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你是我的(1/2)
南九离一双暗色的血瞳似乎像是旋涡一样,要将人整个的吸进去。
不对!
顾水寒神色一凛,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南九离走去。
因为变故来的突然,帝君吾被她的动作给弄得一愣,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个丫头怎么了?
然后突然对上南九离的一双血瞳,神色一凛,眼里多了一份肃然。
摄魂术!
这种术法是控制被施术者的魂魄,从而让被施术者遵从施术者的想法行动,丧失心智。
这种邪术不是早就失传了吗?这个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人怎么会知道这种邪术?
摄魂术极其考验施术者的灵魂力强度,而且一个不慎可能就魂飞魄散,所以才被列入邪术,可是眼前这个不知道来历的人显然使用摄魂术并不勉强。相反使用的得心应手,一点要魂飞魄散的征兆都没有。
“寒儿!”
帝君吾低喝一声,害怕她的神智被南九离控制,伸手就要去拉她,似乎要唤回她的神智。
而顾水寒并没有像帝君吾想的那样神智不清,相反的,她的神智很清醒,只是身体不受自己控制了。
该死!
顾水寒心里暗骂一声,一狠心,用力一咬舌尖,清晰地痛处传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舌尖弥漫开来。
顾水寒身体蓦然一痛,一瞬间身体就恢复了行动力。
此时帝君吾的手也伸了过来,就差一点就抓住她的手腕了。
“阿寒,你是我的。”
浓烈的荼蘼花香传来,顾水寒眉头一皱,下意识的要回头去拉大神的手,可是转眼就被一个红色身影挡住了视线,荼蘼花香弥漫的鼻腔,有些呛人。
顾水寒眼神一冷,她不喜欢和别人有身体上的接触,这个男人三番四次的碰触自己的底线。
顾水寒突然就后悔上次自己的一念之仁,竟然放了这个家伙一条命!她就不该手软,就应该直接要了他的命!
她眼神冷的像是千年冻结的寒冰一样,可是突然笑出了声。
南九离刚把她抱在怀里就往魔雾沼泽深处飞,此时在半空中,周遭雾茫茫的,顾水寒突兀的笑声有一种空灵之感,透着淡淡的诡异。
“阿寒?”
南九离疑惑地低头看她,心里有一种危机感。
“南九离,我又没有告诉过你,我厌恶别人碰我,敢违背我意愿碰触到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顾水寒明明是笑着的,可是声音却冷得像是浸了冰的刀子一样,又冷又利,割的人心生疼。
南九离恍惚间似乎看见一个坐在高位上的红衣女子,对着跪在地上的他说。
“九离,别碰本座,本座觉得恶心。”
明明是亲昵的称呼,明明是笑着的,可是语气却淬着冰,生硬且冷,就像眼前的顾水寒一样。
南九离看着怀里的女子,竟然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
“阿寒”
话音未落,他一双眼不可置信的睁大,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插着一把黑白相间的剑。
死生之刃。
南九离不可置信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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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你是我的(2/2)
着她,眼里全是悲哀与伤痛。
“阿寒,你想杀我?”
这一剑是真真正正的没有留情,修长锋利的剑身直没到剑柄,堪堪擦着心脉刺进去,这还不是顾水寒的手下留情,而是他对危险的一种本能的躲闪敏锐,才在千钧一发之际略微一偏,错过去了心脉,否则,这一剑必死无疑。
可就算不死,死生之刃毕竟是大凶之器,被伤的这么重,也是丢了半条命。
顾水寒眼里没有波澜,只是看着他的伤口,隐隐觉得烦躁。
“不是阿寒要杀你,是顾水寒要杀你。”
她声音冰冷,脸上的笑意倒是半点不减。
她乖戾的歪了歪头,甜丝丝的笑了笑。
“放我下去,或者我再刺你一剑。”
她抬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似乎被他怀里的荼蘼花香给熏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向后扬了扬头。
南九离看着她脸上的笑,眼里的的疼痛慢慢爬上来,然后转为大笑。
“好!不愧是魔族之主!这股子狠厉劲真是一点也没变!本座喜欢!”
南九离的笑声里有些癫狂,不但不减速,反而加快了速度往魔雾沼泽最深处急飞。
“你疯了?什么魔族之主!你认错人了!”
顾水寒不是没见过不要命的,但是南九离这样的偏执狂还是第一次见。
而另一侧的帝君吾。
他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空地,伸在半空的手缓缓握成拳,慢慢的收了回来。
敢在他帝君吾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劫走,很好,南九离是吧,本座记住你了。
帝君吾本来就清冷的眼神此时更是像覆了一层寒霜一般。
他抬手掐了一个诀,往刚才顾水寒站的地方一扔,半晌,看向一个方向。
南九离使用的是禁术,否则帝君吾也不会让人在眼皮子底下丢了,只是这个禁术的反噬很大,可是这个禁术的好处是快!而且一丝气息都不会留下,让人无处追踪。
帝君吾很久之前见过这种禁术,那个时候因为无聊还特意研究了一种专门对付气息消失的术法,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帝君吾看着那个法术指向的方向,眼里的寒意越发深了。
那个方向,是魔雾沼泽深处。
帝君吾想到那里的时候,眼神明显的变了。
南九离带寒儿去那里做什么?
他受了法术,往他们去的地方飞去瞬息没了影子。
此时南九离已经带着顾水寒到了那座冰山。
冰山上覆着一层厚厚的白雪,说是雪山也不为过,可是山体使用寒冰堆垒起来的,而那么高的一座冰山,不知道该是多么大的工程。
顾水寒看着这座冰山,如果放在平时,一定会感叹几句这座冰山的钟灵秀毓,可是此时却一点心思都没有。
她看着这座冰山,觉得心里无比烦躁。
自从进入魔雾沼泽之后,心里就隐隐烦躁,只是并不严重,以顾水寒的心性足以压制,可是现在到了这里,那股躁动就异常强烈,似乎拼命告诉她逃离这里,可是在心底最深处又有一丝渴望,渴望进入那座雪山,似乎那里遗失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