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41章 纠葛(1/2)
在街景繁华的大街上,一个主题宾馆的防火楼梯上走下来一男一女,男人是强收保护费打伤过小贩的闵杰,他一边穿着外套一边脚步匆匆的往下走,而女的也一个劲地在后面追赶着,这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身材窈窕而性感,即便穿着牛仔裤也能把纤细的腿型展现的很完美。
在到达一层的小胡同时,女人终于拽住了闵杰的衣服,将其按在墙壁挡住了去路。
女人表情严肃的质问着:“闵杰,你怎么回事?处的好好的为什么要和我断?你玩腻了?”。
闵杰一边挣扎女人的纠缠想让她放开自己,一边不耐烦的对她说:“静静,我觉得咱俩不合适,你的奢侈生活我满足不了,我不想再浪费咱俩的时间和精力了”。
叫静静的女人,抬手就给了闵杰一个耳光然后说:“放屁,我又没花过你一分一文,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你就是腻了,没有新鲜感了,对不对?”。
“没错,我不喜欢你了,请你别再纠缠我了行吗?我真的受够你了”闵杰毫不在意的说道。
静静看出了闵杰眼中的坚定,于是用双手捂着嘴哭了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当初可是你死乞白咧的缠着我的,如今得到了就变成这副嘴脸了,你个大猪蹄子,负心汉!”。
闵杰摆着一副渣男嘴脸不屑的说:“我说,大家逢场作戏罢了,你何必搞得那么纯情呢?你要真是那没有缝的蛋,我又怎么会叮上你呢,都是老玩家就不要装作不懂规则了,我就不信你没厌倦?乖乖的不要再闹了,撕破脸以后可就没法相处了”。
叫做静静的人一边哭泣一边倒退着步子说:“我不是和你玩玩而已的,我冒着莫大的风险对你真心真意付出,你怎么能如此薄情寡义?你真忍心让我回到之前的平淡无奇当中吗?”。
闵杰:“静静,我觉得你应该知足,名利双收的人生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拥有的,你还是及时止损吧,我不会像你之前找的那几个去纠缠你,但我也希望你能理解一下我,好吗?”。
说够了冷言冷语之后,闵杰管都没管正在哭泣的女人,直接就朝着出口的正街走了过去,而他身后的女人犹如刚失恋的小女生一样,哭得伤心不已一塌糊涂。
然而,前一秒还在哭泣的静静下一秒居然冲上去将闵杰扑倒在地上了,同时还倒地的瞬间把嘴强行吻在了闵杰的嘴上。
起初,闵杰是反抗的,可当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变得温热时,抵抗就渐渐消失了,他们甚至都不会顾及路人的异样眼光。
静静一脸媚笑的对闵杰说:“明知道我已经离不开你了,还说那些话伤我的心,和你相比那些名利财富我才不在乎呢,你要是再提分手,我就和你鱼死网破,把事情都捅出去,我看你怕不怕”。
躺在地上的闵杰看着眼前喜怒无常的女人,并用毫无畏惧的语气对她说:“你不会的,你可不舍得我被扔进冥河里喂鱼,我要是死了,谁陪你逛街吃饭买衣服啊”。
静静趁着闵杰说话的时候,又在其嘴上连着亲了两口:“人家才不要你死呢,他那边我会多哄着的,只求你不要再提分开的事情了,好吗,宝宝不能没有你”。
闵杰觉得自己惹了个黏人的主,只能是先安抚然后再想其他办法来哄骗了,而这两人坐在地上搂着彼此的时候,胡同里忽然出现了几个穿黑西服的男人,看头一眼的时候闵杰只是觉得有个人很眼熟,可当他怀里的静静看到其背后走来的几个熟人时,立马就从闵杰的怀里挣脱着站了起来,闵杰意识到自己大事不妙了,于是急忙翻身想要站起来,可没等他站稳两个黑衣大汉就将其擒住暴揍了两拳。
此时,宾馆门口的街边停着一辆纯黑的豪华轿车,两个黑衣打手陪同着幻月堂的元老朱哥从车上缓缓走了过来,叫做静静的女人刚想转身溜走就被人给拦了下来,这些人把闵杰和静静擒到一起并排站在了打手们的包围中。
被人架着胳膊的静静,情绪激动的哭着说:“朱哥,我是受他蒙骗才会犯错的,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小混蛋借着保护我的机会三番五次的勾引我,见我不从就在水里给我下药,后来…后…后来我就被他给煮成熟饭了”。
闵杰满脸惊讶的看着身旁这个女人,心中对其翻脸比翻书快的本领佩服的那叫一个五体投地,谁能想到前一秒还在和自己苦苦纠缠不愿了断的痴情人,下一秒居然能把事情推得干干净净伪装成受害者,大概这就是蛇蝎心肠的标准表现了。
此时,夏依然驾驶摩托车载着软飞腾从街上飞快的飙了过去,因为八九个黑衣人聚在一起比较显眼,于是好奇的夏依然便在经过时扭头看了一下,结果还真就看到了正被为难的闵杰,要是普通人遇到这样的境遇的话,她是肯定会返回去帮忙解为的,但由于闵杰的人品太过恶劣,光是欺压老实人这一件事就让夏依然很反感了,所以她当时连一点犹豫的心理都没有,直接就骑车走开了。
后座的软飞腾见她扭头观看了,于是便磕了一下夏依然的头盔大喊着:“姐,你认识啊?”。
夏依然:“啊,算是吧”。
“那要不要去看一下啊,看那架势要以多欺少啊”软飞腾继续大喊道。
夏依然:“不用,我和他素无交情,那种爱惹事生非的人,总该自己去面对问题”。
软飞腾又一次磕着夏依然的头盔大声说:“啊,那行吧!”。
话说宾馆这边,做为被抓包的奸夫,闵杰也开始了无力的开脱“朱哥,我也不是故意的,您不要听她一面之词啊,老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她刚刚还哀求我要和我保持不正当关系呢,我其实早就想回头是岸了,我是一时糊涂才和大嫂…..”。
幻月堂的朱哥抬手对闵杰做了一个不的手势,示意让他闭嘴然后又一脸恭敬的对静静说:“嫂子放心,我们做小弟的,不敢过问老大的家事,也不会传一些不真实的风言风语…..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会派人送你回去的,至于这小子,我会帮你好好收拾一顿的”。
发现自己的恶人先告状奏效了,叫做静静的女人表情立马从焦急变成了安心,而且还在跟人离开的时候特意嘱咐说:“别留活口啊,老大最忌讳这些了”。
元老朱哥笑眯眯的说:“嗯,放心吧,自然不会”。
送走了静静,元老朱哥回身坐进了轿车里,而且还让人把闵杰也塞了进去,豪车的内部是前后座椅相对的布局,驾驶室和后排也是分隔开来的,老谋深算的元老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捋自己快要掉光了的背头,而闵杰则胆战心惊的看着他。
元老朱哥在抿了一口酒之后轻笑着说:“放轻松,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把自己老大的女人给睡了嘛,又不止你一个,给你也来一杯吧,要加冰吗?”。
闵杰一听当即就愣住了,张着嘴巴“啊?”。
元老朱哥把加好冰块的洋酒递到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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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41章 纠葛(2/2)
杰的手里,然后斜视着他的眼睛说:“那女人什么德行我最清楚,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知道你这样年轻有为的后辈可是帮里最渴望的呢,我们这些老骨头迟早是要腾出的地方的”。
闵杰:“朱哥,您说笑了,我算个什么呀,幻月堂的天下都是你们打下来的,您可别折煞我了”。
元老朱哥看了一眼车窗外的打手们,然后轻微的摇了摇头说:“哎,着实有些可惜了”。
“朱哥,您说什么可惜了?”闵杰端着酒杯探着脖子问道。
元老朱哥:“你呀,年纪轻轻就要被乱刃分尸扔去喂鱼了,能不可惜嘛,说实话这批新人当中我最看好你了,只可惜给老大戴绿帽子这种事我兜不住……..”。
没等元老把话说完,闵杰就被乱刃分尸这个词给吓到了,面露惧色之时手中的酒杯也不慎滑落摔在了地板上,溅出的冰水正好洒在了元老朱哥的鞋和裤子上,闵杰转过神的时候那位朱哥已经是满脸怒容了。
这时,神色慌张的闵杰急忙弯腰用衣袖给元老擦拭皮鞋和裤腿,一边擦还一边请求着:“朱哥,您可得救我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如今这步错路也只有您能力挽狂澜救我一条狗命了,求求您了,只要您救我,我保证以后当牛做马的伺候您…..”。
大概是马屁拍在了正地方,那姓朱的元老单手掐着闵杰的下巴,将其托回正坐的姿势,咧着嘴一脸坏笑的说:“你觉得我能力挽狂澜救你性命?”。
被掐着下巴的闵杰嘟着嘴点了点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元老,而那双戴满了金银戒指的手,即便是硌痛了他的皮肤也没能在其神情上增加任何变化,此时的闵杰只想扮演好摇尾乞怜的弱者,以求自保。
下一刻,姓朱的元老松开了闵杰的下巴,并缓缓靠回椅背上笑着对闵杰说:“当牛做马就不用了,假如你真想让我救你,那就帮我在过节那天办件事,你若答应了往后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若不应,回头就你装麻袋扔进冥河里”。
闵杰一听朱元老愿意给自己机会,当即就点头答应了,也没管具体的要求是什么,不过他现在也没有其他的退路可以选择了,即便让他二选一他也会选择今天活着明天再死的,他觉得能多苟延残喘一天,就多一天可能性。
另一方面,和软飞腾到了哈里的店铺以后,夏依然正坐在椅子上回想着午间的那场噩梦,而财迷双人组也在屋子里风风火火的忙碌着,一方面看着机器制作罐体一方面讨论要不要研发瞄准眼镜的事情。
就此时,桥萃萃打了一通电话过来“喂,宁愿姐,你在哪呢?”。
夏依然:“我啊,下午休息,在哈里这待着呢”。
电话那头的桥萃萃:“嗯….你没事吧?要不你到我家来吧,咱们聊聊天 ”。
夏依然以为桥萃萃还在为之前的事情而困扰,想要找个人好好谈谈心倒一倒苦水啥的,于是她很爽快的就答应了,然而正当她打好招呼骑上车准备离开时,社交软件上的一条消息却令她面色黯然起来。
夏依然端着手机,看着吉娜分享的照片中,与之同床而眠的货郎郑阿飞,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心酸和刺痛,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被劈腿,居然是在穿越的世界里,在照片中吉娜的自拍举止非常的亲密,而且这两人盖着一床被子还同样露着肩膀,这种场景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才想到是在做什么。
夏依然有些不甘心,货郎之前花费心思追求自己,怎么刚确定关系就做滥情的事情,想来想去她决定拨通货郎的电话问个清楚。
随着一首轻快的铃声越唱越响之后,躺在淡紫色床单上熟睡的货郎渐渐醒了过来,而当他刚想爬起来接电话的时候,坐在一旁的吉娜已经把电话接了起来。
吉娜将透明电话抵在耳边语气温柔的说:“喂,哪位啊?”。
此时,有些头脑昏沉的郑阿飞忽然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在吉娜的卧房里,今天早晨出摊的时候,拖着两个行李包的吉娜从自己的摊位路过,出于好心他便请卖面大姐帮着看摊,而自己则扛着两个大包裹陪吉娜往家里赶去。
在路上的时候,货郎觉得自己已经是吉娜闺蜜的男朋友了,再加上自己了解吉娜的一段过去,所以就难免有些尴尬不敢再搭话多说什么,心里只想着能赶紧把东西给她送回去,省得自己女朋友知道了会误会。
两人沉默了好一阵之后,还是吉娜率先开了口:“没想到我俩一面之缘以后,还能再相聚,只是不曾想你和宁愿已经先一步成了情侣关系”。
货郎肩扛手提目不斜视的往前走着,闷了好一会才尴尬的说:“你是愿愿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吉娜:“是,谁会找我这种身份的人做老婆呢,做个普通朋友就挺好的了”。
货郎以为吉娜把自己的话理解成了贬低,于是急忙转身解释着说:“不是的,我没有歧视你的意思”。
吉娜表现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对货郎说:“歧不歧视的都不重要,我心里清楚,这社会就这样,不学会适应逆境就会被淹没掉,有些事我不会去争,我也没有资格争,祝你俩以后幸福”。
货郎阿飞听这番话之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就默不作声的跟在了吉娜的后头,待他俩走进小胡同进到吉娜的家里时,眼前这个凌乱破旧的小客厅另阿飞有些怔住了,当他盯着周围的旧家具打量时,在单人沙发前收拾酒瓶和毯子的吉娜开口说话了。
吉娜:“怎么?没想到我家会如此的穷困落魄?没错,我平时穿戴看起来是很整齐亮丽,但那都是我勉强营造出来的,我和可可她们不同,父母收入稳定又有些家底,从小就是人们喜爱的小公主,而我呢,只有一个常年酗酒看人下棋度日的父亲,所以我只能是靠自己,小时候我的衣着有些邋遢甚至是脏,周围的小朋友都不愿和我玩,后来我就明白了,人都是视觉动物都势利的很,所以我不惜放下尊严干了一份收入还不错的工作,不仅能养活自己,还能捎带着把我那个酒鬼老爸也养活了,我知道你会瞧不起我,不过没关系,至少我还能有口饭吃,还能用那些好看衣服来安慰安慰自己,其他的都是奢望而已”。
货郎阿飞看着几乎要哭泣的吉娜说:“那你母亲呢?她不管你吗?”。
吉娜一边把空酒瓶放在柜子上,一边倒着水说:“我很小的时候她就离开了,好像是得了某种疾病,记不太清了,我甚至都记不起她的样子”。
货郎阿飞看着吉娜递过来的水杯,有些感同身受的露出了难过的神色,待他将水一饮而尽擦着嘴角时,吉娜已经转身走进了卧房里。
郑阿飞:“歇的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
而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卧房里的吉娜突然说了一句“等一下,想请你再帮我一个忙”。
“是还有什么东西要搬吗?”郑阿飞往前走了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