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上山杀野猪(1/2)

忙碌了一天，送走最后一位来看病的村民，大牛脱下来白大褂，摘下听诊器，伸伸懒腰，两只胳膊来回甩了甩。

窗外，天完全黑下来了，山村笼罩在夜幕里了。

“叮铃铃、叮铃铃……”大牛的手机响了，他按下接听键，传来李晓华清脆悦耳的声音：“忙杀猪呢？”

“杀瘟神呢。”大牛揉揉困倦的眼睛，懒洋洋答道，还打了一个哈欠。

“我安排你的事情还没办妥啊？”李晓华一副大老板的口吻质问。

“哈哈哈，我说李大总经理啊，啥时候我成了给你打工的了？”大牛戏虐地问。

“一直都是啊，我再给你打工。我把你生产的东西给你费劲巴力地销售出去，给你换成钱，不是给你打工吗？”

李晓华连珠炮似地三个“给你”把大牛噎得够呛。

“妈拉个巴子的，老子不稀罕谁给我打工，爱打不打，咋滴！”

大牛气斗如牛，一屁股陷在了柔软的老板椅里，两只脚肆无忌惮地翘到了面前的桌子上，缓了缓口气开始满嘴跑火车了：“我说李大总经理啊，不知咋搞的好几家大酒店大饭店都知道我养野猪了，抢着要我的猪肉，给的价比你的高了好几倍。现在的有钱人呢，嘴叼得很，吃多了天上飞的地上跑的，现在又想吃红烧野猪林。”

那头的李晓华慌了，也顾不上为刚才大牛粗野的话生气了，有些央求的口吻说：“大牛，再多的饭店想买你的野猪，可我是头一个给你定下的，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还是那句话，那些野猪我包了。”她后悔当时没给大牛签下协议。那样他即使赖账想跑也是跑不掉的了。

“为了你，我可是把我那班子朋友得罪完了，你得补偿我。”

“咋个补偿法？多加钱！”

“不！说好的价格，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牛嘴角掠过一丝坏笑：“我叫你以肉偿肉。”

“你混蛋！”电话那头李晓华娇羞的涨红了脸。

他俩总是像掰不开的姜，好一阵歹一阵，这就是不吵不闹、不插科打诨不热闹吧。

“呵呵，你又想歪了。我是说你得请我吃你们大厨做的红烧野猪肉。”大牛露出计谋得逞的得意。他就是气气她，她真的恼了，他就觉得很好玩，很舒服。

“这个当然，你来江城了放开肚皮尽管吃。”电话里又传来李晓华咯咯咯地爽朗笑声了。

每次，大牛在晓华火气欲燃时盖头一盆凉水就浇灭了。大牛出其不意，反手即云，覆手即雨，掌控他人于无形之中。

“不和你聊了，我这边还有事需要处理，明天我亲自带着两辆全挂大卡车五六个人去你那里拉猪去。”电话里大牛隐约听到有人向李晓华请示工作，旋即电话挂断了，传来嘟嘟嘟的忙音了。

大牛干起事来一往无前，正儿八经；没事儿时又嬉笑怒骂，一副泼皮样。亦庄亦谐，能伸能曲，可大可小，举重若轻。他不喜欢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而是牵着别人的鼻子走。生活的强者，生活的赢家，事业的高手，大抵就是如此吧。

大牛站起来，从上衣兜里掏出一盒箭牌香烟和打火机，这是风靡全国的高级香烟，他从装潢精美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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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7章 上山杀野猪(2/2)

色烟盒里抽出一支，叼在嘴上，打着火引燃，香喷喷地抽了一口，吐了一口漂亮的烟圈，袅袅升腾，然后双手插在裤兜里，潇洒地走了出去。不知什么时候起，大牛会抽烟了，会喷云吐雾了。他正在人生的道路上渐渐走上成熟，变得越来越强大，势不可挡。

第二天早早吃了饭，大牛带着二牛、王强、老李叔，四个人上山了。他们有的拿着铁钩子、绳索，有的拿着砍刀、背篓布袋，有的拿着钢钎等工具……老光棍那天经过大牛治疗，已经气也不喘了，爬起山来不亚于年轻人，年轻时矫健如飞的老猎户又回来了。

因为三个人都是第一次深入大山，心惴惴的，可他们发现大牛神情轻松，泰然自若，也就慢慢放下心来，欣赏着山上的景色，有说有笑了。

“想不到你在山上养起了野猪，我说野猪咋不到村里祸害百姓了，原来都被你收走了，西游记里如来佛收妖魔鬼怪也就这样的吧。”老李叔说。

“野猪，想起来我汗毛都乍起来了，大牛哥却能收了它们，除了你谁也办不到，连想也不敢想。”王强说。

王强接着说：“大牛哥，你用的啥法子教教我们呗。”

大牛神秘地笑笑，学着卖油翁的腔调道：“无他，唯手熟尔。这就像李叔打野兔，百发百中，亦无他，唯手熟尔。”

大牛毕竟上过大学，其他几个人听了似懂非懂，但是他们都知道大牛说的肯定都是对的，于是都附和地点点头。牛人就是牛人，即使别人不了解你，照样为你喝彩，为你加油助威！

由于太阳出来气温升了，雪开始融化了，山石路还是好走的，所以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养野猪的山坳石崖上了。

为了避免随来的几个人受到不必要的惊吓，来到时大牛和暗处守护山坳的大蟒打了个手语，请它先回避了，同时大牛把为蟒兄带来的鸡肉、鸭肉给了它，大蟒就携着礼物到别处逍遥去了。

大牛长啸一声，野猪们纷纷聚拢到山坳的空地上，一个个尖嘴撅上了天，等待着开会的样子。大牛找出了二十头够出栏条件的野猪，朝它们默念咒语，意念催眠法，使那二十头猪先后呼呼沉睡了过去。就像在山坳空地上晒太阳一样。其它猪以为同伴享受呢，也不打扰，各自自顾自地寻食吃、钻山洞睡觉去了。

大牛运足气力，用加长的铁钩和绳索把一头头野猪捆绑好，拉上来。然后抬到旁边的溪水旁宰杀，褪毛，清洗干净。刚开始，二牛王强李叔三个人看到那些长着獠牙的野猪瘆的慌，不敢上前去抓，甚至有了逃走的念头。

大牛给他们鼓劲打气：“别怕，我都把它们弄昏过去了，需要两个时辰才返阳。我们要抓紧干活，不等它们返阳就送它们上西天！”

大家想想前段时间野猪下山进村祸害百姓的事，都个个义愤填膺，把怒气发泄到野猪身上，三个年轻人运送，老李叔发挥他老猎户的宰杀娴熟技艺，负责宰杀。只一个时辰那二十头野猪都变成了赤条条白嫩嫩的架子肉了。大伙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牛分发了一圈他的高级箭牌香烟，大家歇息了一会，又吃了带来的烧鸡烤鸭喝啤酒，都非常的兴奋。连沉默你不语的二牛也说：“哥，忙完这阵，请大伙吃顿野猪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