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出卖，凶手的交易(1/2)
付博惊讶的看向肖楚辞，“我们身边有老马所忌惮的人？是谁啊？
张诚是刚来的啊，肯定不会是他。
除了张诚之外，就你，我还有亦姝。
在亦姝没来之前，就你和我。
楚辞，我不会出卖你。
亦姝就更不会了啊，你万一出事儿了，她就得去守寡啊！
那么你的身边，他会忌惮谁？
薛老？
瑾瑜哥？
尤臣？
还是……国家特殊侦查部门里的其他人？
难道是……顾长安？”
付博把能怀疑的都怀疑到了，可越想越是觉得这些人，其实都没有可疑。
如果他们想要害肖楚辞，根本不必通过别人，他们有的是机会。
苏亦姝看了付博一眼，“未必就是忌惮谁，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性。”
付博松了口气，“亦姝，你这个推测啊，让我心惊胆战的。”
路梅清把咖啡递给付博，“付博，喝口咖啡压压惊。
其实苏警官也只是猜测，未必就是真的嘛！
你也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肖楚辞一直低头不语，苏亦姝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所以，马令秋万般无奈之下，才会通过这种极端的方式。
我猜，马令秋已经查到了凶手是谁。
只是，他不揭发，不告密，而是跟凶手做了个交易。”
“是什么交易？”付博好奇的问道。
“马令秋告诉凶手他作案时留下的痕迹和漏洞，替凶手掩饰他的犯罪行径。
然后凶手替他办一件事，或者说，帮他给楚辞带一件东西。
只有他死了，凶手才会相信他不会害自己。
马令秋肯定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所以用自己的死，做了一个局。
我想，他一定知道，他死后，楚辞一定会来影泉调查他被害这件事情。
楚辞也一定会抓到那个凶手，拿到他放在凶手那里的东西。”
付博还是不信，“那如果来的人……不是楚辞呢？
如果楚辞没有抓到那个凶手呢？”
“没有这些如果。”苏亦姝摇头，“马令秋主动协助影泉警局调查纸扎人案，原本就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他告诉过楚局他曾经的身份，所以他的死，一定会让楚局有所忌惮。
而且影泉的纸扎人案一直没有结案，这也会迫使楚局向国家特殊侦查部门求助。
马令秋曾经是楚辞的助理，所以他的死，一定会通知楚辞。
而楚辞知道后，就一定会来影泉。
马令秋是把这些都料想到了，所以才敢拿自己的性命，设下这个局。
他确定，楚辞一定会来。
也确定，楚辞一定会抓到那个凶手，拿到他留给楚辞的东西。”
付博摸了摸下巴，“逻辑还是不够严谨。
楚局打去国家特殊侦查部门的电话是顾长安接的，他和楚辞一直就不对付，如果他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楚辞呢？
还有，马令秋怎么就确定，凶手一定会跟他做这个交易？”
“首先，影泉纸扎人这案子很棘手，死的又是楚辞的助理，这种时候，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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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9章 出卖，凶手的交易(2/2)
，没人喜欢争，争来的，未必就是功。
其次，是马令秋找到了凶手，也就是说凶手已经暴露了。
那么凶手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投案，要么和马令秋合作。”
投案是不可能投案的，所以凶手的唯一机会，就是跟马令秋合作。
付博点头，“是了。
老马还是老马，果真是心思缜密。
只是，他要留给楚辞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要杀他的人，又会是谁？
他就一个孤儿，在这世上无亲无故，也没有多大的仇家。
谁会想要他的命呢？”
苏亦姝摇头，这也正是她想不通的地方。
不过……
“既然马令秋能找到真正的凶手，我们也能。”苏亦姝看向肖楚辞和付博，“就算是凶手已经抹去了他留下的痕迹，但并不代表他就真的清白无辜。
只要我们能够找到真正的凶手，那么马令秋身上的疑团，也就都可以解开了。”
肖楚辞这时站起身，来到马令秋的尸体前，注视了半天，才低头笑了笑，“你曾经和我说过，当生则生，当死则死，来去自如。
见过了人世间的那么多生生死死，我以为我会释然。
没想到，这一天真的来了，不能接受的人，反而是我。
好吧，你赢了。”
路梅清看了眼时间，“那个……肖顾问，忙活了一上午，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楚局说，一定要我配合好你们，照顾好你们。”
“走，先去吃饭！”付博附和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其实我早就饿了。”
肖楚辞回头瞥了付博一眼，“那就先去吃饭吧。”
路梅清带着肖楚辞他们来到了警局旁边的一个小店儿，介绍道，“肖顾问，别看这个店小，但是这个店在本地可有名气了。
这里的东西做的最地道，比酒店做的都要好。”
苏亦姝笑着说道，“确实，好吃的东西，都得是这种小店儿，有一种大隐隐于市得感觉。”
吃完饭后，付博问道，“楚辞，下午咱们怎么安排？
八具尸体的尸检都已经完成了，案发现场又不知道在哪里，所以我的工作暂时没有其他的了。”
“我和小姝去那几个受害者家里，你去让楚局查一查马令秋这段时间的行踪。
还有，跟楚局说，让他把二十一年前的纸扎人案子中，那十二户人家的详细资料都调查清楚。
这件事情，调查起来会比较困难，你们可能需要去当地走访询问，这样才能问出有价值的东西来。
毕竟已经隔了二十一年，早就是物是人非。”
“好。”付博点头，然后又看向路梅清，“梅清，这事儿你得帮我。”
路梅清摇头，“付博，我就是个法医，对怎么破案，我真的都不专业的。”
“我也是法医啊，其实也没什么专业不专业，反正楚辞让咱怎么干，咱就怎么干。”
“那……好吧！”路梅清点头，“好歹我是当地警局的，有些事儿我还是可以帮上忙的。”
于是苏亦姝跟肖楚辞去拜访那几家受害者，付博和路梅清则去搜寻二十一年前那十二户人家的具体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