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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他就是那个“知名不具”

   第255章 他就是那个“知名不具”(1/2)

人沈般若哪里知道,这两个男人背后那些心思。

看看荣砚,再看看宫肆。

她已经猜到宫肆就是荣砚说的那个学生。

见荣砚发火,她也只当是荣砚,因为宫肆直呼自己的名字不高兴。

“不知者无罪,走吧,进去吃饭。”

说着,她主动伸过小手,想要去拉宫肆的胳膊。

看她伸过手指,宫肆吓得后退一大步,躲得远远的。

一脸毕恭毕敬地向二人一弯身。

“师父和师母先请!”

刚刚被荣砚眼神支配的恐惧,宫肆还记忆犹新。

现在,他可是碰都不敢再碰沈般若。

“好。”

沈般若只当他是客气,也没多想,第一个走进包厢。

荣砚侧眸,明显是余怒未消。

宫肆可怜巴巴地耷拉着脑袋,一副任师父宰割的样子。

看二人没有跟进来,沈般若疑惑地转过脸。

“你们两个干什么,怎么不进来吃饭呀?”

瞪一眼宫肆,荣砚压住怒意。

“还不进去?”

听到这四个字,宫肆这才稍松口气,忙着赔个笑脸。

“师父……先请!”

荣砚斜他一眼,走进包厢。

宫肆抹手抹一把额上的冷汗,小心翼翼地跟进来。

“快坐啊!”

沈般若语气客气。

“谢谢师母。”

宫肆走过来,看看桌边的几把椅子,在距离沈般若最远的椅子上坐下。

悄悄斜一眼荣砚,后者看他一眼,轻轻一哼。

这时,服务生已经将饭菜端上桌。

宫肆心知自己有错,自然是放不开,畏手畏脚地菜也不敢夹。

“吃饭啊!”沈般若见他不敢动筷子,主动拿过公筷子,帮他夹过一只虾,“这个很好吃的。”

她不擅长待人接物,不过想着自己是当师母的。

在自家老公的徒弟面前,应该要有长辈的样子。

“谢谢师母。”

宫肆捏过虾送到嘴边,正好对上荣砚瞪过来的眼睛。

完蛋!

师父吃醋了。

宫肆忙着将虾放回小盘,“我不吃虾。“

沈般若一笑,又帮他夹过一块鱼。

“哦,那你吃鱼,这鱼也好吃。”

宫肆哪敢动?

“我……我也不吃鱼。”

沈般若的目光扫过桌子上的菜:“那我给你夹个青菜?”

宫肆哪敢要:“我也不吃青菜。”

沈般若捏着筷子,一脸为难:“那你是想吃师母夹的豆腐,还是肉?!”

豆腐?

肉?!

宫肆:……

师母,求放过,本人还不想死啊!

见他让沈般若为难,荣砚重重咳嗽一声,狠狠瞪宫肆一眼。

宫肆都要哭了:……

吃,挨瞪。

不吃,还挨瞪。

师父,您到底是让吃还是不让吃啊?!

沈般若的眼神在二人看上来回瞟了几眼,也看出不对劲。

“你们两个怎么了?”

“没事,这孩子就是脸皮薄。”荣砚回她一笑,白一眼宫肆,“师母让你吃,你就吃,客气什么?自己没手,夹菜!”

他发话,宫肆哪敢怠慢。

忙着捧起碗筷,大口吃起来。

沈般若也松了口气,捧起自己的饭碗。

很自然地询问起,宫肆和荣砚是怎么认识的。

宫肆就将自己在国外认识荣砚,和他学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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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5章 他就是那个“知名不具”(2/2)

情简单说明。

提起当年旧事,宫肆语气感激。

“师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要不是师父,我现在说不定已经横尸街头了。”

当时,父母离异,家中变故。

母亲因为受不了丈夫的背叛,带着他去国外定居。

突然到了国外,语言不通,也没有朋友。

再加上母亲那时候情绪也不好,整天以泪洗面。

对于只有十二三岁的宫肆来说,那是最难熬的日子。

如果不是遇到荣砚,也许他也会像那些没人管的黑人孩子一样,走上歧途。

沈般若当然也能看出,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孩子。

“没关系,以后你不光有师父,还有师母呢!对了,你不是喜欢听音乐会吗?今天晚上刚好有多余的票,你要是有时间,就一起过去看我演出吧?”

“这个……”抬脸看向荣砚,宫肆小心翼翼地问,“师父,我是有时间还是没时间?!”

不等荣砚回答,沈般若已经笑出声来。

“你有没有时间,他怎么知道?”

“不!”宫肆忙着表忠心,“师父说我有时间,我没时间也要挤出时间,对吧,师父?!”

他讨好地给荣砚夹一筷子菜。

刚刚听宫肆提起那些旧年,荣砚心下的气也消了几分。

“有时间就一起去吧!”

看荣砚消了气,宫肆也放松下来。

“好,我听师父的,去给师母好好捧捧场。”

因为沈般若要提前过去化妆准备,三个人也没有再多耽搁时间。

吃完饭之后,三人分头开车赶到大剧院。

沈般若到后台化妆准备,荣砚就带着宫肆一起,到剧院旁边的花店买花。

接过店员送过来的花束,荣砚迈步走出店门。

右手捧着花束,左手慢条斯理地揉着佛珠。

“宫肆,你知道白玫瑰的花语是什么?”

宫肆哪想到这是自家师父挖得坑,根本没多想。

“白玫瑰代表浪漫纯真,这是求爱之花。”

果然,他就是那个“知名不具”!

“求爱之花?”荣砚眯眸,“难怪,昨天晚上你师母也收到一束。”

宫肆:……

“师父,我……我真不知道她是师母,我要是知道,我就是有贼心,也没贼胆是不是……”

“贼心?”

“不,贼心也没有!其实,我主要是感激师母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

荣砚心中一动:“你们不是在学校认识的?”

宫肆忙着将在俱乐部遇到沈般若的事情,向他仔细说明。

“要不是师母……您估计都见不到我了。”

荣砚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谁干的?”

吃醋归吃醋。

毕竟是教了好几年的弟子,就像是自家弟弟一样,荣砚当然也是疼他的。

知道有人敢动自己的徒弟,当然也不会不在意。

“现在,还没查清楚。我请师母吃饭,原本就是想问她这个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

宫肆撇撇嘴,“你在饭桌上,一脸要杀人的表情,我哪敢说?”

“你的意思……我错了?”

“不是不是,徒弟错了,徒弟错了还不行?”宫肆哭丧着脸,“师父,我求求您了,你就放过我一次,行不行?”

荣砚斜他一眼:“好,到此为止。不过……”

“我保证!”宫肆竖起右手,“以后我绝不多看师母一眼。”

“算你懂事。”荣砚扬扬下巴,“先看演出吧,演出结束,我帮你好好问问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