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夜色鏖战名将损 心怀叵测杀手现(1/2)
夜色鏖战名将损,袭营兵败战报急。
心怀叵测暗怒生,赏金高筑杀手现。
夜色朦胧中听得喊杀连天,隆格尔强白带头往南面突围,守在南面的戈录义率兵拦住去路,其大喊一声。
“放箭。”
唐军在马上张弓搭箭,箭如雨下,冲在前面吐蕃骑兵纷纷中箭落马,隆格尔强白挥舞藏刀一面拨打箭矢,一面大喊。
“不要停,继续冲,停留营地死路一条……”
吐蕃骑兵在其鼓舞下,再度冒着箭雨发起冲锋,而戈录义则是指挥唐军边退边放箭,延误吐蕃大军撤退,拦路阻击给其余三路争取工夫合围吐蕃骑兵。
箭声密集,喊杀震天,十里外河岸对面树林中,刘梦龙手打凉棚望着军营方向,皱起的眉头,几道细纹微微浮现,转动的眼珠,紧闭的双唇无一不显示着其内心的紧张。
“将军,不必担心,有他们四人领军,还都是久经沙场老将,不会有事,请将军放宽心,安心等待吧。”
贺兰夫蒙低声劝道,闻声回头看着贺兰夫蒙,语气沉重道:“虽然你言之有理,但是你漏掉一点,我军设伏只有三千五百人,而偷袭唐营吐蕃骑兵足有七八千之众,没准更多,身为主将怎能不担心兵力悬殊之危。”
贺兰夫蒙闻言,抱拳拱手道。
“将军要不然我带兵前去看看,若有危急,我可助上一臂之力,你看如何。”
刘梦龙闻言手摸下巴,摩挲几下,微微摇头道:“不可,还是静观其变吧,让兄弟们准备好,我隐隐约约听到喊杀声,说不定一会吐蕃骑兵就过来了,速做伏击准备。”
“遵命。”
贺兰夫蒙答应一声,转身下令让唐兵上马,箭上弦弓微张,只等将军下令。
回头再说鹏万里这边,见吐蕃骑兵入营,鹏万里与孟昭才、邱光勇三路人马一起杀出,直奔吐蕃骑兵包围而去。
慌乱中的吐蕃骑兵匆匆撤退,将后背留给唐军骑兵,鹏万里三人也是毫不客气,挥刀就剁,一刀一个,砍翻落马,后面唐军骑兵跟上一人一刀,将落马吐蕃骑兵乱刀砍死。
钢刀挥舞,血箭掠空,雪亮刀光在黑夜中泛着森森寒光,黑夜中不知有多少吐蕃骑兵被鹏万里三人所率三路骑兵杀死,纵马驰骋,踏着一地死尸,掠过一匹匹孤单战马,往前急冲追杀。
后队吐蕃骑兵拼命往前冲,完全不顾队形通畅,冲到人堆中挤在一起,战马都寸步难行,人挨人,战马拥挤一块,稀溜溜直叫。
前队吐蕃骑兵则是拼了老命往前发起绝地冲锋,在隆格尔强白率领下,不顾周围兄弟纷纷中箭落马,依然勇猛向前,为后边骑兵趟开一路生路。
戈录义率领唐军骑兵,一路放箭一路退,射死不知多少吐蕃骑兵,反手一摸箭壶,空空如也。
“随我撤。”
戈录义大喊一声,率兵向着刘梦龙等人埋伏方向撤退,而隆格尔强白率兵冲了一阵,发现唐军不再放箭,眼珠一转,顿时明白,唐军没箭矢了。
转头环视一圈,看着四周落马而亡的吐蕃骑兵,心里暗骂唐军卑鄙无耻,竞会耍阴谋诡计埋伏,挥刀大喊一声。
“唐军没箭了,跟我冲,速速回城,走。”
随声落下,隆格尔强白一马当先带兵冲过洛扎怒鱼河,向着南面疾驰而去,直奔羌唐城方向返回。
前队急速冲出,后队也是快速跟上,追着砍杀一阵,眼见吐蕃骑兵跑远,鹏万里与邱光勇、孟昭才三人一合计,不可放过吐蕃骑兵,应该继续追杀才是,三人兵合一处,一磕马蹬,战马前窜,三人率领三千五百骑兵浩浩荡荡追赶而去。
而鹏万里三人追击的吐蕃骑兵在隆格尔强白率领下,一路狂奔就来至刘梦龙等人设伏之地,刚至树林边,就听一声锣响。
密集箭雨如飞蝗射出,猝不及防之下,吐蕃骑兵瞬间倒下一片。
“敌袭,有埋伏,快撤。”
隆格尔强白急得大喝一声,率兵就欲冲过树林边,向羌唐城逃窜,但是刚至树林边,不知何时地面多了数道绊马索,前排骑兵一个个马失前蹄,纷纷落马摔在地上。
危急中紧紧往后一拽缰绳,将战马一勒,马头高扬前蹄高高抬起,战马凌空而立,几乎成了一条直线,险些将隆格尔强白摔落马下。
“喻喻喻”勒住战马,战马四蹄着地,伏在马背上一看,地面密密麻麻布满不下数十道绊马索。
“该死的唐将,你吃饱了撑的,布这么多绊马索,杂不累死你呢,你个泼皮。”
隆格尔强白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树林里的刘梦龙连连打着喷嚏,贺兰夫蒙一看想笑,捂着嘴没敢笑。
“谁没事,大半夜念叨我,真是无聊。”
刘梦龙揉揉鼻子,在下令道:“继续放箭,给我射死吐蕃骑兵,看他们往哪逃。”
声音未落,唐军搭弓射箭,箭如牛毛细雨,再度从树林中射出,箭过人落,又是一片吐蕃骑兵落马,看着手下阵亡,急得隆格尔强白脸上冷汗直流,一时之间想不出办法,藏刀一挥斩断绊马索。
“前队斩绊马索,后队跟上,前进。”
隆格尔强白指挥着吐蕃骑兵一路斩断绊马索,缓慢前进,几十道绊马索就将吐蕃骑兵耽搁住了宝贵逃命工夫,在唐军箭雨中,吐蕃骑兵损失惨重,眼看着就斩断最后几根绊马索,就可返回城池。
但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后面马蹄声大作,鹏万里三人率领唐兵追杀而来。
“快,别砍绊马索了,跃过去,快逃。”
隆格尔强白一提战马,战马腾空而起跃过最后三道绊马索,向着羌唐城逃命,吐蕃骑兵照猫画虎,学着将领纷纷纵马飞跃逃命。
顶着箭雨,战马纷纷跃过绊马索,向着希望终点羌唐城而去,却不知戈录义已然先他们一步,绕过绊马索,在前方三里之遥阻击他们。
后边鹏万里等人率兵一路追赶,在前后夹击中,隆格尔强白率领残兵败将没跑出三里,再次被戈录义拦住去路。
比这更糟糕的是刘梦龙率领骑兵冲出树林,从侧面包抄过来,鹏万里从后面追杀而来,三面被围,这支吐蕃骑兵终究没逃过刘梦龙的精心设计,层层埋伏的巧妙安排。
隆格尔强白仰望星空,大吼一声。
“该死的唐军,我跟你们拼了。”
拍马舞刀冲向唐军,藏刀挥舞恨不得一刀一个劈死唐兵,但是戈录义早已盯上他了,不等他冲向唐军骑兵,戈录义单人独马拦住他去路。
俩人一打照面,恍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也不答话,抡刀就剁,戈录义手擎亮银搏龙枪,一招举火烧天挡住泰山压顶一刀,战马盘旋,挺枪就刺,一招黄龙入海,银色枪头闪着白色光芒,照着胸口刺来。
隆格尔强白满怀愤怒,藏刀斜风戴月拨开当胸一枪,就欲摆脱戈录义,杀出重围,然而事与愿违,侧面一道金光一闪,黄金流星锤到了,吓得其趴在马背上使个铁勃良躲过一锤。
其刚一起身,迎面一把青龙偃月刀力劈华山,搂头盖顶“呜”挂动风声劈来,吓得其使个蹬里藏身,单腿离蹬一抓得胜钩,身体侧贴马腹躲过一刀。
不等他回到马背,戈录义拨马杀回,银枪一晃,枪尖乱颤,照着其后背就是一枪,被三人围攻的隆格尔强白真是感觉穷途末路。
不知该往何处躲,强单手使劲回到马背上,但是迎接他的是一把青龙偃月刀,贺兰夫蒙一招斩江断水,耳轮中就听得“噗”的一声,人头连带马头,都被贺兰夫蒙一刀劈下。
“噗通”一声,战马带着死尸,一起侧身倒下,一位名将阵亡沙场,看着滴血青龙偃月刀,戈录义撇撇嘴。
“贺兰将军,抢战功你这可有点不厚道。”
“我是助你一臂之力,用力过猛,抱歉。”
戈录义心道:“骗鬼吧你,明目张胆抢战功,我也不眼瞎,看得清清楚楚,你跟着刘梦龙等人在一起,学点计谋多好,好的不学倒学会周万德等人抢战功哪一套,真是遇人不淑,让人无语。”
心里不满,但也无法多说,毕竟刘梦龙就在一旁,也不回话拨马便走。
刘梦龙喊道:“击杀吐蕃将领战功,你俩一人一半,我就不掺合了。”
三人稍微交谈一下,各自挥舞兵刃继续杀敌,剩余吐蕃骑兵见主将阵亡,再也无心恋战,哄的一下作鸟兽散,向着四面八方逃去,刘梦龙等人挥舞兵刃衔尾追杀,直杀出十里,眼看着追不上了,才收兵回到河边军营。
刘梦龙在马上一挥手。
“戈校尉,你带人打扫战场,看看战果如何。”
“遵命。”
戈录义答应一声,拨马率领上千军卒打扫战场而去,刘梦龙闲着无聊与贺兰夫蒙、鹏万里等人谈着最近所见所闻。
不知过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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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夜色鏖战名将损 心怀叵测杀手现(2/2)
久,戈录义率兵赶回,拨马来到近前,抱拳拱手。
“回禀将军,我军阵亡一百多人,杀敌七千,俘虏八百人,请将军示下。”
刘梦龙沉思片刻,忽道:“把俘虏都放了,我们没法养活俘虏,放他们走,正好可以四处宣扬唐军的威名,让吐蕃人明白唐军入境,就如虎入狼群,所向披靡,令其改变策略,没准还能提早结速安西四镇之战。”
“将军高明,我等佩服。”
鹏万里等人拱手道。
刘梦龙微笑着一摆手,眼望羌唐城方向,嘴里喃喃自语。
“不知贺芒三人攻城之战,进行得如何了,真是令我担心。”
其所担心的贺芒、周万德、宋朝亮三人率领三千唐军,天黑后悄悄来到城外,贺芒挥手让大军停下,随后派出十支探马小队,打探一下四周情形,再决定是否攻城。
不得不说,刘梦龙手下众将最为器重的当属贺芒,其武功不是最好,但行军打仗,安营扎寨,攻城掠地等各个方面,颇有大将之风,每一次出征也是必带之将。
话不闲绪书归正传,贺芒三人等候半响,马蹄声响,一支探马赶回。
“回禀将军,在北城外农田边上,发现吐蕃军营帐,请将军定夺。”
贺芒一摆手,让其下去,接下来,其余九支小队陆续回来,所报情形大同小异,贺芒微微思考片刻,一条妙计成竹在胸。
招手把周万德与宋朝亮叫到一起,三人研究片刻,最后三人相互点头,各自分头行动。
周万德带兵一千,埋伏在北城外吐蕃军营与城里相连的必经之路上,宋朝亮领兵一千猛攻吐蕃城外大营,贺芒带兵居中策应,哪方有麻烦先助哪方。
月黑风高夜,偷营正当时,借着月色朦胧,夜色撩人,宋朝亮率兵摸到离吐蕃军营不足一里之遥,看着差不多了,一举手中镔铁大棍,高喊一声。
“杀……啊。”
寂静夜晚,声音传出老远,守营吐蕃军卒一下被惊醒,但是刚一抬头,就见无数唐军气势汹汹,杀奔而来,蹄声大作,刀背泛光,杀声震天,威猛绝伦。
吐蕃军卒吓得乱滚带爬,跑向中军大帐向主将吉隆洛扎禀报,不等其到营帐,吉隆洛扎已然被喊声惊醒,匆匆忙忙顶盔贯甲,披上战袍,手拿兵刃,大步流星出了营帐。
迎面正好撞上报信军姿,不由分说令其去敲锣叫醒营中众人,而吉隆洛扎带领三百亲兵,上马迎敌。
上马没走几步,就听得“哗”的一声响,营门被砸坏,一匹黑色战马驮着一人冲进营地,其身后跟着成百上千唐军骑兵,马上端坐一人,面色黝黑,浓眉大眼,高鼻阔嘴,观其面相十分威猛。
其双手擎着镔铁棍,看样子足有百八十斤,吉隆洛扎顾不得那么多,手中大刀一指。
“唐将报名,我刀下不死无名之鬼。”
“你爷爷我叫宋朝亮,记住了,别下了地狱不知死谁手里,无处诉冤。”
“啊呀,唐将你占我便宜,休走看刀。”
“呜”龙雀大环刀挂动风声,力劈华山就是一刀,宋朝亮大喊一声“来得好”。双手擎棍往上一举,使个举火烧天,刀棍相碰就听“铛”的一声,就跟打铁动静一样,震的人耳发麻,嗡嗡作响。
二马一错蹬,宋朝亮大棍一沉,使个横扫千军,拦腰就是一棍,吉隆洛扎也不含糊,龙雀大环刀一竖,用刀头往外一磕,“镗”的一声磕开大棍,震的膀臂发麻,虎口生疼。
吉隆洛扎心里暗道一声。
“这唐将好大的力气,真是个劲敌,我得小心了。”
其心里想着,战马错开,反手就是一刀,使个回马刀,奔腰斩去,宋朝亮马往前提,听得背后恶风不善,赶紧使个背后插旗,镔铁棍往后斜竖正磕在刀刃上,崩得火星四溅。
两人拨马盘旋战在一处,“廷廷镗镗”如同开了铁匠铺一般,声传几里。其余唐兵与吐蕃骑兵各找对手,捉对厮杀,刀光霍霍,血溅纷飞,兵刃交锋中,不断有人落马,血影交错中,惨叫不断,阵亡人数直线上升。
吐蕃军卒纷纷被叫醒,冲出营帐直奔马厩,想上马迎战,但是唐军再有准备,除去与三百亲兵交手唐兵,其余唐兵则是四处纵火,砍杀营帐内吐蕃军卒,一时间城外吐蕃军营是火光四起,人声鼎沸,人欢马叫,十分混乱。
守在城外的贺芒,眼见番营起火,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立刻让传令兵快马给周万德传达军令,周万德闻听军令嘿嘿一笑,心说:“这个我最拿手。”
其大手一挥,率领唐兵开始绕城点火烧庄稼,羌唐城周围庄稼还有个把月就可收获,被唐军一把火全部烧光,颗粒无收不说,今年的军粮没了,上缴国库的粮食也交不上了。
城头军卒见到大火赶紧禀报乞木乌格旺扎,得知城外大火,乞木乌格旺扎披上长袍,就匆匆上城,手扶垛口一看,心凉半截。
“完了,全完了,这庄稼被烧,没有军粮如何安抚军心,安抚百姓,真是气煞我也。”
气得乞木乌格旺扎手捶垛口,“砰砰”直响,回头吩咐一声。
“集合军队,给我盔甲兵刃拿来,我不杀光唐军,难血心头之恨。”
军卒得令下城去召集军队集合,并回府取来兵刃盔甲,就在乞木乌格旺扎心痛之时,贺芒见时机差不多了,派兵通知周万德带兵放完火,守在城外阻击城里援兵。
而贺芒则是率兵从城外番营后面杀进去,本来就慌乱不堪的番营,被唐军二次冲击,死伤无数,所有营帐被烧,众多军卒冲出营帐奔向军营后方马厩,而贺芒率兵也杀到马厩,两方人马混战一处。
吐蕃军卒在步下哪里是唐军骑兵对手,被唐军骑兵一个冲锋,便将队形冲散,唐军骑兵挥舞钢刀俯身劈杀,仿如收麦子一般,将士气低落的吐蕃军卒杀得溃不成军,死伤遍地,血水溅溅流淌。
贺芒冲杀一阵,没见到宋朝亮身影,吩咐亲兵去马厩,把战马全部放出,赶向温泉湖营地,自己率兵继续往前杀,才依稀看到宋朝亮与吉隆洛扎战在一处,难分难解。
仰头看看天色,快要亮天,不能在恋战下去,拍马舞剑冲向吉隆洛扎身后,冷不防三支袖剑打出,吉隆洛扎心神全部集中在与宋朝亮恶战,未加提防,“噗噗噗”三声。
三支袖剑打中左臂、后背,后背有盔甲还好点,但手臂中袖剑,顿时一僵,动作慢了半拍,宋朝亮抓住机会,一棍打下。
“啪”的一声,将吉隆洛扎连人带马砸死在地,地上血肉模糊一片,惨不忍睹。
“收兵撤退,天色不早了,撤。”
贺芒大声喊道。
宋朝亮答应一声,大吼一声。
“收兵撤退了,都随我与贺校尉走,快。”
宋朝亮这一大嗓门,声传一里,唐兵闻声纷纷拨马跟随贺芒与宋朝亮二人,撤出番营,随后周万德也带兵紧随其后撤退。
三路人马,在北城外十里之遥集合一处,稍等片刻,见再无唐兵赶来,向着温泉湖军营方向疾驰而去。
就在贺芒等人率兵撤退后不久,乞木乌格旺扎带兵杀到,看着军营死尸一片,血流成河,满地疮痍,气得乞木乌格旺扎仰天怒吼。
“无耻唐军,我誓报此仇。”
随后乞木乌格旺扎命人打扫战场,并回城修书一封,请坐镇逻些城的大相巴登朗杰、副相贡那客珠及都护穆尼德吉次旺派兵派粮援助羌唐城,信里禀明唐军进入羌唐一线,四处攻杀劫掠,羌唐一线有点防御不住,请派人火速增援。
刘梦龙这边战事暂时告一段落,而远在万里之外的金州城刺史府内,黄连山脸色不善坐在客厅太师椅上,眯着眼看着厅中躬身回话的冯向龙道。
“冯庄主,我让你办的事,办的如何了。”
“回禀黄公子,在下已然在山南绿林道放出风去,重金悬赏高人出手帮公子出气。”
“哦,可有眉目了。”
“回禀公子,在下昨日在绿林道风一放出,已有夜影堂、刀客盟、血煞帮询问酬金,我想不日就会回话,到那时公子的气自然有人替你出,请公子放心等待便是。”
“好,冯庄主你办事得力,这是赏你的。”
黄连山从桌上黄金木箱中取出十两黄金,随手一扔,冯庄主赶忙双手接住,一脸媚笑,躬身抱拳连连施礼。
“多谢公子,在下一定给公子把事办好,等绿林道有人接下此活,我再来禀报公子。”
“恩,你退下吧。”
冯向龙躬身退出客厅,黄连山看着空荡荡客厅,一拍桌子,脸上一阵狞笑。
“俩个女贱人,你俩给我等着,等杀手一到,就是你等的死期到了,哼哼。”
黄连山笑罢,脸上不善神色渐缓,嘴上带着一丝冷笑,看着蔚蓝天空,心中不知计算着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