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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拖亲

   第五十章 拖亲(1/2)

一推开门,一股强烈的腐肉味传来。夹杂着熟悉的怪味,我知道,那是青虫子遇到危险散发出来的。

那具起尸安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同样还有一片死掉的青虫。起尸身上,皮肤上留出许多棕色发红的令人作呕的粘液。身上沾伏许多青虫的尸体,偶尔几只活着的还在起尸身上奋力的叮咬。

待反应过来时,毛癞子已经转过身,就趴在地上呕吐不止。

肖捷走近一点蹲下查看,小声嘟囔着:“奶奶的!没想到这不怕死不怕疼的鬼东西,到叫这帮虫子给收拾了!”

毛癞子带着恐惧的哭腔询问道:“这,这到底是什么!”

肖捷回过头撇了毛癞子一眼。

毛癞子还颤颤巍巍的起身,爬到距离肖捷和我更远一点的位置说道:“你,你们去刨坟!”

也亏得毛癞子想得出来,刨坟啊,还说得过去。要是说是这尸体自己跑过来找我们的,肯定是没有人相信的。

肖捷没有理会在一旁悼念个不停的毛癞子,对我说:“我上去看看干爹,你就在这吧。”

就在这时,毛癞子突然从地上窜起来扶着门框,指着肖捷和我,大声嚷道:“我,我要去报警抓你们!”

肖捷冷哼一声转身上了楼,我则更好奇,现在棺材那边的情况。就自己向灵堂后面走去。

见我们都想走,身后的毛癞子颤颤巍巍的说:“弟,弟妹,你等等我,别别丢下我一个人啊!”

毛癞子紧紧地抓着我的外套衣袖,还不停的向四周张望,生怕有什么恐怖的东西会突然窜出来一样。

我无奈的说:“是这样,我要去棺材那边看看,你要跟我去吗?”

毛癞子楞了一下,然后哭丧个脸,小声说道:“咱先去跟肖捷看看我秦叔去吧。”

“你自己怎么不去?”

“我,我这不是,害怕吗!”毛癞子一脸赔笑。

我不耐烦地说:“啧,肖捷刚才上去你怎么没跟着?”

“我,我那不是腿软,没赶上嘛。”

我不想再理会这个惹人厌的毛癞子,就径直向灵堂后面走。其实也是我想着有个人跟我去,我还不至于那么恐惧。

毛癞子紧紧地跟着我,我转身走在棺材旁边,这里倒是干干净净十分整洁,棺材盖子也合的严严实实。

我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看,棺材下面一只死掉的黑猫安静地躺在那。

倒是我身后的毛癞子炸开了锅:“妈呀!黑猫!要诈尸啊!”他在一旁鬼吼鬼叫,急的直蹦脚,又不敢离开我身边,只能缩在角落里。我不去管他,不多时,又在棺材边发现一个黑色的类似鳞片的东西。

这个鳞片大概是直径七八厘米,我来不及细端详,就趁毛癞子不注意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心里想着,刚才的事情跟秦解也是脱不开关系了。

查看差不多三四分钟,我也看得差不多了,就对毛癞子说:“走吧,去看秦解吧。”

毛癞子神情如获大赦,从角落里起身我们正想往外走,就听见楼梯上的脚步声。

“肖捷他们下来了,这下你不用担心了。”我对毛癞子说。

我还没反应过来,毛癞子就兴冲冲跑了出去,我只听见毛癞子大声哭喊着:“秦叔啊!秦叔!肖捷这小子竟然刨了坟了!你,你看。。”

刚才还蜷缩在角落里的毛癞子一转眼间第一件事儿竟然是找秦解告状。

我跟了出去,肖捷扶着秦解,秦解身上穿着睡衣,肩膀上披着大衣外套,明显是从睡梦中刚醒来的样子。

这毛癞子杀猪似的惨叫,喊得秦解更是拧紧了眉头。

“好啦,好啦,到底怎么回事。”秦解摆了摆手示意毛癞子安静。

毛癞子指了指身后门口处:“秦叔,您去看看吧!”

顺着毛癞子指的方向看去,只有敞开的大门,外面飘零的雪花被门灯照的格外清晰,地上散乱着几张纸钱。之前那恶心的尸体还有青虫全都消失不见了。只有地面上还好似留有腐肉的痕迹。还有那只被肖捷拧断脖子的黑猫。

“哪呢?”秦解皱着眉头,问毛癞子。

毛癞子也连滚带爬走向门口,仔细查看,更不可思议这些突然消失的怪象。

“刚,刚才,明明,明明。。”毛癞子边说边指向我和肖捷。还想辩解什么。

我们俩经前全都默契的选择不承认这件事。我不承认一来是起尸本来就是为我而来,说了就更麻烦。二来我还不打算捅破这场葬礼的怪象的事。但是秦解怎么可能不知道呐?我不说破,我们两个可以继续装糊涂。

俗话说得好,人老奸马老滑。秦解不可能是表面上那样,张程义的描述,我猜至少有五成是对的。不然怎么会招惹上那条蟒呢?那条野心勃勃的黑鳞赤金蟒。

“你,你们。。这还有个死猫呢!棺材底下还一只呢!”毛癞子瞪着眼珠,用手指了指我又指向肖捷。

“这猫怎么回事。”秦解看着肖捷问道。

“想闯进屋子偷东西吃的畜生,被我拧断脖子打死了,里面那只被我踹死了。”肖捷一脸平静地说。

“唉!算了。毛癞子,你赶紧跟我上来。不要耽误时间了”秦解说完,就负手上了楼。

毛癞子也听话的跟了过去,走过肖捷身边时,又瞪着他,还用肩膀故意撞了肖捷一下。

肖捷攥着拳头一言不发,直到他们两个人上了楼,我听见楼上门响了一下,才轻声询问:“你,你还好吧。”

肖捷直接坐在楼梯上,长叹一口气:“没事。”

我等了许久肖捷没有说话我才说:“今天。。”

我刚一开口又被他打断,他厉声说道:“今天这事儿,如果不涉及到案子的情况下,能不能请警官你保密?”

我迟疑的点了点头,又问道:“为什么呢?”

肖捷说:“不能叫他老人家操心了。我能应付就尽量应付吧,明天还有一个晚上,后天一早就下坟地了,可不能再出事端了。”

我连忙试探性的询问道:“这事可不是这么简单的。那棺材里的,你确定是秦文燕吗?”

肖捷一脸茫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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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拖亲(2/2)

后有些不耐烦的反问道:“难不成呢?”

我摇摇头说道:“你正对付那家伙的时候,我去里面查看,棺材一直被里面的那位推得咚咚直响。最后一次我还看见了一直苍白的粗壮的手,那手可不像是女人的。”

肖捷刚想反驳我,话到嘴边,自己又把自己给堵回去了:“是,你说的也是。明晚我就守在棺材边上,肯定不会再出问题了。”

“这样好吗?万一明晚更。。更恐怖呢?”我问道。

肖捷看了看我,明显思索了一小会:“只要忍到下葬就可以了。文燕死得冤!她是个好人,不知道被哪个天杀的害了,肯定有怨气。不过,逝者嘛!入土为安,只要下葬了,肯定就没事了。”

我点点头,肖捷问道:“不过警官,你方便不方便透露一点嫌疑人啊?我也好帮你分析。”

“这可不能说,这是机密。”

“我真替我我干爹着急。文燕是个倔脾气,我知道。她已经好几年没跟干爹说过话了。但是我知道,干爹对她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一样,含着怕化了,捧着怕碎了。文燕啊。。”

我问:“秦叔叔他懂得一点民俗啊什么的,就是咱们刚才遇到的怪象,那些破解的方法吗?我们隐晦一点问问也行啊。”

肖捷说:“民俗肯定是懂,这里的五十岁以上的人全懂。但是你说,对付那些奇怪的东西,恐怕就。。而且,我干爹肯定也没见过会走路的腐尸。”

我低声再次询问:“这么大的事!你确定不告诉秦叔叔?万一。。要不我们偷偷打开看看。。?”

肖捷突然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怒意与戒备,这种表情跟我第一次看见他的表情如出一辙,我不敢在提议。只得悻悻的坐在一边。想想怎么跟盲女总结一下今天晚上的全部遭遇。

肖捷去到灵堂后提出来死猫,再加上门口这只,一同扔到门外的垃圾桶里去了。

“要不。。”忙完一切的肖捷看着我,轻声说道:“要不明晚你还是不要来了。”

我没答应也没拒绝,我不好说明晚的行程安排。“看情况吧!”我只能敷衍过去。顺口一提:“那毛癞子,大晚上的跑这儿来做什么。。”

“这可是有天大的好事啊!”肖捷一边说一边给灵堂前重新上了一只香。

“好事?”

“唉!是好事。在我们村有个习俗。没出嫁的女儿去世了,是暴死不能入祖坟,只能葬在迁河那边的空地上。也是说迁河两岸埋葬的全是附近村落的暴死的人。那边许多孤坟甚至早就没有人祭拜,更甚至有许多因为潮涨潮落,没了坟头,变成平地。据说是葬在那地方的人,本身就是暴死之人怨气重,再加上环境不好很是受苦。于是我干爹叫毛癞子来,是给文燕拖亲。这样燕子就能在祖坟远处立坟,不至于在那迁河边上受苦。”

“拖亲?那是什么?”

“拖亲啊,就是取了泡在三禽两畜的鲜血中超过三天的细麻绳,再找一个年纪相当,的单身男子和死去的女性手腕处绑上刚开始那条血麻绳上剪下来的两条麻绳线。死者入棺前绑上,男子子时绑上,这就礼成了。这就证明死去的女子是有家的,相当于和男人定了亲,不至于孤苦伶仃。”

我问道:“那不就是,就是恐怖片里演的那个,和死人。。。?!”

“不是,这个啊,就是绑一条红线。也不算成亲。只能算是假的。就像有些人离婚其实是为了多骗一点不义之财。其实啊就是为了叫死者去到底下有个说法。证明自己并不是孤家寡人,也不至于被其他鬼魂欺负。”

“这样啊,还这么多说法。。”我小声嘀咕着,又问道:“那是什么好事那?毛癞子能爽快的答应,大晚上的赶过来。他就不害怕?!”

肖捷冷笑一声道:“哼!当然是为了我干爹那笔钱来的!不然你以为他是好心?”

我点点头,似是明白了秦解肯定准备了了不少钱,来收买毛癞子。

“不过啊,这拖亲,之所以说是拖,你细品。所以这拖亲对生者几乎没有影响。等死者头七那天的正午,将红绳子绑在公鸡的脖子上,用那人的血点在公鸡的冠子上,然后把鸡拴在坟地边上,这样就完事了。之后不会对男方有任何不利。”

“那,那秦叔叔为什么要花钱找这样的人啊!不能理解!这毛癞子要长相没长相,要身高没身高,要身材没身材,要品行没品行的。甚至这人还有点。。有点猥琐到恶心。。”

见我这么说,肖捷忍不住笑出了声:“唉,别的不知道,就知道干爹找人算过,毛癞子这人命硬,一般人扛不住,人家也不敢随便拖亲。说是没事也害怕出事,而且也只有毛癞子能为这不菲的价格心动,答应这件事。”

“刚才遇到了那样的事,吓得连滚带爬,到现在还是跟秦叔叔谈拖亲,他也真是可以啊。”

“他啊。本名叫毛篮子。没有爹。是他娘编篮子养大的。他比我大五岁,听同村人说他小时候个子矮小,家里贫穷,不爱说话。别人都叫他小毛子。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他娘在他十一岁的时候病死,他逐渐长大,性格慢慢变成这样,不仅偷东西,还喝酒调戏妇女,饭店也常有赊账。一言不合满地撒泼打滚,比三岁小子还不如。走马路上别人肩膀碰了他一下,他也能讹走200块钱。慢慢的大家都改口叫他毛癞子了。”

“现在嘛!法治社会啦!他就在村里二姐家饭馆打个工,还混个吃喝。也是个可怜人。”最后一句话语气极轻,却被我一点也不差的捕捉到了。

“二姐饭馆?那也不错。。”我若有若无的回应着。

“是啊。二姐是个年近四十的一米八五的高个女人。看着粗枝大叶,其实心地很好,要不这毛癞子早就被我打死几十次了。”这话肖捷他是笑着说的,但是眼中的杀气却是一点也不少。

我只能赔笑应和。“不过话说,也没见到你们杀三禽两畜啊?”

“哦!那全是二姐替我们操持了。我干爹跟二姐的爹关系倒是不错。连无盐席,一般菜馆忌讳的宴席,二姐也帮我们。”

我点点头。许久没有说话。

突然一声喊叫声从二楼传了过来。打破了这片刻宁静。

“快,快来人啊!不好啦!出人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