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婳将茶送到二人面前，张厚先闻了闻，再品了品，不由得道一声，“好茶。”
厉婳道：“过奖，工作室只有这等茶叶，怠慢了贵客。”
张厚又品了一口，“咦，这不是狮峰龙井吗？“
厉婳听出言外之意，轻笑：“这是谬赞了。”
三人寒暄一番，张瑞青说明来意，“厉老师，自从在展厅见过，我就一直想来买你一副作品，只是无奈杂事缠身，拖到现在，我父亲听我一直念叨，也好奇不已，说着说着，就说要与我一同来，亲眼见见你的作品。”
“原来如此，我想，张厚先生也是想看我在展览厅展出的作品吧？”厉婳了然道。
张厚微笑点头，“厉老师，我这个儿子虽然年纪还不算大，但是眼光很是毒辣，家里的藏品，也只有两件古董雕工他看得上眼，近现代的藏品，他都爱挑毛病。这回听他一直夸赞厉老师，我真是好奇得很，所以就跟着瑞青过来，想亲眼欣赏厉老师的佳作。”
“不敢当，那二位坐一坐，我去拿过来，给张先生过目。”
厉婳请他们自便，走进工作室的内间。
张厚坐在原处，眼睛也没闲着，他的身边就是一个博古架，上面摆放着几个木雕，像是工作室主人的作品，张厚粗看了两眼，又起身拿了一个在手里鉴赏。
“我看着还是家里的好些。”张厚用他们的老家话，对张瑞青展了展手里的木雕，挑眉道。虽有隽秀灵性，但还差点火候。再过个几年就不好说了，只是也不到儿子盛赞的地步。
张瑞青也看了两眼，“这大概是她早期的作品。”
张厚笑了笑，“你怕不是看上木雕，而是看上雕木雕的人了吧？还诳得你老子来。”他将木雕重新放回原处。
张瑞青道：“你这老头子，成天想些有的没的。”
话音刚落，厉婳去而复返，手里捧着一樽木雕。
“这是我这次的展品，张先生请看。”厉婳将木雕放置在张厚面前。
张厚原本不抱什么希望，但是定睛一看那龙，眼神又亮了。
他是个收藏的行家，看多了珍贵的藏品，自然一眼就发现这木雕雕法与众不同，这龙的造型也与时下不同，既粗犷又细致，活灵活现，古韵十足。
“真是条好龙，好龙!”张厚伸手过去，快碰上时又停下了，他抬头，“我可以拿起来看看吗？”
“底下有棉布，请随意。”
张厚小心翼翼地拿着棉布捧起木雕，上上下下仔细观看一番，张瑞青原本想等父亲看完，自己再看一遍，等了半晌等不到，只能将脑袋凑过来，就着父亲的手看，二人还时不时地用家乡话说些什么。
厉婳听不懂，但是从张厚的表情上看来，他是欣赏的。
过了好半晌，张厚才将木雕挪到儿子手上，对厉婳笑道：“厉老师真是年轻有为！冒昧问一句，这个木雕是你一个人完成的吗？”
厉婳道：“对，是我一个人雕刻的。”
“那可真是太厉害了，难怪瑞青这么念念不忘，厉老师当真是鬼斧神工，”张厚不吝赞赏，“只是听说这龙是非卖品？”
“是的。”
“那它一定对你有很重要的意义。”张厚笑道。
厉婳但笑不语，给张厚和张瑞青倒了一杯新茶。
张厚接过来喝了一口，道：“厉老师，其实我手里有一块小小的金丝楠木，想雕刻成手玩，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好的雕刻师，不知道厉老师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厉婳喝了口自己杯中的温水，停顿了一会，道：“张先生，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我想您百忙之中抽空来，不可能只为了一个小小的手玩把件。您不如就将话都直说了。”
厉婳将茶送到二人面前，张厚先闻了闻，再品了品，不由得道一声，“好茶。”
厉婳道：“过奖，工作室只有这等茶叶，怠慢了贵客。”
张厚又品了一口，“咦，这不是狮峰龙井吗？“
厉婳听出言外之意，轻笑：“这是谬赞了。”
三人寒暄一番，张瑞青说明来意，“厉老师，自从在展厅见过，我就一直想来买你一副作品，只是无奈杂事缠身，拖到现在，我父亲听我一直念叨，也好奇不已，说着说着，就说要与我一同来，亲眼见见你的作品。”
“原来如此，我想，张厚先生也是想看我在展览厅展出的作品吧？”厉婳了然道。
张厚微笑点头，“厉老师，我这个儿子虽然年纪还不算大，但是眼光很是毒辣，家里的藏品，也只有两件古董雕工他看得上眼，近现代的藏品，他都爱挑毛病。这回听他一直夸赞厉老师，我真是好奇得很，所以就跟着瑞青过来，想亲眼欣赏厉老师的佳作。”
“不敢当，那二位坐一坐，我去拿过来，给张先生过目。”
厉婳请他们自便，走进工作室的内间。
张厚坐在原处，眼睛也没闲着，他的身边就是一个博古架，上面摆放着几个木雕，像是工作室主人的作品，张厚粗看了两眼，又起身拿了一个在手里鉴赏。
“我看着还是家里的好些。”张厚用他们的老家话，对张瑞青展了展手里的木雕，挑眉道。虽有隽秀灵性，但还差点火候。再过个几年就不好说了，只是也不到儿子盛赞的地步。
张瑞青也看了两眼，“这大概是她早期的作品。”
张厚笑了笑，“你怕不是看上木雕，而是看上雕木雕的人了吧？还诳得你老子来。”他将木雕重新放回原处。
张瑞青道：“你这老头子，成天想些有的没的。”
话音刚落，厉婳去而复返，手里捧着一樽木雕。
“这是我这次的展品，张先生请看。”厉婳将木雕放置在张厚面前。
张厚原本不抱什么希望，但是定睛一看那龙，眼神又亮了。
他是个收藏的行家，看多了珍贵的藏品，自然一眼就发现这木雕雕法与众不同，这龙的造型也与时下不同，既粗犷又细致，活灵活现，古韵十足。
“真是条好龙，好龙!”张厚伸手过去，快碰上时又停下了，他抬头，“我可以拿起来看看吗？”
“底下有棉布，请随意。”
张厚小心翼翼地拿着棉布捧起木雕，上上下下仔细观看一番，张瑞青原本想等父亲看完，自己再看一遍，等了半晌等不到，只能将脑袋凑过来，就着父亲的手看，二人还时不时地用家乡话说些什么。
厉婳听不懂，但是从张厚的表情上看来，他是欣赏的。
过了好半晌，张厚才将木雕挪到儿子手上，对厉婳笑道：“厉老师真是年轻有为！冒昧问一句，这个木雕是你一个人完成的吗？”
厉婳道：“对，是我一个人雕刻的。”
“那可真是太厉害了，难怪瑞青这么念念不忘，厉老师当真是鬼斧神工，”张厚不吝赞赏，“只是听说这龙是非卖品？”
“是的。”
“那它一定对你有很重要的意义。”张厚笑道。
厉婳但笑不语，给张厚和张瑞青倒了一杯新茶。
张厚接过来喝了一口，道：“厉老师，其实我手里有一块小小的金丝楠木，想雕刻成手玩，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好的雕刻师，不知道厉老师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厉婳喝了口自己杯中的温水，停顿了一会，道：“张先生，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我想您百忙之中抽空来，不可能只为了一个小小的手玩把件。您不如就将话都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