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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覆巢之下无完卵 生死一线见真情

   第67章覆巢之下无完卵 生死一线见真情(1/2)

覆巢之下无完卵,宫廷内外秋风寒。

亡命天涯展绝技,生死一线见真情。

莫那娄率军卒挨家挨户,翻天覆地全面搜查,把全城闹得鸡犬不宁,百姓苦不堪言,但也不敢反抗。

宫外恨不得挖地三尺搜查之时,宫内则是一场党派风暴骤然刮起,虽然花月宫上下被禁足不出,但是朝中会见风使舵之人,则是大显身手。

其中宣王莫耐娄最为积极,天光大亮,莫耐娄便迫不及待求见诺曷钵王子,诺曷钵王子在御书房接见了莫耐娄。

莫耐娄进到御书房,噗通一声跪倒,痛哭流涕,以头触地,哀嚎不绝。

诺曷钵王子觉得十分奇怪,上前搀扶他起来,莫耐娄起身之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其悲痛欲绝之状,让见者伤心,闻者流泪。

哭了好一会儿,其哭声渐渐止住。

诺曷钵王子问道:“宣王为何悲伤,不妨道来。”

莫耐娄悲悲切切道:“王子有所不知,微臣世受皇恩,本该尽忠报国,无奈权臣步六孤江与贺楼庄之流,在朝中结党营私打击陷害忠臣。”

话锋一转,跪地启奏道。

“我不肯同流合污,便被他们无端陷害,以全家性命要挟,不许微臣上朝奏本,以至于猜测出他们有谋反意图,也未及时禀报王子,微臣有罪啊,请王子责罚。”

诺曷钵王子被其言语感动的热泪盈眶,再度离座起身,将他搀扶起来,激动不已道。

“今后你就是孤的擎天博玉柱,架海紫金梁,等我登基之后,你就是当朝丞相,管理全国大事,莫要辜负我的期望。”

“微臣谢主隆恩,今后必肝脑涂地,以报皇恩。”

诺曷钵王子请他坐到一旁偏椅上,与之谈起治国安邦之略,莫耐娄侃侃而谈,说的头头是道,听得诺曷钵王子频频点头。

最后,诺曷钵王子任命莫耐娄为大理寺卿,负责审问叛乱一案,莫耐娄谢过皇恩,接受大理寺卿一职,负责全面接管叛乱之案。

换人如换刀,原本审问此案的阿鹿孤走的是怀柔路线,只抓参与者本人,家人亲属决不牵连,而莫耐娄接过审问此案大权之后,则是风云突变。

其不仅严刑拷打,还把涉案之人亲属家人,但凡与本人有牵连的朋友、兄弟全部抓起来审问,一时间伏罗川大牢人满为患,天天有人被抓,刑房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宫里宫外一时间人人自危,惶恐不安,生怕与叛乱之人有一丝瓜葛,而被锒铛入狱。

秋天悄悄到来,秋风刮过带走树上落叶,也给宫里宫外之人,带来丝丝寒意,人人心中怀揣心事,心中寒意更胜过秋风之寒。

放下莫耐娄大肆抓捕嫌疑人之事,回头再说设路真,那晚躲入水中,深吸一口气,沉在水底静静不动,等待许久胸闷气短,才慢慢浮上水面,看看四周无人。

摘下一个荷叶根茎,含在嘴里潜伏水下呼吸,感觉胸口好些,其顺着水流慢慢游动,遇到周围有人停下静止不动,待无人之时继续潜水前进,就如此用了一天一夜,游出宫内来到宫外护城河。

设路真靠在河壁休息片刻,双眼微闭养精蓄锐,心里暗暗想道:“不知贺拔太妃现在如何了,料想王子不会对她怎样,毕竟曾是其养母,于情于理只能软禁太妃,不敢把她治罪。”

忽而转念一想。

“我都逃了,破多罗那厮与步六孤王妃应该也逃走了吧。”

思前想后,设路真把当日参与之人想了一圈,最后叹息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若是劝住太妃按兵不动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想罢多时,浮出水面一看四周无人,双手轻击河壁,提气纵身一个鲤鱼翻身,跃上河岸,低头猫腰一路疾行。

跑进小树林,找棵大树,跃上树梢,把衣服脱下来晾干,其光着膀子只穿一条短裤,往树枝上一躺,小憩一会儿。

微微休息片刻,精神抖擞,穿好衣服,一跃下树,沿着树林边缘溜达,正巧一个赶脚商人路过树林。

设路真一个箭步跃到其身后,右手匕首脖上一搭,低喝一声:“别动,敢出声要你的命。”

将商人挟持到了树林,逼着商人说出当前形势,问过之后,顿时眼睛一瞪,原来是莫耐娄哪个俩面三刀小人,负责审理此案,看来我得加倍小心,落在此人手里,不死也得扒层皮。

抬手一掌打晕商人,跟他换下衣服,带上方帽,手摇纸扇,白纱遮脸就上路了,一路沿街步行,七扭八拐来至偏僻胡同铁匠铺,也不答话闪身进屋。

屋内坐着一人,身穿灰色长袍,腰扎板带,足蹬薄底快靴,头戴六棱壮士帽,脸色黝黑,浓眉大眼,蒜头鼻子阔海口,颚下三柳须髯不怒自威。

设路真拂胸一礼。

“在下有罪,请族长责罚。”

“罚你何用,已然如此,想想后续该如何行事吧。”

族长冷然开口道。

“在下听说莫耐娄当上大理寺卿,其人八面玲珑,我等不如找人探探其口风,再商议解救太妃之事。”

族长手捋须髯微微点头。

“此事容后再议,此时莫耐娄正急着立功表现,我们等风声一过,再找他不迟,你下井中密道躲避一时吧,等风平浪静,我再叫你出来。”

“遵命族长。”

设路真答应一声,随着铁匠学徒穿过两重院落,来至一处枯井边,接过绳子往下一坠,片刻间到了井底。

踩着枯枝落叶把绳松开,转身摸着井壁,抓住一块凸起石头,用力一拧,吱呀呀一声,井壁俩边一分,出现一道暗门。

设路真进入暗门,顺着石阶下行,一座石头小屋浮现眼前,伸手推开屋门,里面除了一排书架,就是一个方桌,外带一张木床,屋里落满了灰尘,残破蜘蛛网四面都是。

其拿起屋角鸡毛掸子开始收拾屋子,半盏茶过后,收拾利索,门外脚步声响起,设路真回头一看,族长带着四名学徒,手里端着酒水饭菜等物,放到桌上转身就走。

临走之时,族长道:“你就安心在此住下,每日准时有人送饭,不必多想就当在此静修吧,我走了。”

“族长慢走。”

设路真恭送族长出去,从此其就躲在井中,避过莫耐娄对其的悬赏捉拿。

放下设路真,再说红面舵主,含泪冲出王宫,沿着街道回到秋风客栈,快步穿过俩重院落,来至厅堂,副舵主等人急忙上前询问,宫里进展如何。

红面舵主闻言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桌子四分五裂散落一地。

副舵主等人被其举动震的一愣,皆瞠目结舌看着红面舵主,未敢出声。

过了半晌,副舵主才轻声道:“陈舵主,宫里发生何事如此大动肝火,道出来,让兄弟们帮你一起分忧。”

陈品杰闻言仰天长啸一声,双眼泛红,脸现悲痛之色,泪水不知不觉滑落脸颊,语带哽咽道。

“郭建文你们不知,我们今晚王宫之行遇到埋伏,帮里死伤惨重,连唐建一、李仲杰两位舵主都为救我而战死,憋屈啊。”

言罢,以手锤头,悲痛难以自拔,郭建文等人闻听惊得脸色苍白,冷汗直流,万万没想到在中原都称得上大帮会的暗龙帮,竟然在吐谷浑折戟沉沙,连舵主都战死王宫。

这事要是传到总堂,堂主震怒之下,必然会率三十六舵兄弟前来报仇,到时王宫又将是一场血战。

郭建文将前后利害想了一遍,轻声劝道:“陈舵主事已至此,悲痛欲绝也于事无补,不如想想今后该如何摆脱官兵追拿,报仇之事等风声一过,送信至陈州总堂,我想堂主定会为死去兄弟们报仇雪恨。”

陈品杰手扶墙壁低头沉思片刻,忽而抬头道:“传令下去,召集众位兄弟,都到秋风客栈暂避风头,等风平浪静再出城回奔中原。”

“遵命。”

郭建文领命而去,但是他传令之时留个心眼,没把所有人都聚到一起,而是留出二十名兄弟,混在乞丐之中,命他们伺机出城,给陈州总堂送信。

一切安排妥当,秋风客栈难得平静了两天,但是到了第三日,大祸临头,官兵搜查到了这个偏僻之处。

咣咣咣咣一阵猛烈敲门声,惊醒暗龙帮众人,郭建文带人开门,同时让陈品杰赶紧躲入暗道之中,以免被官兵认出。

撤下门栓,郭建文面带笑容把门打开,点头哈腰,一脸谄媚道:“军爷,小店暂时关门,并不对外营业,不知军爷为何事而来。”

敲门军卒并未答话,人群一分,莫那娄从中走出,来至郭建文面前,朗声道:“我奉诺曷钵王子旨意,搜查全城捉拿叛乱分子,有所打扰,还请掌柜海涵。”

郭建文闪身让开道路,媚笑拱手道:“军爷请进,院里都是原先伙计住着,尚未回乡,请军爷随便搜查。”

含笑垂手而立,但是手心全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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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覆巢之下无完卵 生死一线见真情(2/2)

水,额头也微微渗出冷汗,强装镇定自若,看着军卒搜查客栈。

众军卒如狼似虎冲入客栈,挨个房间一顿乱搜,被物褥子扔的满地都是,铜盆毛巾连同铁架一齐推倒,箱子里的衣服随手一扔,挂的到处都有。

气得暗龙帮众人牙关紧咬,面色僵硬,双眼冒火,双拳紧握,筋脉鼓起,额头俩侧青筋直蹦,一鼓一鼓,怒火填膺恨不得一刀宰了军卒,一泄心头之恨。

暗龙帮众人微妙表情,微小动作,被聪明绝顶的莫那娄,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心中微微一动,莫非此处……。

带着心头疑虑莫那娄做了一个大胆决定,过了半晌,军卒回报并未搜到嫌疑之人。

莫那娄看看客栈暗龙帮众人,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表面装做如无其事,一挥手,大声道:“收兵撤退。”

众军卒得令,列队出了客栈,郭建文把门一关,门栓一顶,口中长出一口气,擦擦头上冷汗,手抚心口,心道:“终于躲过一劫。”

其心中一块石头落地,但是门外莫那娄却是冷冷一笑,唤过副将侯吕陵,在其耳边低语几句,随后带兵离去。

而侯吕陵则带着三十名军卒,偷偷埋伏到周围民宅,透过高楼窗户监视着秋风客栈,观察着里面众人的一举一动。

要知心腹事,必知背后言。

隐藏观其行,扑风捉影动。

侯吕陵一行人在高楼上观察了俩日,终于发现了陈品杰出现在客栈之中,其急忙派人禀报莫那娄。

莫那娄得报蔚然一笑,果然不出我所料,当下集合精兵三千人,白天借着搜查之名,在周围民宅布下天罗地网,上千军卒藏身民宅,令百姓默不敢言,唯有忍受。

夜幕悄悄降临,随着两声锣响,莫那娄率领俩千人马,风风火火来到秋风客栈前,也不敲门,众军卒抬脚踹门,不等郭建文等人开门,咣当一声,踹开院门。

众军卒一拥而入,进入院中,刀枪齐举,虎视眈眈盯着客栈大厅,郭建文闻声而起,迅速让陈品杰躲入暗道内,同时身藏利刃,传令众兄弟都带好家伙,准备应对突发情形。

快步来到院中,只见暗龙帮众人怒目而视与官兵正在对峙,莫那娄似笑非笑站在官兵中间,也不发话。

郭建文分开众人来到前面,脸上带笑双手抱拳鞠躬。

“众位军爷,不是前俩日搜过了吗,为何今日深夜到此,可有不对之处请讲在当面。”

莫那娄冷笑一声。

“把人犯交出来,我或许可以免你们死罪,把你们放出城去,不然让我搜出来,你们都得进大牢。”

话锋一顿,接着道。

“大牢刑房惨叫声你们不会没听到过吧,那滋味可不好受,劝你们不要自误,交出人犯,滚出城去,我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如何。”

郭建文闻言哈哈大笑,用手一指莫那娄。

“既然如此,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人犯确实来过我这,不过被我前俩日送走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尔等一帮江湖草寇,给你们台阶,还顺棍往上爬,既然你们不知死活,我也不客气了,给我上,格杀勿论。”

莫那娄也不废话,下令杀人。

众军卒长枪乱刺,钢刀挥舞猛冲上来,暗龙帮众也不含糊,从背后抽出家伙,抡兵刃就砍,一时间兵刃相碰,铛铛之声不绝。

暗龙帮众个个武艺在身,比起军卒来身手强上不少。

一名紫衣人拨开长枪,跳步近身,左手一扬,一把短刀突然出袖,正刺在军卒胸口,往后一拔,血溅三尺。

一脚踹翻尸体,扑向下一个军卒,旁边挥刀就剁,其一转身,转到军卒背后,贴背往后一刺,噗的一声,扎个透心凉。

回首与黑衣帮众一对眼神,箭步上前迎上另一名军卒,左右军卒刀枪一齐攻来,其力战三人,不落下风。

相同的厮杀场面,在院里各个角落上演,军卒片刻间死伤数人,横尸满院,血流满地。

郭建文一见形势有利,心道:“官兵不过如此,就是仗着人多力量大,吓唬人而已,今晚可以好好杀杀官军锐气,让他们知道暗龙帮不是好惹的。”

其刚想着屠杀官军美梦,就听得一声喊。

“放箭,不用怕误伤,给我射。”

莫那娄身往后撤退到院门口,随即下令放箭。

声音未落,四周房顶不知何时站起上百名弓箭手,嘣嘣弓弦一动,箭如雨下,顿时院里众人纷纷中箭,官兵与暗龙帮众无一幸免,院内众人中箭倒地,血染当院。

眼见手下全部阵亡,郭建文双眼通红,目呲欲裂,大吼一声。

“陈兄,我先去了,你日后定要为我报仇。”

随声往前一纵,直取莫那娄,擒贼先擒王,想要擒住领头将领,再图脱身之策。

密道中的陈品杰,听到外面大喊之声,心头难过,以手捂脸,泪如泉涌,低声悲呼:“郭兄,你放心走好,今日之仇我誓必讨回。”

在其思想之时,莫那娄已然做出反应,岂能被人擒住,哪不是让人笑话,只见他冷笑一声,抽出佩剑,当胸一剑,快如流星。

郭建文身在空中,吸气侧身,凌空一刀,一招飞鸟振翅,刀随身转侧劈右肩。

刀风刮面,莫那娄退步侧身,横剑一架,飞起一脚直踢中门。

面对兜心一脚,郭建文点地后窜,轻飘飘落地,飞身上前,抡刀就剁,刀势凶猛劲风扑面。

莫那娄不敢怠慢单手横剑,往上一挡,但是郭建文看似凶猛刀招却是虚招,眼见宝剑一横,其抽刀换式,滴溜一转,到了莫那娄身后反手一刀,一招秋风扫落叶,拦腰就斩。

莫那娄剑一走空,心知不妙,听得背后恶风不善,宝剑往后一背,来个苏秦背剑。

郭建文真是江湖经验老到,眼睛余光一扫,心道:“呦呵,反应挺快,但你也不过是个小屁丫子,和我比还差的远呢。”

右脚往后一踹,来个兔子蹬鹰式,腿快如风,令人猝不及防。

莫那娄听得背后劲风又起,紧忙往前一窜,但还是慢了一步,屁股中脚,仗着甲胄在身,未受太大的伤,但感觉屁股也是火辣辣的疼。

主将受伤哪还了得,副将侯吕陵一挥手,众多军卒长枪猛刺,郭建文挥刀格挡,侯吕陵趁其不备,突施冷箭,一箭射中肩膀。

郭建文疼得一呲牙,强忍伤势想要突围,但是侯吕陵召集几个弓箭手一齐放箭突袭。

郭建文既要拨档长枪,又要躲避箭矢,手忙脚乱之下,后背露出空虚,莫那娄一见机会到了,垫步飞身一剑刺出,噗的一声,剑尖透出前胸一尺。

郭建文临死转头,看是谁偷袭于他,头刚转过一点,莫那娄猛然一拔剑,血溅五步,郭建文带着不甘眼神,噗通一声倒地而亡。

杀完郭建文,莫那娄把剑在其身上一蹭,收剑还鞘,大手一挥,挖地三尺,也给我把人找出来。

众军卒拿出洛阳铲,从院子到屋里,到处乱挖,尘土飞扬,红木椅子,紫檀木书桌,所有家具全部扔出屋子堆在当院。

这阵热火朝天的挖坑,还别说真被挖到密道所在之处,军卒发现暗道口急忙禀报。

莫那娄与侯吕陵带兵来至暗道口,命人敲着暗道口石门,大声喊道:“里面之人听着,我们已经发现你藏身之处,你是自己出来,还是让我们灌水逼你出来,痛快给个回话。”

陈品杰眼望暗道出口,心里五味杂陈,没想到吐谷浑国,竟然成了我的葬身之地,还连累了众位兄弟客死他乡,早知如此,就不该接下这趟异国大单。

是我害死了众位兄弟,如今被困密道,投降也是死路一条,与其受辱而死,不如自杀殉帮,还能留个好名声,想到这,他拔出匕首,颈间一抹,鲜血喷出,倒地而亡。

莫那娄等人在外不见回话,命人挖开暗道口,进入一看,人已自杀身亡。

莫那娄蔚然叹气,英雄好汉如此壮烈死法,颇为令人尊敬。

大手一挥,下令打扫战场,清理院子,埋葬死尸,割下陈品杰头颅进宫面圣交差。

莫那娄拎着头颅进宫面圣,自然是得到诺曷钵王子重赏,同时让他加紧找到破多罗与步六孤兰王妃及设路真下落。

莫那娄得令率人更加卖力搜查。

但是令人感到蹊跷的是,破多罗与步六孤兰王妃及设路真三人好似人间蒸发一样,搜查多日都未找到俩人藏身何处。

急得莫那娄双眼通红,茶饭不思,但就是找不到俩人蛛丝马迹。

再说破多罗与步六孤兰俩人,藏身破多兰店铺之后,每天不见天日,都是躲在地下深达三丈以下密道之中,如同老鼠一般过着暗无天日生活。

他们过得很苦,但尚且保住性命,而陈品杰等人都纷纷死亡,他们三人算是幸运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