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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仁义”

   第20章“仁义”(1/2)

香凝儿把手里的证物袋,放到姜仁眼前晃了晃,再度提高音量,打算再试试对方:“你的头发,在戴安丽的衣服上!你怎么解释?姜仁,不要再和我们装了!

你的小伎俩我们都识破了,你和祁凯互相配合,伪装成幽灵的模样,就是为了制造恐慌,替你的未婚妻报仇,对吗?!”

姜仁直直盯着前方,不为所动。

香凝儿又问了一些问题,姜仁都缄口不语。

香凝儿奇怪的打量起对方的神态和动作,难道真的精神有点不太正常了?

香凝儿如是想着,有些无奈的靠坐在椅子上,她想了想,走到鸟笼前,提着那只鹦鹉,径直走出了审讯室。

此时,身后传来了姜仁挣扎的声音,但他的双手被铐在了椅子上,如何也挣脱不开。

香凝儿狠了狠心,没有理会,提着鹦鹉走到安子琛的办公桌前,把鸟笼放在桌面,认真打量起里面的鹦鹉,抬手敲了下鸟笼的栏杆:“小家伙,你是不是知道很多秘密?”

鹦鹉窸窸窣窣的在鸟笼里乱转,没有理会香凝儿的问题。

香凝儿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还真是幼稚了,怎么会想着从一只鹦鹉的嘴里,套出什么秘密来。

可是姜仁一句话都不说,自己还真拿他没办法。

如果安探长在的话,他的手枪,不知道能不能起作用,可是手枪对姜仁来说,或许不太管用。

香凝儿啧了一下嘴,走出办公区,买了一包鸟食回来,发现展鸿和林初初正趴在桌子前,戏弄着笼子里的鹦鹉。

展鸿把手指伸进笼子,挑逗里侧的鹦鹉道:“乖,叫爸爸!”

香凝儿叫了声“展鸿”的名字,快步走过去问:“你们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跑马总会那边查清楚了?”

展鸿刚想开口回答香凝儿的问题,笼子里的鹦鹉就叫了起来:“展鸿,叫爸爸!展鸿,叫爸爸!”

“……”三个人愣了半秒,林初初率先笑出了声,抱着笼子就坐在了座位上,接过香凝儿手里的鸟食,喂给里面的鹦鹉笑道,“这鹦鹉还挺机灵的,是谁家养的小可爱?”

“机灵什么,一个碎嘴子罢了。”展鸿撇了下嘴,瞪向里侧虎头虎脑的鹦鹉,回应着香凝儿刚才的问题。

“跑马总会那边,我和初初在回来的时候,遇到了你派来的警员,我让他去约翰庄园搜集草料了。

跑马总会那边的草场,我和初初已经逛了一遍,把那里的马饲料都拿了一点回来,刚送去技术科化验。

还有,我们找了一些马夫询问了一些细节,发现马场有一块地圈养的马匹,都是由约翰尼亲自委派的保镖,负责照料着。

而且饲养用的草料,都是从庄园那里运送过来的,普通马匹根本吃不到。”

“照片我都有偷拍下来。”林初初拍了下自己的相机,补充道,“还有,展鸿拿着祁凯的照片给马场里的人都认了一遍。

其中一位上了年纪的马夫说,曾见过祁凯。

祁凯是来跑马的客人,当时练马的时候,动作很不熟练,还向马场里的骑马师咨询过一些驭马技巧。”

展鸿抱起双臂,说出了自己的分析,“我怀疑偷走戴安丽小姐白马的人,就是祁凯。

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刻逮捕祁凯?”

展鸿向香凝儿提议道。

香凝儿摇了下头:“安探长之所以没动祁凯,是想让祁凯自己先动,我们才能找到证据。”

香凝儿指了下审讯室的方向,有些无奈的摊了摊手道,“姜仁一个字都不肯说。”

香凝儿指向自己的脑袋,深感疑惑,“他很在意这只鹦鹉,刚才还突然发疯,把我们警员的手给咬了。

我暂时判断不出,他是装疯,还是真疯了。

如果真得了癔症,他的口供,也做不了数。”

林初初抓起几颗鸟食,又扔进了笼子里,笼子里的鹦鹉,从木杆上飞落到地面,叼起食物吞了下去,可能是吃美了,嘴巴又开始叫起来:“仁义——仁义——好仁——坏义——”

“这只傻鹦鹉,又在乱说什么呐。”展鸿凑到笼子前,看向里面扑打着翅膀的鹦鹉。

香凝儿蹙了下眉心,抓过林初初手里的鸟食,又扔了些进去:“仁义是什么意思?你说的是你的主人吗?”

那只鹦鹉吃了几粒后,在笼子里转来转去,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几个词。

香凝儿疑惑的摸了摸下巴。

林初初想起什么,接着说道:“对了凝儿,我和展鸿刚才去跑马总会的时候,顺便咨询了一些赌马的情况。

有一件事,基本可以确定了,就是当年白蕊出事的那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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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仁义”(2/2)

,并不是意外。”

林初初看了眼展鸿道,“你把我们找到的马票信息给凝儿。”

展鸿“哦”了一声,在自己的口袋里翻找出一张泛黄的纸张,递给香凝儿:“我和初初趁工作人员不注意,在登记的信息册里撕下来的。

当年白蕊出事的那场马赛里,吴童、冯天乐,包括钱世平、元夕等几个人,都投注9号马赢。

而那匹9号马,就是当年失控撞死人的马,驾驶那匹马的赛马手,现在已经回了英国,无从查证了。

但我认为,这件事巧就巧在,这些人,居然都买了一匹最不被看好的9号马。

我咨询过一些上了岁数的马夫,他们都吞吞吐吐的不肯说实话,其中有位老马夫,偷着告诉我的。

说是那匹9号马,在获得冠军之前,一般都在四五名之内徘徊。

他失控后,发现的异常兴奋,在接下来的比赛中,突然爆冷门,得了冠军,绝不是幸运。

而且那两匹撞死人的马,还能重回赛马场,本身就很让人气愤。

更令人气愤的是,吴童,冯天乐还有钱世平,元夕这几个人,难怪被马撞伤,选择息事宁人,是因为他们在赌马比赛里,赚了个满盆响。

若说这里面没有什么猫腻,谁信啊?”

展鸿义愤填膺的说道,“我看,一定是姜仁和祁凯查到了什么,才会选择先杀吴童。”

展鸿指着自己偷拿回来的纸张,“当年吴童和冯天乐,买的赌注是最多的。

我看了一下这几个人,吴童和冯天乐在出事之前,就已经投注了9号马,但钱世平和元夕没有投注。

之后发生了事故,第一次比赛发生意外,撞死了白蕊父女。

紧接着,隔了几天之后,跑马总会又补办了马赛,这场马赛,元夕和钱世平突然追加了赌注,押9号马赢。

我和初初都怀疑,钱世平和元夕,一定是收了约翰尼提供的消息,从中得到了好处,才选择息事宁人。

但白蕊父女就可怜了,被吴童推了一下,直接做了他们的挡箭牌。

又或者,是吴童故意推白蕊他们的。”

“哦?这话怎么说?”香凝儿意外的看向展鸿。

展鸿解释道:“马场里有一个工作人员,曾经看到吴童和白蕊的父亲,在后台进场的卫生间里,发生过争执。

至于为什么争执,就不得而知了。

也就是说,在他们看马赛之前,吴童和白蕊的父亲,已经发生过矛盾,所以吴童推白蕊父女,也有可能是故意的。

现在吴童已经死了,他究竟是不是故意的,可能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香凝儿吸了口凉气,恍悟道:“难怪啊,吴童一个洋行的买办经理,短短几年间,竟然能在外包养彩霞楼身价最高的小姐,而且还能给她买那么贵的宅子。

这其中有一半,就是靠他的内部消息,赌马赚来的吧。”

林初初拍了拍手心里的鸟食,开口补充道:“据说吴童和冯天乐的关系不错,两个人还经常约在一起,去跑马场骑马。”

“冯天乐是约翰投行的人,约翰尼是他的老板。他肯定是为老板做事,得到点内部消息,很正常。

而冯天乐又和吴童走得近,两个人之间互通消息,也很正常。

元夕和钱世平,又是海城里的人物,这两个人被马踢伤,约翰尼肯定要安抚他们,否则他们跑马总会干暗箱操作这种事,早晚会被查出来。

所以,约翰尼就用稳赚不赔的赌马消息,送给了钱世平和元夕,保自己一个平安,也保了他赚钱的饭碗。

这就说通了,为什么当时和白蕊父女同样受害的这几个人,没有一个人肯出面站在姜仁身边,和他一起告跑马总会。”

林初初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拿起相机道:“安探长果然没骗我,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新闻,我这就回报社,跟主编商量一下,这事怎么报。”

边说着,雷厉风行的林初初已经推开门走了出去,香凝儿拍了下展鸿笑道:“你跟着她点吧,注意安全。”

“好。”展鸿连忙点了下头,追了上去,“初初!你等等我!”

香凝儿收敛起笑意,看向桌上的鹦鹉,沉思这只鸟刚才冷不丁说出的话。

仁义?仁义礼智信?

香凝儿走到黑板前,拿起粉笔,把鹦鹉口中说的几个词记录了下来。

“仁义……好人?坏义?什么意思?”香凝儿嘀咕着,难道是姜仁名字里的“仁”?

香凝儿困惑的冲那只鹦鹉喊了一声,“仁义!”

鹦鹉扑打了几下翅膀,跟着香凝儿叫了起来:“仁义!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