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回程(1/2)
“不,不要。”
乔陌不住摇头呢喃着。
阎辞大步走到辛丛之身边,指尖探上他还残留着些许体温的额头,浑身都在因为愤怒而颤抖。
双手紧握成拳,指尖深深嵌进皮肉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杜海安在哪儿?”
范大轻轻放下辛丛之,然后脱下外套盖在了他的脸上。
抬头看向破碎的窗口,猩红的眉眼间尽是浓浓的恨意。
“在地狱!”
音落,范大突然起身冲向窗口,然后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阎辞和乔陌一怔,随即便反应了过来也连忙抬步跟上。
后院。
阎辞只来过一次。
那个时候毕彩云还住在这儿,眼下却是空荡荡的。
杜海安站在狭小的院子中央,两个女人则一左一右站在他身侧,只是没了一开始的气势,两人都显得有些狼狈,看样子洪政帆和单升已经跟她们交过手了。
范大和阎辞、乔陌的到来无疑让三人有些不安了。
“二爷,你先走,我们来挡住他们!”
女人抬手扔掉了手里早已没有了子弹的枪,然后抽出别在腰间的双截棍,微眯着双眼,做出了随时进攻的姿势。
单升正要上前,乔陌却突然伸手拦住了他。
“单队,你歇会儿,让我来吧。”
单升犹豫了两秒,随即欣然点头:“也好,就是她们朝丛之开的枪,也该由你们的手解决掉她们。”
另一个女人见状也扔掉了枪,歪腰捡起了一旁的铁锹。
她们都是组织训练出来的杀手,能力不容小觑。
就算对付不了这么多人,但阻拦一段时间还是没问题的。
二叔眉眼微沉,只留下一句:“靠你们了。”然后转身便走。
洪政帆立刻大吼:“站住!”
随即抬腿便要追上去,女人却是直接将铁锹挥了过来。
洪政帆正要回手,另一只脚却更快的飞踹了出去。
“洪队,杜海安就交给您和单队了。”
“嗯。”
洪政帆应了一声,回头跟单升对视了一眼,两人立刻抬腿追了上去。
两个女人下意识想要阻拦,却被乔陌和阎辞一左一右拦了下来。
范大则站在一旁冷眼瞧着,面色却是从没有过的严肃。
不得不说,对方确实厉害。
几分钟后,乔陌明显有些落了下风。
范大不再迟疑,立刻挥拳冲了上去。
女人虽占了上风,但体力消耗也很快。
抬臂抵挡的瞬间,乔陌又是一记飞踹,直接将女人掀翻在地。
女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再打,乔陌却是动手更快的掏出手铐,拽住她的肩膀用力一翻直接将人按趴在地上,手上动作利索的铐住了她的双手。
“啊——”
女人又挣扎了几下,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终是不甘的发出了嘶吼声。
而另一边,阎辞也将人一脚踹了过来。
乔陌立刻又铐住了她。
“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们!”
两个女人还在不甘的叫嚣。
乔陌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扇了下去。
“放心!等开了庭你们想活都不行了!”
此次抓捕行动终于完成,却不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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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回程(2/2)
满。
因为他们永远的失去了辛丛之。
彭局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坐在办公室里焦急的等待着。
握着话筒的手一抖,话筒‘砰’的砸在了桌面上。
三天后,洪政帆带着阎辞、乔陌一行人返回了江阳市。
临行前,于锦丰和夏军昌特意请他们喝了顿酒。
饭桌上得知,军方的行动也大获全胜,不但抢回了所有的军火,并且无一人伤亡的逮捕了所有犯罪嫌疑人。
在军方的表彰大会上,乔陌再一次看见了项亦杨和邢峻。
不同于乔陌的平静,项亦杨显得有些诧异,甚至有些激动。
要不是邢峻拦着,他都要直接冲下台来。
“乔陌!”
院外,项亦杨还是跑着追了上来。
扫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阎辞,项亦杨脸色不由得阴沉了几分。
“我能不能跟你单独探探?”
乔陌站在原地,没出声。
阎辞冷眼扫过项亦杨,最后落在邢峻身上。
他记得那晚拦住他的,就是他。
邢峻同样表情不善的回瞪着阎辞。
“小陌,我们去车上等你。”
洪政帆沉声说罢,和单升率先转身离开。
范大拍了拍阎辞的肩膀,拥着他也朝车的方向走去。
邢峻识趣的也转身走开给他们腾出了空间。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脚踩在雪地上时发出的嘎吱嘎吱声。
项亦杨终是忍不住又超前靠近了两步,想要伸手去摸摸她冻红的小脸儿,可手抬到一半却又停住了。
“你想好了吗?“
乔陌抬头看着他,目光里含着疑惑:“什么意思?”
项亦杨扫了眼坐在车里,还不断朝他们这边打量的阎辞,沉声道:“我调查过你们,阎烁的事我也知道了。即便不能在一起,你也要陪着他吗?”
“我……”
那一瞬间,乔陌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或者说,她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这段时间,她的脑海里只有除掉死门,抓到老板和二叔。
但眼下,问题基本都解决了,她好像也不得不面对了。
察觉到她的犹豫,项亦杨忍不住激动了起来。
“乔陌,如果你愿意,我愿意帮你忘了他,我对你的喜欢,绝对不比任何一个人少。”
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真心告白,乔陌说不感动是假的。
但那也仅仅是感动。
她很清楚自己的心,她爱的,从始至终只有阎辞一人。
她刚刚的犹豫,不过是在迟疑日后与阎辞该怎么相处。
她明白,他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隔着车窗玻璃,阎辞看见乔陌凑近了项亦杨耳边耳语着什么。
只可惜项亦杨背对着他,他看不见你他的表情。
只是当乔陌说完后,项亦杨突然俯身紧紧抱住了她。
许久,久到阎辞已经双手握拳,准备冲下车的时候才不舍的放开。
然后他便快步和邢峻一起离开了。
回江阳的路途很遥远,但他们却默契的都没有再提起这件事。
直到一声烦躁的吼声响起,突然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
“哎呦,这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还放在卧铺上?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