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你的一切,与我有关!(1/2)
男人根本听而不闻,只在她挣扎得厉害的时候睨了她一眼,“你是喜欢让我抱着你走?”
其实她想了想,不过是替迟御试药而已,他撞见了也就撞见了。
索性就坦然下来。
直到她被宴西聿拉到妇科的时候,她的神经才突然紧绷起来。
半个多月了,她猛然记起,那晚并没有吃事后药,第二天全天在家,只顾着尴尬,迟御也半个字没提!
“你放开我!”她突然再次挣扎起来。
如果检查出什么,她第一个竟然是不想让宴西聿知道!
“我没有怀孕!”她狠狠盯着他。
宴西聿却反而眯起了眼,“还没开始查,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是说……”
他连眉宇间都突然阴暗下来,“你自己查过了?”
以她现在的反应,宴西聿反而更笃定她心里有鬼!
“自己进去,还是我扔你进去?”淡漠的视线满是压迫力。
官浅妤坚决的盯着他,“我说了,我的事与你无关。”
本来就是,就算她怀了,那也是迟御的孩子,关他什么事?
但这样想的同时,官浅妤整个人都不太好。
如果真的意外中了,她跟迟御算什么?
宴西聿这个神经病对她敌意这么大,但凡让她不好过的事,都能让他兴奋,难保不会因此找迟御的麻烦。
那她更不能做这个检查了!
“救命!”她突然冲周围喊,“我不认识他!”
宴西聿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原本的隐忍瞬间全部写在了脸上。
眼看着周围有人指指点点,他低低的咬着自己,“看来你还想更深入的认识认识我?”
宴西聿也不打算让她进妇科室了,多的是办法给她做检查。
但也就在这时,人群被拨开,传来迟御的声音,“宴先生。”
官浅妤听到迟御的声音,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
这让宴西聿脸色不自觉的沉了下去。
那晚她一直喊迟御,现在更是一副恨不得立刻奔到迟御身边的样子!
扣着她的力道更紧,侧首,淡淡的看着迟御,“我跟太太之间的事也要插手,迟先生的手未免太长?”
迟御没什么表情,只看了她才几天不见就一片苍白的脸,“只要koko不乐意,我自然管。”
koko?
宴西聿听着这样亲昵的称呼,只淡淡冷哼一声,“这件事,你恐怕管不了。”
迟御看了宴西聿几秒,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才弯了一下嘴角,但当着她,不明说,只是道“koko只是在帮我试药,宴先生似乎误会了。”
官浅妤听完愣了一下,迟御都知道了?
也对,他都出现在这里了,不可能不知道。
而宴西聿听完迟御的话,先是没多大反应,下一秒才蓦地转头看向她。
那视线,就像要把她烧出一个洞,一字一字的问,“你给他试药?”
她柔唇抿着。
白郁行听闻了这边的动静,匆匆忙忙赶过来,疏散了人群,又把他们全都带去了他办公室。
倒是懂事,门一关,“现在好了,我这儿宽敞,没人偷听,你们继续!”
迟御只一句话“我来带她回去,她现在经不起折腾。”
“你还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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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的一切,与我有关!(2/2)
道她经不起折腾?”宴西聿目光冷冷的看过去,“救她是为了给你当小白鼠?”
听到这种说法,迟御神色阴了几分。
“宴西聿,不准你这么说他!”官浅妤率先开了口。
头一次见她这样义愤填膺的维护另一个男人,宴西聿低眉睨着她。
下颚紧绷,最终是一个冷笑看向了迟御,“你恐怕没弄清楚她是谁的女人。”
迟御笑了一下,“没弄清楚的是你,否则,koko怎么会住进我的别墅?”
两个人一左一右,一个维护,一个讽刺。
宴西聿干脆只一句“迟先生若是不想太难堪,最好出去等。”
官浅妤看着迟御带着十一转身出去,皱了皱眉。
下一秒又被宴西聿一把将身子转了过去。
然后“刷”的一把撸起她的袖子。
她这几天抽了无数次血,针孔自然不少,瞬间一目了然,让宴西聿彻底黑了脸。
“你是疯还是蠢?为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
官浅妤费力的把手抽回去,袖子放了下来。
“我都能喝下你的药水,替他试药,有什么大惊小怪。”
她那淡淡的语调,一下子宴西聿胸口憋着的那股子火没处发,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女人一脸寡淡轻描,偏偏总是能把他掀得波澜四起!
指节紧了又紧,想到她手臂上全是紫色针孔,又硬生生无处下手。
只一双眸子死死盯着她,“拿我跟别的男人相提并论?”
官浅妤笑了一下,“你跟别人有什么区别么?”
又道“哦,也是,如今迟御对我,比你重要。”
宴西聿盯着她,眸子里闪过一丝丝阴戾,“你再说一遍。”
他的认知里,她的世界只有他宴西聿。
她倒是不说了,只是淡淡的看着他。
宴西聿最受不了她这样的视线,完全不是曾经看他的眼神,愠怒一触即发。
“他重要。”他嗓音沉冷,“你还打算嫁给他?”
“不行么?”
官浅妤索性道“我一向缺不了男人,你知道的。不然又怎么会去公主阁兼职?再往前说,你更知道逼你结婚前,我刚跟别人分手,不是么?”
显出她的男人从不间断的说法,真是名不虚传。
她淡笑,清冷的眸子却是自嘲,“拜你所赐,我什么都没了,无父无母,如今只有迟御,所以什么都可以为他去做。”
什么都可以?
宴西聿后槽牙紧了又紧,“当初能逼我结婚,如今能为他连命都不要,是这样?”
他狠狠盯着她,“是不是哪天他死了,你还打算陪葬!”
她依旧清冷淡言,“当然。”
“官浅妤!”宴西聿几看着她那一副义无反顾的表情,胸腔一下子被堵住了。
因为他信她能干得出那种事。
毕竟,她那么清高的人,当初能给他跪下!那么爱他的人,彼时也能说断就断。
末了,他睨着她,“既然迟御这么重要,你去校友会勾男人?”
官浅妤愣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晚她出事前,是碰到了他的。
随即一笑,“说过了,我的事跟你无关。”
宴西聿脸色沉了下去,“你的一切都与我有关!包括生死,何况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