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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共苦

   第175章 共苦(1/2)

一声声夫君,叫的陈狗酥了骨头。

……

今晚。跟这对甜蜜蜜的小夫妻比起来,赵山宗明显要凄惨的多。

因为陪陈鹤宇迎亲,王妃回忆起他们大婚的时候,王爷竟然没有亲自上门迎娶,心里颇为不满。

大华朝的王爷娶亲,可以亲迎,也可以不亲迎。

只看他对这场亲事的重视程度,这个没人敢强求。

那时候,赵山宗一门心思要娶青梅竹马,对这场充满交易感的联姻充满怨气,能偷懒则偷懒。

到了今时今日,毕竟是做了十年夫妻,虽然说不上恩爱,好歹是相敬如宾的。

他一时愧疚,就答应过几天衙门封印后,陪王妃去温泉山庄补个蜜月之旅。

总不能再八抬大轿抬一遍吧。

没想到被侧妃得知,心里发酸,哭哭啼啼的闹着也要跟着去。

三个人的蜜月?

天底下就没这样的道理。

王妃纵使再好的性子也忍不住勃然大怒,气狠狠的到侧妃院里,亲自动手把她揍了个烂羊头。

往日小事情你争宠也就算了。

老娘此生最大的遗憾好不容易有机会弥补,你还敢插一脚,不打你打谁?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侧妃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看家本事,搂着匆匆赶来的十王爷说她不想活了。

赵山宗一面觉得王妃委屈,一面又觉得侧妃被打的太重,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好使出看家本领和稀泥。

左拉右扯的过程中,不小心被侧妃挠了几把。

王妃一看更是火大,毫不犹豫的上前也挠了赵山宗几把。

怎么,你打我男人我就不能打你男人?

老娘还能输给你不成。

赵山宗... ...

我难道不会痛吗?

他火冒三丈的从王府里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丑时了。

离家出走的男人,秦风拉都拉不住。

冬天的月色都是惨白的,寒冷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雾气,将他们主仆俩的头发眉毛都染了薄霜。

已经宵禁,各个坊门都关闭了,但是这显然难不倒大理寺的赵大人。

一面令牌,一句拿人,就足以让他在上京城的夜晚凄惨的游荡。

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秦风跟着他,在沉寂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困得眼皮子打架。

赵山宗背着手走了许久,喝够了西北风,终于冷静下来。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听到远远的梆子声。

还有两个时辰大理寺就该上值了。

干脆去大理寺混一会儿吧。

他停住脚步,忽然吩咐秦风道:“你现在去长兴侯府走一遭。”

自己这么惨,归根结底还是陈鹤宇害的。

好兄弟就得同甘共苦。

“啊,干,干什么?”秦风骤然清醒,猜着他是要找陈鹤宇。

但是,他怀疑的抬头看了看天。

半夜三更,谁还能不睡个觉啊?

尤其是人家正值新婚,您就这么大喇喇跑去人家府上……

扰人清梦,不得挨几棍子?

合着揍的不是您。

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得又追问一句:“是叫陈大人过来吗?”

赵山宗却是懒得回答他,抬脚一拐就往大理寺的方向走去。

秦风... ...

祖宗,您能把话说完再走吗?

等到落桐居的正房中再亮起灯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郑妈妈带人送了热水进浴房,陈鹤宇抱起梅端去洗漱。

正在这时候,长兴侯府的大门被敲响了。

门房的老福头睡眼惺忪的看着一脸严肃的男人发呆,待对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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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5章 共苦(2/2)

示了一面明晃晃的令牌,惊得他心里一咯噔。

他一边扣衣襟,一边往二门跑,灯笼也没顾上打,一脚深一脚浅的走到值班房,叫响了值夜的婆子。

婆子打着灯笼一溜小跑穿过花园,敲响了落桐居的大门。

老福头站在月洞门看着那盏烛火远去,心里直纳闷儿,五爷又犯了啥事儿啊,能惊动官府漏夜抓他?

陈鹤宇听说大理寺拿了令牌传唤他,也吓了一跳。

给沉睡的梅端盖好被子,吩咐郑妈妈照顾她,自己套上厚厚的皮毛大氅,匆匆忙忙踏入了夜色之中。

郑妈妈应声儿进去,一看拔步床上的帐子都掉了半幅,忍不住额头的血管跳的突突的。

心里把鲁莽色胚陈五爷骂了几十遍。

陈鹤宇心急如焚,赵山宗明知他新婚,还半夜召唤,必然是有大事发生。

从暖和的房间里出来,乍吹到凛冽的北风,激的他打了个冷颤,搓了搓手,顺着抄手游廊快步疾行。

穿过正院,再走过一条青石路,就看到门房了。

门口的大树遮住大半的屋檐,在冬夜的风中乱摆,哗哗的响声遮掩了人语,反倒让周围显得十分静谧。

他三步并作两步,尚未跨进门去,就焦急的发问:“派谁过来的?”

“是我。”

秦风蹭的从凳子上站起来,两步就走到门外,轻轻舒了一口气。

总算骗出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陈鹤宇严肃的问道,看到秦风他内心更加焦灼。

赵山宗竟然派出来王府的护卫... ...

是大理寺的侍卫罩不住了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中飘起来雪花,被北风一吹,打着旋儿落在人的头上、脸上、身上。

寒风卷着冰雪,冷的脸颊生疼。

秦风嘴唇的抖了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怎么了……”陈鹤宇追问,声音有些抖。

秦风略带慌乱的眸中闪过一丝愧疚,他心一横,拍了拍陈鹤宇的肩头,“王爷有些事... ...他受了伤,在大理寺等你。”

这也不算说谎吧?

王爷脖子上确实好几道血印子,他都看到了。

陈鹤宇的手紧紧握起来,指节泛白,扭头就朝大理寺奔去。

两人就这么沉默的赶到了大理寺。

门口一片寂寥,鸡犬不闻。

陈鹤宇停住脚步,“你说说吧……王爷到底怎么样了?”

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啊……啊?”秦风被问得一怔。

他翻着白眼儿想了想,嗫嚅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

脚悄悄往旁边挪了几步。

陈鹤宇当即脸色阴沉,“都受伤了还不是大事?”

敢打大华朝的十王爷,莫非是不要命了!

“他跟王妃和侧妃吵架被揍了一顿赶出来一个人有点无聊!”

秦风憋着一口气说完立刻施展轻功跑进大门不见踪影。

陈鹤宇... ...

仰头望天,冰凉的雪糁卷进衣领,凉的他闭上无奈的双眼。

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北苑小厅里,赵山宗一脸落寞的守着火盆烤番薯,用火钳翻来覆去的扒拉那只已经黑乎乎看不出样子的番薯。

脖颈处有几道明显的红痕,稍微一动被衣领蹭到,就疼的他倒吸凉气。

明儿回家,先买一把大剪刀,把那俩娘们的指甲都剪秃了解恨!

门被推开,一身玄色皮氅的陈鹤宇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他身上沾着外面带来的寒意,白皙的皮肤被冻得微红。

赵山宗抬头看着他,眼睛里泛起水色,略有委屈的说:“你怎么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