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钻石组织的四小姐(1/2)
钻石组织的拍卖会一般分两场。
第二场的时候,池鱼和盛辞跟着礼仪小姐被戴上了二楼。
二楼这个包间比较独特,有几分国风的味道,室内点着檀香,盛辞手里托着的那只装着亡妻遗物的小盒子简直要融入其中了。
池鱼淡淡地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微微提起裙边靠近窗口的位置往下看。
从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底下所有隐隐绰绰的,用不透明玻璃搭建起来的小房间。
“钰钰小姐。”身后,盛辞手中把玩着那只小盒子,目光却定定地落在池鱼展开的蝴蝶骨上,“看你的反应,似乎对钻石组织的拍卖会很熟悉?”
池鱼脸上淡定得很,手指堪堪擦过一缕掉下来的发丝,回身看着盛辞“在国外的时候有幸参与过一次。”
盛辞眼中玩味更盛“哦?这么说来,钰钰小姐签在我名下,我还从未了解过,你的过去。”
虽然盛辞今天的态度多少有点反常了,但是池鱼不好表态,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我从小是在国长大的,父亲是纯正的华国人,母亲是华国和f国混血,嫁给父亲后跟着去了国。”
“家里是在国做小生意的,至于进娱乐圈,我从小就喜欢演戏,会签到盛总名下也是因为,在国外参演一场舞台剧的时候被桦姐挖掘了。”
池鱼的说辞很完整,但是早就经过池家兄弟们加工,和大宝小宝黑系统修改各种资料后的处理,几乎不会有漏洞。
她平静地看着盛辞,可盛辞却只是笑了笑,目光缓缓落到她不自觉地揉捏了一下耳垂的手指。
“是吗。”
短短两个字,也不像是反问,可莫名的让池鱼生出一种心虚的感觉来。
她摇了摇头盛辞难道是发现什么了?
“辞爷难道是发现什么了?”隔壁包间内,女人皱着眉,表情满是紧张地拨通了一则电话。
“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在宴会现场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辞爷也来了……”
“盛辞?”
“是的大小姐。”周诗礼的表情恭敬极了,“他是陪钰钰来的,而且看着很维护她的样子。”
说到这里,周诗礼显出几分复杂来,复杂中甚至还有一丝害怕。
电话那头的声音沉默了片刻,然后轻描淡写地划过“嗯,知道了。”
像是不满足那头的反应,周诗礼连忙又接了一句“幸好您跟宴会管家保了我们进来,否则我们就要因为这个钰钰被关在外面了。”
“周诗礼。”
听到这边的絮絮叨叨,电话那头的声音沉冷了几分,淡淡地念全了这个名字。
一瞬间,周诗礼如受了惊的鹌鹑,整个人都缩住不动了“抱歉,大小姐,是我心急了。”
然而那头的人却像是没放心上似的,和刚才念出周诗礼名字时的语调截然不同“刘清颜怎么样了?”
说到刘清颜,周诗礼眼中凝满了嘲弄“那个蠢货,还以为是她那位金主靠台在控制我,根本不知道她所有的举动都是在按照您吩咐我的在走……”
“只不过她带不动,才做了这么点事情,就被弄进去了,恐怕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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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钻石组织的四小姐(2/2)
”
周诗礼笑起来,表情越发谄媚“大小姐料事如神,和您猜的分毫不差,那个钰钰果然去找刘清颜问话了,只是刘清颜不敢说。”
一想到前段时间一直踩在她头上的刘清颜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周诗礼心头爽快极了。
就连刚才被池鱼和盛辞一起嘲讽的怨气都消散了不少。
然而,就在她有些高兴飘了的时候——
“嗯,刘清颜蠢就蠢在,她自作聪明,最后把自己也作践进去了。”
“你可不要,步她的后尘啊。”
女人的声音绵绵软软地传过来,明明听上去是没什么攻击力的语调,可此时落在周诗礼耳边,却瞬间让她不寒而栗!
像是知道周诗礼的反应,女人打一棒子又给两颗糖。
悦耳的笑声从电话那头响起,她安抚道“好了,现在别的都不重要,今晚压轴的那枚钻戒,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拍下来。”
然而,这头的周诗礼丝毫没有被安抚到。
她头皮疯狂收缩,绷直了身体,脸上惊恐万分“是!”
……
拍卖会进行到第二场后半段的时候,池鱼靠着窗,耳边听着一个又一个的天价起拍价,心头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按照现在这个趋势,整场拍卖会下来,估计除去成本和要用作慈善机构捐献金的部分外,净利润恐怕会高达几十个亿。
这要放在外面,谁敢去想这样庞大到足以支撑起一个顶级集团的金额。
可在这里,却一夜之间,被掏了个干净。
池鱼知道自己今天来是有目的的,只是本该出现在这场拍卖会上的人没出现,不该出现在这场拍卖会上的东西却到了她的手上。
她垂眸看了眼手上的蓝丝绒盒子,回身缓缓坐到盛辞对面。
桌面上一盏茶水被推了过来,茶汤清澈幽香。
池鱼知道,盛辞泡茶的手艺一贯很好。
手指摩挲过茶杯边缘“盛总今天,怎么会来参加这场晚宴。”
以她对盛辞的了解,这种销金窟,盛辞并不爱来。
然而,对面原本稳稳沏着茶的手却出现了明显的颤抖。
池鱼摩挲着茶杯的手停下来,看向对面。
“听说今晚的压轴拍品,是钻石组织内部的那位四小姐近两年的巅峰作品。”
又是四小姐。
池鱼搭在蓝丝绒盒子上的手指不经意地弹跳了一下。
她嗯了一声“没想到辞爷也对钻戒感兴趣。”
“你知道是钻戒?”盛辞挑眉笑了一下,像是故意无视了池鱼眼底的懊恼,“那枚钻戒,想拍下来送给我夫人。”
他这话刚说完,池鱼就下意识往他手里的小木盒子看去。
虽然知道以她现在的身份问出这句话不合适,但是……
池鱼一只手滑到桌子底下,微微抵着桌缘“您夫人真幸运,去世这么多年,还被您这么惦记着。”
盛辞轻笑,手指在小木盒上敲了敲“嗯,她或许并不这么觉得吧。”
说话间,池鱼不知怎的,总觉得盛辞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纠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