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死了还要恶心人(1/2)
“跟我走,到交民巷!”
“到交民巷去!”
“到交民巷去!”
人群穿过大街小巷,越来越壮大,恍惚间百川汇入长江黄河,数千载奔流不息,这是民族的骨架,这是不灭的英魂,这是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跨越历史的共振,这是去留肝胆两昆仑的回声,这是直捣黄龙与诸君痛饮耳的豪迈,这是为国野战死马革裹尸还的从容。
一个戴着眼镜的学子面容激动到有些变形,拳头紧握,手臂高举。
“退无可退,唯有反击!”
“退无可退,唯有反击!”
“退无可退,唯有反击!”
..........
“统领!统领!”
人老了觉少,老袁很早就起来,先是绕着院子散散步,而后喝茶吃饭,批阅文件。
“统领,韩枫私自兴兵,到了旅大,声称主动出击,消息发了明电,有报馆撤了所有版面,大肆印刷所谓绝笔,现在人群汹涌,控制不住,往交民巷去了!”
老袁接过报纸一看,太阳穴“突突突”狂跳。
拳头握紧又松开,“照会本子方面,韩枫私自行动,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这全是误会,如果本子不保持克制,真的在旅大交了火,那他们要承担责任,电令张胡子,立刻集结部队,向南占领辽阳,海城,电令龙江方面,南下公主岭,控制铁路沿线,电令段总长,命令关内部队即刻出关,部署到安东沿线,命令各部保持克制,必要可以实弹威慑,防住在高丽的两个师团,把话说明白,让他们去,不是去打仗的,是给韩枫争取时间!”
本子此时在三省的军力远远没有后世那么夸张,除了旅大的万把人之外,剩下的就是散落在高丽的两个师团三万余人,就算到了十六年后那个小张丢掉老家的屈辱时刻,本子在三省算是正规军算是乡军连巡街步军都算上也不过两万人。
老袁怕不怕本子,说不怕是假的,但要跟后来那几位比一比,那老袁都属于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看老袁老张这些人,现在出了事情,还敢刚一刚,后来那是连呲牙都不敢,八千打五百都不敢打,怕有血性的兵不听命令,竟然收缴武器锁起来,真是千古奇闻!
老袁继续道:“命令帝京步军衙门李景从带人去交民巷,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不要闹的没有转圜余地了。”
侍从军官懵逼了,统领这一道道命令,难道是跟韩枫商量好的?
等他出去了,老袁才一拳头砸在桌子上,不禁想起韩枫说的话。
“子静啊子静,你什么都好,就是总想跳出这条条框框,明发通电,怎么,你是要当霍去病吗?若是打赢了,你自然是你的冠军侯,老夫便是识人用人的武帝,可你若是打不赢,你就成了你那位本家祖宗,韩侂胄啊!老夫少不得要函盛尔首,以成和议!”
韩侂胄是南宋人,追封岳飞,力主北伐,然而虽有抱负,可将帅乏人,三军惨败,在上朝时,被投降派拖到别处割下头颅,送给金朝,达成和议。
这就耐人寻味了,曾经支持他北伐的宋宁宗事前是知道要杀他,还是不知道要杀他?可是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呢?
末了,大头负手来到窗边。
“你可一定要打赢啊。”
可大头心里明白,旅大要塞经营数年,铜墙铁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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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死了还要恶心人(2/2)
般,漫说是八千壮士,便是八万壮士,恐怕也难打的进去,只要高丽的两个师团一动,留给韩枫的机会,就不多了。
....
交民巷。
李景从带领众多手下把本子领馆团团围住,不过不是防里头的人,而是防外面的人。
李景从站在后头,破天荒的点上一根烟。
外面百姓已经大声叫骂。
“韩大帅在外杀敌,你们给本子站岗!”
“若还是龙国人,若还有半点血性,就让开一条路!”
“日置益就在里面,把他揪出来,也叫本子明白,龙国百姓不是任人揉捏的!”
终于,有步军顶不住了,脸色涨红,“报告李统领,卑职忍不住了,太憋屈了!”
李景从面无表情,吐个烟圈,“那你辞职啊?”
那步军一愣,随即激动道:“对对对,我现在就辞了这差事!”
李景从摆摆手,“准了。”
步军三下五除二开始脱外衣。
“统领我也辞职!”
“我也辞!”
“我也不干了!”
不多时,完成换装的步军从面对众人,变成面对领馆,扭头大喊道:“我知道小本子在哪,咱们冲进去,揪出来打死他!”
领馆的本子守卫眼见事态不可控制,举起手里的步枪。
“砰!”
“砰砰砰!”
李景从吐掉烟头,“呸!”
把配枪收回去,看着到底的几个本子守卫,嘬嘬牙花子,“谁走的火?”
“我问谁走的火?”
旁边一个贴身护卫的步军连忙道:“报告统领,我走的火!”
“你让开除了,到韩总长的工厂里头当苦力去吧。”
贴身护卫的步军如丧考妣,哭的声音都变了,哈哈哈地一路捂着脸走了。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躲藏在阁楼里的日置益让揪出来。
此前在陆子欣面前耀武扬威的公使先生此时吓得尿了裤子,冲李景从这边大吼道:“快过来!救我,救我!”
“你们承担不起后果!”
“帝国的士兵会为我报仇!”
“别打,别打,我磕头,我磕头行吗?”
“啊!”
李景从又点上一根烟,还是那副死人脸,摆摆手,“那个小谁,回衙门拿个盆来。”
半个时辰以后,统领派杨皙子火速赶往步军衙门。
“日置益呢,日置益呢!李景从,日置益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李景从扬扬下巴,“杨参政,在你后面呢。”
杨皙子转身,看到桌上摆着一个盆,里面有半盆肉馅。
李景从点着一根烟,“杨参政,只抢出来这半盆。”
杨皙子瞪大眼睛,指了指盆,又指了指李景从,手指抖动着,“这是,日置益?”
“你看不出来吗,这就是日置益啊。”李景从说罢,扭脸看向旁边一个年轻步军,“你看看,这是日置益吗?”
年轻步军上前两步,看了一眼,一敬礼,“报告,的确是日置益!”
杨皙子再也忍不住。
“呕!”
日置益啊日置益,你他妈死了还要恶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