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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二十朵葡萄藤花

   第491章 二十朵葡萄藤花(1/2)

“怎么了?”

古问仙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谢知玉将酒壶递回他身前。

古问仙垂眸,遮住眼中的思绪,声音落幕,甚至带着委屈抽噎:“你不要吗?你不想要?还是说,你讨厌我,讨厌到,因为是我送给你的东西,所以,你不肯要?”

“那倒没有,我不讨厌你。”

谢知玉这么说。

她想了想,命人取来杯子,将酒倒出,酒水呈现轻轻浅浅的桃红色,像是春日盛开在枝头的鲜艳桃花花瓣一般。

酒壶不大,而玉杯并不小,只是装满了两个半杯,就倒空了壶中的酒水。

谢知玉将杯子递给古问仙,古问仙接过,眼中似笑非笑,带着无限撩人心弦的情意:“与我共饮?”

他声音低沉,带着若有似无的一股暧昧之意。

这语气神态,迎来一片怒目而视,古问仙不为所动。

谢知玉却没什么感触,她问:“你方才吐了血,能喝酒吗?”

“便是不能,佳人相邀,不能也要说能。”

他这么说。

谢知玉不管他话中深意,既然他这么说,她就抬起杯子,仰头一饮而尽,姿态动作极为豪迈。

这果酒味道清甜,入口也一样,并不刺激,而是一股淡淡的果香弥漫在口舌之间,起初这股果香并不浓郁,可随着时间推移,口中清甜的味道便开始越发浓郁起来。

味道越品越甜,清清甜甜的,口感极好。

谢知玉放下杯子,古问仙被她一饮而尽的动作惊到,惊过之后就是失笑,但他却没那么做,甚至没有将手中的杯子放到唇边。

等谢知玉喝完了自己的,抬头看向他的时候,他将手中的杯子递过来。

谢知玉接过杯子,“你不喝吗?”

“特意带给你的。”

古问仙这么说。

谢知玉听了,倒是没继续纠结,他不喝,那就自己喝,反正,这酒很好喝。

谢知玉喝完了果酒,现场变得安静沉默起来。

谢知玉捧着脸,没什么表情,眼神深处更是一片茫然,一看就知道在发呆。

古问仙没多呆,虽然项恬此刻不在,可古问仙不觉得那个煞星会放心让谢知玉一个人留在这边,哪怕安排了人在身边保护也不会放心。

便是自己,也是一样的想法。

若是再留下去,迎面撞上那个煞星,被人打死当场……好吧,应当不会被打死当场,毕竟要顾虑到,不能吓到她。

但是,即使不会被当场打死,他也别想好受就是。

本来就不是那个煞星的对手,方才还被功法反噬,就更不是对方的对手了。

此时不走,真迎面撞上了人,不死也废。

古问仙离开得十分果断。

他人走了,里边没有外人,保护谢知玉的军伍也随之离开,只在篱笆院守护。

谢知玉坐在原地发呆,一动不动。

等到浓朱重紫的少年带着山间寒意回归,一入内,就看到昏暗的光线之中,呆坐在厅堂之中的椅子上的少女。

“小玉?”

带着疑问,项恬唤了一声谢知玉。

闻声,谢知玉转头,表情仍旧有点儿呆。

项恬皱眉,等他离得近了,立刻就闻到了一股清甜的酒香。

所以,她喝酒了?

他不记得自己有准备酒。

有人来过。

项恬低垂了眉眼,叫人看不清其眼中具体思绪,他伸手,接住听到他的声音,回头看到她之后,有些呆的表情终于变得灵动了起来,并朝自己张开双手,如乳燕投林般投入自己怀中的少女。

等人投入了自己怀中,项恬顿觉,那股子清甜的, 带着果香的酒味越发的浓郁了起来。

项恬抬手握住少女的手腕,细细感受一番后,面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因为其脉象并没有不妥,反倒是有所好转。

这酒不是凡品。

所以,到底是谁送的?

少女投入自己怀中后,立刻眯起眼睛, 一副十分放松依赖的模样,项恬把人打横抱起,穿过厅堂,去到卧室,将人放下后却没有立刻离去。

少女不放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颈,令他无法离开。

项恬威胁:“再不松手,一会可就没机会了。”

少女不说话,但就是不放手。

项恬勾唇,唔和小醉鬼有什么好说的呢?

可是, 背着自己收别人送的东西,还偷偷喝酒,喝酒便罢了,不知轻重,将自己喝得烂醉,真是……

偏偏他没法说什么,也不忍心责怪。

少年抬手,不轻不重地刮了刮少女的鼻梁,少女别开头,有些不满。

“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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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1章 二十朵葡萄藤花(2/2)

项恬嘀咕,却也没做什么,只是干脆翻身上床,靠在床头,哄着少女微微松了手,令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并将身旁的少女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只露出一张小脸,这才带着笑意道:“睡吧。”

闻言,少女打了个哈欠,真就闭上眼睡了。

项恬把玩着她的发丝,有些没好气,就这么信任他?

虽说有些没好气,可心中却满足无比。

什么情情爱爱,他不去想这些复杂的东西,他只要知道一点,她身边只有他,也只会有他,不会有旁人,只有他能够靠近她,能够与她如此亲近,也只有他能够令她全身心地依赖且信任,这就足够了。

旁人却是没那个机会,也不会有那个机会

想到这里,项恬脑海中却闪过了青年五官深邃的面容。

小玉对他,似乎也有着没来由的,莫名的信任感和些许依赖。

想着想着,项恬嗤了声,握紧了手,好一会,才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便是同样有着些许没来由的,莫名的信任感和丁点的依赖又怎么样?

他是草原人,小玉却是大魏的公主,而草原与大魏,前几年还是打生打死的状态。

便是如今议和了,他身为草原人,难道能够放下草原的一切,一直守着小玉吗?

若是不能,那就丁点和自己相争的机会都没有。

就是他真的能够放下草原,追着小玉,守着小玉,自己又不是死人,会任凭他施为吗?

话是这么说,可少年眉间还是有着些许烦闷。

那是属于自己的,比自己,比性命,比一切都更加重要的珍宝被人觊觎从而诞生的强烈杀意。

他想杀了对方,可偏生,他没来由地直觉地知道一点,不说他是否能够完全压制住青年,将其击杀,便是他晋升为江湖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大宗师,堪称有着绝世天资的妖孽,完全能够将青年压着打。

可他若是下狠手真的杀了青年,小玉绝不会无动于衷。

哪怕小玉最终选择自己,可或许心里会留下裂痕。

项恬不想看到这一幕。

但他同样对青年杀意浓郁,便是青年对他,也同样如此。

二者对视之间,却有着该死的默契,明白哪怕再想杀了对方,也不能真的下杀手。

不但不能真的下杀手,若是遇到了对方处于危难之中的一幕,或许还得出手帮助,不能幸灾乐祸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去死。

就很生草。

项恬压下心中的思绪,闭上眼沉眠。

……

谢知玉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疼。

她愣了一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一转头,却看到了睡在自己身侧,压住了盖在自己身上的锦被一角的少年。

少年闭着眼,眉眼柔和,面容带着一股初生婴儿般的纯澈干净感。

谢知玉侧身,安静地凝望着少年的面容。

在她的记忆之中,少年的面容要更加成熟,也更加有魅力一些。

但同样的,其周身的煞气也更浓郁,不过,他在她身前,似乎从来没有露出过令旁人害怕惊惧,惊骇欲绝充满煞气的酷烈一面。

可是,他在她眼前露出过无情的一面啊。

是面对她的无情。

明明认出了她,明明与她乘坐的大红花轿擦身而过,她掀开帘子一角,见到了他的身影,那句停轿在口中辗转,却因为他冷淡无情,不曾回头,也不曾侧头,甚至不曾多看一眼身旁的绝情而咽回了口中。

那一刻,背井离乡也没觉得多伤感,同时,并没有为自己的未来而感到惴惴不安的谢知玉却莫名眼中酸涩,险些落泪。

不爱便是不爱吗?

感情这种东西,实在很难叫人明白,也很难叫人弄懂。

顾盼君和顾斐是爱情吗?

如果是,为什么顾斐能够坐视顾盼君被自己母亲刁难折磨?

可如果不是,他对旁人却又不曾露出过面对顾盼君时露出过的一面。

顾斐的下场并不好,他人未到中年就一病不起,只能够缠绵病榻之中。

而他缠绵病榻的根本缘由,却是因为,顾盼君给他下了毒。

那毒还是谢知玉给的,虽说是顾盼君主动讨要的。

顾盼君下毒之后,在一个风平浪静的晴朗天气之中自尽,她死后,顾斐据说伤心欲绝,之后,他便变得放浪形骸起来。

可惜那毒没那么好治,别说治,能够看出来那是毒,不是病的人都是极少数。

顾家更是一度中落,被发落之后,彻底沦为了普通人,再不复曾经的富贵,这前后的巨大落差,叫顾家许多旁支亲戚,都满腹怨言。

如今的顾家,一地鸡毛。

谢知玉不觉得自己过分,她一早就没打算放过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