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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陶桑晚终于醒了

   第255章:陶桑晚终于醒了(1/2)

安慧一听这话死死的抱着自己的包袱。

月安一个用力捏住了她的手腕,疼的她大叫一声,松开了手里的包袱。

月安将包袱拿给澜枭凛,只见里面装着的是一些白花花的银子,还有一些珠宝首饰。

澜枭凛看向安慧:“怎么,你这是偷了宫中的东西打算逃跑?”

“没,没有,这不是奴婢偷的,这都是皇后娘娘赏的。”

偷宫里的东西逃跑可是死罪一条,所以安慧连忙否认。

“本王记得你是御膳房的宫女吧,为何皇后娘娘要赏赐你这么多的东西?”澜枭凛问道。

安慧慌的不知该如何解释。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澜枭凛的语气忽然抬高,吓得安慧一激灵。

“奴婢,奴婢……”

安慧瑟瑟发抖的抽泣着。

她不想说,可她知道面前这位摄政王的厉害。

她不想死,更不想连累家里人。

想明白这些利害关系之后她重重的将头磕在了地上:“奴婢说,奴婢说,是,是家中给奴婢说了一门亲事想让奴婢回去成婚,可宫中有规矩,未到年纪的宫女不得出宫,奴婢没有办法就去求了皇后娘娘,奴婢的哥哥从前在顾府当过差,所以娘娘也对奴婢有些照顾,她答应了帮奴婢出宫,但,但就是要给苏妃娘娘拿的点心下毒。”

说到这里安慧已经泣不成声了。

她一下又一下的磕着头:“王爷,奴婢知错了,奴婢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求求王爷饶了奴婢吧。”

可任凭她哭的再怎么伤心,头磕的再重澜枭凛的神色都没有丝毫变化。

敢对他的女儿下手的,本该去死的。

沉默了良久他将包袱丢给了月安:“先关进地牢,等过些日子需要她的时候再放出来。”

“是。”

月安带着痛哭流涕的安慧离开,澜枭凛暗黑的眸子里满是怒意。

“王爷,还真让您猜准了皇后娘娘的行动,不过,您为何不直接将这宫女带到皇上面前去揭穿皇后娘娘呢?”月刀不解的问道。

今日回来澜枭凛就让人调查了御膳房那些丫鬟太监的身份,后来将目标锁定在了安慧的身上,然后让月安去宫门口守着,没想到还真是把人抓回来了。

按理说趁热打铁。

带着安慧直接去澜天霂面前将顾雨凡做的好事说出来,看顾雨凡还如何稳坐皇后的位置。

“不急,本王自有本王的安排,这苏云云也不是个好的,也该教训教训了,至于顾雨凡,且让她再安稳几日。”澜枭凛眯起了眼睛。

“王爷,不好了,陶小姐情况不太好。”前头伺候的下人急忙来报。

澜枭凛神色一紧。

院里又忙了起来,澜枭凛进门的时候秦忆正在给陶桑晚施针。

陶桑晚脸色苍白,肩膀上的衣服又渗出了鲜红的血迹。

“怎么了这是?”澜枭凛问道。

“陶小姐身上的伤口太深,毒素有些侵入心脉,属下在清理毒素时伤口又裂开了。”

秦忆也是满头的大汗,可见陶桑晚的情况有多棘手。

“现在怎么办?”澜枭凛没有废话。

“属下正在想办法止血,王爷,让人多拿些参片来塞在陶小姐的口中,要快些。”秦忆说道。

澜枭凛回头看了一眼下人:“还不快去,杵在这儿做什么。”

下人不敢耽误,连忙去拿了。

可这参片是拿回来了,却怎么都放不到陶桑晚的口中。

两个丫鬟忙活了半天忙的满头是汗也没成功。

“王爷,不成啊,陶小姐的牙齿咬的太紧了……”

“走开。”

澜枭凛拿过参片走了过去。

可任凭他怎么捏陶桑晚的下巴也无济于事,她的牙齿都死死的咬在一起。

澜枭凛有些不安。

他曾听人说过,人在重病或者重伤昏迷时,只要牙齿咬的紧就说明这个人命不久矣。

不,陶桑晚不行。

她得活着,得好好活着。

稍加思索,他将参片含在了自己的嘴里,也不顾屋里还有其他人,径直低下头覆上了陶桑晚的唇瓣,然后用舌头缓缓的撬开了她的唇齿。

一如那一晚一样。

她也是死死的咬着唇。

终于,陶桑晚的嘴唇微微张开,澜枭凛一喜,立马顺势将参片推进了她的口中,然后抬起了头。

屋内的众人被这一幕惊呆了。

两个伺候的丫鬟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月刀也不好意思的看向了别处。

只有秦忆,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澜枭凛,而后专心救治陶桑晚。

就这样,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陶桑晚的情况总算稳定住了。

澜枭凛和秦忆都松了口气。

“王爷,此时情况是稳定了,但估计今天晚上陶小姐会发高烧,或者出现其他的问题,所以还是不能掉以轻心的。”秦忆跟澜枭凛说着陶桑晚此时的情况。

澜枭凛点了点头:“本王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本王晚上会守在这里,有什么情况会让人去喊你。”

“是。”

打发了秦忆,澜枭凛又让其他人该去休息的也退了出去。

月刀和月安有些不放心。

“王爷,您也连着没有休息,不如您先去睡会儿,属下在这儿守着?”

澜枭凛从离开顺城到现在都没有休息,中途还处理了这么多事情,他们实在担心澜枭凛撑不住。

“本王没事儿,你们二人也去休息吧。”

月刀还想说什么月安拦住了他,冲他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然后拉着他出了门。

“你拦我做什么?”月刀不解。

“你笨呀,这种时候王爷自然是想亲自照顾陶小姐的,我们在那儿凑什么热闹。”月安可是明白自家王爷的想法。

澜枭凛本来就对陶桑晚不同。

这次陶桑晚又因为他受了这么大的罪,他的心怎么可能波澜不惊。

“可王爷的身子撑得住吗?”月刀有些担心。

月安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不是第一天跟着王爷了,他心里有数的,咱们就在外头守着吧,万一有什么事儿也好有个照应。”

月刀听了他的话也只好点了点头。

“对了,陶府怎么样?”他突然想起澜枭凛让月安安排人看一下今安的情况。

“陶府还好,小郡主回去又毒发了,是陶夫人亲自守着医治的,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月安说道。

月刀叹了口气,忍不住抱怨:“真是什么事儿都放在一起来。”

屋内。

澜枭凛一直坐在床边盯着昏迷不醒的陶桑晚看。

“陶桑晚,你打算这么睡到什么时候呢?也该醒醒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陶桑晚的手。

她的手有些凉。

澜枭凛便把她的手握在手里暖着。

“怎么到了夏天手还是这样的凉?你以前也这样吗?”

他自顾自的问着,而床上的人也并未给出任何回应。

坐了一会儿,澜枭凛忽然蹲了下去。

他的手轻轻的摸着陶桑晚的头发,眼神中满是温柔。

“陶桑晚,等你醒了来做摄政王妃怎么样?这样以后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也没有人敢欺负咱们的孩子。”

陶桑晚仍旧没有回应。

可澜枭凛却笑了起来。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所以,你要不要回答一句呢?”

而此时陶桑晚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见了澜枭凛的小时候。

看到澜枭凛从小习武的艰辛,看到了他被忽视的委屈,也看到了在那一段黑暗的岁月中他的母亲带给他的温柔和光亮。

从前她可是从来不知道这个高高在上的王者会有这样让人心疼的过往。

在那高高的宫墙中,他受尽了欺辱,受尽了不公平的对待。

可他没有怨恨,也没有报复,只是默默的让自己变得更好,变得更优秀。

但纵然是这样,他在最后也没有护住那个漫长岁月中带给他唯一温暖的母亲。

她看着澜枭凛在母亲死的那一日那落寞的身影觉得心头泛酸。

她走上前在他的身边坐下施图安慰她。

可他感受不到她的存在,他仍旧很难过。

看着他眼角的泪,她说:“澜枭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话音才落下。

她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

紧接着,场景变了。

变成了两军交战的战场。

澜枭凛满身是血,却还在杀敌,月刀和月安都已经躺在了血泊中没了呼吸。

这样的场景看的陶桑晚心头窒息。

眼看着那些人的刀剑砍向了澜枭凛,她大声呼喊:“住手,澜枭凛,你快跑啊。”

可是,没有人能看到她,也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剑刺穿了澜枭凛的身体。

“不。”陶桑晚嘶吼一声。

她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人狠狠的揪了一把,脚下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定住,让她一步也迈不出去。

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眼眶落下。

一剑,又一剑,澜枭凛终于倒了下去。

他的手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目光正看着她的方向,然后缓缓的勾起了唇角。

像是释然,像是解脱,却唯独没有痛苦。

陶桑晚感觉自己的心脏传来了剧烈的疼痛,这种疼痛让她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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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5章:陶桑晚终于醒了(2/2)



她缓缓的蹲下身子抱紧了自己,

下一刻,眼前一黑,她再次陷入了昏迷。

天色逐渐亮起。

澜枭凛仍旧坐在床前握着陶桑晚的手。

看着第一缕阳光透进窗户,他摸了摸陶桑晚额前的温度。

还好,没有烧了。

昨天晚上半夜,果然如秦忆说的,陶桑晚发起了高烧。

澜枭凛便一次一次的拿湿毛巾给她降温。

还好,烧总算是退下去了。

敲门声响起,月刀的声音传来:“王爷,今日的早朝……”

“本王今日不去了。”澜枭凛轻声说道。

陶桑晚这副样子,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早朝。

“是,但是,陶大人和陶夫人来了。”

澜枭凛一怔,他回头看了一眼陶桑晚。

此时前厅的陶青竹夫妇是坐立不安。

二人昨日听陶桑绪说了陶桑晚受伤的事情就想来摄政王府,可偏偏今安中了毒,虽然没有生命危险,可孩子还小,难受是必然的,所以只能先顾着小的。

夫妻二人也是一夜未眠,一大早的蚩月去照顾今安了他们才急急忙忙来了王府。

“陶大人,陶夫人。”

澜枭凛进门就主动跟二人打了招呼。

陶青竹立马起身行礼:“见过王爷。”

“不必多礼了,坐吧。”

澜枭凛才刚坐下柳云姿就耐不住了。

“王爷,听桑绪说我们家桑晚受伤了?”

澜枭凛点了点头:“桑晚确实受了伤,如今在……”

“伤哪儿了?伤的可严重?怎么伤的啊?”柳云姿是一刻也等不了,一股脑的将心里的疑问都问了出来。

澜枭凛也没有生气,他站起身忽然对着陶青竹和柳云姿行了一礼。

惊的陶青竹赶忙站了起来还礼:“王爷这是做什么,臣受不起。”

敢让摄政王给他行礼,这要是传出去那还得了。

澜枭凛看着二老:“这件事儿原是本王的问题,桑晚受伤也是因本王所致,所以本王理当如此。”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陶青竹问道。

澜枭凛这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得知陶桑晚暂时已经脱离了危险夫妻二人才算稍稍放下了心。

见夫妻二人情绪稳定了澜枭凛安排他们去看了陶桑晚。

看着女儿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柳云姿忍不住掉下了眼泪。

陶青竹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但毕竟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忍住了情绪。

恰好到了陶桑晚该吃药的时候。

澜枭凛明白当娘的担心女儿,所以特意让她亲自给陶桑晚喂药照顾,他则带着陶青竹去了院中。

“王爷,这次刺杀的事情您……”陶青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澜枭凛何等的聪明,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这次的事情明摆着就是澜天霂的手笔,如今那位还在宫里装傻。

“本王心里有数,只是如今桑晚的情况还不稳定。本王暂时无心理会这些事情,等过些日子,本王一定会将此事处理好。”

澜枭凛也没将心里的打算瞒着陶青竹。

“可如今朝堂的局势已经不复从前了,您得早做打算才是。”陶青竹提醒道。

现在朝中澜天霂安排了不少自己的人,不再像当初一样好控制。

“本王心里有数,陶大人只需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就好,其他的如果需要陶大人相助,本王会提前告知。”澜枭凛今日的态度一直很客气。

陶青竹立马拱手:“臣明白。”

柳云姿给陶桑晚喂了药换了衣服出来寻了澜枭凛,表示想把陶桑晚带回陶府。

“陶夫人,不是本王有意阻拦,桑晚现在的情况不宜挪动,你是大夫,想必你也知道,另外,三个孩子都在府上,一个是怕会影响到桑晚休息,一个也是本王担心他们看到桑晚如此会心生害怕,尤其是今安,她如今的身子尚未恢复,不宜再受其他刺激。”

澜枭凛将自己的顾虑说的很明白。

“可是,桑晚毕竟是我陶家的人,这么一直不清不楚的住在王府若是给旁人知道了怕是不好。”

柳云姿也想的比较多。

一个是因为看着女儿重伤她很担心,想要亲自照顾,一个也是担心旁的人知道了会说些不利于陶桑晚的言论。

毕竟三个孩子的存在已经让风言风语不少了。

“这一点陶夫人请放心,桑晚既然住在本王的府上,那本王也必然有自己的考量,不会让她受到这些困扰,而且,桑晚这次是因本王才受伤,本王也是真的想亲自照顾她。”

澜枭凛表露出了极少会在人前露出的真实想法。

这让柳云姿和陶青竹有些诧异。

纵然陶桑晚是因为澜枭凛受伤的,可摄政王身份尊贵,让他屈尊降贵的照顾一个臣子之女也是不合规矩的。

见夫妻二人异样的神色澜枭凛也明白他们的想法,于是接着解释。

“桑晚于本王而言本就是与别人不同的,本王既能让她在府上住下也是有本王的考量,若真的有人以此事议论,本王也愿承担责任照顾桑晚余生。”

这句话的份量可是不轻,宛若一记重锤锤在了夫妻二人的心上。

夫妻俩到了这一步怎么能还不明白澜枭凛的心思。

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夫妻二人再没了其他的理由,只好暂时离开。

回去的路上,夫妻二人异常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柳云姿才开口:“摄政王这是要娶咱们家晚儿的意思吗?”

陶青竹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先前还只是我们的猜测,这次算是说明了。”

“这,这,这算怎么回事啊。”

柳云姿心中有些不快。

陶青竹揽住了她的肩膀安慰:“不要想那么多,现在一切以晚儿为主,只要她能好好的就好。”

“我自然是知道要以晚儿为主,可咱们家晚儿先是因为他受了那么大委屈,害得整整五年不能在家,接着这次又出这样的事儿,他现在才想起来负责任,要以我这个气我是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的。”

柳云姿说来说去还是心疼女儿。

觉得陶桑晚在澜枭凛身上吃了太多的亏。

“我知道你的心思,可上次我不是也同你分析了如今的情况吗,这孩子的亲爹总好过,给孩子找个后爹啊,再说了,摄政王的为人你我都是清楚的,他对晚儿的确是不一样的,而且晚儿这次能为了救他受伤,可见在晚儿的心里他也是不同的。”

陶青竹虽然没有和女儿说上话,但也大概能猜到一二。

自己的闺女是什么性子当爹的还是了解的。

若不是在她心里澜枭凛有了和旁人不一样的份量,她断不可能去冒这种险。

柳云姿听了他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了。

“我自然知道啊,可我就是心里堵得慌,你说咱们女儿千好万好,为何就得栽在他的手上。”

在柳云姿心里,陶桑晚一直都是最好的,那要嫁人自然也得是顶顶好的。

可直到今日她也没有看到任何一个让她满意的乘龙快婿。

皇上不是,摄政王也不是。

陶青竹看着妻子如此觉得有些好笑。

他的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敲了敲。

“好了好了,咱们说什么是咱们说的事儿,一切都要等晚儿好起来,等她来做决定才是。”

陶桑晚一连昏迷了两日。

直到第三天的清晨她才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

她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疼,嗓子也干的快冒烟了。

于是她费尽了力气才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一个字:“水。”

可她的力气小,声音也小,还没个蚊子嗡嗡的声音大。

她试图动动胳膊,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人压住了。

她侧头看去,只见澜枭凛坐在地上,身子趴在床上,看样子是睡着了。

他一直在这儿守着她吗?

陶桑晚低头看去,她发现澜枭凛的鬓边竟然有了些白发。

他才多大的年纪啊,竟然都有了白发。

想起了梦中的情形,再看着他鬓边的白发,紧皱的眉头陶桑晚竟觉得有些微微的心疼,不自觉的抬起手想要抚平他的皱起的眉头。

然而她一动立马惊醒了澜枭凛。

于是,澜枭凛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陶桑晚要放在他眉间的手。

他立马坐直了身子惊喜道:“你醒了。”

陶桑晚略显尴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嗯了一声。

澜枭凛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体温正常才问道:“要喝水吗?”

问完又不等陶桑晚回答就去给她端了水来。

然后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头靠在自己怀中,再小口小口的喂水,那动作好像重复了千百次的熟练。

陶桑晚喝了整整一杯才感觉自己舒服了些。

澜枭凛扶了她重新躺下,然后坐在床边关切的看着她:“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陶桑晚摇了摇头,看着眼前的澜枭凛觉得有些陌生。

他向来干净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胡茬,头发也有些微微的散乱,衣襟前还沾着些暗红色的血迹,还有水渍。

如此狼狈的模样几乎让她怀疑这还是从前那个纤尘不染的澜枭凛吗?

“王爷一直在这里照顾我?”陶桑晚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问。

澜枭凛点了点头,神色很柔和,半点儿不似往日的冷峻:“你不知道,你都昏迷两天了,时不时的发高烧,可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