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我是你公公(1/2)
姜央睡了个回笼觉,一直到早上九点才起来,一个人坐在楼下的餐桌,心事重重地喝粥。
姜央觉得照阮文礼这劲头,即便她这次没怀孕怀孕似乎也已经在路上了。
黄阿姨在旁抹桌子,有一搭没一搭跟她聊天。
“太太,陈大夫说您胃不好,最近最好吃点清淡的,我一会出去买条鱼,中午做清蒸鱼怎么样?”
姜央刚填饱肚子,压根就没想吃午饭。
“行啊,你决定就好。”
姜央昨天害她白高兴一场,不忍拂黄阿姨的好意。
吃过早饭,黄阿姨挎着篮子出去买菜,姜央到楼上把脏衣服收拾出来,拿到院子里洗衣服。
她挽着袖子坐在水池边。
黄奶奶挎着篮子从外面回来,看到院子里的姜央,停下脚步道:“小姜,有日子不见了,最近怎么样?”
“还好,黄奶奶,您又去挖野菜了?您身子可真硬朗。”
“硬朗什么,不过是人老了闲不住,小姜,这些野菜你要不要,这次不是那个……只是普通的小菜。”
“好啊。”
姜央红着脸起身,隔着栅栏接过黄奶奶的野菜。
姜央进去找了个盆把野菜装好,拿到那边洗了洗。
听到开门声,她以为是黄阿姨回来了,抬头却见是一个陌生男人。
姜央警觉起来,“你好,你是……”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稍稍让开两步,露出站在他身后的男人。
阮江华背着手,打量了一眼姜央,又看了看她手里的野菜,然后轻轻皱眉。
跟他预想的一样,年轻漂亮。
只是他目前还看不出她身上有什么值得他为她破例的地方。
姜央被他看得心虚,同时在心里揣测着来人的身份。
阮江华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缓声道:“我是文礼的爸爸,你的公公。”
姜央毫无准备会在这个时候见公婆,闻言几乎是震惊地看着对方。
“爸爸。”
阮江华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快叫他爸爸,内心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却是柔软了下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姜央。”
阮江华并不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他觉得姜央本人比名字鲜活。
他在家里扫视一圈,“只有你一个人?”
“黄阿姨去买菜了,文礼在厂里,我去打电话叫他回来。”
“不必了,你收拾一下东西,你妈妈要见你。”
姜央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妈妈是她婆婆的意思。
“那我回房换身衣服。”
“不必了。”
阮江华说完径直走开两步,又转回头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围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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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礼接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黄阿姨买菜回来,看到院子里洗了一半的野菜却没见姜央。
她以为她临时出去了,在家里一边收拾鱼一边等她回来,可直到她做好饭,姜央都没回来。
黄阿姨这才急了,在小区里问了一圈,最后给阮文礼打了个电话。
“黄奶奶说,有个京牌的车把太太接走了,看描述,应该是老先生,我已经查到他们落脚的地方,在国宾,夫人也来了。”
肖春林小声复述。
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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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我是你公公(2/2)
礼面色冷沉,听完转身拿起外套,一语不发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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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开了空调,可姜央手心仍然出了许多汗。
她略显拘谨的坐在那里,身上的围裙已经被她拿下来,攥成团握在手里。
听见卧室的动静,姜央连忙坐直身子。
一个美妇人被人扶着出来,身上衣着朴素,跟姜央想象中的有钱人完全不同,至少跟裴太太完全不同,气质不是一个档次。
阮文礼今年三十五岁,姜央算着阮夫人至少也有五十多岁,可她看上去仍像四十多岁,果然岁月从不败美人。
她笑着看她一眼,目光说不出的温柔清婉。
“文礼他们父子斗气,连累着我们用这样的方式跟你见面,让你见笑了。”
她的声音也是低缓沉静,听着让人舒服。
姜央站起身,“您言重了。”
阮夫人微微一笑,“你坐。”
“小孙,你去倒杯茶。”
“是。”
小孙出去倒茶。
阮夫人歉意地对姜央笑了笑。
姜央也跟着一笑,同时心里揣测阮文礼什么时候会来。
她走的时候连张字条都没留,她想他应该不会来得那么快。
阮夫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小声道:“文礼已经过来了,不过要晚一会才过来,他爸爸要跟他说话。”
薄明妃预料阮文礼会来,但没想到他来得这样快。
这样想的时候,不禁又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儿媳。
姜央不是她第一个儿媳,出于本能,薄明妃将她跟裴曼桐做了下比较,发现他们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类型。
她一直以为文礼不会再婚的。
更意外于他娶这样小的妻子。
姜央不知道她的心思,乖乖被婆婆审视一会,在她看过来的时候仍不忘勾起唇角,对她报以礼貌的一笑,心里却想原来阮文礼的聪明漂亮原来是遗传了父母。
公公阮江华年过五十却是风头不减,气度不凡,婆婆薄明妃更是柔情似水,温婉动人。
最关键两个人都很聪明。
她跟公婆不过打交道不到半个小时,已经数次被对方猜中心思。
如果说姜央刚才还有稍稍敷衍公婆的打算,现在已经完全打消了那个念头,决定做个老实孩子。
小孙送茶进来。
薄明妃道:“喝茶。”
“谢谢。”
姜央端起茶杯的同时往窗外的大露台看了一眼。
阮江华闲适地坐在那里泡茶。
阮文礼果然已经到了,他下了车,抬头朝里面看了一眼,准确地捕捉到姜央的目光。
姜央几乎本能地要站起来,转头看了看对面的婆婆,最终没有站起来。
阮文礼确认过姜央的状态还不错,才缓缓踱步,朝那边的阮江华走去。
阮江华并没有开口,只是专注的泡茶。
阮文礼同样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露台上清风徐徐。
父子俩就那么对峙了一会,一直到阮江华泡好一壶茶,才抬头看向站在那里的儿子。
“你这是来找我兴师问罪?”
阮文礼确实有这个意思,但妈妈在里面,他口气还是缓和了一点,拉了把椅子在他面前坐下。
“什么时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