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计划,五行楼一旦建成后,将会是九霄大陆第一高楼。
整座五行楼本就大如城池,再如此高度,修建难度和花费的人力物力可想而知。
各种阵法禁制更是数不胜数,必须化神期以上的修士才有资格打造这些阵法禁制,还得是精通阵法的那种。
当然,这也确实创造了不少就业岗位,甚至还有一些修士专门去钻研阵法,就为了在这里谋取一门稳定差事赚灵石。
黄春水便是其中之一,刚突破到化神期还不足十年的他,为了突破借了不少灵石。 𝓜.𝓥🅾𝔻𝙩🆆.𝕃𝘼
本就是金流州本地修士的他得知要修建五行楼,便赶紧去钻研阵法,总算在这边谋上了一门差事。
如今每个月到手的灵石,比在小宗门当长老的俸禄都要高出不少。
至于大宗门……化神期去大宗门还想当长老?当马喽还差不多。
“今天咱们兄弟把这座阵法修完就可以下工了,等会去凤凰楼转转?”
一边修建阵法,黄春水一边跟和他一起打造阵法的另外一位男修挤眉弄眼。
因为修建五行楼的原因,在五行楼附近的一座小岛上建了不少客栈和青楼,他们这些修建五行楼的修士没事就会去那边消遣。
“你他娘的天天就想着去转转,赚的那点灵石都花进去了吧。”
边上的男修个头不高是个典型的五短身材,听到要去玩就骂骂咧咧了起来。
两人认识也就大半年的时间,因为经常一起去青楼的原因,双方关系相当不错。
问题就出在每次从青楼出来,两人嘴上都嘟囔没什么意思下次不来了。
结果要不了两天,黄春水就会提出要不再去一次,偏偏他道心不够坚定,每次都跟着去破财。
“没有的事,我每个月赚的灵石有一半都拿去还债了,剩下的自己花点也无所谓,你不也光棍一条,有灵石不花攒着入土啊。”
黄春水嘿嘿一笑,两人骂骂咧咧几句后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就在两人刚要一口气把阵法修建完时,边上突然传来一阵巨响。
两人停下手上动作转过头一看,不远处的几座阵法竟然被人以神通破坏了。
破坏阵法的是一名火修,对方将几座阵法破坏后又冲向两人即将修完的阵法,抬手一支巨大火枪砸了过来。
“我操你妈。”
长着五短身材的男修是个暴躁脾气,看到对方要破坏自己的劳动成果,他冲上去一记神通给予回应,将对方的神通杂碎。
那火修冷哼一声,黄春水还没看清楚对方的动作,对方手持火刀化作一道火光穿过两人身旁消失不见。
阵法瞬间破碎,长着五短身材的修士胸口被开了一个大洞,伤口处有着一层黑色火焰在燃烧着。
“老段!!!”
黄春水连忙扶住自己的好哥们试图用真元给他稳住伤势。
“不用这样,我……没救了,那家伙至少是合体境甚至是大乘期。”
被叫做老段的修士脸色苍白道:“真是倒大霉了,让人一刀秒了,哈哈,可能这就是命。”
他颤巍巍将手上的储物戒指摘下来,递给黄春水道:“我这人没师门,家人也早就不在了,如今就你这半个朋友在身边,攒的这点家底给你好了,反正这辈子修为也上不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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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6章 帮我多点她(2/2)
景,告诉自己若是以后还清了家里欠的灵石不做这行了,可以去某些地方看看,说那些地方风景很美,只是灵气稀薄了一些,若是不想修行了,在那里住下也不错。
他还每次都会带些小礼物过来,都是哄她开心的。
荷花其实明白他的心意,只是有些事情双方都不能点破而已。
毕竟他们都清楚。
有些感情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偶尔她也会想,若不是因为家中变故,自己遇到段先生讲他那些一个人行遍千万里的故事,两人会不会也有一段故事。
荷花右手托腮,左手拿着他送的胭脂盒在手上把玩着。
窗外一缕阳光透过树叶落在胭脂盒的宝石上煞是好看。
“都五天了,应该也快来了吧。”
荷花默念一声,心里竟然有着一抹期待。 𝙢.🅅🅾𝙙🅃𝕎.𝙇𝓐
上次他来时说被一头妖兽追杀下走投无路误入一处秘境,那秘境中有一座彩虹桥。
故事没说完,时间到了他便走了,她还想听下文。
只是又等了两天左右,荷花还是没等到那人来。
直到一脸疲惫的黄春水来到了她的房间。
“客人看着好面生,第一次点我?”
荷花笑靥如花迎上来便关门抓住黄春水的手嘘寒问暖。
黄春水刚要开口,目光却落在梳妆台上的胭脂盒上。
那个胭脂盒,他在老段那里见过,说是托人帮忙从京都那边带过来的高档货。
当时他还调侃说老段是不是看上哪位姑娘想祸害人家。
老段骂了句脏话就将东西收起来没搭理他了。
“原来如此。”
黄春水在心中感慨一声,看向正欲脱衣的荷花问道。
“老段以前是不是经常来找你?就是嘴角有颗痣长得有些短那家伙。”
荷花微微一愣,连忙问道:“是的,你认识他?”
“认识。”
“他去哪了,最近几天怎么没看到他,喜欢上别的姑娘了?”
荷花微笑着问道,心中隐约有些不安。
黄春水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沉默片刻后才笑道。
“他有事回他老家那边去了,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过来,说让我来这边跟你打声招呼。”
“这样啊。”
荷花眼眸低垂轻声道:“那我们开始吧。”
黄春水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放下灵石在桌上干笑两声道:“突然感觉身体有点虚,今天就不那啥了,这些灵石姑娘你收着,休息两个时辰也好。”
说完,黄春水便转身离去,跑到不远处另外一栋青楼潇洒去了,若非如此心中苦闷实在是无处发泄。
等黄春水一走,荷花轻轻关上门,回到梳妆台前坐下。
握着那盒胭脂,她想起上个客人来时与她聊天,说五行楼那边惹出了大麻烦,有一群人把五行楼给砸了,不少修建五行楼的修士死伤不少。
她望向窗外,段先生的老家早就没有亲人了吧,他怎么会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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