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宗主向善(1/2)
我放权不管,由他们自行组织所有的一切。组织能力最强的钱正定被推选成了临时总指挥。
钱总指挥让各人根据熟悉情况自行分组,每组五人,一人观察,一人突击,二人支援,一人机动。分组完毕所有小组按总指挥写下的路线潜伏进入战斗区域。
树林里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已经有二百人通过低姿匍匐前进的方式正在从各个方向快速向山顶的土匪老窝前进。
前进的过程被控制的相当漂亮,枪上的瞄准镜前端也蒙了带孔布防止反光,第一个小组已经达到了土匪的哨位下方,小组长用手语安排了进攻任务,分配完毕后,一人机动,其他四人潜伏到各自目标身后,组长以手指数数,同时暴起发难。
唯一的一个站着在了望的土匪被组长一跃而起,一记手刀砍在了后脖子上,人直接就昏倒了,却被组长轻轻接住放倒在地,其它的三人,一人在睡觉,两个在吹牛,吹牛的两个都是被各自的猎人用手勒住脖子并用手肘往上顶住下巴吼不出声,一把匕首正正的指向心脏位置,睡觉的那个更简单了,直接打昏捆好。等到第一个哨位处理结束,其它小组继续往前潜伏,哨位上留下一个小组作为临时收容点和观察点,这个哨位可以直接看到土匪窝里的大部分情况,如果真的打起来,这个地方可以作为第一狙击点。
进出口的位置做了一个木制的大门,门前是一个石阶梯的小坡,一共有三十三级不太标准的阶梯,两侧有一些原生的树木,一般人不会往里藏。
但是这些杀神不是一般人。有两个小组从两侧摸了过去,密集的枝叶很好的提供了掩护。
宽阔的台阶虽然并不平整,但是也很好的挡住了那些并不负责的哨兵的目光。况且在这大门口,哪里会发生什么情况?基本都是一些不受人待见的倒霉鬼才会被扔这里看门。
等两组都到位并发出信号时,正面台阶侧面的助攻小组来了一个最简单的投石问路,把一个小石头扔向了石头台阶,不小的声音惊起了四个放哨土匪的注意。
“怎么会有个石头从树上掉下来,你们三个过去看看!”中间有一个可能是个小头目,安排另外三个看到了石头的小杂鱼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三个小杂鱼并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一个拿着板刀的和两个拿着木棒子的骂骂咧咧的从门口张胯摆爪的走了下来,拿刀的那个杂鱼还呼了一口浓浓的酽痰往路边使劲吐了一口,直接粘在了一个潜伏在那的战士的吉利服上。
三个小杂鱼下来,门口还有两个。那个下命令的还在那看着,另外还有一个在门后边不知道在吃东西还是在做什么,只听到呼呼的声音。
右边门口下边有一个什么东西掉下去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本能的让那个站在门口看下边情况的土匪往右边转头看过去,同时从左边树丛中突然冒了一个鬼一样的东西出来,直接一拳怼在那个小头目的喉结上,小头目眼睛一翻,干脆利索的晕倒在地,倒地的一声音闷响惊动了门里的那个土匪和下边看情况的三个土匪,当三个土匪回头的时候,助攻小组的士兵突然窜出来直接把三人按翻在地也是一拳头打晕开始捆绑,里边刚刚伸出个头来看情况的土匪看到了三个土匪被擒,心说不好,刚要回头往里跑,却被一只手拿住头上的发髻往后边提留,然后在手刀砍在脖子大筋上,直接砍晕倒了事。
这个手刀砍人的战士把人砍晕后换了一只手从后边捏着土匪的脖子不让他往地上瘫软,另一个人飞速从旁边伸手抓了土匪的双脚,用力往后一拖,捏脖子的手同时放松,土匪大脸直接怼地上了,两颗大门牙让磕掉了,也只是痛的哼了一声音,瞬息间又昏了过去,恐怕这回还得加个脑震荡。
把大门拿下后,整个土匪窝就等于不设防了,但是大队长交待要全部活捉,只能再想办法,一时间急切不得,只能慢慢一个一个捉。
去茅房拉粑粑的被踹茅坑里了,然后一棒子怼头上昏倒在粪汤里;在伙房里炒菜的被后脑勺呼一巴掌拍锅里去了,等想起来提出锅里时,脸上都已经粘了几片焦乎乎的肉片;烧火的正烟熏火燎的往灶里添柴,也是后脑勺一巴掌,差点把手都伸灶里去当柴烧了,转头来正要骂人,看到的却是一个巨大的脚丫子直往鼻子上怼,鼻梁折了,血呼拉嚓了一脸,还昏了过去。
地牢里关了好多肉票,两个守门子的被两拳头打昏的还算幸福。冲进去地牢的都是娘子军,就是怕下边有女肉票,衣不蔽体的看到不方便,结果看到里边两个大白猪一样的男人正在脱裤子,往两个已经被脱光了的女人淫笑。
这两人被怎么搞昏倒了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根子都被刀子挖的稀碎,和点盐巴都可以炒个肉臊子了。
本来就没有多少人,剩下的也就乏善可陈了,拢共不到三十分钟,所有的土匪都被押来跪在一起,从地牢里救出来的肉票活着的还有十三人,死了还在地牢里没有处理的有六人,听说还有其它死了的全部扔到后边山崖下去,一年怕不是得有个上百人。
问那些个肉票,这些个土匪里有没有不当杀的?都说全是罪大恶极的恶鬼,有口条利索的将这些土匪所造的孽一桩桩一件件说将出来,听的人怒火中烧,问土匪可有冤枉,有没有不实的事实,竟是无一人敢反驳。
胡衍气得手都要抖了,从现世穿越过来前,那边哪有如此罪大恶极的罪人?
那两百个士兵也听得不舒服,胡衍对钱正定交待,让他们自行处理,但是肉票必须全部放出山去,再带两个小组护送,出山后再回去补充点弹药回来汇合。
这也是以后出任务会经常碰到的情况,行军中怎么留下记号,怎么和自己的部队汇合都是学问。
等到肉票和护送的两个小队走远了以后,钱正定先手刃了那个土匪头子,割的一片一片的怕是得有上百片,那个土匪才咽了气。前后折腾了怕是一个小时也远远不止。
其它的土匪自是知道今天肯定是死定了,但是都害怕是这样子的死法,不停的磕头央求,有两个知情的土匪还把头子藏宝的地点也说了出来,让人去查,倒是真有些金银珠宝,还不算少呢。少不得又派了两支小队护送回去再拿些弹药然后想办法与大军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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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宗主向善(2/2)
剩下的一百八十人眼巴巴看着钱正定,钱正定让那些土匪脱掉上衣后可以全部跑出去,如果能跑掉算是各人运气好,如果没跑掉也只能怪自己运气孬。一众土匪一听还有生路,迫不及待的脱了上衣呼啦一下全跑啦。
钱正定反过来对着剩下的队员下命令,不能跑掉一个匪徒,每个匪徒身上不能多于两个枪眼,有第三个枪眼明天集体断食水一天,三十分钟以内必须解决战斗。
我知道这是钱正定在向我展示这帮好汉的真正实力,也不说破,笑了笑带了儿子一起坐到台阶上等众人表演结束。
听到树林里偶尔响起的枪声,儿子显得有些急火。我拍了拍儿子脑袋,把他干脆抱在我怀里。
对孩子来说,过早接触血腥并不好。
偶尔会有叫声响起,然后迅速消失;偶尔的枪声响起,从声音里我能听出来没有补枪的。
不到二十分钟,所有队员基本整齐的回到了我们坐着的那个台阶前边,把背着的尸体一个一个挨着放倒在地上让我检查。我让儿子回去院子里,自己走下去检查,完全达到了钱正定的要求,全部都是一枪毙命,不是眉心,就是太阳和心脏,没有其它的武器杀伤印迹。
我让各小队将尸体扛进去放在房子里,等我们离开的时候一把火烧掉就行了,但是要注意周边防火,别他奶的把整个森林点了玩笑就大了,安排了两个小队作斥候前行三十公里以内探知消息,然后带了儿子和两个小队先行离开,让钱正定留下善后。
这群士兵武术基础高,身体素质好,而且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也没有什么恶习,服从性好,意志强,简直就是为了我量身打造的,让我简直怀疑是在做梦。
会不会是一个坑?
一个别人早就准备好了的坑,让我帮别人练兵,最后关头别人勾勾手指,他们就全部都跑了?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太悲催了。
接下来的行程换了一个方向,折向东北偏东方向行进,一路练兵一路整合,同时我也想去那个钱正定的宗门看看真假,如果是真的,我每年甚至都可以资助一下这个可爱的宗主,如果是假的,呵呵
换了方向行进了十四天以后,有一天钱正定问我:“国公爷,这里离我们的宗门已经很近了,您想去我们的宗门看一看吗?我想我们的宗主应该很乐意与您会面。”
看来钱正定他们早就知道了我的意图,只是一直没有说明而已。
“好啊,我们一起去看看!”
我们一行二百人直直的朝着钱正定的师门开进。
到达这个叫六盘山的地方时,我的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到了那个崆峒的大牌匾,我才惊奇的反应过来,这不就是那个历史上非常出名的武侠门派么?这可不是一个小宗门啊!
在大牌匾下边还有两个道士一样打扮的小孩子在那守门呢,看到我们一行人突然出现的时候难免惊慌不定,钱正定喝了一声音:“小静,小宁,是我!”两个孩子看了半天,才确定面前鬼一样的男人是他们的师叔钱正定:“您是钱师叔?”
得到肯定回答后,一个小孩子飞快冲山道上奔回去汇报,另一个过来向我见礼:“崆峒静生见过国公爷!”气势十足,颇有大家之风。
静生仍旧在原地值守,钱正定带我们进山。当我们走到崆峒的真正大门处的时候,我知道我想多了。
且不说那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
呸呸,想窜词了。
我是想说单独看那古旧的石壁,斑驳的铜门钉,便知这不是三两年间能做的出来的假把式,再看后边层层叠叠的房梁屋舍,怕没个几百年的积累,也到不了这种气势这种规模。
这样底蕴深厚的宗门,不由让我油然生出一种严肃,一种朝拜的心情。
宗主快步而来,远远看见我们便施以古礼稽首:“国公爷金安!崆峒向善见过国公爷!”
这个向善宗主金名字起的好,名如其人,一脸善良,绝非能扮的出来的那种,鹤发童颜,体态康健,一看就是有功夫在身的高手。
除了钱正定陪我去向善的静室里坐下喝茶说话,儿子牵了我的手,但是仍然在我向向善示意后,很标准的对向善见了礼。向善一脸惊奇,笑笑又不说话,只是在前边带路。其它人自行解散回房间休整。
入了静室坐定,向善倒是愈发对儿子多看地几眼,见我不解,向善笑说:“我见小公爷骨骼清奇,是难得的奇才,有收徒之心,又怕国公爷不值得,怕唐突了国公爷,见笑了见笑了,国公爷家里什么没有,怎么会值得让小公爷在我这吃苦!”
儿子回过头,征求我的意见,我分明看见了儿子眼里的不舍和向往。
钱正定却对他师父说:“师父,小公爷是我见过的孩子里心性最坚毅的一个,没有任何人能相比!”将平日里儿子的表现一一说与向善听,我才又知道了一些我们平时不知道的事情,才知道我们原来在儿子心目中有那么重要的位置。
我待钱正定话说完,笑着对向善说道:“大师有心收徒,那是看得起犬子,谢谢大师错爱!“
我回首看着儿子,平静问他:”如果你在这呆下学习武术,便是一年半截怕也见不到爸爸妈妈,你可愿意?天天打拳练功,定不可一日暴十日寒,你又能坚持么?我知你有习武之心,也有护爸爸妈妈的好意,但是需要你付出努力和汗水,你能做到吗?如果能,就像一个男子汉一样的说出来!“
儿子眼睛都没有眨,看着我:”我愿意,我愿意,但是我会想你们的。我想你们怎么办?“
”儿子呐,你要记住,世间本无两全法,你要学习本事,你要成长,和爸爸妈妈分开,就是你必须承担的代价!你能承受吗?“我看着儿子,面无表情却心如刀绞,我怕儿子答应,那样我们会好多年都看不到儿子;我又怕儿子不答应,怕儿子以后会形成万事都怕的性格。
儿子呐,作为你的爹,我经常感觉压力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