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太子妃的用处是能暖床(1/2)
宁萧远缄默不言,直到宁夫人出来才给孟宁一个答复。
“容我回去想想。”
宁萧远和宁夫人离开不久后,宁苏烬依旧在昏迷中。
孟宁和薄觞守着人,见人迟迟不醒,孟宁打着哈欠说“要不你给他扎两针试试?”
孟宁还是很相信薄觞,薄觞便找太医借了银针。
孟宁就坐在一旁看着,看着薄觞拿着稍稍粗了点的绣花针,在蜡烛上烤了烤。
那银针有一根小拇指那么长,粗细程度不一样。
薄觞执起了宁苏烬的手,第一根银针就落在了手臂上。
一针扎下去还不够,还如同钻木一样,深入钻进去。
瞧着就让人害怕。
宁苏烬感到了疼,猛地睁开眼。
看到薄觞那一刻,他是懵的。
看到薄觞在给他下针,他眼里都是惊恐之色,他反抗得很激烈,直接抽回了手。
“你想对我做什么?”
宁苏烬惊恐之下还破了音,在偌大的殿内很突兀。
薄觞因为宁苏烬的不配合,断了一根银子。
尖锐的那部分深深镶嵌进了皮肤表面。
他皱眉再皱眉,懒洋洋地抬眼同万分惊恐的宁苏烬对视,纳闷询问“不疼吗?”
“啊!!!呀!!!”
宁苏烬后知后觉,疼得一整个胳膊下针那一块迅速成了青紫色。
孟宁在一旁看呆了,后知后觉鼓掌道“妙啊~宝贝儿,你这医术了得啊!”
宁苏烬手撑着胳膊,疼得眼眶冒泪花。
他很委屈,这辈子的委屈都没有这些日子来得多。
他非常崩溃,红着眼道“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来我面前气我。”
孟宁搞不懂宁苏烬,下意识地掏出了腰间的扇子,利落打开,耍帅地扇了两下道“搞搞清楚是你跳池子自杀,本太子原本是可以跟小娇妻在东宫花前月下,风流快活的。”
“你……你不要脸!!”
宁苏烬又气又委屈,堂堂一个男人说落泪就落泪,猝不及防。
孟宁“……”
薄觞“……”
薄觞咳了一声,侧身对孟宁道“我去找太医借个工具,银针断了不能镶嵌在肉里,时间一久能弄出锈水,不利于身心。”
“去吧!我等你回来。”
薄觞出去后,孟宁合起扇子看向宁苏烬,郁闷地问“你到底为什么啊?好端端的怎么想不开了?别真是因为薄觞说了不中听的,把你气得想自杀了吧?”
“呵~笑话!她没这个本事。”
“那是因为什么?趁着宝贝儿还没回来,你赶紧交代。本太子爷耐心有限,不会把过多精力放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
孟宁说得很无情,宁苏烬听着胸闷,有种悲伤抑郁的心情萦绕心头。
他下意识地低垂脑子,苦笑道“在殿下看来,我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呗~呵,也对!我哪儿比得上你的太子妃。”
“你脑子没事吧?你当然是比不上本殿下的太子妃,你能为本殿下做什么?”
“呵!太子妃又能为殿下做什么?”
“嗯?你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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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太子妃的用处是能暖床(2/2)
知道?”
孟宁觉得宁苏烬自我找虐,既然那么想知道,她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他好了。
“你说啊!那病秧子能为你做什么?”
“哦。”
“太子妃长得好看啊,赏心悦目,就算是个啥也不会的花瓶,本殿下也乐意看她,宠她,疼她。”
“!!!”
“再说太子妃能为本殿下做的太多了,能在本太子饿的时候洗手作羹汤,在本太子冷的时候,投怀送抱给取暖,还能给本太子暖床。哎呦,别家娘子的好说了你也不懂,等你成了亲就知道男人的快乐了。”
“!!!”
宁苏烬一口老血就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活生生的差点憋死他。
孟宁见宁苏烬黑沉着脸,好好的青春少年郎干什么学萧南忆装冷酷。
她叹了一声道“你究竟怎么了?最近你怪怪的。”
“我怪怪的!对,我是够阴阳怪气了。还不是殿下害的!殿下整日跟太子妃花前月下,风花雪月,自是不知道我的痛苦!殿下,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你害我不举的事了。”
“!!!”
孟宁惊呆了好一会,反应过来后拧着眉道“还是不行吗?不会吧!你能不能行啊?小小年纪真不行了?宁苏烬,你是骗人的吧!”
宁苏烬被质疑,气急败坏道“我能因为这种事跟殿下开玩笑?男子那方面多重要,殿下不清楚吗?我已经好几日清早没勃起了,怎么弄都不行。”
“……”
孟宁有些尴尬,男人能不能行这件事她是真的不知道。
她也很难想象宁苏烬每天想着法子让自己行的画面。
那肯定猥琐又龌龊。
孟宁咳了两声,见宁苏烬又开始掉眼泪。
可见这件事对宁苏烬打击有多大。
她好好地把一个年轻公子给作废了。
这时候薄觞来了,孟宁眼睛一亮,忙献宝似的说“你别怕!堂堂七尺男儿有泪不轻弹,把眼泪擦一擦!你跟太子妃详细说说,我的宝贝儿肯定能治好你的。”
宁苏烬有些懵逼,反应过来倒吸一口气。
他不确定道“你……殿下你是要把太子妃借我耍耍?”
这话落下,孟宁惊吓出了双下巴,她本能地给了宁苏烬一个后脑勺巴掌。
“你他娘的……做什么美梦!你最好别有这种想法,不然别怪本殿下翻脸无情,把你弄死了。”
孟宁是特别服宁苏烬的脑回路的,把薄觞借他耍耍?
怎么耍?
压着耍?那怎么行!她的亲亲宝贝只可以她一个人压。
薄觞走近些站在孟宁身侧,困惑问道“打他做什么?”
“哦,他不举了!你看能不能给他治一治,若是不能治就算了。”
“!!!”
“若是不能治,可以送去敬事房做个太监。这也算是个不错的出路吧!”
孟宁小声嘀咕说着,可声音真的不小声,宁苏烬气恼地吼道“我才不去做太监!”
薄觞皱了皱眉,严肃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举了,勃不起了,这多多少少我是有些责任的。你替他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