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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心疼

   第【29】章 心疼(1/2)

“这杏花酒后劲真大……”

沈莫慈想要迈前一步,却不想脚步一个踉跄就向君凤螭栽了过去,他趁势伸手一捞,就将她整个人横抱了起来。

“公主抱啊。”

沈莫慈捂着唇呵呵地笑,明明她没喝多少酒,也不知道这些酒为什么后劲都大。

刚才被大白一扑,她又跳闪躲避,这酒劲发散得更厉害了,双颊红得像染了胭脂似的。

“你们先回去,把大白安置好。”

君凤螭经过孟川兄妹时,脚步微微一顿。

“是,恭送王爷与王妃。”

孟川话音清朗,微微躬身相送。

一旁的孟萱咬了咬唇,看向沈莫慈的眸中是难掩的嫉色。

凭什么她就只能去带老虎,沈莫慈却能被王爷抱着走?

不公平!

是孟川啊……

沈莫慈半眯着眸子扫了孟川一眼,算算时日他是该康复过来,看来已经回君凤螭跟前当差了。

骤然少了撸它的人,大白有些茫然地站了起来,看着君凤螭离去的方向,它猫着步子就想跟上去。

“哎……大白别去。”

孟川及时拖住了大白的尾巴,在军营的时候他们就和大白时常玩耍,也就丫环仆妇们看着大白觉得可怕,军营里出来的糙汉子们可都不虚。

孟川将大白推给了孟萱,“回去给它顺顺毛,早些安置了。”

孟萱也是凭借着他的关系才领到了这照顾大白的差使,这让多少人都羡慕得紧,偏偏这丫头心思没用在这事上头。

孟川也是着急。

“算了,我与你一同去吧。”

孟川看了孟萱一眼,他这个妹妹心比天高,看来他得好生敲打敲打。

——

沈莫慈一手贴着君凤螭的衣襟,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手掌还稍稍用力地往他胸膛上印了印。

君凤螭的胸膛很暖,肌肉很结实,古铜色的肌肤有一种力与美的结合。

看着就很养眼。

沈莫慈的呼吸有些乱,这样的夜晚总容易心猿意马,而且在现代她也不是不通情事的小姑娘。

深呼吸了几次平静下来,沈莫慈才揪着君凤螭的衣襟道:“大白生病了,只是这种病没发治,得养着,不让它见强光即可。”

“嗯。”

从养着大白的时候君凤螭就发现了,这家伙不喜欢白天出来活动,总是懒洋洋地躲在暗处,他以为它长大后会好一些,却没想到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有个当时看管喂养它的士兵在白日硬是要将大白给拉出去,结果大白就发狂了,还把人给咬伤躲了起来。

等着君凤螭找到它的时候,大白便委屈地看着他,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那时他便问它,“是不是不能见到太阳?”

因为士兵说大白发狂的时候是紧紧闭着眼的,咬人也咬得不重,就是划伤了他的手臂,摆脱了桎梏后它便跑开了,意不在伤人。

君凤螭看着它红色的眼睛轻轻叹息,这么美丽的眼睛,像宝石一样,偏偏就见不得光。

真是可惜了。

“原来你知道。”

沈莫慈恍然大悟,怪不得以前从没有在靖王府瞧见过大白,这一次见到它也是入了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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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心疼(2/2)

想来是白天关起来的。

“我养了它几年,瞧出来的。”

君凤螭一路抱着沈莫慈回房,倒是沿路碰到的丫环仆妇自动让路,于嬷嬷已经见惯不经了,让流萤打了热水端进去给沈莫慈洗脸。

直到沈莫慈被君凤螭抱着放在了床榻上,她还有些懵。

君凤螭接过了流萤手中绞好的热水帕子,轻轻地给她擦脸,柔软的帕子抚过她的眉眼,脸颊,在唇角微微流连片刻,这才收了回去。

流萤杵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直拿眼神问沈莫慈。

什么情况?

君凤螭大刀阔斧地坐在床榻边上的软凳上,显然还不打算离去。

沈莫慈只能清了清嗓子,扶着有些晕乎乎的头道:“给王爷沏壶茶来,要浓些,我顺便醒醒酒。”

“‘明月楼’的杏花酒喝着是清甜,但酒劲上头。”

君凤螭转头看向流萤,“再给王妃熬一碗醒酒汤。”

流萤领命退下。

俩人静静地坐着,昏黄的火光里突然蹿起一簇火苗来,火星子“噼啪”一声,打破了室内的安静。

“你们这里连果子酒都醉人……呵呵。”

沈莫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她想打破尴尬,没想到君凤螭压根不接话,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一双黑眸中仿佛跳跃着火焰,眸色渐渐转深。

她就有点心慌,突然便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

“大白几岁了?”

机智如沈莫慈,灵机一动便又起了一个话题,实在是刚才君凤螭看着她的目光太危险,若是她不做点什么,她怕他对她上手。

君凤螭抿了抿唇角,喉头微微滑动了一下,“五岁了,”一顿又道:“我昔年打仗的时候埋伏在一座山林里,那时候正是冬天,漫山的白雪,大白在雪地里探出了头,小小的一团在雪里打了个滚,然后爬起来,一双红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想是记起那时候的情景,君凤螭的眸中泛起一抹琉璃色的暖光,连紧抿的唇角也带了一丝上翘的弧度。

“它没有家了?”

沈莫慈恍然大悟,一般的幼虎都会跟在母虎身边喂养,若是独自外出,要么就是它被遗弃了,要么是它的母亲不在了。

“或许是吧,方圆十里我也找过,没找到老虎窝,也没有与它一样的老虎。”

君凤螭那个时候也才十几岁尚未封王,他只是个少年将军,离家的少年早就失去了母亲的庇佑,看着这样的小老虎是不是觉得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这样一想,沈莫慈看着君凤螭的目光也不由柔和了几分。

没有人会天生冷硬,那些棱角,那些盔甲,只是他给自己装上的保护层,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而已。

“在军营的日子……是不是很苦?”

沈莫慈的情绪有所触动,话音里便带了几分进去。

君凤螭静静地看着她,搁在膝上的手却缓缓收紧,“都过去了。”

如此的轻描淡写,仿佛那些战火与血泪都被埋葬在了硝烟与尘土中,他独自在刀山火海中淌过,那些不为外人所知的艰辛,都被少年沉默地束之高阁,展现在人前的都是他闪亮的战绩,以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赫赫威名。

沈莫慈想,如果君凤螭的母亲仍在,一定会为这个儿子感到心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