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作为还是不作为?——这是个需要思考的问题(1/2)
作为与不作为之间。
宴深在犹豫后,还是选择了前者,“调集七王府的暗卫,火速赶去望春食肆支援,务必保证七王妃的安全。”
这令靳子实的内心感到有些窃喜,因为此事足以证明自家王爷还是重视王妃的,以至于靳子实的口吻,都变得轻盈起来,“是!属下这就去办。”
靳子实雀跃的背影,令宴深若有所思。
这已是卫芫荽第二次救他的命了。
老天将卫芫荽派到他身边来,其实是为了保护他?
宴深不敢相信。
但事实就是,卫芫荽的到来,已经令他化险为夷数次。
他应该珍惜的。
偏偏他的内心就是无法控制地在抗拒。
……
敲门声再次响起,打断了宴深的沉思,“进!”
如今想思考件事情都这么难了?
这个敲完门,那个又接着敲。
没有卫芫荽在七王府的他,连安静都不配了吗?
宴深紧皱的眉心,完美证明着他愤怒的程度。
“七王爷。”
耳边响起的,依然还是靳子实的声音。
这令宴深更是恼怒,只是“阴魂不散”四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靳子实的话给堵了回来,“锦鲤阁那边来信了。”
锦鲤阁三个字,令宴深的恼怒在一瞬间就被强行平息下来,“呈上来。”
“是!”靳子实立马双手呈上信函,而后迅速离去。
毕竟眼下他可是身担重任的人——支援卫芫荽,干掉宴奈之。
至于锦鲤阁给宴深送来的什么消息,此事暂时不在靳子实关心的范围内。
……
打开字条的宴深,整个人呆若木鸡。
上面仅有三个字——卫芫荽。
宴深给锦鲤阁递去的问题,是那一晚他到底祸害了哪家的姑娘。
千算万算,思绪万千,也没有想到会是卫芫荽。
他在那一晚是被下了药,卫芫荽也是?
否则为何她没有就这事找他的茬儿?甚至连提及都没有提及过……
将字条小心翼翼地卷起后,宴深将它揣入衣袖中,随即换上一袭长袍,悄然无声地出了七王府。
显然,他很有必要与卫芫荽进行一次深入沟通。
……
卫芫荽竟然做春梦了。
梦里她和宴深一夜三次,次次愉快。
靠坐起来的卫芫荽,正准备好好思索一番此事的源头,却被连续的呼噜声所打断。
顺着呼噜声望去,险些没从床上掉下去,“你怎么在我房间!”
睡在床对面摇摇椅上的宴深,被吵醒后,淡定地翻了一个身,“别闹。”
别闹?
难道昨夜那春梦又不是梦?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宴深的呼噜声再次响起。
卫芫荽在目瞪口呆中,掀开被子,确定自己身上的衣裳是完整的后,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随即,翻身下床。
宴深满脸都是倦态,且脸颊有些微微泛红,额头还在不断地渗着汗水。
难不成宴深这是发烧了?
卫芫荽犹豫许久,这才伸出手,象征性地摸了摸宴深的额头。
好在此时的宴深,并未反抗,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反应。
只是下一秒就被宴深额间的温度,烫得缩回了手。
竟还真的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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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作为还是不作为?——这是个需要思考的问题(2/2)
但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让宴深发烧的。
人间清醒的卫芫荽,将临街的窗棂关上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既然发烧,那就任由他烧死好了,与她并没有半毛钱的机会。
农夫与蛇的故事在她与宴深身上,已经上演过。
同样的亏,卫芫荽自然不可能再吃第二次。
毕竟凡事食之过多,皆是食而无味。
刚下阁楼,就听得姑娘们七嘴八舌,说个不停。
“你们说马厩里的马是谁的?”
“应该是七王爷的,我记得七王爷上次来望春食肆,就是骑的这匹马。”
“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越看越像是那匹马。”
“七王爷这是连夜赶来望春食肆道歉?”
“虽然有些许的诚意,但姑娘该不会这么轻易地就原谅了七王爷吧?”
姑娘们边给宴深的汗血宝马喂着新鲜的草料,边眉头紧皱地讨论道。
马儿是无辜的,因此该喂还是得喂。
“七王爷有钱有颜还有权,关键是还未听到过他说要建后宫什么的,明面上条件还是挺好的。结果谁知道这么狼心狗肺!”
“这不就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吗?”
“待七王爷坐上那个位置,指不定日后多少的后宫佳丽呢!姑娘一定不能原谅他。”
“但现在这个节骨眼,你们说姑娘会与七王爷和离吗?”
卫芫荽站在身后,一直听着她们叨叨叨。
“我估计七王爷会考虑到影响,而不同意与姑娘和离。不过等他坐上那个位置,肯定就能同意了。都佳丽三千了,哪还稀罕我们姑娘这么一个?”
“唉,我们这可怜的姑娘,只能再忍忍了。”
直到她们手中的草料喂得已经差不多,卫芫荽这才咳嗽两声,缓缓开口道,“早膳熟了吗?”
“姑娘,你什么时候起的?”
四目相对间,她们尴尬一笑。
“从你们喂马开始。”
她们都一心为了自己好,卫芫荽心里拎得清,因此并未多言语什么。
“那真的是七王爷来了吗?”
望春食肆的姑娘们,也只有媚儿这个小丫头才如此敢问。
卫芫荽笑笑,选择糊弄过去,“你们在食肆见着七王爷了吗?”
毕竟只要她咬住嘴,不承认这件事情,那这件事情就可以是假的。
天知地知她知宴深知,除此之外,不会有任何人知。
“没呢。”
姑娘们见着马后,已将整个食肆都转了一圈,甚至连茅厕都没有放过。
然而并没有发现宴深的身影。
“兴许是念时当铺那边不好拴马,所以公子拴在了我们的马厩里,随他去,不用管。”卫芫荽面色平静地补充道。
自从第一次在念时当铺惨遭宴深的人绑去后,卫芫荽就刻意叮嘱了食肆的姑娘们,要当心念时当铺里的每一个人。
因此,知道念时当铺与宴深关系的她们,对于卫芫荽的这个言论,没有丝毫的怀疑。
“是!姑娘。”
见姑娘们朝着灶房走去,卫芫荽去水池旁洗了一个脸,然后抬过椅子坐在院子的角落处,开始吹风。
清晨的风扑在脸上,丝丝冰凉,有益于清醒,也令人心生舒坦之意。
至于那躺在摇摇椅上发烧的宴深?
那就继续发好了。
毕竟,烧着烧着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