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侧妃,早纳早享受(1/2)
知意想也不想便答了“没有。”
郑洛笑了笑,有些意味深长“郡主很自信。”
知意竖起食指,轻轻一晃“不是自信,而是我,谁也不信。”
郑洛似乎也料到了这样的回答,又问“包括齐王?”
她道“是。”
老人道“那齐王殿下可要伤心了。”
知意不在意道“你怎知他或许也并未信任于本郡呢?”稍许一顿,“也或许,本郡更该得意。似本郡这般狠辣之人都有人一心仰慕呢!”
郑洛却是摇了摇头“尽管你我各有立场,但不得不承认,郡主是个值得人仰慕、敬重之人。”
谁会想,这样两个人,居然会这样静静的、如同老友一般的闲聊呢!
知意放下了腿,双手置于膝头,微微前倾了身体“老大人为何愿意做到这个地步?”
郑洛轻轻吁了一声,回答的倒也真诚“大抵,是有些不甘心的。不甘心我的三子惨死乌桓,连尸骨也没有找回,不甘心这个至尊之位上坐这个废物,不甘心最后寂寂无声的没了。”
他似乎还有话说的,只是盯着烛火摇曳须臾,才缓缓继续,“倘使,英宗还在,我想我这一生朝堂沉浮会更有意思。”
知意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起身掸了掸衣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他做痛苦么?”
郑洛随之起身,那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连他自己也愣了一下,旋即道“自然。”
“走了。”知意的脚步到了窗口,又停了下来,转身一笑,“对皇帝的那些心腹府邸,可要千万照顾一下。”
郑洛颔首“郡主放心。”
知意站在窗前,只以看一位老者的眼神看着他“郑三惨死乌桓,你可悔过?”
郑洛宽大的衣袖轻轻点了地,晚风自窗棂缝隙吹进,轻轻晃动了一抹孤独的弧度“身为大梁的将士,那是他该做的。”
知意点了点头,说了句“很好”,然后朝着书案扬了扬下颚“郑三的骨灰,好好儿超度了,葬了吧!本郡在,没人能动他的坟头。”
郑洛这才发现,桌上还有一物被一块大红布给罩着。
原来,她来竟是为了送还他惨死乌桓的儿子的骨灰。
喉中一哽,眸光被窗口落进的月色给朦胧。
他上前,颤着手掀开了那片红布,轻轻抚了抚那只装着儿子骨灰的坛子“回家了……回家了……”
父子相隔十四年,总算是再见着了。
末了,郑洛回头深深一揖。
而那抹身影,却早已经不在了。
郑洛闭了闭目,终于看透了她的身份,却发现感慨更多于震撼“郑家二百余口人的性命,换乌桓诚服……死得、也算值了。”
三月十六。
太后六十大寿,皇帝大病初愈,贵妃有孕,是个大好的日子。
是以,宫中大摆筵席,宴请三品及以上官员,为示恩宠,官员可带家眷入宫。
又闻皇帝要给三皇子选妃,给三公主选婿,不少臣子都将适婚儿女带进了宫来。
三皇子性子不错,虽说,一条腿因为幼年急症而行动不便,可正因为这腿脚不便这才不争不抢,且皇帝子嗣少,来日不管谁登基,对这个从不曾是对手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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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侧妃,早纳早享受(2/2)
自然也是优容的。
对于那些想让家中女儿过富贵太平日子的门户来说,三皇子无意是个很好的选择。
再则,三公主赵满盈又一向得宠,当了这位公主的夫家人,家中郎君的仕途少不得能顺遂许多。
是以,今日贺寿,来的人可要比往常多了许多。
一个个盛装华服,可真是要把春日百花都给比下去了。
这会子太后和皇帝还没来,大家比较放松地说着话,莺莺沥沥的。
知意扫了满场一眼,与郑洛的目光擦过,各自懂得罢了。
笑眯眯的样子叫人错觉她是个极其和气之人“有意思,这些个大员居然全来了。”
本该坐在宗亲处的赵含庭把裴昭给赶走了,堂而皇之就与她坐了同案,添茶倒酒的事儿做起来好不顺手,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眼神。
微微垂眸瞧着她长长的羽睫扇啊扇,就像是要扇进他心坎儿里去似的“各府中该安排的,都安排妥当了,什么时候开始这场好戏,咱们都接得住便是了。”
知意摇头,懒洋洋借了他臂膀的力道斜倚着,瞧着有姑娘家神色不大高兴地瞧过来,明媚的眉眼缓缓一挑,还朝人家勾了勾食指。
小姑娘脸色一红,不忿地嘟囔了声什么,撇过了脸去。
知意呵了一声“招蜂引蝶。”
含庭低低的笑声轻轻落进她的耳“醋了?”
知意那慵懒的眉眼暼了他一下“王爷、似乎还挺得意的?”素手摸上了他的大腿根,笑吟吟地掐了一把“恩?”
含庭闷哼了一声,只觉头皮快要炸了,握住她微凉的手,把人拉起来就往外走。
众人侧目“……”怕是这世上也就这位爷敢这么拽女阎王了!
知意可不担心他要还手呢!“宴席就快开了,做什么去?”
含庭回头给了她沉溺的一个眼神“做!”
知意“……”
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要回麒麟殿去。
可这家伙怎么肯放人,一把扣住她的腰就带进了供人小憩的屋子里,反手关门、按着她便吻。
又不是没亲近过。
每回亲吻就跟与她有仇似的,不把她吻到喘不过气就不肯撒嘴。
屋外有宫人来来去去,脚步匆匆,那匆匆都落在了相抵着的心头上。
知意喘息着,拍开了在衣襟内乱动的手,将给他扯落肩头的衣衫拉回去“你可真是属狗的,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含庭炙热的气息一凉一热地拂在她细白的皮肤“为夫碰不得,一碰便是膏药,满脑子藏的都是些不正经的东西,只想与你恩爱……”低头含着她莹白的耳垂,“夫人今夜、可需为夫侍寝?”
上回被这人弄得太狠,知意的腰酸痛了好几日,已经快十来日没叫他上得床去了。
每每他试探亲吻,她都接受。
宽衣解带,坦诚相对,就差临门一脚,又给他踹下去了。
知意横了他一眼“信不信现在就给你踹出去!”
含庭抱着她,晃了晃“想要……”
知意无语他的撒娇,简直太不是人了。
有些苦恼,他的需求委实大了些,她真是有些受不住“要不,你先纳个侧妃?早纳早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