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唐语苏出事了(1/2)
简陋的小木屋内,唐语苏被林鹏飞一把拽了回去。
林鹏飞刺红了眼睛,说什么也要给唐语苏点颜色看看。
他妈曾经教育过他,女人如果不听话,就得打。
所以刚刚的那一巴掌,果然让唐语苏没了声音。
唐语苏被打的尖叫一声后,眼神开始逐渐涣散。
林鹏飞见她终于老实了下来,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臭婊子,敢踢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唐语苏死死的攥着自己胸口的衣服,不让林鹏飞撕扯。
林鹏飞像是红了眼的野兽,一把就扯开了她的外套。
风衣上的扣子被扯的四飞五溅,散落在木屋的各个角落。
唐语苏在林鹏飞面前,显得那么弱小。
当林鹏飞还在跟她身上的衣服较劲的时候,她摸到了一个金属硬物。
就在她手臂的斜上方。
她几乎想都没想,一把握住了它。
当冰凉的刀刃割破她的手掌心时,她才意识到,那是一把小型的刀。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她瞬间清醒。
这柄小刀她见过,在路过梨园的时候,四婶子正在用它割去梨子上坏掉的部分,好的那部分随手丢进篮子。
也正是这把刀让唐语苏重新有了希望。
就在林鹏飞放弃了撕扯她的衣服改去扯她裤子的同时,唐语苏将那柄小刀顺利的送进他的腰侧。
下一秒钟,林鹏飞突然嚎叫了一声,跌下木床去。
他一个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扭着肥硕的身体,看着扎在身上的那把刀,一边嚎哭道“流血了,妈,妈,我流血了……怎么办,我流血了啊。”
此时此刻的他的表情像是个发了狂的猛兽,吓的刚刚爬起来的唐语苏不断的向后缩去。
唐语苏抬起手臂挡在眼前。
她以为林鹏飞下一刻就要扑上来掐死她的同时。
小木屋里突然安静死一般的寂静下来。
“语苏……”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唐语苏这才拿开了挡在眼前的手臂,与此同时,进入视线的是顾西洲的脸。
顾西洲手里还握着之前林鹏飞用来打晕唐语苏的那根木棍。
林鹏飞像是一只成年的巨象,轰然倒了下去,再无半点声音。
还没等顾西洲丢下手中的棍子。
林凤英早已上前去,心疼的将唐语苏抱进怀里。
……
傅时遇从rl出来的时候,杨驰一路疾行跟了上来。
“傅总,下午就要出新方案,您这个时候走,我跟股东们没法交代啊。”
“不用交代,让他们回家睡觉去。”傅时遇想都不想就留下了这么一句。
而后他又突然回过头来,对杨驰说道“现在就给我订一张去安阳的机票,越快越好,不行就去买别人的退票,只要能买到,无论经济舱还是头等舱都要。”
说完,他迈开大步,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公司。
好在杨驰的办事效率极高。
不出15分钟,机票的信息就已经发到了傅时遇的手机上。
傅时遇只看了一眼,随即打电话给于斯。
他对着手机说“于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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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唐语苏出事了(2/2)
我准备一辆车,我三个小时以后到安阳,我到达之前,车必须到达安阳机场。”
电话那头的于斯显然还没睡醒,带着鼻音问道“安阳?你不是前阵子才去过吗,怎么又去?是有什么事吗?”
傅时遇沉稳的对着手机说道“我女朋友遇到了点麻烦,我得尽快赶过去。”
于斯一听这个,顿时来了精神“什么玩意?弟妹被人欺负了?操,你等着,我这就叫人去安阳。”
傅时遇“……”
……
唐语苏被林凤英带回了家,外面的大雨也早就停了。
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好心的邻居都上前来问,林凤英黑着脸,一句话也没回答。
没多一会儿,镇子上的警车一连来了好几辆。
一部分警察朝着山上冲去,而另一部分则直接去了林凤英家。
街坊邻居们看着这样阵仗,也都懵了。
还在家里等好消息的四婶子,手里抓着半个梨,也从屋里走出来看热闹。
大街上,她随便抓了一个人就问“谁家又遭贼了?我怎么听着有警车的声音开过去。”
看热闹的人应道“应该不是遭贼了,是林凤英家,刚刚我见她那个外孙女被一个男人给抱回去,满手是血……”
四婶子的一口梨还没咽下去,以为自己听错了。
“谁?那个外头来的丫头?”
“对,叫什么来着,姓唐,叫什么我还真记不住了……”
四婶子闻言,一把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口里说道“哎呀完了,出事了。”
而后,众人看着四婶子扔了手里的梨,拔腿就往山上跑。
看热闹的人还在她身后起哄“四婶子,你怎么什么热闹都往上凑啊?”
四婶子回过头来,啐了一口“我呸,我家大飞还在山上呢。”
众人听后一愣,隐隐约约地似乎也都明白了点什么。
……
镇子上诊所里,唐语苏不发一语的看着医生给她的左手手掌缠上了纱布。
整个包扎的过程中,她仿佛感觉不到一点疼似的,竟一声都没有吭。
她的头发半湿不干的成了一缕缕,表情木讷的看着医生将纱布缠好后系了结。
最后这一下,她仿佛才恢复了知觉。
可也只是眉角轻轻一皱,没发出任何声音。
她身上披着的是顾西洲的外套。
顾西洲将她裹的严严实实,一路上将她抱回来,直到现在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他弯下腰来,蹲在唐语苏面前,与她对视“语苏,你说句话,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要对医生讲。”
唐语苏麻木的将头转向顾西洲,可眼神里却空洞的没有任何焦距。
她只看到眼前的男人的嘴巴一开一合,可他说什么,自己根本听不清楚。
医生在旁说道“应该是吓坏了,给她点镇定剂,让她睡一会儿或许会好一点。”
顾西洲也是医生,又怎会不知,随即点了头。
看着医生将镇定剂用针管推进她的输液瓶里,林凤英压抑的哭泣声从顾西洲的身后传来。
林凤英小声啜泣着“这可真是作孽了,好好的女孩子,怎么能……”
余下的话,林凤英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