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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七王妃会保护本王的吧?——王爷可是病了?

   第230章 七王妃会保护本王的吧?——王爷可是病了?(1/2)

在望春食肆住了这么几日,这是宴深第一次走出寝卧,坐在院子里用膳。

平日里,卫芫荽都是和姑娘们一桌用膳的。

但今日碍于宴深在,姑娘们特意摆了两桌。

一桌在私密性较强的院子里,也就是宴深坐的这个位置。

另一桌,则是在望春食肆的大堂里,两者中间隔着数百米的距离。

目的就一个,给宴深和卫芫荽充足的二人空间。

看着站在宴深身后的靳子实,媚儿走了过来,“靳大哥,晚膳已经上桌了,就等你了。”

言下之意——电灯泡,还不赶紧走?

然而靳子实显然没有领会到其中的意思,摇了摇头,“不用,你们吃就是。我等七王爷与七王妃用膳结束,再去用膳便是。”

卫芫荽看着媚儿脸上那无可救药的表情,笑了笑,抬头看向靳子实,“去吧,一会儿凉了味道就不好了。我与七王爷有话说。”

但,靳子实依然没有立马离去,而是转头望向宴深。

没有宴深的准许,他显然是不敢,也不能随意离开的。

“七王妃方才与你说的话,是没有听到吗?”宴深抬头,冷冷地看了一眼靳子实,厉声道。

待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一定要好好问问靳子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望春食肆的姑娘们,一见到二人,就会立马将空间给二人让出,生怕影响到二人“谈情说爱”。

但靳子实呢

姑娘们叫他走,他不走。

卫芫荽叫他走,他还不走。

非得自己开口训斥一番?

靳子实愣了一下,“是!”

只是自家王爷眼中为何又有怒火?

他是哪儿招惹到他了吗?

……

小院当中,顿时只剩下卫芫荽和宴深两人。

微风,月光,佳肴,青梅酒。

氛围甚是恰到好处。

只是卫芫荽一开口,就将这份原本可以暧昧,可以浪漫的氛围,变得现实起来。

“舆图一事,七王爷今晚确定能动手吗?”小酌了一口青梅酒的卫芫荽,甚是满意地问道。

宴深原本是有些话,想趁着这花前月下,告知卫芫荽的。

但卫芫荽的话,瞬间将他从自己的臆想当中拉了出来——他们只是盟友,也仅是盟友。

“画师那边,七王妃可都安排好了?”宴深点头,反问道。

关于舆图一事,他们现在的计划,是悄然无声地从御书房将它取出来,待画师看清楚后,再还回去。

如此一来,只要他们不说,便没有知道绥安舆图失踪过一事,包括宴修。

因为御书房的机关毫无损坏,御书房中的一切东西,都依然还是在原位——谁也没有进去过。

烧了御书房一事,代价实在是过大不说,还甚是麻烦。

因此,两人在商量后,最终确定下了这个最为省力的方案。

卫芫荽嗯了一声,“一切妥当,只欠七王爷的人将绥安舆图取出来,借用借用了。”

齐云烟被人劫走一事,令宴深意识到绥安舆图的重要性。

若不是朝中某方势力蠢蠢欲动,又怎会有人劫走齐云烟?

因此,他必须拿到绥安舆图。

无论是救齐云烟,还是日后拿下皇位与各方势力大干一场,绥安舆图都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为了减少风险,宴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绥安舆图,“本王的人,今晚到点就会行动。”

“坐等七王爷的好消息。”卫芫荽浅然一笑,端起桌上的青梅酒,举到了空中。

宴深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杯盏递了过去。

两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用膳。

宴深眼中,月光下的卫芫荽,眼眸分外明亮,好似天上的星星,充满了吸引力。令他想要贴上去,好好看看,星星里面究竟有什么。

偏偏卫芫荽眼中,只有满桌的菜,她已是迫不及待,“我先干了,七王爷随意。”

一饮而尽的卫芫荽,随即拿起桌上的筷子,开始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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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0章 七王妃会保护本王的吧?——王爷可是病了?(2/2)

正的用膳。

而一饮而尽的宴深,没有说话。

此刻的他,心正噗通噗通地狂跳着。

未曾料到,这份岁月静好的氛围,竟很快就被人打破开来。

“七王爷,七王府那边送来的信。”小跑而来的靳子实,将信件双手呈给宴深。

信上写道

“七王爷若是想救你母妃,那就单独赴约。明日戌时一刻,城郊外会有一辆黑色马车,等着七王爷。

若是被我发现七王爷带了侍卫,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你母妃。”

满满的威胁感,扑面而来。

宴深拍桌而起,“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玩意儿,竟敢威胁本王?本王明日非得取他们狗命不可!”

“这是出了什么事?”卫芫荽心疼地看着洒了一地的青梅酒,问道。

宴深将信递到卫芫荽手中,示意她看看就知道了。

“看来,对方是冲你而来。”看完信的卫芫荽,抬头看着宴深,平静地说道。

这令宴深内心的愧疚感,更是突突突的陡增。

不等宴深回答,卫芫荽继续补充道,“只是这七王爷的仇人这么多,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仇人呢!”

听着是为了此事在苦恼,实质是讽刺宴深,树敌太多。

“听对方这口气,指不定是想取七王爷的命。”卫芫荽叹了一口气,佯装惶恐地说道。

宴深看着又开始演戏的卫芫荽,就她会?

顿了顿,语气突然秒变委屈,“那七王妃说说,本王该这么办呢?”

靳子实立马抬手,一个劲儿地揉着自己的耳朵。

方才他一定是出现了幻听,否则自家王爷的嗓音,怎么可能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相比于靳子实的震惊,卫芫荽受到惊吓的程度并不轻,以至于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开口回应宴深。

“七王妃会保护本王的吧?”面色惶恐的宴深,抬头平视着卫芫荽的眼睛,一动不动的问道。

宴深这是在开口求自己的保护?

卫芫荽再一次陷入了呆若木鸡里,她颔首看了一眼桌上的青梅酒,寥寥几瓶。

这点量,连她一个人喝都喝不醉,更别谈是她与宴深一分为二了。

那问题来了,宴深的语气为何会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靳子实早已经被惊得不敢说话,看看宴深,又看看卫芫荽,茫然无措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家王爷,这是疯了吗?

伸出手在宴深面前晃了晃的卫芫荽,有心担忧的问道,“七王爷的身子,可是哪儿不舒服?”

宴深抬手,指着自己心脏的地方,“这儿不舒服。”

心脏不舒服,怎么可能说胡话?

看着宴深眼中一闪而过的戏弄,卫芫荽瞬间恍然大悟——宴深不过是故意在捉弄她罢了。

正准备开口,只见媚儿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姑娘,刚刚大堂中突然飞进来一封信,给你!”

说来也巧,那边宴深刚收到信,这边自己又来了信。

此事,似乎格外的有意思?

卫芫荽拆开信件,方才还有些惴惴不安的心,立马放了下来。

此信,是杜阳秋差人送来的。

“杜阳秋说,那篮子糕点都有问题。里面掺杂了一种西域的药材,无色也无味。人在食用的两个时辰后,会陷入深度晕厥,谁也叫不醒。直到第二日的相同时辰,方可自然醒来。”看完信的卫芫荽,边说边将它递给了宴深。

信中除了这件事情外,杜阳秋并没有传递别的信息,因此宴深可以随意看。

谈及齐云烟的事情,宴深的口吻,瞬间严肃无比,“如此说来,母妃在被人劫走时,没有发生任何的声响,也就说的通了。”

卫芫荽点头,“对。不过,有一点我不能理解。这阮贵妃光明正大的给齐贵妃送糕点,还在糕点当中下药,且在数个时辰后又差人劫走齐贵妃。这个操作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干不出来。我们压根儿都不需要顺藤摸瓜,就能推断到她头上。”

“王妃的意思,这可能是对方在刻意蒙蔽我们的视线。其实劫走母妃的,另有其人?”

宴深陷入了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