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随时可能跑路(1/2)
姜央不明白阮文礼这份紧张从何而来,她转头看一眼肖春林。
肖春林端水端在那里,不像是老板被免该有的表情。
她又看一眼阮文礼,阮文礼有点憔悴。
姜央调整情绪:“我出去逛了逛,你忙完了?”
“恩。”
姜央点点头,话落又是一阵沉默。
“我的身份证明你看见了吗?”
阮文礼看她的目光随之黯下来,“你要身份证明做什么?”
姜央当然不能跟他说她想跑路,需要拿身份证明去街道开通行证。
姜央也是出去打听了之后才知道要在这里独立生活,似乎并不容易。
不过有得有失,人总要学着自己长大:“随便问问。”
“在肖秘书那里,我的也在。”
姜央面带疑惑哦了一声。
阮文礼道:“有一些手续要办,暂时不能给你。”
姜央想着那手续莫不是离婚分家产的手续?但阮文礼不提,她也不好主动问。
他刚失去工作,她就提分家产,似乎有点不讲夫妻情分。
意识到他在想什么后,阮文礼抚扶额,“你上来,我有话跟我说。”
该来的总会来的。
姜央把手里的小蛋糕送给肖春林,乖乖跟着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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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央以为阮文礼会在卧室跟她摊牌,却没想到他把她带到国宾。
他们是从这里开始,又在这里结束,也算有始有终。
跟在他身后漫步在熟悉的林荫小路上,远处是红通通的夕阳。
姜央记得上次走在这条路上的时候捡了一枚钻戒。
她低着头,想看看会不会有第二次好运气,显然没有。
姜央抬头看了眼快要落山的夕阳,他们已经在这里走了大半天了,而阮文礼要说的话还迟迟没有出口。
她道:“要不要先吃饭?”
“你饿了吗?”
“有一点。”
阮文礼看看表,将她带到那边的餐厅。
之前跟她对接过活动的陈经理走上前,“阮厂长,太太。”
阮文礼低头示意过后,将姜央带到一个相对安静的位置。
他没看菜单,随便点了几个菜叫人把他的酒拿来。
姜央喝了一口水,想起上回陈经理死活不同意她自带酒水。
阮文礼看她一眼,“事实上我在这里有点股份,如果按合同的话,我的就是你的,所以你也有。”
他说完,抬头看她一眼,补充:“就算我没了工作,你也不会饿肚子。”
姜央觉得他误会了自己,她没想自己会不会饿肚子的事。
她只是在想,如果她在这里有股份的话,那之前陈经理给她那些几乎亏了本的折扣?不是用她的钱吗?
姜央觉得自己的心情有点复杂,低下头继续喝水。
“你还在哪里有产业?”
“你没看资产明细吗?”
姜央确实没看,因为太多了。
不过阮文礼这个时候问起资产明细,是要跟她清算家产的意思吗?
她想如果要分道扬镳,确实要理理清楚才行。
“太多了,还没来得及看。”
“没看也无妨,签了字就是有法律效应的,如果你想再了解清楚一点,我会派个助理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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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随时可能跑路(2/2)
助你。”
“不必了。”
姜央觉得阮文礼还不至于无耻到骗她一个小姑娘。
陈经理将阮文礼的酒拿过来,“您的酒。”
“下去吧。”
阮文礼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姜央见他倒酒,自觉地递上杯子,阮文礼却道:“你喝果汁。”
阮文礼给她倒了杯果汁。
酒过三巡,姜央放下杯子,主动打破沉默:“你想跟我说什么?”
阮文礼:“我的工作有变动,可能要离开三线。”
姜央注意到他用了我,而不是我们。
默默喝了一口果汁,“离开三线要去哪?工作呢?”
“回上京,工作会再安排,不过现在还没定下来。”
姜央哦了一声,继续沉默。
阮文礼看着她一脸沉重的样子,觉得好笑的同时,不禁又想到刚才在家没见到她的那一瞬间,他心里闪过的无数念头。
他想他尚未做到坦诚相对,她确实不必对他不离不弃。
但有那么一刻,他还是希望她能留在他身边的。
意识到自己可能对她产生了期望。
阮文礼停下来,试着去了解了一下他的心。
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爱上了姜央,但姜央却还没有,并且随时有可能跑路。
阮文礼抽出餐巾抹了抹嘴,用勺子替她挖了一块鱼肉。
同时,喝了一口酒。
姜央看着他喝酒的动作,下意识地看向他的手腕。
阮文礼顺着她的视线,动作熟练地解下腕表。
“你不是问我这表跟裴曼桐的表是不是一对吗?是一对的。”
姜央张了张嘴想哦,却没有发出声音,果汁有点腻嗓子。
“准确的说,这是我们订婚时的信物,不过这件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
“我一直以为,它是她跟明熙之间的定情信物,因为这块表裴曼桐先是送了我,被我拒绝后,我就在明熙的车里看见了它。”
姜央像是懂了又像没懂。
阮文礼继续说下去:“当时我已经决定跟裴曼桐退婚,我想如果明熙喜欢她,这是皆大欢喜的事,因为不论谁娶了裴曼桐,爸爸都会开心,所以我选择不问不说,之后不久明熙就出了事。”
“我一直觉得明熙的死我是有责任的,我以为我是在成全他,却忽略了事实的真相,让明熙含冤而死。”
姜央觉得阮文礼用词极重。
不过听到这里,她总算理清了整个故事脉络,震碎三观的同时,举杯喝了一口果汁压压惊。
简单来说就是阮文礼决定跟裴曼桐退婚之后,发现大哥跟裴曼桐有一腿,阮文礼以为不问不说可以让大哥看清他的态度,同时减轻他的思想负担,让他跟裴曼桐光明正大走到一起。
但阮明熙却在被阮文礼撞破苟且之后觉得愧对弟弟,选择自决于天下。
姜央终于弄明白阮文礼为什么会那么恨裴曼桐,同时又不得不跟她周旋。
她想这大概就是廖太说的上层阶级的婚姻,家族与家族之间的纽带不全是感情的牵绊,也可以是利益的牵扯。
联想起阮文礼每天晚上拨指针的画面,莫名有点心疼他。
不过心疼归心疼,她还没忽略掉重点。
“你决定退婚,是因为发现子铭大伯跟裴曼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