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国师遗物(1/2)
喂完这四只小可爱,陆语晴就准备打道回府,她也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以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比较敏感的,身为一国国师,如果和太子殿下交往过密,很可能会给她冠上一个结党营私的名头,到时候对两人来说都不好。
在回去的半路上,她没想到自己还能碰到呼延圣和。
“姑娘,我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了。”呼延圣和对陆语晴露出笑容。
陆语晴现在对求婚这件事,已经有了tsd。
她觉得这样下去迟早要凉。
“如果有什么公事的话,可以直接直接告诉陛下,或者在宫宴上谈论。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暂时不接待外宾。”
陆语晴觉得自己的拒绝已经够委婉了,但对方却像是听不懂话一般。
呼延圣和看向她,神色有些落寞“之前是我唐突了,希望姑娘不要放在心上,这次过来也是想向你道歉的,我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没关系,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陆语晴摇摇头,如果不是他一开始许诺自己五十两银子一天,她也绝对不会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她只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场孽缘。
“姑娘慢走……”
呼延圣和长叹一声,语气里有完全哀愁。
但陆语晴早已打定了主意,看也不看他一眼,就径直往外面走去。
「宿主,你这招实在是太狠心了,那位王子在后面好伤心啊!」
刚刚解除紧闭不久的小玄子跳了出来,意犹未尽地说着。
他还没吃够瓜呢,这对c怎么就be了?
「他伤心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两个认识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三天,他就要跟我求婚,你不觉得这是一个轻浮的男人吗?」
陆语晴反问。
「可是人家已经说了是一见钟情啊。」
小玄子觉得对方的表白情真意切,可惜遇到了块木头。
「都什么年头了,谁会相信一见钟情?不过是觉得我有利用价值罢了。」
陆语晴并不相信,毕竟在这个时代,男人们想要三妻四妾可是很正常的事。
他只要随便许诺自己几句,把自己娶回去,得到自己的利益后,再将自己冷落。
他仍然可以娶新的美人回来,日子也能过得潇潇洒洒,只有自己在那冷清的院子里蹉跎。
她才不愿意在这种时代生活,更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共同侍奉一个男人。
小玄子听了她说的话,也觉得有道理,煞有其事的点头。
「宿主说的不错,还好,宿主你看得清,如果换成别的女子,恐怕就要沦陷了。」
「我真是挑了一个好宿主,这样就不用担心你会在这里产生感情了,咱们也能够回去原本的世界!」
似乎是想到能够回去的缘故,小玄子高兴不已,说话的声音都是上扬的。
「你就那么笃定,我能够回去吗?」
陆语晴停下脚步,她到现在还不觉得回去是件简单的事情。
小玄子说的那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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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国师遗物(2/2)
但她却总觉得这句话太过缥缈遥远。
「当然啦,你可是我亲自挑选的宿主呢,怎么可能回不去?」
小玄子骄傲的挺起胸膛。
陆语晴笑了起来“谢谢你相信我,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周围已经没有人了,这句话他是低声说出来的,小玄子便捂住脸,做害羞状。
回到玄机阁,里面的下人们各司其职。
虽然不过一个上午没回来,陆语晴却总觉得已经离开了很久很久。
她简单整理了一下玄机阁,前任死的蹊跷,留下的东西也不少,这些东西堆了一大堆,都在藏书楼里。
这里她也不放心别人打扫,干脆就自己亲自动手,把东西整理了出来。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进去把里面打扫干净,记得任何地方都不要放过。”
她随意指派了几个人进去打扫,自己则是带着东西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翻看这些东西上的内容。
里面大多都是一些藏书,看上去极为陈旧。
她将那些没什么用处的放到一边,搜查起其他的东西来,很快就发现了一点不对。
前任国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书信?都写的是什么?
陆语晴将书信全部整理好,放到自己的桌子上。
那些东西她扒拉了一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有用的。
唯一带着点价值的东西,就是这些书信。
她干脆把东西往旁边堆成一堆,然后翻看起这些书信来。
这些书信的往来记录,都是给同一个人的。
除了送出去的信,还有对方往回记的,就那么堆在一起。
而信的内容也称得上是稀松平常,无非是一些情啊,爱啊的之类的。
所以前任国师也谈恋爱吗?
她听坊间的传闻,大多都是说这位国师大人遗世独立,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接地气,还会谈恋爱。
那些肉麻的情书环节她都直接跳过,到了中间,她终于在其中的一封书信里窥见了男方的身份,居然是当朝的太子。
这个消息量有点大,陆语晴愣了好一会儿,这才继续翻看起来,逐渐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那位原本是个皇子,但在国师的推波助澜下,成功消灭了自己的其他兄弟上位。
他还在在信里感念对方的恩情,并且表示等自己事成之后,一定要许给她皇后之位。
而后两人就没了什么书信联系。
偶尔有几封,也都是言简意赅的带过自己如今的情况。
或许是在谋得皇位?
陆语晴下意识的想着。
但她又觉得自己的记忆里,好像国师从来没有进过后宫,又哪来的皇后之位呢?
终于,她翻到了最后一封书信,这里面的是一封血书,还有一块令牌。
而这封书信的收件人也不再是皇帝,而是另一个名字。
秦修竹。
“受他蒙骗十余载,最终落到如今这个下场,我不怪他人,只怪自己识人不清。”
“这令牌便还给你,我们此后两不相欠。”
这个口吻明显是国师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