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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阎王婆怀孕--一肚子鬼胎

   第38章 阎王婆怀孕--一肚子鬼胎(1/2)

“大人,珍儿姑娘来了,说是要给咱们送些吃的。”

连迟几人互相对视一眼,既然兔子自己叫门,他们自然不能错过机会。

“我想着大人们查案辛苦,特地亲自做了些小菜,还望大人们不要见外。”

“珍儿姐姐也太好了!”连迟面上露出喜色,借着接过食盒的机会,将珍儿好好打量了一番。

杏眼狮鼻樱桃口,称不上绝色,却也恰到好处。身材曼妙玲珑,一双好腿又白又长。

虽是上了些年纪,可周身弥漫着一股子成熟诱惑的气息。

只是双眼弥漫血丝,眼底还有青色,看来这几日并不曾好生安睡。

连迟冲着冬叔眨眨眼,冬叔无奈地低下头。

再一抬头,扭捏作态,活像个爱占人便宜的色老头。

“珍儿妹妹昨日可是没休息得好?”冬叔放下筷子凑了过去,一把抓住珍儿的手,拍了又拍,“瞧你眼睛下面又黑又肿,肯定是昨儿个晚上没睡好吧?”

“呃……嗯……”珍儿想把手从冬叔手里拽出来,可她退一步,冬叔就进一步,她缩一点,冬叔就紧一点。

拔了半天愣是没拔出来。

“啧啧啧。”冬叔抬起珍儿的手,“你也太不爱惜自己了,这手也太糙了。怎么平日里还要你亲自洗碗洗衣裳?”

“这手就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冬叔终于舍得放下那双手,刚放下又整个人贴近了珍儿的脖子,深深嗅了嗅,突然长大了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

“不会吧,珍儿妹妹,你昨晚该不会没洗澡吧?”冬叔一边说还一边扇风,“好奇怪哦,珍儿妹妹身上有一股子臭男人的味道。”

“昨儿个,该不会是……私会情郎了吧?”

“没!没有……”珍儿双颊通红,不自在地缩回脖子,“我昨晚子时才从老太太那儿出来,今儿早上不到卯时就又去跟前伺候了……哪儿有空去私会情郎啊。”

“哟,就睡了两个时辰不到,那这中间定是也来不及梳洗换衣裳啦?”冬叔假意关心,一双眼睛将珍儿从上看到下。

许是说到了珍儿的伤心处,珍儿竟还真的哽咽了起来,“不曾……老太太跟前每日都离不了人,我每日天不亮就得去候着,若是晚了……”

若是晚了,轻则一顿臭骂,重则一顿毒打。

珍儿名为表小姐,实为刘鹤生的童养媳。

刘老太太平日里使唤不动李云,这当婆婆的威风就全从珍儿身上找了回来。

平日里没少搓磨珍儿。

每日要伺候三餐,吃食要珍儿亲自喂,衣裳要珍儿亲自洗,就连出恭都要珍儿在一旁候着。

“你瞧你。”冬叔嗔怪一声,“怪不得连这个耳坠子掉了都不知道呢。”

“耳坠子?”珍儿抬头,见到那个荷花金叶耳坠,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双手摸了摸耳朵,果然掉了一只。

她有些茫然,“你、你从哪儿找到的?”

冬叔捅捅连迟,“该你了啊。”

连迟终于舍得放下筷子,磨刀霍霍向珍儿。

她舔舔唇角,“这耳坠子是在刘鹤生书房旁的暗间里发现的。”

珍儿的心猛地一缩,脸色当即沉了下来。“不是……”

“珍儿姐姐莫急,先听我说。”连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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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阎王婆怀孕--一肚子鬼胎(2/2)

掏出之前发现的那块白纱,与珍儿的裙角比对了一番,果然严丝合缝。

“珍儿姐姐子时之后从刘老太太那里出来,从另一个门进入暗间,在梨花木立柜前贴了贴,又在床上滚了一遭。”

连迟挑眉,“可刘鹤生亥时就死了,不知跟珍儿姐姐在床上滚了一遭的人是谁?”

珍儿面色惨白,枯坐在凳子上,久久没有言语。

……

陈恩望今日一早起来就眼皮直跳。

他恍惚了许久,才意识到刘鹤生已经死了,用不了多久,这刘府就会变成陈府。

眼下最烦人的还是府里几个臭捕快,陈恩望干脆一大早就去了永和窑,他这个新掌柜的,怎么也得在工人们面前多露露脸不是。

都说权势是男人最好的春药。陈恩望神清气爽,还在永和窑干了会活,午饭后才堪堪赶回来。

一进门,跟着他的丫鬟就把耳朵贴了上去。

“表小姐未时去了刘鹤生的书房,到现在都没出来。”

陈恩望目色一沉,直奔后院书房。

没等他敲门,就听见一阵开门声,他赶忙藏身于一旁的树丛中。

冬叔笑嘻嘻地送了珍儿出来,“珍儿妹妹这厨艺真是没的说,明日不知能不能吃到?”

珍儿提着食盒,低着头,看不出神色,“明日我再做点送来,你们查案也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冬叔说着又拍了拍珍儿的手,眼睛微微一瞥,突然大声说道,“还得多谢珍儿妹妹的配合,咱们这案子才能查下去……”

珍儿讪讪地笑了几声,咬着牙抽出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提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回了屋子,刚关上门,就被人一把推在门上。

珍儿惊呼一声,待看清来人是陈恩望,才娇嗔一声,“做什么,吓死我了!”

陈恩望左手一把将珍儿搂住,右手抬起珍儿的下巴,说话间颇带着威胁意味,“方才,去那群臭捕快那儿干什么了?”

只一眼,珍儿就知道陈恩望在想什么,这么多年,陈恩望屁股一蹲下,她就知道他想拉什么屎。

她一把推开眼前这个男人,枯坐在凳子上,满脸的怒气,“怎么,你怀疑我?”

被珍儿戳破了心思,陈恩望的气势陡然掉了不少,他从背后圈住珍儿,“我怎么会怀疑你呢,我只是怕那帮臭捕快骗你。”

珍儿哼了一声,语气里却多了些娇媚,“他们查到我昨晚去过暗间了。”

陈恩望的手微微一滞,“你都说了?”

珍儿话里透着委屈,“我掉了一只耳坠子在床上,他们逼问我情郎是谁,我只好说了。我早说别在那儿做了。”

陈恩望的双臂慢慢收紧,女人的脖颈纤细,他只要轻轻一勒,就能折断。

他阴测测问道,“其他的呢?”

珍儿心里藏着气,“其他的我一概没说。你倒是说说你身边的小丫鬟是怎么回事儿!”

陈恩望松开手,趴在珍儿的肩头,“她不过是个丫鬟,你也吃醋,咱们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刘鹤生已经死了,就剩下老太太了,到时候永和窑还不是咱们的?

珍儿突然端坐了身子,“你可别忘了,那老东西最喜欢的人可不是我。”

陈恩望勾勾嘴角,不就是……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