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杀人者被杀,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1/2)
克鲁斯尔尔一边搂着自家‘哥哥’往前走,一边大掌不停的捏着他的肩膀。
白若初的肩膀随着克鲁斯尔尔的动作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白若初的脸色微红,心里暗道‘糟了’。
易容符只是类似于障眼法而已。
虽然他看上去和克鲁斯达达一样,实际上他的身形还是原本的身形,所以克鲁斯尔尔捏到的不过是被东西填充过的地方,手感跟棉花一样,不是肌肉的质感。
这克鲁斯尔尔应该是有所察觉了吧?
“那个,哥哥,你屁股上的那个瘊子,坐下来的时候,还疼么?”
克鲁斯尔尔忽然朝着白若初问道。
白若初面色一僵,“呵呵呵……你忽然说这个干什么?也不给你哥我留点面子?”
克鲁斯尔尔脚步一顿,扣着白若初肩膀的手,更加用力,眼眸里迸发出凶光,死死的锁定着白若初,厉声低呵。
“你是谁?为什么要假扮我哥哥?”
卿酒酒眼眸一眯。
真的被发现了!看样子只能动手干了!
她暗暗要从储物戒里拔出拨浪鼓。
机密阁其他人也暗暗做好了决斗的准备。
白若初心里打鼓,面上强撑着,然后骂骂咧咧的反手一巴掌朝着克鲁斯尔尔的脑袋拍过去。
“我是你大爷!还我是谁!我当然是你哥哥了!我看你是昏了头了,连你哥我都不认识了,你信不信我一锤子锤爆你的脑袋?”
白若初凶神恶煞的看向克鲁斯尔尔。
神皇大人说,要嚣张,只要够嚣张,就能立住克鲁斯达达的人设。
他应该够嚣张了吧……
卿酒酒众人:!!!
卿酒酒抽了抽嘴角。
这白若初还真是将‘嚣张’领悟的融会贯通。
克鲁斯尔尔眨巴眨巴眼睛盯着白若初看着,差点就信了,甚至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自家哥哥的瘊子不是长在胸口,而就是长在屁股。
但他特么又不是傻子!
“老子信了你的邪!”
克鲁斯尔尔从身后拔出两把大刀,凝聚着浓浓的灵气朝着白若初砍过去,“你特么的假扮我哥,还敢拍老子的脑袋,我砍死你!”
“轰隆!”
刀锋带着两道蓝色灵气光波,朝着白若初挥过去。
白若初纵身一跃想要躲开,却发现脚下竟像是生根了一样,被锁定住了。
卿酒酒皱眉,这克鲁斯尔尔的攻击,也和小朱朱一样,自带锁定功能。
眼看那两把刀就要将白若初劈成三瓣。
卿酒酒反手一挥,一道蓝色护盾,笼罩在白若初的身前。
“砰!”
双刀砍在了护盾上,发出一声巨响,震得克鲁斯尔尔虎口发麻,手里面的刀差点扔了。
克鲁斯尔尔吸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他拿着刀又是横着一挥,朝着白若初身上的护盾砍去,结果这次砍得他虎口直接裂开了一道口子,疼得钻心,那蓝色护盾也没有一点点的缺口。
克鲁斯尔尔瞠目结舌。
卿酒酒身形一闪,挡在白若初的面前,小手往他掌心里塞了一个储物戒。
“里面放着炮台和炮弹,你先带着他们杀到城门上去,用最快的速度占据高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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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杀人者被杀,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2/2)
高处有了这炮台,便是我们的天下!”
“明白!”
白若初接过储物戒,然后对着其他机密阁的人挥手。
“走!”
“是!”
九十余人身形一闪,朝着城门的方向飞去。
他们边飞,身形、容貌、衣服便改变了颜色,除了白若初一身白衣一外,其他人都变成了一身黑衣。
这是、这是……
克鲁斯尔尔骤然反应了过来。
这是九州天机阁机密阁!
“来人,戒备!关城门!快戒备!”
克鲁斯尔尔朝着城墙上的守卫军们高呼着。
虽然九州的普通修士不足为惧,机密阁的人还是要忌惮一下的。
就算不能直接攻城,也能让他这城出现不菲的损失。
守卫军们听到这如同山崩的呼喊,连忙手忙脚乱的关城门。
克鲁斯尔尔气的大声催促道:“特么的,你们的速度就不能再快、”
“砰!”
克鲁斯尔尔的话还没说完,卿酒酒就直接一个拨浪鼓朝着他的后背拍过去,克鲁斯尔尔一个趔趄往前冲了好几步,差点没趴下来。
克鲁斯尔尔扭过头来想看看是谁在偷袭。
结果一看,没有看到人,再一低头才发现居然是一个扛着大拨浪鼓的小孩儿?还是个小女孩儿?
简直奇耻大辱!他居然被一个小女孩儿给打的往前冲了好几步!
等等、小孩儿……小女孩儿……
根据传言九州出现了一个天才,而他哥接到的联合州任务,似乎便是诛杀九州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孩儿。
难道……
克鲁斯尔尔惊愕的看着卿酒酒。
卿酒酒一手扛着拨浪鼓,一手淡定的挖着鼻孔。
有点意思。
受了她这一拨浪鼓,这克鲁斯尔尔居然没直接被打飞,而只是趔趄几步,说明他这防御值也很高。
卿酒酒没有用冥轮眼,一时间生了想要玩玩的意思。
她咧开嘴,身形一闪,纵身一跃,一拨浪鼓对着克鲁斯尔尔的脑袋拍了下去。
克鲁斯尔尔被面前忽然消失的卿酒酒吓了一跳,然后又忽然的感觉到了上方有杀气,连忙抬起胳膊,将双刀交叉,护住脑袋。
“咚!”
又是一声巨响。
卿酒酒的拨浪鼓砸在了他的双刀之上。
克鲁斯尔尔竟硬生生的接下了卿酒酒的这一下,然后再用力一抬,卿酒酒竟被弹了出去,一个空中翻转,轻轻的落下。
“我哥呢?你把我哥怎么样了!?”
克鲁斯尔尔赤红着眼睛恶狠狠的看向卿酒酒。
卿酒酒轻嗤一声:“当然是被杀了。”
“什么!?你居然敢杀我哥?”克鲁斯尔尔疯了一样大喊着。
“怎么了呢?只准你哥去我们九州滥杀无辜,我杀了他就不行了么?还是说,你们区浅州的人命是命,我们九州的人命便不是了?身为一个施暴者,你有什么资格为死去的家人难受!”
“杀人者被杀,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卿酒酒讥讽的看着克鲁斯尔尔。
克鲁斯尔尔被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啊!一个小女孩儿也敢教老子做人!老子就替你爸妈好好的先教训你一顿,再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