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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6章 番外—福平梦境

   第496章 番外—福平梦境(1/2)

被漠景玄强行灌药陷入黑暗的福平,陡然间清醒过来。

她的周围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她静静地站着,还没想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突然从郡主府来到了皇宫的御花园。

周围的景物突然开始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福平盯着不远处的光秃秃的树,她还记得,那是一棵海棠树,印象中它就死掉了。

如今它枝头突然出现枯叶,随后变绿,出现花朵,变成嫩芽,变成光秃秃的枝丫,又出现枯叶……

几番轮回,福平的脑子还没想清楚发生什么,便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也在跟着这些变化缩小。

“这是我父皇给我的风筝,你要是想玩,找你自己母妃去!”

“我偏不,我就喜欢你手上的,给我松手!”

一道充满童稚的争吵声从海棠树后传来,接着便是推搡的声音。

福平一愣,这声音太过于耳熟,却又想不起来,如今她脑子里的有些记忆,早已随刚刚的变化消失了。

现在的福平,看起来不过五六岁。

“南枫,你这是在做什么!”福平绕过海棠树,下意识脱口而出。

只见小小的上官南枫手里拿着风筝,他的面前,是被推倒坐在地上的同样是小孩子的上官南星。

“关你什么事,你给我走远点,我不和女孩子玩。”

上官南枫见福平出现,满脸的不在意。

“不准你欺负他!”又是一声女孩子的娇喝,随后上官南枫便觉得自己也被大力推了一下。

“不怕了,起来吧。”一身粉衣,带着些许婴儿肥的苏悦突地冲到上官南星面前,朝着他伸出右手。

上官南星抬起头,对上小小的苏悦的眸子。

福平见到这个小女孩第一眼起,心中无端有股怒意,只是她说不清到底是什么。

突然,眼前景物人又开始急剧变化,等福平再回过神,已经在御花园的河边。

至于她为什么又到这里,她自己也说不清。

“你没事吧?”一道男声打断了福平的思绪,声音带着些许沙哑,明显是处在变声期。

福平定睛一看,只见上官南星手中抓着一条蛇,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

福平脑中,突然就有了刚刚自己脚腕被毒蛇咬了一口,上官南星为了及时救治,直接为自己吸毒血的画面。

那亲密的触感仿佛就在眼前。

她脸颊绯红,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

“啪”的一巴掌,脸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福平又是一瞬间呆滞,她的大脑根本不明白为何短短时间,发生这么多的事。

她抬头,看清眼前人时,心脏一颤。

“给我老实点!”漠景玄阴测测的眼神看着自己,口中威胁。

“我这是在哪里?”福平感受着痛意,却下意识询问。

“你这臭娘们是不是傻了,老子是你的丈夫,你还能在哪里?”

漠景玄见福平傻兮兮的样子,不由得怒从心起,直接又是一巴掌。

“看来还是打少了,多打几次才会清醒。”

漠景玄便坐在一旁桌子上,拿起碗筷就开始囫囵吞枣般喝起粥。

“等会与我一道去抓蛇。”漠景玄吃完之后,打了一个饱嗝,这才朝着躺倒在地上的福平说着。

“什么,什么抓蛇,我是郡主,怎么能碰那些丑陋肮脏的东西?”

福平听到要去抓蛇,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突地爆发起来,她下意识便将话说了出来。

“你这娘们是不是得了癔症,什么郡主,你是咱们蛇山的抓蛇为生的妇人,被毒蛇咬了一口,难道变傻了吗,你要是郡主,我还是郡马爷呢!”

漠景玄见躺在地上的福平仍旧不愿意站起来,他直接上前,一把薅住了她的头发,直接将她往门口拖去。

福平感觉到痛意,不得不随着男人走,却是发现她脚下的地,是坑坑洼洼的土地。

一直习惯石板地的福平一愣,但是她还是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她的脑子如今乱成了浆糊。

“你自己看看你在哪里,什么狗屁郡主,我看你就是做梦魔障了。”

漠景玄说完这句之后,便放开了手,看着地上的福平,仍不解气,又是一脚踢过去。

“娶你有什么用,八年了肚子都没动静,跟你一道来的老母鸡都不知道孵了几窝了。”

漠景玄说到这,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哪里啊?”福平站起身,抬头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身后不大的茅草房,眼前高耸入云的大山。

“这里是蛇山,和我抓蛇去。”漠景玄见福平还是呆愣的样子,心中笃定她肯定是装的。

他们在这山沟沟从小一起长大,又结为夫妻八年,一直以捕蛇为生,这山中村子里的人都是如此活着,福平很惧怕蛇,但是蛇是他们衣食父母,怕又怎样,该抓还抓。

“臭娘们,赶紧跟我走。”拿好工具的漠景玄见福平还在发呆,直接大步过来,直接扯着她的头发,强行拉走。

福平痛的龇牙咧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只得被迫跟着他走。

山中,密林深处,杂草丛生,漠景玄拿着树枝,边走边击打着草丛枯叶堆。

福平哆哆嗦嗦跟在漠景玄的身后,山中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声响,吓得福平一惊一乍,连带着漠景玄也跟着被吓了几次。

“我去你的,装傻给谁看呢?”漠景玄忍无可忍,一脚踹了上去,福平吃痛直接摔倒在地。

随后她不远处便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漠景玄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喜,刚要上前查看,却见一条黑白花纹蛇往福平处游来。

“啊啊啊……别过来!”福平吓得大叫,脸一瞬间惨白起来,随后竟然直接晕倒。

“废物东西。”漠景玄见福平晕倒,直接上前踩住毒蛇的七寸,直接徒手就抓了起来。

“银环蛇,倒能卖个好价钱。”漠景玄说完之后,便将毒蛇麻利地塞进布袋中,看了一眼晕倒的福平之后,还是将她带回了家,毕竟家里的杂活还是需要人做的。

晕倒的福平,做了好多好多梦,梦里她是东幽的郡主,千呼百应,锦衣玉食,她还有一个深爱的男子,丰神俊逸,可惜那个男子是自己的弟弟,三皇子。

她还有一个特别恨的女人,一个叫苏悦的女人,她是东幽丞相的嫡女,她抢走了她的爱人。

后来她嫁给了敌国四皇子,再后来一杯毒药,自己陷入了黑暗。

福平睁开眼,看着破败的房子,与梦中的雕梁画栋简直是云泥之别。

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到底现在是梦境,还是郡主是梦境?

“醒了就给我刷碗做饭去,难道想我伺候你吗,连个孩子都生不出,以后老了谁伺候我们!”

不远处的漠景玄见福平睁开了眼睛发呆,于是又是一声怒骂。

“你是漠景玄吗?”福平起身,看着和梦中一模一样的脸,他在梦中,分明是一位皇子,如今怎么变成了在这山中捕蛇为生的普通人。

“我还以为你傻了,原来还记得我的名字。”漠景玄听到福平这般问,这才嘟囔了一句。

“可是,你不是四皇子吗?”福平忽然觉得头痛欲裂,现实与梦境在攻击着她的思想,她带着不甘心询问。

“我看你这不是傻,是疯了,一会说自己是郡主,一会说我是皇子的,你疯了能不能别带我。”

漠景玄听到福平疯言疯语,直接提着一把扫帚走了进来。

“我看你没有郡主命,得了郡主病,给我干活去!”漠景玄说完之后,直接一扫帚狠狠打在福平的身上。

福平吃痛,这才从床上走下来。

“真是个废物。”漠景玄见福平乖乖走下床,这才放下扫帚,狠狠啐了一口。

“怎么这么多蛇!”福平刚出门,便看到院子中摆放一个筐子,她好奇地走过去,却对上里面一双双冰冷的眼睛。

福平惊叫一声,吓得直接后退坐在地上。

漠景玄在屋中看到福平这般,露出一抹冷笑,捕蛇为生的人突然怕蛇,这不是装的是什么?

想到这漠景玄看了一眼不远处几条无毒的蛇。

夜,在福平的极度反抗中,漠景玄扇了她好几巴掌,这才被漠景玄得手,随后漠景玄沉沉睡下。

福平如今嘴角红肿,双眼因为哭泣变得通红,最重要的是,她的下半身极为不舒服。

她艰难地爬起来,仿佛受了全天下最厉害的酷刑一般,慢慢地挪动双腿。

她想用水,这破屋子却连热水都没有。

福平往厨房走去,刚刚还沉睡的漠景玄忽的睁开了双眼。

他倒是想看看,自己这个妻子是真的害怕,还是想偷懒装的。

走到灶台的福平有一瞬间的慌神,她还是觉得,她就是郡主,可是眼前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摇了摇头,想仔细想出点头绪,却是越理越乱。

随后她不再逼着自己想,开始烧热水。

福平哪里会烧水,连生火都是个问题,白天因为这个还被漠景玄打了一顿,腰间现在还隐隐作痛。

她看了一眼木桶中的冷水,最终还是直接用冷水清洗。

就在这个时候,几条无毒的菜花蛇朝着福平游了过去,黑暗中,还有一双眼,正死死盯着福平,看着她到底是什么反应。

福平用完水,正准备倒掉的时候,端起木盆的时候,突然摸到一个滑滑的冰凉的触感,福平心中一愣,随即端开木盆,只见刚刚被木盆遮挡的地方,盘着一条蛇。

想到刚刚自己触碰到了蛇,福平一声尖叫之后晕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到了灶台角,随着她倒在地上,瞬间流出鲜血。

福平卒于失血过多。

等福平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被绳子绑着,嘴里塞了一块破布,正坐在一间不大的房中。

她有一瞬间的愣神,不清楚自己现在又是在哪里。

“老大,这是我们抢劫来的美人,特意献给老大。”一声有些猥琐的男声传来,福平瞪大了眼睛,看向紧闭着的门口。

随着门被打开,福平见到一张熟悉的脸——漠景玄。

“呜呜呜……”见到漠景玄的福平极为激动,她拼命挪动自己的身子,想要挣脱束缚,嘴中还不断喊着什么。

“把她嘴上的布条拿下来,我倒要看看,她想说什么。”漠景玄见状,吩咐身旁的人过去。

“漠景玄,救我。”福平被拿下塞在嘴里的破布之后,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我的姓名?”漠景玄一愣,随即脸色黑了下来,他走到福平的旁边,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与自己对视。

自己占山为匪这么多年,早就隐姓埋名,没想到眼前这个不起眼的丫头,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你不是捕蛇为生的吗?”福平对上陌生又熟悉的眸子,她本想说皇子,但是瞥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还是觉得说后面的靠谱一点。

“捕蛇为生?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被吓傻了,我可是这牛头山的山大王,山大王你知道吗,就是土匪。”

漠景玄听到福平的话,大笑出声,他漠景玄,还需要捕蛇才能活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福平听到漠景玄的话,惊得瞪大了双眼,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难道是在做梦吗?

“洗洗干净,她的第一次,我来享用。”漠景玄对上福平惊愕的双眸,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而是转头吩咐起身后的人后,直接离开。

“是!”那几人见老大走了,看向福平皆露出猥琐的笑意。

“你们要做什么,别靠近我!”福平被这些男人的眼神吓到,她拼命想要逃离,惊声尖叫。

“躲什么躲,等老大享用完,你可就是我们的了。”那几人似乎经常这么做一般,麻利地将福平拍晕,随后带去洗漱。

福平是被疼醒的,一睁开眼就看到漠景玄在自己的身上。

“你醒了正好,不然无趣的很。”漠景玄见福平睁开眼睛,兴味更浓,随后便继续折腾起来。

这一过程让福平痛苦不已,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经历的到底哪一个是真的。

“带下去,赏给兄弟们吧。”漠景玄结束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福平,面色冷漠。

“漠景玄,你不能这般对我,我是你的妻子。”福平听到漠景玄的话,直接愣住,她怎么都想不到漠景玄说的居然是真的。

“妻子?呵,你也配?”漠景玄上前,看了一眼福平嘲讽出声。

他漠景玄当了土匪那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没碰过,她还是第一个结束之后,说自己是他妻子的。

不过这只引起了漠景玄一瞬间的好奇之心,随后便消失无踪。

一个女人而已。

“你们不要过来!”福平被抬出去之后,便又回到了之前的小房间,看着不断靠近自己的几个猥琐男,福平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

“兄弟们,还像以前一样吗?”此时一位中年男子看着福平,露出一抹笑之后,问了身旁几人。

“自然,来划拳决定先后。”那几人停下之后,便开始猜拳。

福平见这一群人自己估计是躲不过去了,抬眼间看到一男子腰间挂着的刀。

她像是决定了什么,飞身上前,趁他们在猜拳分神之际,直接夺过大刀。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抹了脖子,鲜血喷溅,模糊了福平的双眸,随后陷入黑暗。

福平卒于自刎。

“啪”地一声,福平忍着脸上的痛意睁开眼。

“果然是装的。”熟悉的男声再次传来,福平心中一颤,自己这是没有死成吗?

等她睁开眼睛,入眼是一间很精致的房间,空气中还带着淡淡的檀木香。

“漠景玄?”福平看向瞪着自己一脸怒容的男子,惊愕出声。

难道刚刚的自刎,真的没有成功吗?可是那种割开皮肉的痛苦,她现在还心有余悸,怎么可能失败呢?

她的脑子,好像不够用了。

“哼,亏你还知道我是谁,你身为主母,却那般善妒,连我宠爱的小妾你都不放过,居然瞒着我发卖了,还好我回来的及时,这才拦下。”

漠景玄越说越怒从心起,指着福平不断地呵斥。

福平听完漠景玄的话,心中惊愕,他不是土匪吗,难道又换了身份不成?

自己如今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情况?

想到这,福平竟然一把抓住漠景玄指着自己的手,她分明能感觉到温度,难道之前才是做梦?

“姐姐,我不会抢你主母的位置的,你就发发善心留我下来照顾老爷吧。”

一娇柔的女声传来,福平一愣,随后便看到一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跪在自己的面前。

想来这就是刚刚漠景玄口中的妾了。

“玉儿,起来,别求她,我身为一家之主,我还是保得下你的。”

漠景玄见自己的小妾哭得可怜,赶忙甩开福平的手,一把将那个小妾抱起来,抬脚就准备离开。

小妾顺势环上漠景玄的脖颈,朝着福平露出挑衅的笑。

福平对上那笑,疑虑顿生,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夜,来的极快,这一夜福平躺在床上,消化着刚刚她询问丫鬟才知道的事。

原来她现在是商人的妻子,漠景玄是一个瓷器商人,那个玉儿,是漠景玄新宠爱妾,自己因为漠景玄不在家的时候,小妾经常过来挑衅,才将小妾发卖。

“嫉妒?呵……”福平想到白天漠景玄说的话,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

自己的苦都是来自于他,她怎么会嫉妒他宠爱别人。

第二日,那叫玉儿的小妾,趁着漠景玄不在,又得意洋洋地过来挑衅福平。

至于昨日发卖,自然也是她做戏给漠景玄看的,哪有那么巧的事,她正好被发卖,老爷就回来了。

“和我斗,就你这脑子还想继续霸占着主母的位置吗?”玉儿走向福平,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福平冷眼看了一眼玉儿,并未说话。

“还不说话,怎么,被老爷打了一顿,学聪明了,我还以为你一直是傻子呢?”玉儿对上福平的眼神并不死心,而是继续出言试图激怒福平。

眼前的主母一直胆子很小,若不是昨日她花了大功夫,还激怒不了。

如今,她自然要趁热打铁,老爷可快要回来了。

只要今日主母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她相信,主母的位置就是自己的了。

“玉儿,你怕死吗?”福平看向得意洋洋的玉儿,冷声问道。

“什么?”玉儿一愣,她从没想到一向胆小的福平,居然会这般说。

“不怕吗?”福平见玉儿这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即站起身,往室内走去。

梳妆台上,放着刚刚她让丫鬟送来的匕首。

福平望过去,匕首上,寒芒点点。

她一把抓住匕首,匕刃掩在袖中,朝着玉儿一步步走近。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敢挑衅自己,就必须死!

“你要做什么?”

悦儿对上福平冰冷的眸子,没来由的一阵害怕,她怎么都没想到,一直很能忍的主母,居然这般易怒,现在这个时候,老爷可还没回来呢。

“做什么?”福平重复着玉儿的话,带着笑,慢慢踱步,笑容越来越冷。

“你不要过来。”玉儿见福平这般,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之后,话刚出口,便想转身离开。

“我这里,你还真的以为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福平见玉儿想跑,直接一把拉住玉儿的胳膊,随后匕首抵在玉儿的脖子上,顺手一划。

血,温热的血喷洒在福平的脸上,玉儿转头,瞪着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看向福平。

她居然真的下手了?

一旁的两个丫鬟见主母这般,直接尖叫着跑了出去。

“你再和我嘚瑟,继续呀?”福平拿着匕首,看着玉儿脖间不断流出来的鲜血,露出极为舒爽的笑。

“…………”玉儿气管被割破,即使想说话,也开不了口,只能这么看着福平。

“不自量力的东西!”福平眼见玉儿要断气,又拿着匕首在她脸上胡乱划了才解气。

“你这是在做什么!”一声惊讶的怒吼,福平回过头,看向漠景玄。

“你回来了?要不,你和她一起去吧?”福平如今满脸被喷洒的血液,甚至睫毛上都挂着血珠,前面的几次死亡,让她开始神志不清起来。

“你疯了!来人,快来人。”漠景玄瞥见地上脸上早已血肉模糊的玉儿,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你躲什么?”福平见漠景玄后退,随即拿着匕首跟了上去。

几番拉扯之下,漠景玄手上挨了一刀。

这时候正好家丁都带着武器赶了过来。

“主母被鬼上身了,直接给我打死!”漠景玄见来了十几个家丁,这才放下心,随即命令。

老爷的话不得不听,其中拿着棍子的家丁朝着福平的头狠狠一下。

福平吃痛,躺在地上。

随后,她浑身上下都传来剧痛,她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疯狂流逝,随后陷入黑暗。

“老爷,打死了。”一家丁见主母浑身是血不动了,于是壮着胆子上前探鼻息,一探之下,这才告诉漠景玄。

“活该!”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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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6章 番外—福平梦境(2/2)

景玄看着手上的伤口,冷漠出声。

福平卒于乱棍之下。

再次睁开眼的福平,已经褪去了迷茫,死了三次,她自然知道,这次指不定又到哪里了,变成什么身份,这一次,她福平,一定要活下来!

也许只要躲开漠景玄,自己就能活下去。

她艰难的起身,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类似腐烂的臭味。

她不断地向前摸索着,却摸到一具已经变得冰冷的尸体。

福平一愣,随即她加快了速度,到处摩挲,这才发现,自己的周围居然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

刚刚的腐臭味,分明是身旁的人散发出来的,想到这,福平陡然间干呕起来。

“这里是哪里,救命,救命啊!”福平被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拼命呼喊。

“别叫了,这里是万人坑。”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无奈。

“万人坑,什么万人坑?”福平一愣,显然她并不知晓。

“你是不是傻了,自然是等死的万人坑,你周围不都是死人吗?”那声音听到福平的疑问,先是一愣,随后继续说道。

“我为什么要在这等死,我要出去。”福平万万没想到,自己刚刚还想着活下去,如今居然面对这样的事情。

“想活下去,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想活下去,你安稳呆着吧,得了麻风病的人,漠大夫说了,只能在这里等死,到时候一把火烧了。”

那声音听完福平的话,嗤笑一声之后,淡淡说着。

“漠大夫?可是叫漠景玄?”福平一愣,随即下意识询问。

“自然是漠景玄大夫,你死心吧,你就是想出去,我们活着的人也会拦着你的。”

那声音继续说着,言语间对死亡毫不惧怕。

“你们不怕死吗?”福平听出那人言语间的意思,不甘心询问出声。

“自然怕,但是麻风是不治之症,出去反而害了更多的人,那些人里,很可能都是家人。”

那人轻轻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一般,哽咽出声。

“麻风病?我得了麻风病?”这时候的福平才意识到自己自身的情况,直到这时,她才感觉到自己身上传来钻心的痒。

她不断地挠着,尖锐的指甲早已将皮肤划破。

就在这时,有什么冰凉的液体从上方落下,浇了福平一头,福平下意识摸过去,那滑腻的手感,应该是油。

她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便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一把火烧了吧,这样才能永绝后患。”说话的人自然是漠景玄。

随后,一只火把落下,火借着油瞬间烧了起来,这时候的福平才看清自己周围死人的样子。

到处都是溃烂恶臭,还有人眼睛都没闭,就这么看着她。

还有一口气的人,被大火烧着,虽然疼痛,但是脸色全都是解脱。

等大火蔓延到福平身上时,福平眼中是满满地不甘心。

“漠景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福平拼尽全力的一声凄厉叫喊,让坑外漠景玄一愣,随即继续让人倒油。

福平卒于火烧。

再睁开眼的福平,迅速起身检查自己,见没什么事之后,这才放下心。

“愣着做什么呢,还不跳舞接客去?”一声中年女子的声音,打断了福平的思绪,她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很显然,她还没接受刚刚女人说的接客二字。

“还不快点去!”这时说话的人走了进来,极为夸张地打扮,刺鼻的脂粉味。

直到现在的福平,才发觉自己待在一间到处充满着脂粉气的房子。

“莫大爷又点你了,赶紧过去吧。”那女人见福平还在发呆,于是带着笑上前,将福平往外拖。

“这里是哪里?”福平看向女人,下意识询问出声。

“妓院啊,还能是哪里。”女人听到福平的询问,差点笑出声,这个丫头,是不是昨夜客人接多了,人傻了。

“妓院?”福平瞪大了双眼,再回想起刚刚女人说的话,那自己岂不是最低贱的妓女?

“别说那么多了,莫大爷等着呢。”那女人看着福平震惊的样子,并不在意,直接将福平拖到不远的房间。

“平儿,你来了。”就在女人离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男声又在福平耳边炸开。

漠景玄,居然又是阴魂不散的漠景玄!

“平儿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以前不是挺热情对的吗?”漠景玄见眼前的女子不断抖动着身子,好奇询问。

“漠景玄,你怎么不去死?”福平抬头,看向漠景玄,是掩饰不住的怒意。

“你怎么,你是不是怪我你都怀了身子,我还没将你赎身,平儿,你等我,我钱够了就给你赎身。”

漠景玄见福平这般脸色,只当平儿怪自己承诺的事没有做到,这才敷衍回答。

“身子?”福平听到漠景玄的话一愣,随即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肚子。

“是呀,虽然你经常伺候别人,但是我都不在意,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我都会好好待他。”

漠景玄眼见福平没了怒气,赶忙继续哄骗。

“漠景玄,你当真以为我这么好骗?”福平自然是不信漠景玄说肚子里有孩子的,只当是他在诓骗自己。

“既然你都这般直白,那就被怪我用强了。”

漠景玄见福平这般说,只以为福平戳破了替她赎身的谎言,于是直接翻脸。

说完之后,毫不客气地将福平扔在床上,一番折腾之后满意离去。

福平瞪着眼,感觉到身下突然流出大量的热流,突然有股无力的感觉,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要这般不断死去又不断复活。

随后,她渐渐闭上了眼睛。

福平卒于小产血崩。

福平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她在破烂的稻草房中,外面是瓢泼大雨。

“平儿,我一定带你逃出去。”一双些许冰凉的手,拉住自己,温柔承诺。

福平抬头,看向陌生的男人的脸庞,露出一抹苦笑,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死了这么多次,到底是做梦,还是现实。

甚至好久好久之前,她认为自己是郡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怪圈中的一轮。

“平儿,你怎么了?我们一定能私奔成功的,你放心,我们去没有莫少爷的地方。”

那男人见福平不说话,只当是还在害怕,于是轻声安慰。

“私奔吗?”福平品味着这三个字,突然站起身子,冲出门外。

“老天爷,这一次,你要让我怎么死!”福平抬头,无数雨滴砸落在她的脸上,她逼着自己抬头,看向阴沉沉的天。

“咔嚓”一声,随着福平话语刚落,一道闪电在她不远处落下。

“是要劈死我吗,你来啊,来劈死我啊!”福平此时已经陷入了癫狂,见不远处大树受到了闪电的袭击,正想一头冲过去,却被男人一把抱住。

“平儿,你怎么了,外面危险,我们快回去。”

那男人在福平耳边嘶吼,却丝毫拉不回福平的理智。

“原来你们躲在这。”一道清冷又熟悉的声音传来,声音不大,却瞬间拉回福平的理智。

福平抬头,看向靠近自己骑在马上的漠景玄。

“漠少爷,求求你,放过我们吧。”福平旁边的男人见状,赶忙跪在磕头。

而福平就这么静静看着漠景玄,不发一语。

“丫鬟仆人私通,还想着逃跑,怎么放过你们?来人啊,都抓回去。”

漠景玄一句话之后,再也不看向福平。

而福平与这个男子,直接被五花大绑,送到了漠府。

“他就那么好?”漠景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福平,冷声询问。

“你要怎么杀我?”福平看向漠景玄,一脸的冷淡。

“你们想做一对死鸳鸯,那我便成全你们。”漠景玄见福平一直极为冷淡的双眸,终是怒从心起。

“来人,浸猪笼!”

一声吩咐后,福平被塞进小小的猪笼之中,她看着漠景玄,表情冷淡。

直到自己被几个人淹入水中,大量的河水灌进她的鼻腔,透过不断晃动的水,她一直死死盯着漠景玄。

直到,彻底陷入黑暗。

福平卒于浸猪笼。

再次睁开眼睛的福平,虽说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自己待的地方吓一跳。

她发现自己几乎未着寸缕,泡在装满绿的发黑不明液体的大罐子中。

福平一愣,随即身体各处传来痛意,那种痛,像千万根针同时扎向自己一般,让福平惊呼出声。

“你醒了,告诉我是什么感觉。”熟悉的声音传来,福平抬头,只见漠景玄手持毛笔,另一只手拿着册子,似乎在记录着什么。

“漠景玄,你对我做了什么!”福平痛的没办法,只能拼尽力气叫出声。

“做什么?当然是试毒,还能做什么,快把你的感觉告诉我,我要记录。”

漠景玄听到福平的话,手一顿,毛笔尖的墨汁便晕在册子上,黑黑的一小团。

“试毒?”福平听到漠景玄的话,心中一愣,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试毒?

“当然,我买了你,就是为了试毒,你自己也同意了,别在这给我装,快告诉我感觉。”

漠景玄见福平一副迷茫的样子,不耐烦出声提醒。

自己一身毒功,就是少个试毒的人,前些日子上街,看到眼前的女子卖身葬父,这才花钱买了下来。

当时这女的答应配合,怎么才几日就这般。

“你用活人试毒,未免太过残忍。”福平说到这,突然喷出一口鲜血。

这鲜血全喷在泡着自己的液体中,一瞬间就失去了踪影。

“公平交易,什么残忍!”漠景玄见福平嘴脸还保留着鲜血,那鲜血的颜色居然逐渐变绿,惊得他瞪大了眼睛,往福平处靠近了几步,仔细观察。

“你想知道我什么感觉吗?”福平见漠景玄靠近,忍着体内传来肝肠寸断的痛意,冷漠询问。

“什么感觉?”漠景玄听到这,特意伸长了脖子,想要听福平接下来说的。

“什么感觉你自己尝尝吧!”福平一身怒喝,直接站起身一把将漠景玄暗入这令人作恶的墨绿色汤水中。

福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漠景玄竟然一时挣脱不了,随着漠景玄的挣扎,福平露出畅快的笑,随后轰然倒下。

福平卒于试毒。

随着福平深深呼出一口气,她才睁开眼睛。

入目是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熟悉是因为她觉得像极了之前她是郡主的时候,所待的房间,陌生是因为这里一切摆放都是她没见过的。

现在的福平,已经彻底将当郡主的时候,当做仅仅是一段很简单的死亡经历。

“公主,公主,不好了,敌国已经杀进皇宫了,快跑吧!”

一宫女身着陌生的宫装跑了进来,看着福平,眼露惧意。

福平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门外传来打杀的声音,由远及近。

“不好了,敌国已经杀过来了!”那宫女见状,也不管福平,直接打开门跑了出去。

“这一次,我要活下来!”福平低喃一声,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之后,睁开眼睛,满眼坚定。

福平望着刚刚宫女打开的门,随后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

外面一切都是那么陌生,福平凭着感觉七拐八拐躲避着敌国的士兵。

此时的她心中已然有股执念,只要自己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不遇到漠景玄,自己肯定不会死。

“堂堂公主犹如老鼠般躲藏,倒是和你之前高贵傲气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呢,怎么,死到临头了反而害怕了?”

一声男子的声音在福平身后炸开,福平一愣,随后停下脚步,转头望去。

只见身后漠景玄一身戎装,手持长剑,正带着一脸讥笑看着她。

令漠景玄没想到的是,眼前的福平公主看到自己后,居然一句话都没说,撒腿就跑。

“皇上,要不要追?”旁边的士兵赶忙询问。

“让她跑,还能跑哪里去?”漠景玄看着福平的背影,陷入沉思。

自己本是一小国太子,却在两国联姻时,被福平公主当众悔婚,指脸侮辱。

因福平是大国公主,他只能硬生生忍下,五年间他励精图治,终于到今天,他带人掀了这个让他曾经颜面扫地的皇宫。

而福平公主,别想逃出他的手掌。

福平跑得虽快,但因为不熟悉地形,跌跌撞撞间,居然跑到了高楼之上。

揽星楼,顾名思义,爬在上面便可手揽星辰。

福平站在楼上,看着自己身处的皇宫到处是打杀与浓烟,她有一瞬间的惊愕。

这一次,难道也活不下来吗?

“福平,我逃不出我的手掌的。”漠景玄从暗处悠悠走了出来,看着福平,一脸的笃定。

“漠景玄,就算这次我死了,下一次我还是会卷土重来的!”

福平对上漠景玄挑衅的眸子,厉声高喊。

“你是不是家国被毁,受不得刺激人傻了吧,我告诉你,这就是你看不起人的代价!”漠景玄听到福平这般说,先是一愣,随后又笑出声。

“漠景玄,你等着,总有一次,是我压你一头。”

福平看着面前越来越多的人围了过来,转头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漠景玄见状,先是一愣,随即跑到栏杆前向下看去。

十几丈高的楼下,福平一身红衣躺在下面。

福平卒于跳楼。

第九次苏醒的福平,突然不想睁开眼睛,她感受着前面几次死亡的恐惧与疼痛,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是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间,随后便被手指传来的巨大痛意席卷。

“啊!”她忍不住叫喊出声,声音凄厉。

“这个女恶魔居然还知道疼。”福平睁开眼,便看到自己似乎在阴暗的房中,传来剧痛的手指夹着竹板夹。

而说话的人,一副官兵打扮。

“看什么看!”一官兵察觉到她的眼神,厉声呵斥。

“我们动用私刑,会不会不好?”另一个官兵小声嘀咕了一句。

“有什么不好,都被判处死刑的人了,谁还管她,这个无缘无故杀了五个人的女魔头,就应该让她吃点苦头。”

刚开始说话的士兵,说到这又狠狠拉了一下竹板夹。

福平手指顿时传来熟悉的痛意,让她惨叫出声。

“我还以为你杀了五个人,心是石头做的,原来还会疼。”

那官兵听着福平的惨叫,这才心中舒服一点。

这女魔头,杀了五个孩子,那孩子有什么罪,她下这般黑手!

接下来的几天,福平尝遍了监狱中的酷刑,让她生不如死,她想死,却被折磨的没有一丝力气。

第三日,她忽然被人架了出去,恍惚间来到了刑场。

阳光毒辣,晃了她的眼睛,但是她看到,不远处坐着的,一身当官装扮的,分明就是漠景玄。

“斩!”漠景玄一声高喝,福平头颅应声落地,周围传来欢呼的声音。

没有刀下留人,没有拯救,福平受尽酷刑折磨后,再次陷入黑暗。

第十次苏醒,福平突然没有了斗志,没有活下去的念头,她反应过来,无论她怎么做,只要遇到漠景玄,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谢谢你啊,小姑娘,你真是个好人。”一老者的声音传来,让福平一愣。

上次死之前,去刑场的路上,她听到太多辱骂的话,如今居然有人说她是好人?

福平睁开眼,看着前面微微颤颤离去的老人,还有周围喧闹的声音,自己现在分明站在街上。

“走走走,我家平儿不会嫁给你的,你就是一屠夫,想吃什么天鹅肉。”

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出来,福平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_漠景玄。

“平儿,你来了,快把他赶走?”一女声朝着她这边传来,福平望过去,不过是陌生的女人罢了。

“平儿,发什么愣,快和他说说,一个屠夫居然想娶富家小姐,不是想吃天鹅肉还是什么!”

那女人见福平不答话,直接走了过来,拉着福平边絮叨边往漠景玄那边走。

这时候的福平才明白,这个漠景玄几乎天天来求婚。

听到这,福平嘴脸终于露出笑意,这么多次,终于轮到他被踩在脚底了。

“漠景玄,你想娶我?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

福平对上漠景玄的目光,傲然出声。

“平儿,我们是相爱的,你怎么……”

漠景玄不可置信地看向福平,仿佛惊讶于福平居然说出这般话。

“相爱?你不看看你是什么样,我爱你?”

福平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嘲讽出声,接下来她疯狂骂着漠景玄,发泄着这近十次死亡的怨恨。

漠景玄越听神色越冷淡,最终阴冷地看了一眼福平,转身离去。

至于福平的父母早已呆滞,他们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女儿嘴巴居然这么毒。

随后福平母亲赶忙将福平拉进家中,刚刚说的那些话,可被好些邻居听到了,可怎么办呀!

福平并不理自己母亲担忧什么,她好不容易出口恶气,如今心中舒爽。

随后她在自己丫鬟的带领下,走去自己的房间。

夜,在福平刚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些许异常,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她便感觉到自己头被两只手抱着,抬了起来狠狠撞向身下的木板床。

福平瞬间陷入昏迷。

等她醒来的时候,正五花大绑地绑在一个台子上。

漠景玄拿着刀,带着狠厉的气势走了过来。

许是常年杀猪的缘故,漠景玄的身上总有股血腥味。

“你要做什么!”福平见漠景玄这般,大惊失色,慌忙询问。

“我一个杀猪的,还能做什么。”漠景玄带着狞笑靠近福平。

白天对自己极尽侮辱,如今倒是知道害怕了?

“漠景玄,你不可以这么做!”福平听到漠景玄这般说,吓得大叫起来。

“嘘,你知道我平时怎么杀猪的吗?”漠景玄轻轻摸上福平的脖颈,带着嗜血的笑。

“我求求你放了我。”福平慌了,漠景玄说的意思,分明是要把自己当猪杀掉。

“我最讨厌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你之前口口声声说爱我,白天又对我极尽侮辱,你这种女人,就该被杀,然后当成猪肉,卖掉!”

漠景玄看着福平如今可怜兮兮的样子,怒从心起,只会装可怜的女人!

随后他根本不等福平开口,如杀猪般一刀捅下去,随后开始分割肉。

福平卒于分尸。

…………

福平潜意识中最怕漠景玄与死亡,如今在梦中不断地经历,梦中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疼痛,在现实却是一点看不出来。

玉妃早已将福平接到自己住所,每日照料的仔仔细细。

她却不知道,表面上毫无表情的女儿,精神上承受着巨大的折磨。

她现实不死,她梦中的折磨就永不会停下。

这,便是药王谷绝世毒药的厉害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