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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死去的大伯

   第137章 死去的大伯(1/2)

阮文礼的哥哥。

那岂不就是阮子铭提到的他死去的大伯?

姜央瞬间开启八卦之魂,抬头朝那边的阮文礼看了一眼。

阮文礼笑容和煦,态度亲和,亲自上前扶着老人家同他说话。

肖春林跟小陈不远不近跟在一旁。

姜央隔着攒动的人头,远远看着阮文礼同老人家以及随后跟过来的家人寒暄问候。

看上去虽然还跟刚才无异,可姜央却敏感地察觉到阮文礼的情绪低落了下来。

尤其在他说出阮明熙三个字的时候,那双蓄着春风暖意的凤眸已然恢复到从前寡冷的模样。

篝火旁的仪式还未完,可阮文礼脸上已经露出几丝疲惫。

他回到座位,拿起自己的外套,对坐在一旁的姜央道:“走吧。”

姜央跟着他站起来,她看到阮文礼跟老金客气了两句,便带着人先撤了。

月光下,他独自走在前面,手挽着外套。

姜央故意慢了几步,悄悄问肖春林,“阮明熙是谁?”

“是先生的大哥,已经去世很久了。”

“那……是怎么去世的?”

“是一次意外。”

姜央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外,不过手足相连,阮明熙的早逝,确实值得让人惋惜。

因此当她再看向阮文礼时,眼神中明显多了几分同情。

她想阮文礼跟大哥的感情一定很好。

**

回到房间,阮文礼在门口换过拖鞋,便自顾自坐到小沙发上抽烟。

姜央没敢打扰他,拿了自己睡衣进去洗澡。

走出来的时候,阮文礼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面朝窗户坐着。

阮文礼抬头看天,月光照在他脸上,却照不进他眼底。

姜央从卧室拿了床头的烟灰缸送过去。

他没看她,只说了声“谢谢”便接着抽烟。

姜央蹲在地毯上,仰望着阮文礼熟悉又陌生的脸。

她觉得阮文礼身上好像有一层柔软又坚硬的壳,无论他跟一个人怎么亲近都不能让人走进他的内心。

就连阮子铭也不行。

虽然他们是亲父子,但感觉上,这对父子并不交心,并不比她好多少。

大概是她看得太久,雕塑般的阮文礼终于动了动,用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你先睡吧。”

姜央这次很乖,哦了一声便起身退下。

站起来的时候,姜央感觉脚底踩到一块东西,低头一看,见是阮文礼常戴的表。

以前很宝贝的这支旧表,今天不知怎么竟被他扔在地毯上。

姜央虽然觉得意外,却也没敢多问。

她捡起表,想放回去,但阮文礼阴沉着脸,最终她只敢把这支表远远放到旁边的立柜上。

**

晚上姜央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阮文礼从身后抱她。

姜央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

今天的阮文礼很不一样,姜央觉得他似乎带着怒火,但又格外柔软可欺。

姜央摸着他柔软的短发,将手指从他发间轻轻穿过,闻见他身上好闻的木香。

从前的梦境再次席卷而来,但这一次格外真实。

直到姜央痛得惊醒,才知道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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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7章 死去的大伯(2/2)

梦。

窗外雨声噼啪,刚才还明月高悬的天,居然下了雨了。

果然是草原气候。

身边的阮文礼亦如这草原的天一般喜怒无常。

他做到一半,突然将她翻过来。

姜央无助地趴在被子上,想要去看看他的脸,刚转过头,就被他噙上来,吻住唇。

姜央被他身上的热度吓得完全清醒。

她想要说话,可他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只能沉默地配合着他。

随着雨势稍歇,房里的一切也恢复沉静。

姜央听见阮文礼呼吸声渐匀,静了片刻后在她脸上拍了拍,随后抽身而起,进了那边的洗手间。

姜央全程懵逼,停顿一会,才起身到隔壁卫生间收拾干净自己。

姜央重新躺回去的时候,阮文礼已经恢复正常。

姜央看到刚才那支表已经被他重新拿回手上,轻轻拨着指针。

她到那边给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

“谢谢。”

阮文礼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哑,他放下表,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然后将腿一勾,姜央便被他拥着放到了床内侧。

她看到他低下头吻她的额,再抬起头时,眉眼已近清明。

“对不起,我临时有点事,我们可能待不了三天。”

姜央虽然不知道他要办什么事,但感觉很重要。

“没关系,正事要紧。”

“我们明天回去。”

阮文礼说完又在她额上亲了亲,拥着她躺下。

**

半夜,姜央被身后的温度惊醒。

“你还好吗?”

她试着推了他几下,阮文礼没有回应。

姜央又摸了摸他的头,阮文礼额头滚烫。

姜央爬起来开了台灯,借着暖黄的光,看到阮文礼脸色异常。

她没敢耽搁,起来穿上衣服,穿过偌大的院子叫醒另一间客房里的肖春林。

肖春林并不是第一次碰见这种情况,但还是被阮文礼突如其来的高烧吓到。

才办过婚礼的院子,刚沉醒下来,瞬间又被惊醒。

肖春林用不太熟练地方言跟老金交流,老金大概弄清楚情况后,便叫醒小儿子,父子俩分别从马厩牵了匹马驾马出去。

姜央后来才知道他们是去叫大夫。

当地正规的医院从这里要走百多里路。

平时大家生病用的都是当地的土法子跟寨子里的赤脚大夫。

约莫半个小时后,骑马而出的老金跟小儿子带回了同样骑马而来的赤脚大夫。

大夫看上去五十上下,是个瘦小男人,穿着当地服饰,肩膀上拎了个药箱。

他进门看过阮文礼的情况后,开了一些当地的土药,还有两片西药。

姜央按着他说的,把西药喂她喝下,又到那边的厨房催看熬煮的土药。

新娘子身上吉服未脱,坐在那里盯着锅里的药。

姜央语言不通,只能歉意地跟对方低了低头。

小姑娘倒是很和气地对她笑了笑,然后用不流利的汉语说:“我二十岁,他们说,你十八岁。”

姜央心说,这莫不是要她认姐?

随后就听见新娘子和善的声音:“按辈份,我叫你阮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