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秦绯雨又被虐了(1/2)
“哼哼,亏你还是他们老祖宗,竟然防你到这份儿上。”
“你错了,他们是在防你,而不是我。”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何必分得那么清!”
“不,你是魔,而我是人。”
“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你能骗过那些小崽子,你骗不过我。”
“......”
“你没有哪一天,不想逃离这个地方。你没有哪一刻不在想着,如何将那小姑娘,夺舍干净。承认吧,你和我一样,都是魔!”
另一个声音,却再不答话,只默默的压制着,另一个恶狠狠声音的魂魄。
一直到第二日,最早出来的是明元。
紧接着,是几个柳一盼不熟的明字辈小弟子。
秦绯雨是最后一个出来的,第二日夜间,才一身狼狈的出现在禁地入口。
怀虚尊者只目光深沉的看了秦绯雨一眼,便率先离开了。
倒是因为试炼时间太长,担心秦绯雨出事的清羽禅师,看到秦绯雨的狼狈样,很是一阵心疼。
“明昭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弄成这样?”
【这还能是为什么?你的好徒儿,心中执念过多呗。】
柳一盼翻了个白眼,在心中毫不客气的吐槽。
众小弟子也都没吱声,这倒是让柳一盼有些惊讶。
“怎么回事儿?以往那些人,不是最爱舔鞋底子吗?”
柳一盼轻轻侧头,低声问站在旁边的明元。
明元摇了摇头表示不知,站在前方的灵清耳朵动了动,回头狠狠瞪了柳一盼一眼。
“咳咳。清羽师兄,总之明昭师侄是顺利出来了,咱们还是先离开禁地吧。”
听到灵清的话,清羽才觉出不妥,便也点了点头。
回到禅心院的弟子禅房,明元本来还想去柳一盼那儿坐坐,顺便交流一番炼心试炼。
奈何灵清禅师也在,并且不停的示意他离开。
最后明元只能对着柳一盼耸耸肩,并用口型告诉她明日再来。
柳一盼看得好笑,暗地里对着他挤眉弄眼一番,才和自家师兄进了禅房。
“师兄,找我什么事吗?”
柳一盼看着,一副主人姿态的灵清,直接开口问道。
“你现在还小,应该将精力都花在修炼上。”
灵清淡淡的开口,看到柳一盼虽然点头,但一脸木木的样子,只得补充说明。
“别成天跟着明元他们胡闹。”
这下柳一盼更不解了,明元师侄修炼多努力啊。
而且自己也没浪费时间啊,就算和明元他们一起,也是修炼居多啊。
柳一盼不懂灵清的意思,灵清也不懂柳一盼,为什么没明白自己的暗示。
两师兄妹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灵清才转开话题道:
“随你吧,我今天是问你另一件事的。”
柳一盼听到这话,忙乖觉的摆出一副,听正事专用脸。
也不知为何,自从几年前那次玄力暴动事件之后。
师兄对自己,就是一副严肃苛刻的嘴脸。
看到柳一盼乖乖坐好,且态度端正之后,灵清的嘴角微不可查的一翘,声音却严肃正经。
“你打算什么时候闭关进阶?”
“啊?”
柳一盼眨眼,一脸不解,反正炼心试炼已经过了,进阶御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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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秦绯雨又被虐了(2/2)
都是随时就可以吗?
“你知道,神降大陆上可不止咱们禅修一家。”
“五十年一次的神降大比,还有三年就要开始了。”
听到这里,柳一盼有点明白师兄的意思了。
眼睛从最开始的迷惑不解,渐渐变得亮晶晶。
灵清看到柳一盼的神色,就知道这个小师妹,一定是感兴趣的,不由得起了逗弄的心思。
“咱们禅院是肯定要参加的,就看你到时候要不要去。”
“要要要,要去的,师兄带我!”
柳一盼离开自己的蒲团,迅速趴到灵清座前,摇晃着他的衣摆,一脸的希冀。
“嗯,要带你去倒是可以。只是你这修为,也不知怎么给你分派啊?”
灵清禅师貌似苦恼的皱了皱眉,仿佛真的伤透了脑筋。
“这有什么不简单?师兄只管说,只要虐不死,我就一定可以的。”
柳一盼二话不说,立马立下军令状,将小胸脯拍得“嘭嘭”作响。
“那师妹可得抓紧进阶了。到时候比试,可不能丢了咱们禅院的脸啊。”
灵清站起来,一副老怀大慰的神情,伸手摸了摸柳一盼头顶,便神情愉悦的离开了。
其实本来就是带她去的,但是能够看到师妹这么有竞技精神,他还是很欣慰的。
目送灵清离开的柳一盼,从地上爬起来,假意的拍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尘土。
撇了撇嘴,看着灵清离开的方向,自言自语道:
“小样儿,跟我比演技?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女人不用醉,也能演到你流泪!”
说罢,给明元去了个消息,说自己准备立马进阶后,就封了禅房开始闭关。
禅修的御空境,其实就和道修的筑基境相差不远。
进入闭关状态后,也不是说就立马开始进阶。
柳一盼首先要做的,就是要调整自身的身体状态和情绪状态。
每日就看看经书,品品茶,研究研究功法内涵。
觉得无聊的时候,就和她的法器‘小算子’,互相逗逗乐子。
直到半个月后的某一天,柳一盼正在做早课,读到“应无所住,而生其心”时,只觉与往日感受不同。
柳一盼说不清楚这种感觉,只觉心中某处,有什么东西正缓缓的破土而出。
渐渐的,她的面容从疑惑逐渐变为平缓。
双眼中的思索尽去,玄而又玄之感如星空的浩大,笼罩了一切。
手上的经卷,早在不知何时便跌落在地。
柳一盼就这样,无知无觉的静|坐一日后,突然间动了。
随意的坐姿自动摆成盘膝而坐,双手自动合十立在身前,最后没有焦距的双眼也缓缓闭上。
“咦?”
就在这一瞬间,禁地深处那银发绝色的男子,缓缓睁开了双眼。
此时的他看起来无比的慈悲肃穆,那黑沉沉的双眸中,仿佛望尽这世间的悲苦。
而他抬眸的方向,正是柳一盼禅房的方向。
“为何一个灾厄之体,魂魄却是金魂?”
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安和烦躁,眉间那记朱砂此时红得仿佛能滴下来。
一只修长而骨骼分明的手,轻轻抚上那朱砂记。
虽然双唇紧闭,那慈悲的双目中,却溢出了点点喜色。
但愿这次,他的希望不会再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