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奇特的珠串(1/2)
“连重病的瑶儿都没如此待遇,可她仍不知足。”
白落尘摇了摇头,极其失望的样子。
“明明只要按时取血便能挽救瑶儿性命,她却仍是不肯,甚至装病扮作虚弱的样子,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又如何能和本座的瑶儿相比?”
青年这话说的毫不留情,就连刚刚质疑他的那些人都忍不住心虚。
难道君倾真的是在演戏?毕竟如果有极品人参补身体的话,也不会虚弱成那样啊。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审判台中,被取血过后的君倾毫无生气地躺在床上,她的脸苍白没有血色,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的时候,不凑近还以为是个死人。
不过门外已经候着一位侍女,手里捧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看样子这就是白落尘口中所说的,极品人参熬制的汤药了。
审判台的众人顿时变了脸色。
这君倾还真是会装,连他们都差点……
“这药给她那样的废人喝干什么?”
侍女见取血的人离开,赶忙端着汤药打算进去,没想到却被一个人拦住。
君瑶强硬地夺过侍女手中的汤药,嘴角含笑,哪有半点虚弱重病的样子?
“还不如给我补补身子呢。”
“瑶儿小姐,这药,这药是白仙师给……”
“怎么,这碗药我还喝不得了?”
“不是,不是!”侍女摇了摇头,随即紧张道:“只是这样一直被瑶儿小姐您喝了,君倾身体越发虚弱,白仙师早晚会看出端倪的……”
“这有什么?”君瑶又是大笑几声,看向房间里动弹不得的君倾,面上的得意丝毫不加掩饰。
“师尊怎么会在意一个低贱的药人?她的存在就是为了我,再说了,即便虚弱不堪,在师尊眼中也不过是自私奸诈,做戏罢了,厌烦都来不及,怎么会关心她的处境?”
君瑶这么说着,手一扬,极品人参熬制的汤药便尽数进了她的肚子。
不过是片刻,她本就红润的脸色越发健康了一些。
“不愧是师尊准备的奇药,效果就是好!”
君瑶只觉得小腹暖暖的,浑身都舒服了很多。
她没去房间看看垂死挣扎的君倾,嚣张地拂去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便转身离去。
将死之人,有何可在意的?
侍女也没多停留,很快就跑开了。
这样的情形,每每她被取血后就会上演一番,君倾早就习惯了。
君倾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眼睛盯着头顶上方的床幔。
等稍微恢复了些力气,才拖着沉重麻木的身子去看大夫。
许是她的脸色实在太苍白,大夫第一眼见她,还以为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的患者,吓得赶忙迎了上去。
诊治一番后,惊奇地连连摸着胡须。
“实在奇怪,你的身体怎么如此虚弱,这是严重的亏虚不足,怕是短时间之内失了很多血啊!”
君倾默不作声。
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大夫知道每人都有自己难处,也没多问,只是见小姑娘如此可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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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奇特的珠串(2/2)
边也无人多加照拂,便多嘱咐了一句。
“姑娘啊,回家以后叫你家人多做些补血的食物,要是再这样亏虚下去,恐是性命堪忧啊!”
家人?
她还有家人吗。
君倾顿时红了眼,她点头算是答应,只是回去的时候,脚步更加沉重了。
这次医治已经花了她所有积蓄,今后的日子又该如何过活呢?
她会被那些人放干了血吗?
不知不觉中,君倾竟然走到了自己家门口。
自从得知自己的身世,她曾不止一次想着回家看看,看看抛弃她的父母现如今过得怎样,是否还会想起自己这个女儿,是否还会……
“哎呀乖儿子,快来尝尝这块鸡肉好不好吃?这可是你爹专门上山给你打的!”
“不要,我才不要吃呢,难吃死了!”
男孩撅着嘴,他个子已经长得很高了,却依旧是一副任性嚣张的脾性,显然是被家里人惯坏了。
“好好好,不喜欢吃咱就不吃,下次,下次娘给你去镇上买好吃的!”
“这还差不多……”
一家人和和睦睦,多好啊。
君倾心中木然想着。
心脏一抽一抽的,她觉得自己真的是越发没用了,怎么走了一会儿的路,眼睛就湿润了,腿也走不动了?
君倾逃避似的加快了动作,想要离这一家子远远的,然而才走出没多远,整个人就这样直挺挺晕了过去。
君倾手臂上的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崩裂开,刺目的血顺着她白皙细嫩的肌肤缓缓下滑,血液浸透了她手上带着的手串。
顿时,一阵光芒大放。
审判台外众人纷纷惊叹不已。
“这,这是什么东西!”
“竟然还会发光?明明就是一个普通手串啊!”
“这是……滴血认主?难道这就是君倾的机遇?”
一直漠然不语,脸色发白的扶沧终于抬起了眼,眼中浮现丝丝愕然。
君倾手上的那串琉璃珠他很熟悉,记得很多年以前,修真界有鬼见愁之称的毒师凤轻羽就曾来北境找过他,让他帮忙寻找这琉璃珠,找了多年都没有下落。
看来传言不是假的,凤轻羽果然是公主殿下的哥哥,但这珠串,究竟有何奇特之处呢?
然而不管众人怎么猜测,那阵异光片刻后便彻底消失不见,原地只剩下还在昏迷不醒的君倾,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等君倾醒过来以后,她又出现在山上。
白落尘就坐在她跟前的椅子上,桌上的茶已经不再冒热气,想来是已经等了很久。
“师尊这是又缺血了?“她冷声说着,面上再不见往日半分顺从,语气甚至带着一丝丝的讥诮。
“这是在救瑶儿的命,你为何就这般不情愿?”
白落尘的视线同样很冷,甚至带了些嘲讽的意思,“如今装出这么虚弱的样子,是以为这样我就不会再取血了吗?”
“什么……意思?”君倾实在是太虚弱了,脑子不清醒,就连青年的话都快听不真切了。
只是看他神色,就知道没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