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做人太双标,堪称活王八(1/2)
曹姝妤一系列的骚操作,卫芫荽的确是悉数奉还,除了那令自己呕吐不止的一幕。
全程观摩的宴深与靳子实,确定——每个字都是真的。
卫芫荽敢这么直接地告诉他——“我报复了你女儿”,言下之意就是——老娘不在怕的。
曹兴腾的脸,顿时就变了色,只能尴尬地点头道“应该的……小女错在先,七王妃那样做自是理所应当。”
“我和七王爷,是皇上赐的婚,能走到哪一步,是我们的造化。这事不劳丞相府的人费心,还望曹丞相时刻谨记在心为好。”卫芫荽看着曹兴腾,若有所思。
在她说出“我都一一报复回去了”时,曹兴腾的神情在那一瞬间,是发愣,而非心疼。
这不符合他作为一个父亲的基本身体反应。
且那么几桶井水就让曹姝妤躺到今日,不能出门,这事实在离奇。
若真是因此导致的风寒,绥安长街肯定早已传遍卫芫荽是刽子手,心狠手辣的言论。
然而,街头巷尾一片风平浪静。
显然有问题……
不等曹兴腾开口,宴深嘴角轻扬,皮笑肉不笑地问道“看来丞相府的人,最近有些过于清闲。眼下边关告急,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不如本王帮丞相,让他们好好过去操练一番?”
骇人的眸光,幽深如狼。
丞相府的人自然是不能去边关那种偏远之地的,否则曹兴腾的计划,凭借他一己之力只能望洋兴叹,根本无法运作。
这完全就是在要他的命……
况且,宴深会如此好心地送他手下去操练?
——做梦!
宴深只会把他们的尸首,全部留于边关。
这才是他七王爷的行事风格。
曹兴腾迅速摇头,惶恐地回答道“既是家事,怎么能总劳烦七王爷和七王妃费心呢?臣一定会尽快处理好的。”
“既是家事,七王府也不敢劳丞相府的人费心的呀。”卫芫荽冷冷一笑,抬头看着曹兴腾,沉声道“若再有下次,本王妃可不敢保证,曹小姐的尸体,还能完璧归府。”
宴深帮助丞相府的人操练,就是家事。
曹姝妤帮助她和宴深关系破裂,就不是家事了?
做人太双标,堪称活王八!
曹兴腾恭敬地回答道“臣铭记在心。”
卫芫荽的内心很是清楚,曹兴腾并非真的怕她和宴深,他不过是碍于他们明面的身份罢了。
背后对于两人落井下石的事,曹兴腾可没有少做。
并且今日他来七王府的真实目的,无非是想再次试探一番宴深对于自己的态度。
他需要知道,那日在望春食肆时,宴深的偏袒究竟是随机事件,还是必然事件。
送贺礼一事,不过是曹兴腾的幌子罢了。
“是是是……王妃说的是,臣回府后一定好生教导小女。”曹兴腾忙不迭地点着头。
宴深犀利如箭的目光,落在曹兴腾身上,“丞相送的贺礼,七王府收下了。今日本王还有事,就不留丞相在府中做客了。待太子与大小姐成婚之日,本王再与丞相豪饮一场。”。
冷意瘆得曹兴腾鬓角汗水狂淌。
言下之意,既然该说的话都说完了,那还不赶紧滚!
曹兴腾立马起身,朝着两人鞠躬道“那臣就不打扰王爷王妃了,先行告退。”
看着曹兴腾大步而去的背影,卫芫荽眉眼一挑,轻笑道“王爷不派人跟踪一番?指不定就有什么大事被看到了呢。”
“听王妃的意思,显然已经派了人跟踪,那本王又何必浪费七王府的人力?王妃认为呢?”宴深侧身,目光灼灼地看着卫芫荽,反问道。
卫芫荽抬手拍了拍宴深的肩膀,俯身莞尔一笑道“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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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做人太双标,堪称活王八(2/2)
为……人还是自力更生的比较好。”
随即起身离去,步步未回眸。
……
出了七王府大门的曹兴腾,朝着与丞相府方向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坐在马车里的卫芫荽看着许多金,“可有曹姝妤的相关消息?”
“能确定的是曹姝妤人在丞相府,病情极为严重。若我的推测没有错,曹兴腾现在是去南山堂,请杜阳秋。”许多金翘着兰花指,摇着手中的红扇,缓缓说道。
卫芫荽若有所思,“如此说来,待杜阳秋去了丞相府,我们很快就能知晓,这曹大小姐,所患究竟是何病了。”
曹姝妤这突然的病重,令她猝不及防的同时,内心的疑团更是重重。
这得什么大病……御医都不行,必须杜阳秋亲自上?
“正常情况,是小芫荽说的这样。”许多金点头,倚靠着马车内壁的他,慵懒的模样像极了夏日傍晚的云朵。
卫芫荽一愣,“还能有什么不正常情况?”
“比如说……曹丞相在杜阳秋开了药方后,就将他一剑封喉之类的。”许多金神秘一笑。
这不过是逗弄的玩笑话,但细细一想后,卫芫荽的表情却变得有些严肃,“我觉得此事,并非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若是牵涉不能为人所知的事,那曹兴腾极有可能选择杀人灭口,以绝后患。
毕竟,不会说话的只有死人。
许多金顿了顿,“那我们就……勉为其难,扒了曹兴腾的那身臭皮,给杜阳秋裹尸。”
“那还是别了。”卫芫荽摇头,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她怕杜阳的尸体怒得半夜诈坟,问你们礼貌吗?
两人说话间,只见丞相府的马车转了个弯,奔着江安长街而去,而南山堂就在江安长街。
见进入江安长街后,卫芫荽的目光一直看着帘外,许多金开口道“晚些时候要回望春食肆一趟吗?”
“不了,改日再回。”卫芫荽拒绝了。
大业面前,儿女情长什么的,注定是要后一步才能顾及到的。
江安长街与绥安长街是挨着的。
卫芫荽一直在想办法,如何让自己与意蕴食肆正大光明地联系起来,又如何让望春食肆与意蕴食肆正大光明地扯上关系。
如此一来,她便能随意穿梭于这两者间。
只是眼下,一直没有合适的契机。
……
笼罩在晚霞里的南山堂,草药的味道弥漫在光里,让人多了几分清醒。
此时的杜阳秋坐在院子中央,整理着今日去山上采摘回来的稀有药材。
从马车上下来的曹兴腾,在药童的引带下,走进去。
听到脚步声的杜阳秋,依然埋头仔细地捋着他的药材,“曹丞相今日到我这寒铺来,所为何事?”
既没差人上茶,也没请曹兴腾落座,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这个绥安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男人,何时被人如此忽视过?
可毕竟是他求杜阳秋,所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曹兴腾俯身,看着杜阳秋手里的药材,开口道“令女已经陷入昏睡的状态好几日了,太医院的大夫来了数遍,却诊断不出是何原因。恳请杜大夫上门,上丞相府给小女瞧一瞧。”
“曹丞相应该知道,我向来不救朝堂之人。虽为穆夫人开了先例,但这并不意味着这个口子,从此打开。”曹兴腾压根儿还来不及提这事,就被杜阳秋抢先给堵回喉咙。
见杜阳秋转身就要进屋,曹兴腾立马跟上去,叹息道“杜大夫若不答应,小女必定没命。她的人生才刚开始,杜大夫当真忍心吗?”
杜阳秋回眸一笑,讥讽道“丞相安排骏马撞我与穆大人那日,我的人生就活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