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你愿意和穆家那个少爷订婚?(1/2)
不想见到……谁?
电话那投的秦戎像是没反应过来,沉默几秒后,刚想回答。
又听到盛辞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算了,你来医院接我。”
声音听起来又几分疲惫,甚至还有些挫败。
与此同时,池鱼的车已经缓缓开进了一个小区,最后在一栋公寓前停下来。
“我搞不动他怎么就这么想把我和穆北凑到一起。”池鱼气得脑壳疼,甚至不想再多看盛辞一眼。
所以刚刚医生一处理完她的伤口,她匆匆忙忙就溜出来打车了。
得亏盛辞受了她几句话的刺激,没有再追。
池鱼气鼓鼓地抱着方桦的胳膊,脑袋歪在她肩膀上,奋力地翻着白眼。
方桦似乎没太听明白,眉头皱皱巴巴的团在一起,手伸过去掂了掂池鱼的下巴。
“你是真的这么跟他说的?”
“什么?”池鱼顺势抬头看着她,眼底满是不解。
“就……”方桦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来,“我说你是不是,一孕傻三年啊!”
她掂着池鱼下巴的手向上抬,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辞爷那么说,你就没往别的地方想?”
“想什么想。”池鱼别开脸,挥掉方桦的手,“或许他又玩腻了,觉得我不过是跟余绾绾有几分相似,现在觉得我性格刺,不温柔不体贴,空有一张脸……”
说到最后,池鱼越说越伤心,低下头来看着自家搅在一起的手指“又跟四年前一样,想把我踢到一边去了吧。”
一听池鱼说这话,方桦顿时有几分心疼了,只是心疼之余,她又觉得有些好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就没觉得,辞爷是在吃醋?”
“不可能!”池鱼噌地坐直了身子,一双眼睛里闪过光亮,只是很快又熄灭了,“绝对不可能……”
“他吃穆北的醋?为什么,总不能是因为我。”心里有个东西在叫嚣着要冲出来。
可是因为四年前踩得坑,池鱼却又不敢将那份感情再放出来。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在她满怀期望地以为盛辞有可能爱她时,盛辞给了她致命一击。
从此,她再难将自己的全部感情彻彻底底地剖开,捧到他面前,再任由他践踏了。
“说白了,你就是怂了。”方桦忍着心疼,开口激她,“当年辞爷身边有人,你受了点心伤也是在所难免。”
“可现在不一样了,辞爷那亡妻都去世了,你还顾忌啥?”
“就算他心里还有余绾绾又能怎么样?你跟死人较什么劲。”
方桦说得头头是道的,言语中全是在劝池鱼再试一次。
她哪里会不知道这个经常同床共枕的小姐妹,到底藏着多深的感情啊。
尤其是那两个孩子……
方桦难受得不行,可又不敢表现出来。
她怕她表露分毫,池鱼见了会更难受。
“这块你可以自己再想想。”方桦拍了拍她的肩膀,岔开了话题,“我们说回穆北那事儿。”
池鱼缓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方桦,眼底透着感激,嘴却硬得很“穆北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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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你愿意和穆家那个少爷订婚?(2/2)
你不是说,那时候盛老爷子想给你和穆北定亲,最后应该没定成……吧?”话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方桦突然犹豫了。
因为她看到了池鱼,原本还只是有些沮丧的脸上,突然露出一副万念俱灰的模样来。
仿佛她戳一戳她,就能羽化成仙了。
方桦……
“你不会是,答应了吧?”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池鱼默不作声的点头。
彼此陷入一片沉寂。
良久,方桦深吸了一口气“这事儿你可没跟我说过,请开始你的发言。”
“我……”池鱼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眼前却不受控制地想起盛辞在医院时那异常的反应。
“你现在知道我对盛辞是什么感情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池鱼哭丧着脸。
“我那会儿是因为,老爷子说的时候,我想着先跟盛辞商量,让他去帮我拒绝。”
“拒绝的理由呢?”
池鱼摇头“我就是想说我年纪还小,不着急这个,而且我也不敢直接拒绝老爷子,怕他看出我对盛辞有那样的感情……”
“可我那晚等到盛辞回来,还没来得及开口跟他说这件事,他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在池鱼的记忆里,关于穆北的事,真的是相当模糊了。
可那晚因为穆北而发火的盛辞,她却记得很清楚。
那晚她照常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盛辞回家,刚听到门外的车声,她就激动地撩下腿,想起身去迎,又想到自己一会儿要跟盛辞说正事,就端正了坐姿。
结果大门推开,她甚至都没来得及措辞,盛辞就大步朝她走来,并且在她准备开口时,直接大力拽着她往二楼走。
外界都说盛家那位辞爷,心狠手辣,杀伐果决。
可池鱼从不这么觉得。
他疼她宠她,总是追在后面收拾她惹得烂摊子,却从没真心责怪过她。
那夜,却是池鱼第一次对盛辞感到害怕。
猛兽似的男人恶狠狠地将她扣在墙上,都没来得及进房间。
底下守着的手下们大气都不敢出。
盛夏的夜,别墅内开着中央空调,池鱼穿着薄薄的睡衣被摁在墙上,后脊贴着墙壁,冷得直打颤。
“怎么回事?”盛辞嗓音发狠,脸色发沉,可手却抬起来,垫在了她的身后。
池鱼的心神因为这个动作缓过来不少,声音轻轻悄悄的“什么?”
盛辞咬着牙,观察着池鱼眼中的情绪。
在确定她不明白后,这才说“老爷子刚刚电话通知我,说你愿意和穆家那个少爷订婚?”
池鱼懵了一下,盛辞浑身荷尔蒙迎面扑来,却带着剑拔弩张的攻击性。
大概因为池鱼的表情太像是默认了这件事,盛辞脸上怒意更深。
他紧紧扣着池鱼的手腕,仿佛要掐断她细嫩的腕骨似的。
“池鱼。”他俯在她耳边,嗓音重极了,“所以你要订婚这样的大事,全家就我最后一个知道是吗?”
盛辞挨着池鱼,呼吸就在她耳边划过,冷冽的茶香凝结。
他一字一句都带着狠意“池鱼,这么多年,我是白养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