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的事情一直萦绕在池暮心间，半夜起来溜达，所有人都在沉睡。
池暮已经习惯了这样充满鼾声和梦呓声，却丝毫不减寂静压抑的夜晚。
走着走着，走到大厅。
以往这个时候她都得弄点夜宵吃，安全起见她常常出入监狱的厨房，偷偷拿出空间的食材开小灶，黑龙也不管她，算是默认自己养了个大胃王。
今天她什么都没吃。
黑龙每天晚上都走过来看一眼，不只是看池暮在没在这，更要巡查大门坏没坏，有没有东西进来。
池暮听着外面轻微的剐蹭声，轻声问他：“你昨天和白玉璞都谈什么了？给我讲讲。”
“没什么。”黑龙悠长地一叹，“我只感觉，这小子来者不善，还不如让那个憨憨鲨皇当老大。”
“鲨皇平时这么憨吗，他为啥能当老大？”池暮不理解，一个连对方实力都摸不清，眼高手低的家伙能当一帮之首这么长时间？
黑龙道：“不瞒你说，之前这个鲨皇能叱咤风云，少不了这个白玉璞一份，他平时是鲨皇的军师，经常出很多损招，防不胜防。”
“你有没有这种人才？”
黑龙自嘲：“我是智力型的，所以我的手下都是武力型的。”
池暮：“这么说这个鲨皇是武力型的喽？”
黑龙面色深沉：“还行，你可别小瞧鲨皇的手段，能当上领导者的人都不是善茬，那天他纯属面子搁不下，硬要跟你作对，没想到你这么狠，而且红龙居然临时倒戈……”
“我也很好奇红龙为什么临时倒戈，难道他也怕了我？”
“也有可能，这个红龙心思颇深，平日腾龙潜水，不露身手，那天他在场一言不发，一直观察形势……”
池暮背后发凉，这些混道上的一个个都不是善茬。
所以黑龙是怎么跟他们对峙这么久的？这个人看上去色眯眯的，暗地肯定有一套自己的本事。
“池暮……”手腕一热，池暮警惕地甩开，回头便撞见黑龙骤然失落的脸。
池暮退后两步，皱眉：“你要干嘛？”
“池暮，你难道察觉不到我的心意吗？”黑龙突然满脸苦情，眼中流露出哀伤，让人忍不住想保护。
“什么意思？”
“你真的越来越吸引我了，我承认，你来的时候我只觉得你很漂亮，但相处下来，不得不说我很羡慕你。”
“羡慕啥？”
“你自由，不羁，想去哪去哪，强大而没有任何牵挂，你不只是强，你可以无视任何条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其实我也想过这样的生活，但现在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
“你可能想不到，我的压力有多大，我每天要管这么多人的运作，虽然在你心中，我这里不好那里不好，其实我很想让你知道，真正的我比你想的脆弱多了。”
黑龙一股脑地倾倒完，双目含着哀伤，仰望天空。
池暮深吸一口气，回道：“黑龙，这都是你自己选的，你自己给自己加了负担，你乐意当这个狱长，回头又对我说，你多么多么的惨，你以为我会买账？”
“如果你真羡慕我，你就不该阻止我把白玉璞那个贱人毙了，瞻前顾后，还想要自由，我看你想要的不是自由，你既想要权势又想要别人同情你多么辛苦，你觉得可能吗？”
飞机的事情一直萦绕在池暮心间，半夜起来溜达，所有人都在沉睡。
池暮已经习惯了这样充满鼾声和梦呓声，却丝毫不减寂静压抑的夜晚。
走着走着，走到大厅。
以往这个时候她都得弄点夜宵吃，安全起见她常常出入监狱的厨房，偷偷拿出空间的食材开小灶，黑龙也不管她，算是默认自己养了个大胃王。
今天她什么都没吃。
黑龙每天晚上都走过来看一眼，不只是看池暮在没在这，更要巡查大门坏没坏，有没有东西进来。
池暮听着外面轻微的剐蹭声，轻声问他：“你昨天和白玉璞都谈什么了？给我讲讲。”
“没什么。”黑龙悠长地一叹，“我只感觉，这小子来者不善，还不如让那个憨憨鲨皇当老大。”
“鲨皇平时这么憨吗，他为啥能当老大？”池暮不理解，一个连对方实力都摸不清，眼高手低的家伙能当一帮之首这么长时间？
黑龙道：“不瞒你说，之前这个鲨皇能叱咤风云，少不了这个白玉璞一份，他平时是鲨皇的军师，经常出很多损招，防不胜防。”
“你有没有这种人才？”
黑龙自嘲：“我是智力型的，所以我的手下都是武力型的。”
池暮：“这么说这个鲨皇是武力型的喽？”
黑龙面色深沉：“还行，你可别小瞧鲨皇的手段，能当上领导者的人都不是善茬，那天他纯属面子搁不下，硬要跟你作对，没想到你这么狠，而且红龙居然临时倒戈……”
“我也很好奇红龙为什么临时倒戈，难道他也怕了我？”
“也有可能，这个红龙心思颇深，平日腾龙潜水，不露身手，那天他在场一言不发，一直观察形势……”
池暮背后发凉，这些混道上的一个个都不是善茬。
所以黑龙是怎么跟他们对峙这么久的？这个人看上去色眯眯的，暗地肯定有一套自己的本事。
“池暮……”手腕一热，池暮警惕地甩开，回头便撞见黑龙骤然失落的脸。
池暮退后两步，皱眉：“你要干嘛？”
“池暮，你难道察觉不到我的心意吗？”黑龙突然满脸苦情，眼中流露出哀伤，让人忍不住想保护。
“什么意思？”
“你真的越来越吸引我了，我承认，你来的时候我只觉得你很漂亮，但相处下来，不得不说我很羡慕你。”
“羡慕啥？”
“你自由，不羁，想去哪去哪，强大而没有任何牵挂，你不只是强，你可以无视任何条件，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其实我也想过这样的生活，但现在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
“你可能想不到，我的压力有多大，我每天要管这么多人的运作，虽然在你心中，我这里不好那里不好，其实我很想让你知道，真正的我比你想的脆弱多了。”
黑龙一股脑地倾倒完，双目含着哀伤，仰望天空。
池暮深吸一口气，回道：“黑龙，这都是你自己选的，你自己给自己加了负担，你乐意当这个狱长，回头又对我说，你多么多么的惨，你以为我会买账？”
“如果你真羡慕我，你就不该阻止我把白玉璞那个贱人毙了，瞻前顾后，还想要自由，我看你想要的不是自由，你既想要权势又想要别人同情你多么辛苦，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