第174章 地下室里的秘密(1/2)
黑咕隆咚的地下室。
终日不见阳光,冰冷,又潮湿。
姜酒吸了吸鼻子。
一股腐烂的怪味刺鼻…
陆宴也被气味呛的想吐。
定了定神,尽量屏住呼吸。
两人在黑暗里对视一眼,很默契的选择了背靠背的站位,姜酒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手电,照着周围的环境。
这根本不是一件像样的地下室,更像是在房屋下面挖出来的一个大洞,地面都不平整,坑坑洼洼。
姜酒走了几步,脚下就被拦住了,手电筒往下一照,一根红色丝线拦住了去路。
手电筒的光顺着红色丝线往前延展,被红线圈起来的有一大片范围,红线中间有个火盆。
地上有散落的纸钱;火盆前面有一方桌子,桌子上摆放着新鲜的水果,还有两根蜡烛…
姜酒拿出打火机,点燃白蜡烛,火光燃起,周围透出冰冷的光线,姜酒看着诡异的陈设,喃喃自语:
“祭坛?”
“像是在祭拜什么人,难道真的是在养小鬼?小酒,你看,还有小孩的衣服和玩具。”
“你们快出来!!出来!!不准碰我的地方!出来!!”
池早的声音还在顶上回荡。
姜酒只当没有听见,她拿起桌上的玩具,一个小布偶,很干净,是新买的,还有几套婴孩的衣服。
“嗯?这是…”
正面面向他们的位置,有一块白布铺着,不晓得从哪里吹来的风,吹的白布摇摆着。
那股强烈的味道又来了,几乎是直接喷到脸上。
姜酒也有点想吐了,“夫君,你让开点…别又把你臭晕了。”
“我没那么柔弱。”陆宴似乎很不满被她看扁,“里面有什么。”
“肯定不是好东西。”
姜酒屏住呼吸,掀开白布。
!!!
姜酒当即退了两步。
若不是陆宴眼明手快搀住她。
她肯定得倒下了。
摆在祭坛上的,赫然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瓶。
有点像是……泡药酒的瓶子。
可瓶子里放置的不是药酒。
而是,一个——
“厉总,你终于回来了!”
顶上传来池早崩溃的哭声。
…
客厅。
厉寒川抱着还在发抖的池早,轻声安慰着。
池早抽抽搭搭的靠着他的肩膀。
姜酒的表情也有些呆滞。
陆宴同样轻轻搂着她,也在安抚。
“没事的,你什么东西没见过?” 陆宴柔声说,“……刚刚应该让我去掀开的。”
“我不是怕。就是有点恶心。”姜酒小声说。
她一边说,一边把脑袋埋到陆宴的怀里。
还是觉得很反胃。
厉寒川索性把池早抱了起来。
他用一只强壮的胳膊,轻轻松松就抱起了娇小的女人,带着她上了楼。
十分钟后,厉寒川下来了。
池早不在,他看起来就没那么温柔了。
眉眼有些冷峭。
“抱歉,是我没有和你们提前说清楚,造成了巨大的误会。”
“地下室里的孩子,是我和早早的第一个孩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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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地下室里的秘密(2/2)
当时孩子已经成形,但因为意外,她流产了。”
“她不能接受孩子离开的事情,一度精神非常崩溃,我找了人,将孩子浸泡在福尔马林里,就放置在地下室,她可以随时去看孩子,算是给她一个心理上的安慰。”
“可能会有点诡异,但应该不存在陆小姐你怀疑的,养小鬼的可能性。”
陆雪一脸懵圈。
刚才哥哥和嫂子好久没上来,她等的心急,一冲动就跟了进去,也完整的目睹了那个罐子…
别问,问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她现在脑子里还嗡嗡嗡的。
“我才应该说抱歉,是我被网络上的言论洗了脑。还以为池早养小鬼……”
陆雪嗫嚅着嘴唇说。
她的心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但错了就得认。
池早没有养小鬼,她只是把自己没有出世的孩子,放在地下室。
楼上的玩具房,也是她之前就为孩子降生准备的。
面对她的道歉,厉寒川无所谓的耸耸肩。
“姜天师,既然您也看过了,我想冒昧问一句,我们的孩子,没有化成厉鬼或者怨灵吧?”
“此地很平静。”
姜酒终于把脑袋从陆宴怀里探出来了。
“我开鬼眼看过了,你们的孩子去投胎转世了,留在这里的只是躯壳。”
“那就好。我最担心的就是她会变成怨灵。”
姜酒想到罐子里的那副模样,又忍不住说:“但你们最好把她的肉身也安置好…”
“浸泡在福尔马林里也没有关系吧?大学里很多标本也是这样处理的。我不打算将孩子安葬或者火化。”
厉寒川却回答的很淡定。
姜酒觉得很难理解:“好,好吧…肉体并不影响魂魄转世,你们如何处理,我无权置喙。”
…
一日调查没有收获,姜酒只能先打道回府。
“难受。”回到铺子,姜酒还缩着脖子窝在陆宴的怀里,“……”
陆宴轻轻摸着她的后背,一直轻声哄着她,真是极少见她这样。
“宴哥哥,你说我们以前会不会也有宝宝?”姜酒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以前?”
“前世。”姜酒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我们既然是夫妻,应该也会有宝宝吧?”
姜酒之前和神女见面看到的画面,姜酒都和陆宴说过了,但陆宴并不怎么在意,大概是因为他没有亲眼看见,他只当是听个故事。
他有点好笑,“原来你这么难受,是因为看到那孩子,想到我们以前可能有过的孩子了?”
“难道不是吗?我们都转世了,不知道孩子到了哪里。”姜酒心里莫名的有点难受,“宴哥哥…”
“缘分天注定。”陆宴说,“我们是生生世世的夫妻,孩子也迟早会回到我们身边的,放心吧。”
姜酒还是心里堵得慌,她有种奇怪的感觉,也许她真的也有个孩子,还在某个地方,只是她想不起来了。
“今天的情况看来,厉寒川倒是真的很在乎池早。”陆宴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这了,“很意外,我以为他们只是逢场作戏。”
姜酒问:“为什么会觉得他们是逢场作戏?”
“嫂子,池早当初是怎么抱上厉寒川的大腿,你不会不知道吧?!简直可以写一本霸道总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