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腰好泄醋火,蜜姐暴爽虐渣(1/2)
裴蜜一时之间软了腰肢。
她冷妩的狐狸眼染上媚色,娇滴滴的嘤咛出声,慵懒地抬眸看向面色冷峻的沈醉宴。
“沈总真坏,又折腾人家~”
沈醉宴俊眉紧蹙,在闻到裴蜜身上浓烈的烟草味后,立即分辨出不是她平时抽的牌子,没有浅淡的薄荷香,是男人的烟。
他大手更加肆无忌惮,一言不发的恶劣惩罚。
惹得裴蜜在他怀里颤栗。
她莹白的脚趾微微蜷起。
如裴蜜所说,沈醉宴开始折腾她了。
没一会儿,招架不住的裴蜜,水眸颤颤的解释。
“……我睡不着,下楼喝咖啡,正巧遇到媒体在蹲瓜,我……我就凑了一会热闹,吃了一会瓜。”
裴蜜气息不匀,语调娇软轻颤,上挑的眼尾微微泛红,眼神湿漉无辜,就这么盯着沈醉宴,欲拒还迎的,活像蛊惑帝王的狐狸精。
沈醉宴喉咙干燥,眸色深沉猩红,流畅性感的下颌线条紧绷,精壮起伏的胸膛里醋海翻涌。
他似乎听不进去裴蜜的解释。
被裴蜜身上其他男人的烟味,刺激的理智失控。
她总是这样。
明明几个小时前说喜欢他,吻他,和他亲热缠绵,纵容他的所有要求……
可他一睡着,她就走了……
是不是她每次离开,都会去见其他男人……
裴蜜雾眉微蹙,有些疼。
沈醉宴愈发放肆,没个轻重,他逐渐偏执失焦的眼瞳,让裴蜜意识到沈醉宴情绪失常,却不懂刺激他的点。
她很多时候都是趁他睡着不告而别。
难不成是因为……
烟!?
“阿宴,阿宴乖,咱等会再玩,你先听我解释烟……唔!”
烟此时是敏感字眼。
沈醉宴失焦的眼瞳骤然猩红,收手,俯身恶狠狠地吻上了裴蜜娇嫩的红唇。
他吻势凶猛,席卷着她檀口中的每一寸角落。
似要将她唇齿间的烟草味吞噬干净,再染满他的气息。
裴蜜也不反抗,一手搭在沈醉宴后颈,白嫩手指穿进他粗韧的短发间安抚,纵容着他的失控粗暴。
她掌握着分寸。
在沈醉宴开始咬她时,她蓄力将人反压。
"阿宴醒醒……"
“阿宴,蜜儿错了,蜜儿改……”
裴蜜温柔轻哄,一遍一遍亲吻沈醉宴猩红阴鸷的眉眼,柔软的小手紧攥着他冰冷僵硬的手指,直到他呼吸逐渐平缓。
倒不是没体力陪沈醉宴。
也不是怕疼没血。
沈醉宴一旦咬破她的唇瓣,见血失控,伤了她,清醒时就会自责痛苦,又会好长一段时间躲着她。
他们的相处好不容易破冰火热,有些像谈恋爱了,绝不能再回到原点。
沈醉宴迷蒙的眼底渐渐恢复清明,意识到自己刚刚对裴蜜犯浑,还差一点彻底失控伤到她,愧疚就如海水般将他淹没吞噬。
他有什么资格吃醋?
他算不上裴蜜的男人。
裴蜜对他一直都是一时兴起,是他总是当真。
怪他。
不怪他的宝贝。
裴蜜亲吻着沈醉宴的唇角,感觉到他挣扎的手劲松懈,反握她的指尖,她吻一路辗转到沈醉宴耳边,默契的软声解释。
“就是在楼下碰到谭麟,我烟瘾犯了,就抽了几根他的烟,你要不信的话,可以现在就问谭麟……”
“我信。”沈醉宴嗓音哑沉,伸手抱紧了裴蜜的细腰。
他确实看到了楼下蜂拥而至的媒体,却因为陷入被裴蜜丢下的不安惶恐里,屏蔽了外界的一切。
沈醉宴侧脸埋进裴蜜的肩窝,心脏阵阵撕疼难受。“对不起宝贝,是我犯混。”
裴蜜听得心都化了,很想把沈醉宴捧在手掌心里疼,这句宝贝叫得真是撩人性感极了,她腿软了。
但。
“哼!你道歉根本就没有诚意,你又把所有想法都藏进了心里!你生气了也不说,吃醋了也不说,清醒时连脾气也不发,总是冷冷淡淡的,这样很影响我们的感情,我一点都不喜欢你这样,哼!”
“……”
沈醉宴沉默。
几秒后,没等到沈醉宴的开窍,裴蜜气鼓鼓咬了他一口。
“哄我!”
好可爱。
沈醉宴喉结滚动,从她馨香的肩窝里微抬起头,露出一双深邃复杂的凤眸,在一番深思熟虑的挣扎后,理智败给了情感,压抑的占有欲在眼底滋生蔓延。
聪明如沈醉宴,他知道裴蜜想一步一步诱开他的心扉,逼他承认爱她。
理由不祥。可能是突生的征服欲,也可能是一时兴起的玩心。
但那又何妨。
他已身处裴蜜编织的深渊,甘之如饴,神魂臣服,她给予的甜蜜痛苦他都受着,哪怕捧出真心后,被丢弃践踏也无妨。
他甘愿上钩。
只要裴蜜开心。
“宝贝,我的想法很可怕,很脏,不藏起来会吓到你。”
沈醉宴声线低哑,翻身将裴蜜压回怀下,冰凉的薄唇亲吻着她精致的锁骨。
裴蜜心跳加快,微仰起白皙脖颈,让沈醉宴更易侵占。“比如?”
“我不喜欢你抽其他男人的烟。”
这是沈醉宴第一次表露想法真心。
他从不会要求裴蜜什么。
就算再不喜欢裴蜜不告而别,不喜欢裴蜜穿高开叉的性感旗袍……男人的占有欲狭隘作祟,不喜欢的很多很多……他始终都没说过。
裴蜜轻嗯了一声回应。“还有呢?”
“……”沈醉宴沉默了。
久久都没再说话。
他还是无法让裴蜜看到他肮脏卑劣的心脏。
要求太多会被人厌恶,这个道理他幼年就深知。
"宝贝,我刚刚是不是很讨厌?"
沈醉宴悄然转移话题,闷哑的嗓音中透着紧张,手臂下意识抱紧怀中的女人,仿佛害怕裴蜜因此厌恶他,再次不要他。
裴蜜心尖微微泛酸,此时的沈醉宴还在敞开心扉中,虽然只对她敞开一丝小裂缝,但总归是有进展的。
平时的沈醉宴,绝对不会说这些戳人心窝,招人疼的话。
“……刚刚怎么了吗?”
沈醉宴吻到裴蜜耳边,小心翼翼的轻啄,似是不敢再放肆,嗓音沉沉,歉意深深。“我手……不该那样的。”
裴蜜笑弯了美眸。“又不是第一次,干嘛自责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69章 腰好泄醋火,蜜姐暴爽虐渣(2/2)
"……弄疼了你。"
“不疼。”裴蜜抬手,捧起沈醉宴清俊的脸庞,灼灼水眸描绘着他深邃妖孽的五官,两人视线相对时,她吻他紧抿的薄唇。
“阿宴。”
她音色娇软,唇瓣厮磨间喃喃。“我不讨厌,很喜欢。”
“阿宴以后吃醋,不许憋在心里,我腰好,能陪阿宴泄醋火。”
~
【花焰】剧组全体放假一天。
谭麟只补了两小时的觉,就召集制片方投资人开会,商量替补女二号的人选。
当然,最大投资人沈醉宴缺席。
缠着美人泄醋火。
~
当天下午,安夏经纪公司召开了记者发布会。
丑闻犹如风暴般席卷大街小巷,甚至登上了国际娱乐头条,对公众社会造成恶劣影响,公司股票惨烈暴跌。
安夏作为当事人,被公司逼迫着强制道歉。
无数闪光灯下,一身黑衣的安夏泪如雨下,对着镜头道歉鞠躬后,宣布暂退娱乐圈。
“好好表现,别哭丧个脸,你现在这种名声,还有高层大佬愿意玩你,你该谢天谢地,总好过被卖去外域当妓。”
经纪人劝慰着安夏。
心中也不禁深深惋惜。
她原本对安夏期待挺高的,觉得安夏有红的潜力,虽然性格不好,但有人设包装顶着,再不济也能混个三线四线,万万没想到安夏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安夏失神的哭泣,她没钱赔付天价违约金,之前接的广告代言,此时全都成了讨伐的债主。
她被逼上了绝路。
除了死之外,别无选择。
“我不逼你,你好好掂量掂量利弊,我劝你这么多,也是念在情分一场……”
“好,我答应。”
安夏脸色苍白无血,泪水裹盖住的眼底恨意滔天。
她不会死!
她不能死!
她会不择一切手段苟活上位!
秦佩!裴蜜!谭麟!毁了她的所有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
风波很快过去。
谭麟选了一位00后的当红小花,取代安夏的女二号角色。
之前所有戏份重新补拍,好在电影只拍摄了四分之一,损失不算太大。
沈醉宴在剧组待了两天后,回了京都。
裴蜜当晚夜袭了沈宅。
秦佩这段时间天天噩梦缠身,哪怕服用大量的安眠药,也会在午夜惊魂醒来。
“啊——!”
秦佩尖叫着从床上醒来,惊恐呆滞的双眼盯着天花板,泛紫的嘴唇微张,大口大口的喘息。
缓了几秒后,秦佩口干舌燥,坐起身想要喝水。
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毛骨悚然。
“啊——!”
秦佩再次吓得失声尖叫,恐慌得看着一旁贵妃椅上的裴蜜,又看向锁住的门窗,扯起被子裹住了自己。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裴蜜慵懒的坐在贵妃椅上,一袭刺绣着蛇图交织的黑色旗袍,白皙美腿交叠,寒眸含笑嗜血,手中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支黑色手枪。
“你很怕我啊?”
她语调似是寒暄,阴冷锐利的眸子又仿佛在瞄准射击位置。
秦佩被子下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自从上次在医院,裴蜜用针筒扎了她一千多针,让她体会千刀万剐后,她就对裴蜜有深深的恐惧。
恐惧有多深,就有多想杀了裴蜜。
“……怕你?”秦佩嗤笑着强装镇定,不愿在气势上输给裴蜜,全然忘了她之前在医院痛哭流涕的向裴蜜求饶。“没爹没娘的狐媚子,贱蹄子,拿把玩具枪吓唬谁!?”
裴蜜微微眯起冷厉的狐狸眼,在秦佩话落之际,举枪打落了挂在床头墙上的一幅画,不偏不倚,画册重重砸在秦佩头上。
消音手枪。
杀人于无形。
“啊——!”
秦佩整个人被砸得眼冒金星,感觉头颅仿佛四分五裂,惨叫连连。
她夜夜噩梦尖叫,守夜的保镖们早已见怪不怪,自然也不会来查看。
真枪!
裴蜜手里的竟然是真枪!
秦佩惊慌失措,扭头看了一眼墙上的子弹窟窿,瞬间吓得魂飞魄散,脸色煞白,她攥着被子连连往后躲,砰的一声从床角滚了下去。
“……你……你别过来!”
生死关头,秦佩哪里还顾得上面子,只觉得裴蜜是疯子魔鬼,恐怖至极。她哆嗦颤抖着大声呼救。
"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
冰冷得枪口抵在了秦佩的后脑勺!
秦佩宛如被点了死穴,呼救的话噎在了喉咙里,一时之间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心脏猝死般的狂跳。
"你……你想干什么?"
裴蜜红唇勾笑,听着秦佩虚软颤抖的语调,手上缓缓用力,冰硬的枪口慢慢磨破秦佩的头皮,凌迟折磨着秦佩的精神。
这远比一枪杀了,还残忍。
“显而易见,老东西你学不乖呢。”
“你不能杀我,我是沈醉宴的母亲,杀了我你们永远也别想再在一起……”
“呵!”裴蜜冷笑打断秦佩的护身王牌,握枪的指尖上挑,迅速收了枪支。“我有说要杀你吗?你这条贱命,不配享用我的子弹。”
她有一千种让秦佩死于自然意外的法子。
但。
她不想和沈醉宴有任何的隔阂,特别是这种狗血的杀母之仇。
秦佩纵然该死,但,不是由她动手。
闻言,秦佩猛然松了一口气,但依旧很恐惧害怕,裴蜜很擅长折磨人的手段,诛心狠戾,永远猜不到她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裴蜜踩着黑色高跟鞋,绕至秦佩面前,阴冷的美眸俯视着脚下的老东西,问。“你知道沈醉宴身中剧毒吗?”
秦佩身躯骤然一震。
裴蜜冷眸幽深,将秦佩细微的肢体反应尽收眼底,周身杀气暴涨。
如她猜想的一样,秦佩知晓沈醉宴命不久矣。
秦佩之所以阻挠她和沈醉宴,并非她虚构的家世,是想毁了沈醉宴一切在意的东西。
哪怕明知沈醉宴将死,也要不止不休的作妖,让他痛苦。
“……什么毒?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佩眼神闪躲,手撑着地面往后退。
裴蜜紧抿的唇角勾起嗜血冷弧,一字一句警告。“别让我查到你和这件事有关系,否则,我剁碎你喂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