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自作孽不可活(1/2)
夏樱萘想要弄清楚,夏若薇究竟在搞什么鬼,所以她假装喝多了。
一副醉醺醺,不知东西南北的荏弱模样。
夏樱萘几乎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夏若薇身上。
夏若薇半拉半拖,拽着非一般沉的夏樱萘上楼。
她累的想骂人,但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计划,夏若薇决定忍辱负重。
即便累的快虚脱了,夏若薇依然把夏樱萘,强行拖到了2202号房前。
房间里面,似乎隐约有什么动静,似低吼,又似兴奋。
夏若薇深知,郭海罗的药效,估计已经开始犯了。
她表面上装作云淡风轻,但内心却窃喜异常。
夏若薇快速地掏出一张房卡,刷了一下芯片,“滴”地一声,房门被打开。
房间里那种奇怪的声音,在听到开门声后,猛然寂静了一瞬间。
似乎刚刚响彻的声音,是一种虚幻。
“二姐,这是我为你开好的房哦,还是酒店最贵的总统套房呢,你一定在这里‘好好享用’哈!”夏若薇搀扶着夏樱萘,脸上的笑容逐渐扭曲。
她拽着夏樱萘的胳膊,就要把她推了进去。
里面再次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声音,似乎在压抑,又似野兽在咆哮。
那种毛骨悚然的声音,让夏樱萘眸光变得寒彻。
这套房内绝对有幺蛾子,她绝不能进入这个诡异的房间。
夏樱萘看似醉晕的脑袋,瞬间变得极为清明。
她的手腕一翻,轻而易举地擒住,毫无防备的夏若薇,将她用力往前一拽,就把她给推入。
房间内灯光昏黄,但是走廊里的灯却很明亮,夏樱萘隐约看到郭海罗,那张肥硕扭曲的丑脸。
他的双眸红得吓人,在大床上不停地蠕动着肥壮的躯体,看起来极为骇人。
就跟某些电影片段中了烈性药的人,那种症状一模一样,那明显是吃了某种药的缘故。
夏樱萘只觉得心脏,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怪不得夏家两姐妹对自己如此殷勤,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呢!
她不由得冷笑一声,纤巧灵活的身子,飞速地向外退去。
而被推入房间内的夏若薇,则没那么好运了,直接被一双肥壮的手臂给拽了进去!
“你给我滚开,郭海罗,你认错人了,你要的人在门外面!”夏若薇气急败坏,尖叫着捶打着他。
可被药物控制的肥硕男人,力气大得惊人,哪里有一丝理智?
夏若薇甚至觉得,每一分挣扎,都令人窒息。
“臭婊子,给老子乖乖听话!”郭海罗发红到极致的眼眶,肥厚的巴掌。
重重地甩了夏若薇几巴掌。
直把她给煽得鼻青脸肿,口吐鲜血。
“夏樱萘,你救救我,我不想被这个变态强暴,我更不想死啊……”
夏若薇双手双腿都在挣扎着,满脸的绝望和惊惶,无助地向夏樱萘求救:“二姐,求求你救救我吧……”
“贱货,落到老子手里,天皇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郭海罗神经中枢狂奋,用力地撕裂夏若薇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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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自作孽不可活(2/2)
礼服,很快成为一块块碎布片。
夏樱萘震惊至极,房内淫乱的那一幕,令她内心极为不适。
胃部有一种翻天倒海的呕吐感。
完全没想到,夏家两姐妹居然如此恶毒,竟然妄想用这样卑鄙下流的手段,来毁坏她的清誉。
她很想进去房间内,把夏若薇给救出来,但是最终理智战胜了情感。
今天这一歹毒的计策,是夏家两姐妹给自己准备的。
倘若,现在房间里那个,被压在身下的是她,夏若薇会救自己吗?
以夏若薇自私自利的个性,百分百不会,她甚至还会觉得事情不够热闹,会让人过来围观她的丑态,把自己搞到身败名裂。
想到此,夏樱萘犹豫的神色变得果断。
她转动门把手,本想把门给锁死,但最终她心软了一刹那,只是把门给虚掩上了。
房间里,夏若薇惊恐的尖叫,郭海罗的猖狂笑声,都被隔绝在一扇厚重的门后。
夏樱萘闭上了眸,浑身都在发抖,庆幸一直让自己保持清醒,所以才没有中夏家两姐妹的诡计,不然房间里现在那个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女人,大概就是她了。
夏樱萘想到里面的夏若薇,被欺辱的凄惨的一幕,只觉得心情沉痛,却滋生不出丝毫的同情。
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她们不设计别人,自己怎么会沦落到如此下场?
……
夏樱萘回到宴会上,里面依旧衣香鬓影,觥筹交错,氛围如此美好。
没人会想到酒店的某个套房,正发生着惨绝人寰的事情。
夏樱萘想去找甄怜惜,她不想待在这个虚伪的地方。
刚走到一个舞台的旁边,她只觉得胳膊一紧,竟是被人拉住了。
她不悦地蹙眉,想看看究竟是哪个胆大的登徒子。
没想到竟然是东方瑾。
他穿着笔挺的白西装,模样依然清俊优雅,就像是一块精心雕琢的玉,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温润之光。
“放开我,东方少爷!”夏樱萘毫不客气地甩开了他,声音微冷。
东方瑾爱怜地望着越发迷人的夏樱萘,眸中满是惊艳之色,甚至脑海中一片茫然,都忘记和她说话了。
夏樱萘望着他痴迷的目光,嫌恶似地用纸巾,擦拭他刚刚捏过的手腕,只觉得讽刺。
这个她青葱年月爱恋的男人。
她一直以为东方瑾风雅如玉,是个不折不扣的绅士,没想到在和她恋爱期间,人已经劈腿她的继姐夏若惜,每天深情地向自己示爱的时候,却又和夏若惜在床上翻云覆雨。
她当年真是眼瞎了,才看上这样的男人。
见夏樱萘根本不屑理会自己,转身要走,东方瑾不由心慌地再次拦住了她:“萘萘……”
夏樱萘冷若冰霜:“东方少爷,有事?”
东方瑾深面露苦涩,深吸了一口气,沉痛地向夏樱萘解释道:“萘萘,当年的事情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们订婚的那一天,你出事了……
我和若惜之间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是她当年在我的饮料里加了料,所以我才稀里糊涂地跟她发生了关系,我当初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