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圣旨强压两军和 月黑风高杀人夜(1/2)
深谋远虑遣密使,圣旨强压两军和。
暗夜无常闹鬼悚,月黑风高杀人夜。
刘梦龙一番指挥,守城器械齐发杀退攻城联军,独孤越石下令撤兵后,召集众将商议如何攻城。
众将沉默不语,心中都无良计妙方,独孤越石见无人发言,仰头望天,愁眉不展。
“独孤将军,末将有两条妙计,看将军选哪个。”
“尽管道来,我洗耳恭听。”
“第一计挖暗道通道城内,半夜偷袭里应外合攻下城池。”
“第二计垒土筑台,攻城器械放于台上,可攻到城内,轰塌城墙,大军轻而易举攻入城内。”
“将军你选哪个。”
地骆拔话音一落,帐内寂静下来,众人皆皱眉沉思,分析着两个计策。
“末将认为第一计不错,神不知鬼不觉,进城偷袭唐军。”
“启禀独孤将军,末将觉得第二计可行,第一计挖暗道时日太长,若是战事有变岂不前功尽弃。”
“第一计可行。”
“第二计好。”
“……”
众将领为这两计展开激烈争辩,但谁也无法服众,争吵声音很大有些火药气氛。
独孤越石观清形势,在吵声最大时,突然断喝。
“都给我住嘴,让你们出谋划策一个个都成缩头乌龟,争吵倒是如百灵鸟一般叽叽喳喳,吵闹烦人。”
话锋一转。
“我意已决,挖暗道与筑土台同时开工,若是遇阻再放弃其中一计不迟,散会。”
大手一挥,众人散去,独孤越石留下地骆拔又商量半晌。
次日一早,联军大营紧张忙碌起来,一路人在独孤越石带领下,在营里挖暗道。
另一路人在地骆拔率领下,开始垒土筑台,争取早日攻下城池。
俩路人马紧张有序忙碌之时,城内刘梦龙则是派人上箭塔监视敌军一举一动,眼见敌军动作,刘梦龙顿时明白,敌人要垒土筑台攻打城池,必须再做准备方可。
敌军筑土台,城里也不闲着,刘梦龙命人在城头与女墙之间,修筑数座高台,把抛石机、床弩都移到上面,居高临下攻击敌方阵地。
沙洲城攻守双方,都在紧张忙碌之时,佨罕城内,杨月生派钟世怀带着他的密信,及刘梦龙的回信,快马加鞭前往伏罗川。
一路无话,钟世怀到了王宫,面见诺曷钵王子,把前线战况一说,同时将刘梦龙与杨月生各自信件一呈。
诺曷钵王子看罢信件,眉头紧皱,脸现悔色,早知文官不可带兵打仗,自己一时糊涂偏听偏信,竞让莫耐娄挂帅出征,果然如我所料,寸功未建反倒吃了败仗。
其还想指挥唐军,真是天方夜谭,唐军自有刘梦龙指挥,岂容他人染指,这个宣王真是有点不自量力,如今之计唯有另派贤能帅才,方能让两军佩服并协同作战,此人应该是谁呢。
诺曷钵王子在御书房中来回踱步,缓慢踱步间偶尔一撇,看到信上杨月生三字,对呀,诺曷钵王子一拍脑袋,最合适人选不就是杨月生吗,唯有他才能串联两军协同作战,不生隔阂。
想到这,叫钟世怀给他磨墨,诺曷钵王子刷刷点点写下圣旨,任命杨月生为护国军元帅,莫耐娄为监军,让总管伏鹿孤亲自去传旨。
钟世怀告辞离开伏罗川,返回佨罕城,一五一十言明诺曷钵王子之意,杨月生手捋须髯微微点头。
心道:“知错能改,吐谷浑还算有救,若是诺曷钵也糊涂,这仗就没法打,一个玩弄心计权臣也想指挥数万大军攻城拔寨,真是痴人说梦,没有天理。”
马蹄声疾,伏鹿孤一行人,快马加鞭来到护国军营地,宣读圣旨并将兵符收回,莫耐娄听完圣旨,一脸的不甘心,眼含血丝,面色苍白,暗中咬牙切齿,心道。
“杨月生,你也想来分一杯羹,也不看看这里是哪,敢从我手里夺权,我看你如何指挥军队,有我在一日,就给你捣乱,让你不得安生,你给我等着吧。”
其在心中暗暗较劲之时,伏鹿孤借道佨罕城将圣旨与兵符都交给杨月生。
杨月生也已在佨罕城做好安排,由钟世怀、晋元新、潘冠文、三人率领三千人守城,而他与鹏万里、叶雨南、姚子忠则是率领新召的四千人浩浩荡荡前往护国军大营。
临行前还邀请伏鹿孤与其一同前往上任,伏鹿孤无奈只好随行同去。
一路上烟尘滚滚,马蹄阵阵。
叶雨南有些疑虑看着杨月生道。
“师兄,你指挥护国军,哪个莫耐娄与莫那娄叔侄俩,不得给你找麻烦吗,你何必趟这浑水,安心守着佨罕城不就行了。”
“唉,师弟,你有所不知,我夜观天象九星连珠,有此异象,吐谷浑不日会有大祸临头,源头为何我也未能算出,不过星头对着伏罗川,必是此城有祸,早日解决叛军,应对大祸才是正理。”
“还是师兄高明,我受教了,快点打败叛军也不是一撮而就的事,还得将军哪边给你出力,或许会能更快一些。”
叶雨南不吐不快言道,杨月生微微一笑,点头应道。
“将军哪边不用你我担心,其从小熟读兵书,战场运筹帷幄不比我差,其解决完攻城大军,必会出兵与我一起兵围白兰,打败叛军,师弟你多虑了。”
“借师兄吉言,愿我们吐谷浑之行,早日顺利达成。”
俩人一边赶路,一面聊着心中焦虑,全军打马如飞赶路,不到一日已然赶到护国军大营,但是看到营门前冷冷清清,还是让众人心里无端起了一个疙瘩。
鹏万里对此颇为不满,鼻里冷哼一声,而杨月生对此不以为然,微微一笑,带兵来到营门前。
守门军卒长枪一挺,高声道:“何人入营,出示令牌。”
杨月生掏出虎头兵符在其眼前一晃,守门军卒把头一撇。
“我要令牌,拿个破印我看不明白。”
杨月生心里微微动气,冲着鹏万里一使眼色,鹏万里带着人下马,大步流星来到守门军卒面前。
眼睛微眯,语带冷意问道:“你是要令牌是吧。”
守门军卒点头,鹏万里扬手就打,啪啪啪啪四个锅贴下去,打得两个军卒满嘴是血,脸肿得跟个猪头相仿。
不等两个军卒答话,鹏万里抬腿飞踹,将俩人踹倒,大手一挥。
“绑了。”
唐军上前五花大绑将俩人绑的跟个粽子一样,砰的一声,踹开营门,鹏万里带人进入营地。
杨月生微微点头,一摆手,率领唐军进入护国军大营。
杨月生一行人很快来至中军大帐,鹏万里开路三拳两脚打翻门口守门,挑帘进入中军大帐。
鹏万里一进大帐,莫耐娄及营中众将起身怒目而视,一名红脸将领指着鹏万里。
“来者何人,中军大帐是你唐人想进就能进的吗,还不给我滚出去。”
“红脸泼皮,再敢放屁,我宰了你。”
“唐将滚出去,别给脸不要脸。”
“快滚,不然打死你,也算你白死。”
“……”
鹏万里闻听众将之言,火往上撞,仓啷啷拔刀在手,护国军众将也纷纷亮出刀剑,帐内剑拔弩张,气氛十分紧张,大有一言不合开打之势。
莫耐娄站在帅案后面带得意之色,心道:“想取而代之,让我当监军,你唐人坐主帅,有我在就一直给你捣乱,看你能把我如之耐何。”
就在两方大战一触即发之时。
“且慢动手,谁敢动手我治谁的罪。”
随着声音,杨月生挑帘进帐,手拿兵符圣旨,叶雨南与姚子忠及众亲兵护卫俩侧。
杨月生环视一圈,在莫耐娄身上多注视俩眼,随后一指众人。
“可认得我手上是何物。”
“我管你手上拿的是何物,反正我只认宣王,不听别人军令,赶紧滚出军营,别怪我不客气。”
红脸将领依然十分嚣张大吼道。
杨月生微微一笑,回头冲着帐外道:“伏鹿孤总管,该你出场了,我是压不住他们,还得靠你。”
“喀喀”两声咳嗽传来,伏鹿孤挑帘而入,其一进来,帐内众将顿时气焰不再十分嚣张,兵刃纷纷还鞘。
伏鹿孤环视一圈,哑着嗓子道:“怎么,诺曷钵王子的圣旨、兵符你们都不认了,你们想造反不成,还不给元帅施礼。”
护国军将领纷纷给杨月生施礼,杨月生看都不看一眼,径直走到帅位旁,朗声道:“监军大人起来吧,我是元帅。”
莫耐娄心不甘情不愿,瞪了杨月生一眼,慢腾腾起身离座,站到一边。
杨月生安坐帅位,把圣旨、兵符放下,朗声道:“来人。”
一指红脸将领。
“将他拖出去斩首。”
众将闻听吓得冷汗直流,大气不敢出一声,莫耐娄强颜带笑,皮笑肉不笑,出言阻止。
“杨元帅,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临阵斩将怕是影响军心啊。”
“我是元帅,你不过是监军,我做事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话锋一转。
“鹏校尉,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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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圣旨强压两军和 月黑风高杀人夜(2/2)
鹏万里与姚子忠对视一眼,面带冷笑,上前一步,反臂擒拿住红脸将领,带着亲兵将其押出帐外,往地上一按,不等其口喊冤枉,手起刀落,血溅三尺,尸体噗通一声倒地。
鹏万里冲其尸体啐了一口,提头进了中军大帐,人头往帅案上一放,人头血淋淋怒目圆睁,吓得帐内众将心惊胆战不已。
伏鹿孤背过身去,闭目养神不再出声。
而莫耐娄则被吓得面红耳赤,冷汗直流,浑身哆嗦差点混了过去。
杨月生面带微笑环视众将,侧头看向鹏万里道:“鹏校尉,刚才你一进帐,有谁对你横眉冷对出言不逊,都一一指出来,这军营之中甚么都可以留,唯独这害群之马不可留。”
话音最后几个字冲着莫耐娄说道。
莫耐娄气得手脚发颤,差点摔倒,被旁边将领扶着才勉强站立。
鹏万里闻言用手一指,五六名将领被其点出。
“来人,都给我拿下,押到演兵场,当着全军给我斩了,人头挂杆示众,以儆效尤。”
鹏万里与姚子忠带人上前,不由分说,按倒就绑,押出中军大帐,快步而去。
“擂鼓,召集全军演兵场集合。”
“遵命。”
中军官下去传令。
杨月生面带微笑看着其余众将,众将一见其目光,吓得低头不语,恍如是恶魔的微笑不敢直视。
“胆大的都随我去演兵场,胆小的可以留在帐里等待,走吧。”
杨月生起身离座,出帐而去,叶雨南及众将跟在其身后,而莫耐娄吓得魂不附体,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双眼一翻,昏厥过去。
伏鹿孤上前把手往其鼻下一放,侧头听听胸膛心跳,看其并无大碍,坐在其身边看护于他。
他俩在帐里一呆,倒是无事,可苦了跟去演兵场护国军众将,当着全军的面,看着同僚人头搬家,血溅三尺,心里十分难受,也不得不佩服唐将真是心狠手辣,尤其是鹏万里杀人不眨眼,瞪眼就宰人,真是个狠人。
随着斩将风波过去,杨月生控制住了护国军众将,架空了莫耐娄,也抽空去看望了莫那娄的伤势。
营中局势稳定,伏鹿孤也起身回伏罗川复命,杨月生带人送出十里,才挥手告别。
护国军暂时与唐军合为一股,杨月生派人查探风云镇周围地形,准备一举攻下风云镇,进而兵临白兰城下。
就在杨月生派人打探地形之时,白兰城中突然开始闹鬼,每当夜幕降临之时,城里荒宅就会传出鬼叫之声,吓得巡逻军卒,再也不敢在荒宅附近巡逻。
而是离得远远的,在军营附近巡逻转圈,白兰城闹鬼了吗,其实并没有,是王静波与梦永山等人,穿着百姓服侍扮鬼吓唬巡逻小队。
巡逻小队见状以为是鬼,以讹传讹,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不敢在城里街道巡逻,反而方便了王静波等人寻找暗道口在何处。
一连几日搜寻不到,梦永山想个主意,不如趁着月黑风高夜,击杀联军兵丁,扩大鬼城吓人力度,还可以趁机劫持军卒,从其口中套取暗道口究竟在何处,寻找也能省点劲。
徐林卿与王静波商议一下,觉得此计可行,每当月黑风高夜,三人率领三十名暗器营兄弟,开始每日击杀行动。
且说这一日夜晚,徐林卿率十人,沿着街道寻找,不知不觉来至东城费羽街,忽见前面费连街上有上百名军卒把守。
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十步一列。
整个街道被守的十分严密,根本不让任何人轻易接近。
徐林卿见状心生疑惑,难道说……,想罢多时,他在街道边做好记号,沿着原路返回,途中所经街道房屋,都被他做上俩刀交叉特殊记号,以便于下回可按记号轻松找到哪条街道。
带着莫大的兴奋之情,徐林卿等人回到风沙酒馆内,过了半晌,王静波与梦永山也各带一路人回来。
借着烛火光芒看到徐林卿脸上兴奋,喜悦之色,俩人微微一愣,刚欲开口。
徐林卿迫不及待道:“两位,我今晚寻到东城,发现有一处街道被军卒严防死守,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话锋一转。
“我突然觉得也许哪个街道,便是暗道口所在之处,不然不可能有上百名军卒守在哪里,两位有何高见尽管道来。”
“恭喜徐兄,贺喜徐兄,多日寻找的进城暗道,终于有了眉目,不过在下有个提议,我们应该想个法子引开守卫,打开暗道口一探究竟,日后也好出城将消息送到将军或军师哪里,让他们日后攻城也能省事一些。”
王静波话音刚落,梦永山插话。
“我们继续装鬼吓唬他们离开哪条街道如何,若是觉得不妥,再想其他计策。”
其话音刚落,就有人提出异议。
“在下觉得我们装鬼多日,哪些军卒依旧守在哪里,说明上面定有军令,此处不容有失,我们装鬼也未必会吓走军卒,还得另想奇谋。”
一名暗器营兄弟侃侃而谈,其提议听得众人纷纷点头。
装鬼不成,众人一时间陷入沉思中,人人绞尽脑汁,思虑着如何引开守卫。
时间一点点流逝着,眼看着天色微亮,红日即将升起。
忽然间,一道声音响起。
“依我看,我们可以一面闹鬼吸引守卫,一面整出动静来,让守卫进屋察看,我们躲在屋里,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一点点蚕食杀光守卫,我们即可趁机找到暗道口,又可把死人之事全推到夜鬼杀人之上来,诸位意下如何。”
话音未落,徐林卿一拍大腿,啪啪作响,此计妙啊。
众人转头出言之人正是王静波,徐林卿握住其手臂高兴道:“王兄,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俩下子,能想出这等好办法,今晚就由你带领我们行事如何。”
王静波蔚然一笑。
“徐兄过谦了,小弟也是想了半宿才想到,估计若是将军与军师不用半宿就能想到,我和他俩比还差之十万八千里。”
众人哈哈大笑,徐林卿摆手让梦永山带一队兄弟守着,大家换班休息,等到了晚上,大家一齐行动。
弹指一挥间,到了晚上,乌云遮月,夜色格外浓重,在这伸手不见五指夜晚。
徐林卿与王静波、梦永山率领一百多人,偷偷出了风沙酒馆,沿着所做记号,一路顺利来到费连街外。
王静波低低声音道:“兵分三路,从街后两侧进入民宅,进屋换上百姓衣服,学鬼叫,往屋外扔东西,吸引军卒,切记不可贸然现身,暴露自己。”
众人点头答应,大家兵分三路,从俩侧民宅后窗户,跳窗而入,摸黑换好衣服,来到屋门口,纷纷学起鬼叫。
“还我命来……。”
鬼叫声此起彼落,吓得众军卒提心吊胆,脸色煞白,冷汗直流,双腿直哆嗦,要不是军令如山,擅离职守者杀无赦,众军卒早吓跑了。
连带队校尉都双眼无神,四处张望,生怕有鬼出来索命。
就在上百名军卒被吓得惶惶不可终日之时。
突然,从左边民宅飞出一把圈椅砸向军卒,紧接着右边民宅一个茶壶飞出来,直奔军卒脑袋砸过来。
见有东西飞过来,吓得众军卒拔腿就跑,带队校尉有点反应过来,不对呀,鬼还能扔东西,没听说过呀。
他立马喝住逃跑军卒。
“都给我站住,别跑了,再跑我宰了他,这鬼有问题,还能扔东西,天下奇闻,给我进去几个人看看,是否有人装神弄鬼,你们几个跑最快,就你们几个进去。”
跑在最前面六名军卒一咧嘴,这有鬼跑还不行了,军令一下,这六个人没办法,硬着头皮进入左边民宅察看。
六个人颤抖着推开院门,冷汗顺着脸颊不住流淌,双腿哆嗦着迈不开步,后面人推一下才勉强走几步,六个人双眼四处撒摩着,怕有鬼跳出来抓他们。
院门到正屋门不过十步距离,足足走了半柱香,在院门口观看的守门校尉,大声喊道:“你们几个快点走,腿长钉子了,挪不开步。”
六名军卒心里暗骂:“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种你来试试,看你进鬼屋腿不得瑟,只怕还不如我们。”
带着不满与恐惧心思,慢慢推开屋门,屋里黑咕隆咚一片,阴风阵阵,吹得人寒毛诈立。
六个人摸索着往前走,正走着走着。
猛然间,头上“呜”阴风一响,随之房梁上垂下一个人来,一身白衣,披头散发,面色煞白,双眼通红滴滴嗒嗒流血,舌头伸出来足有两寸,脖颈上吊着麻绳,双手露出袖口一半,手上鲜血淋漓。
伸手不见五指黑夜,在响着鬼叫黑布隆冬鬼屋中,碰见这样一个吊死鬼,吓也能把人吓死。
“鬼……真的……有鬼……。”
六个人只留下这断断续续一声喊,双眼一翻,口吐白沫,往后一倒,心胆俱裂当场吓死四个,剩下两个昏死过去,吊死鬼一摆手,从屋里过来几个人,在其脚下垫上凳子。
其双脚落凳,松开颈上麻绳,摘下面具、血袋,露出白面丹凤眼,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徐林卿,徐林卿跳下凳子,来到六人身旁一一察看鼻息,见有俩人未死,噗噗两刀,送俩人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