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汉这会儿还真是有点想念这说书掌柜了。真是个救星！
“哎哟……大兄弟你可算来了，再不送木炭过来，你老哥我都要被冻死了。”掌柜努力拨开人群，凑到秦老汉面前挤眉弄眼。
“呵呵呵……老哥……”
秦老汉憨笑着尽力配合了，正等着你呢。
跟围着的其他人相比，至少这掌柜已经打过两次交道了，除了爱说书，也没啥大毛病，所以先跟着他突了围再说。
有说书掌柜开路，秦老汉一行三人自然是顺利的推着车子跟在了后面。
围着的人群见如此，便也不找秦老汉了，而是又缠上了走在最前面的说书掌柜。
“我说曹掌柜，你这一家也用不了这么多木炭吧？让你这兄弟卖点给咱们呗，大家这么多年街坊邻居，你这不能吃独食啊！”
“是啊是啊……咱们这镇上今年真是倒了血霉了，本来打仗的事一过，想着人气总能恢复一点。结果出了前一阵那档子事后，这人气又不知道啥时候能恢复了。
人都不愿来，又加上今年本就缺木炭，咱这里可真是连根炭毛都没有。曹掌柜，你总不会光顾自己暖和，希望我们都冻死吧？”
“是啊曹掌柜……”
“千万别啊曹掌柜……”
……
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没完没了，曹掌柜也是听不下去。
这一个个的，心眼里怎么就都只装着自个儿呢？合该这大买卖轮不上你们。
“看你们说的，我是那种只顾自己的人吗？你们这些没眼力见的，我这兄弟是山里来的，都走一路了，你们这不让人歇，还一哄而上，也不怕吓着人家。
行了行了，都回去吧，别挤在这里了，把我兄弟挤得都不敢说话了。放心，你们要是不争不抢，等我兄弟喝完茶歇好，木炭肯定少不了你们的。
但你们要是把我兄弟吓怕了，那就只能是一锤子买卖了，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曹掌柜有点嫌弃的赶人，快走快走。有你们在，他怎么跟猎户兄弟谈大买卖呢？
众人想想好像有点道理，这山里来的，看着确实有点怕生，半天都没说一句话，估计是被人多给吓着了。算了算了，那就回吧，反正只要看住木炭就行了。
等人群终于散去。秦老汉这才找到空档问起。
“掌柜的，镇上怎么了？这一群人咋这么吓人呢？”
因为路上已大致商量过到了镇上该怎么行事，所以这会只秦老汉出声，秦大林和马平则扮哑巴。
“还能怎么着，没木炭呗。镇上没有，县城也缺，不过这个一会儿再说。前两次你来去匆忙，我也没问，今天咱先正式认识一下，我姓曹，老弟你贵姓？”
既然打算谈大买卖了，总归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把人当普通的买粮客人对待了。
“免贵姓秦，这是我儿子大林，那个是我邻家侄子马平。”秦老汉见掌柜如此，便也自我介绍了一番。
“秦老弟，你这木炭是自己烧的？还有吗？”曹掌柜也是开门见山。
“是我们自己烧的，烧好的就这些。如果你们还要，我们再烧了送来就是。”
“那如果数量很多，你们烧得出来吗？”
“很多？那是多少？”
秦老汉有点奇怪，这镇上也没多少人，今天这几百斤木炭就是均分，每家也能有个几十斤，好歹能用个10多天，就算年前再要，也用不了多少吧？
“秦老弟，实话跟你说，我是这么想的。县里也缺炭，就是像你们这个成色的木炭价格也都比往常翻了倍，现在10文一斤了。你要是能烧得多呢，我这儿有门路，咱合个伙，做笔买卖怎么样？”
“曹掌柜，我这也不是正经的买卖人，你有啥打算直接跟我说得了，能做咱就做。要是让我自己想，我可想不明白。”
“行，那我就再说明白点。你呢只管烧木炭，我呢负责卖。县城木炭卖10文，我这里收你8文，你能烧多少就都给我送来多少，我照单全收，怎么样？”
“曹老哥，这照单全收是多少？你总得大概给我个数啊，不然我烧个万把斤出来，你也收？”
“万把斤算什么，县城那些富户，小妾孩子一大堆的，随便用用就没了。再加上要过年了，请客办事儿来往走动也比平时多，这消耗量肯定还要上去。
如果再算上要提前囤一点放着过年，那三五万斤指定是少不了的。你要是有办法烧出来，这买卖就赚大了。”
今年也是赶巧了，这烧炭的人，大概都因为打仗的事儿跑光了。
逃过来的难民又因为都是南方人，会烧炭的基本没有。所以天这么冷，市面上木炭少得可怜。
“这……这么多？”秦老汉以为自己说的万把斤已经算是很多很多了，这曹掌柜居然说要三五万斤？
不过虽然惊喜需求量很大，但靠他们这种小土包似的烧，这得烧到什么时候？
谷里就那么点子人，每天能出个五六百斤炭已经顶天了。就是天天烧，也得两个月才能烧出三万斤吧？这还没算送货出山的时间呢。
有银子近在眼前没法赚，也真是一件让人烦恼的事。
秦老汉这会儿还真是有点想念这说书掌柜了。真是个救星！
“哎哟……大兄弟你可算来了，再不送木炭过来，你老哥我都要被冻死了。”掌柜努力拨开人群，凑到秦老汉面前挤眉弄眼。
“呵呵呵……老哥……”
秦老汉憨笑着尽力配合了，正等着你呢。
跟围着的其他人相比，至少这掌柜已经打过两次交道了，除了爱说书，也没啥大毛病，所以先跟着他突了围再说。
有说书掌柜开路，秦老汉一行三人自然是顺利的推着车子跟在了后面。
围着的人群见如此，便也不找秦老汉了，而是又缠上了走在最前面的说书掌柜。
“我说曹掌柜，你这一家也用不了这么多木炭吧？让你这兄弟卖点给咱们呗，大家这么多年街坊邻居，你这不能吃独食啊！”
“是啊是啊……咱们这镇上今年真是倒了血霉了，本来打仗的事一过，想着人气总能恢复一点。结果出了前一阵那档子事后，这人气又不知道啥时候能恢复了。
人都不愿来，又加上今年本就缺木炭，咱这里可真是连根炭毛都没有。曹掌柜，你总不会光顾自己暖和，希望我们都冻死吧？”
“是啊曹掌柜……”
“千万别啊曹掌柜……”
……
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没完没了，曹掌柜也是听不下去。
这一个个的，心眼里怎么就都只装着自个儿呢？合该这大买卖轮不上你们。
“看你们说的，我是那种只顾自己的人吗？你们这些没眼力见的，我这兄弟是山里来的，都走一路了，你们这不让人歇，还一哄而上，也不怕吓着人家。
行了行了，都回去吧，别挤在这里了，把我兄弟挤得都不敢说话了。放心，你们要是不争不抢，等我兄弟喝完茶歇好，木炭肯定少不了你们的。
但你们要是把我兄弟吓怕了，那就只能是一锤子买卖了，你们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曹掌柜有点嫌弃的赶人，快走快走。有你们在，他怎么跟猎户兄弟谈大买卖呢？
众人想想好像有点道理，这山里来的，看着确实有点怕生，半天都没说一句话，估计是被人多给吓着了。算了算了，那就回吧，反正只要看住木炭就行了。
等人群终于散去。秦老汉这才找到空档问起。
“掌柜的，镇上怎么了？这一群人咋这么吓人呢？”
因为路上已大致商量过到了镇上该怎么行事，所以这会只秦老汉出声，秦大林和马平则扮哑巴。
“还能怎么着，没木炭呗。镇上没有，县城也缺，不过这个一会儿再说。前两次你来去匆忙，我也没问，今天咱先正式认识一下，我姓曹，老弟你贵姓？”
既然打算谈大买卖了，总归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把人当普通的买粮客人对待了。
“免贵姓秦，这是我儿子大林，那个是我邻家侄子马平。”秦老汉见掌柜如此，便也自我介绍了一番。
“秦老弟，你这木炭是自己烧的？还有吗？”曹掌柜也是开门见山。
“是我们自己烧的，烧好的就这些。如果你们还要，我们再烧了送来就是。”
“那如果数量很多，你们烧得出来吗？”
“很多？那是多少？”
秦老汉有点奇怪，这镇上也没多少人，今天这几百斤木炭就是均分，每家也能有个几十斤，好歹能用个10多天，就算年前再要，也用不了多少吧？
“秦老弟，实话跟你说，我是这么想的。县里也缺炭，就是像你们这个成色的木炭价格也都比往常翻了倍，现在10文一斤了。你要是能烧得多呢，我这儿有门路，咱合个伙，做笔买卖怎么样？”
“曹掌柜，我这也不是正经的买卖人，你有啥打算直接跟我说得了，能做咱就做。要是让我自己想，我可想不明白。”
“行，那我就再说明白点。你呢只管烧木炭，我呢负责卖。县城木炭卖10文，我这里收你8文，你能烧多少就都给我送来多少，我照单全收，怎么样？”
“曹老哥，这照单全收是多少？你总得大概给我个数啊，不然我烧个万把斤出来，你也收？”
“万把斤算什么，县城那些富户，小妾孩子一大堆的，随便用用就没了。再加上要过年了，请客办事儿来往走动也比平时多，这消耗量肯定还要上去。
如果再算上要提前囤一点放着过年，那三五万斤指定是少不了的。你要是有办法烧出来，这买卖就赚大了。”
今年也是赶巧了，这烧炭的人，大概都因为打仗的事儿跑光了。
逃过来的难民又因为都是南方人，会烧炭的基本没有。所以天这么冷，市面上木炭少得可怜。
“这……这么多？”秦老汉以为自己说的万把斤已经算是很多很多了，这曹掌柜居然说要三五万斤？
不过虽然惊喜需求量很大，但靠他们这种小土包似的烧，这得烧到什么时候？
谷里就那么点子人，每天能出个五六百斤炭已经顶天了。就是天天烧，也得两个月才能烧出三万斤吧？这还没算送货出山的时间呢。
有银子近在眼前没法赚，也真是一件让人烦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