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争风吃醋,小皇帝病重(1/2)
南乐一看到喻笙箫,顿时来气了,刚刚才把他轰走,结果马上他就又来了,这感觉别提多心塞了。
她想把他赶出去,但是,为了不让晏子七和萧尘兮怀疑,南乐也只能忍住了。
萧尘兮见到南乐南乐色红润,不由得说:“还晕船吗?感觉好些了吧?”
喻笙箫坐在了一旁,离他们远一点的位置,他大大咧咧的翘起一条腿,闻言,顿时笑了笑。
“宗主的气色确实好多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想到他所指的灵丹妙丹……南乐差点一口老血呕出来。
她转头看喻笙箫,暗暗剜了他一眼。
她拿起筷子,现在可以吃东西了,而且,刚才累了许久,她更饿了。
萧尘兮:“明天上午就能靠岸了,你再坚持一晚上。”
南乐点了点头,她给自己夹起一块豆腐,但手上拐了个弯,又放在了萧尘兮的碗里,“萧尘兮,你辛苦了吧?多吃点。”
她语气关心,萧尘兮听了, 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他不由的看向南乐,“你若是能多关心我一点,我便不觉得辛苦。”
“这有何难?”南乐说着,又给他夹了一块水煮鱼, “吃吧,等上了岸,我叫人给你准备更好的。”
萧尘兮漂亮的脸上出现了大大的笑意,也许这样的关心微不足道,但是,当着晏子七和喻笙箫的面,就格外不同了!
他能感觉到那两个火气都上来了。
萧尘兮却又把手伸到了南乐面前,“方才我杀鱼时候,被鱼鳞割到了。”
南乐低头,他手上的确一个肉红色的伤痕,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这根本算不上什么,顶多是擦破点皮。
可是, 萧尘兮却眼巴巴的看着她,像是在求安慰。
南乐嘴角微微抽了抽,萧尘兮实在是经不得夸,给他点颜色就要开染坊。
不过,他这点小要求,对比起某些人,也可爱多了。
于是,南乐捧起了萧尘兮的手吹了吹,“呼呼就不疼了。”
萧尘兮如沐春风,只觉得旁边两个人碍眼,他现在很想跟南乐单独相处。
而喻笙箫慢慢放下了腿,他眯了眯眼睛,也觉得萧尘兮碍眼!
“啪”
晏子七突然把筷子一放,抬眸看向南乐。
他的气息有些冷,显然是生气了。
南乐看了看晏子七,迅速给他也夹了一块豆腐,还有一块水煮鱼,“子七哥哥,你也多吃点。”
晏子七眸中的冰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了。
因为,她唤她子七哥哥……在药王谷时,她便赌气,说什么都不唤他,每次都是他在床第间百般讨好,她才肯满足他。
许是勾起了愉快的回忆,晏子七的脸色突然间好多了。
喻笙箫彻底打翻了醋坛子,他走了过来,也跟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他慢悠悠的看着南乐,心知南乐这是在恼他。
对别人都好,只对他不理不睬。
如此看来,偷的时候滋味多好,吃完了便有多酸。
不过,喻笙箫可不是那种轻易被拿住死穴的人,他道:“宗主,本座也为你‘操劳’了许久,不值得你为本座夹个菜吗?”
南乐晃了晃手上的锁链,“不方便。”
喻笙箫笑了,对他就不方便了,对萧尘兮和晏子七就方便。
他突然看向了窗口,说道:“宗主,是不是本座哪里做的不好,你说出来,本座下次就改,不然,本座就让小侯爷与神医帮忙评评理。”
南乐顿时看向喻笙箫,后者的目光意有所指的在窗口停留,然后笑着看她。
南乐顿时一僵,喻笙箫这是在威胁她,要告诉颜值和萧尘兮吗?!
他不要脸,她还要啊!
南乐顿时拿起筷子,给他也夹了豆腐和水煮鱼。
喻笙箫这才感觉舒服了。
饭后,南乐又喝了一碗汤药,然后早早缩回床上了。
她捂着被子,只露出一个头,看着三人道:“我晕船,先睡了,你们不要打扰我,明天靠岸之后再叫我。”
喻笙箫、晏子七、萧尘兮三个在房间里站了一会,空气中蔓延着犀利的火花,暗暗僵持着。
谁都想留下,但另外两个人也不会同意 。
于是,僵持了一会之后, 三个人都出去了。
刚开始他们还试图再回去,但是,三人互相都盯的太紧了,谁也没能成功,后来夜深了,许是也不想吵南乐睡觉了,便都消停了。
南乐却是大半夜的醒了……
黑暗中,她睁着眼睛躺了许久,最终还是坐起来了。
她披上了大麾,走到甲板上透气。
不一会,萧尘兮的惊讶的声音响起,“南乐, 你怎么起来了?”
他巡逻了一圈,没想到看到了南乐。
南乐看了看萧尘兮,“可能是下午睡多了,刚才醒了,我吹吹风就继续睡。”
萧尘兮站在南乐身边,陪她一起吹风。
南乐不由得问道:“萧尘兮,南门流火呢?”
萧尘兮:“带兵去了承桥。”
南乐:“在打仗吗?”
萧尘兮:“也许吧,你出事之后,我便着手出海寻你了, 没有见过南门流火。 ”
他顿了顿,忽然看向南乐,“你莫不是想他了?”
他的语气颇有点酸,但他也真敢问。
南乐白了他一眼, “此事因我而起,若是真的在打仗,我能不牵挂吗?”
她看上去不急,只是因为急也没用,她也不能立刻从这里飞回去。
萧尘兮依旧酸酸的问:“那你可有牵挂我?”
南乐:“你就在我眼前,我还牵挂什么?”
萧尘兮顿时捉住了南乐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中,“你就知道骗我,在邕城时,你说走就走了,你那时可没有牵挂我。”
他突然哼了一声,“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南乐:“……”
这有点宠溺、有点嗔怪、有点甜蜜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南乐坚定的抽出了自己的手,打了个哈欠,严肃的说:“困了,我先睡了。”
她转身回房。
在关门之时,萧尘兮却抵在门上,想要进来。
南乐用力的推门,“你干什么?回你自己的房间去,我要睡了。”
萧尘兮把自己的脚伸进门里,南乐便怎么都关不上门了,但他也推不开。
“你不是醒了吗?既然睡不着,我便陪你聊聊天吧,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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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争风吃醋,小皇帝病重(2/2)
南乐:“我能睡着!”
萧尘兮却是死死的抵着门,与南乐僵持了许久,然后慢慢挤进来了。
“砰”
萧尘兮把门关上了,还落了锁。
南乐盯着他:“我不想聊天,萧尘兮,你是不是皮痒了?”
萧尘兮拉住了南乐的手,笑着说:“你不在时,我便想着,即便你时时打我,我也想让你在我身边。”
南乐甩开萧尘兮,他便又蹭过来,拉她的手,抱她,不然就拉她的衣服,就像一块牛皮糖,怎么都甩不掉。
南乐都被他缠的累了。
她坐在椅子上,无语的说:“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想聊什么快点说。”
萧尘兮也坐在她身边,“冷参为何没有虐待你?”
南乐:“……”
怎么一个两个都问这个问题。
“我没有被虐待,你还不高兴?”
萧尘兮连忙摆手,“当然不是,我只是有些好奇,冷参的行事风格,应该是个狠角色,我只是有些好奇。”
南乐抬起自己的手,“这还不够狠吗?”
萧尘兮一看,有些无奈的笑了。
“罢了,我不问便是。”
南乐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弱女子,定是她自己给自己争取的。
萧尘兮不怀疑南乐,爱都爱不够,哪会质疑她。
南乐却是算着时间的,过了一会,她说:“还有半柱香的时间。”
萧尘兮撑在桌子上,月影之下,他着迷的吻向了南乐。
南乐用手抵住了萧尘兮的胸膛,“不是说聊天吗,你干什么?”
萧尘兮看着南乐,有些难受的说:“你就在我眼前,我说什么都没有心情了,你让我亲一亲,一会再聊。”
南乐嘴角抽搐,“不行,你还是滚出去吧。”
萧尘兮握住了南乐的手,轻轻揉捏,“不,你把我丢在邕城,让我一个人承受流言蜚语,郝宗宇还委婉的问我,我们是不是不合了。”
南乐:“他问这个干什么?”
她怎么没发现,郝宗宇还挺八卦的。
萧尘兮:“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告诉他,我与相公合的很。”
南乐:“……你是这么说的?”
萧尘兮点头,“对。”
南乐已经可以想象到,听到这话时候的郝宗宇脸色有多精彩了。
“相公。”这时,萧尘兮拿开了她的手,仍旧凑上前去,含着她的唇轻吻。
南乐立马站起来!“你不要乱叫。”
可是,脚上的锁链绊到了椅子,她险些摔倒。
萧尘兮飞快伸出手,将她抱住了。
他再次吻住她的唇,缠绵的撩拨,“不许叫娘子,相公也不许,那能叫什么?小心肝,小冤家,好妹妹……”
南乐听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一边躲避萧尘兮的吻,一边道:“我没有名字吗?”
萧尘兮抵着她的额头,道:“房中的称谓,要亲昵一些才好。”
南乐踢他,“你别叫,否则我打你。”
萧尘兮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那我不叫,你让我碰一碰吧,我好难受。”
南乐警惕起来,她用力掰开萧尘兮放在她腰间的手,“你自己解决。”
萧尘兮难受极了,他绝不自己解决,便紧紧抓住南乐的手,按住自己。
锁链发出了叮叮的响声,萧尘兮不由的低头看了一眼,突然还是抱住了南乐,将她放在了自己腿上。
他坐在南乐身后,南乐反手打他,然而她做不到。
“娘子,我本想用手,但你现在手更不方便,所以还是身子好。”
南乐被冷参抓走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个锁链有多不方便,现在却觉得这东西可恶极了!
连萧尘兮也能对她为所欲为了。
“萧尘兮,你若是敢,等我解开了锁链,定把你那根打断!”
萧尘兮吓得微微一抖,但他仍旧抱紧南乐,淅淅索索的解她的衣裳。
“娘子,你别气了,我给你当马儿骑。”
……
云销雨霁之后,萧尘兮还是被撵出去了。
不过,得了便宜,萧尘兮的脾气就更好了,他趴在门口小声道:
“那我走了啊……等你解开锁链之后,我任你打,不还手。”
南乐躺在床上,拉起了被子, 没有回话,身子懒得很,此时是真的困了。
不一会,她睡着了。
而萧尘兮在门口守了许久之后才回房。
……
次日。
天晴之后,南乐站在甲板上, 吹着海风,等着靠岸。
萧尘兮在她面前晃了好几回,嘘寒问暖的,南乐也懒得搭理他了。
上岸之后,南乐换了马车。
只是,要去哪,几人之间却出现了分歧。
萧尘兮要将南乐带回上京,这是皇上的旨意,也是他的想法。
宴子七也要单独带南乐走,不管去哪里,总是不要跟其他人在一块的好。
喻笙箫是是一定要跟着南乐的,至于要去哪里,他已经不做要求,反正腿长在南乐身上,她要跑时,在哪都会跑。
而南乐,她要去凤章城!
她不能不管言月玄啊!
就在他们相持不下的时候,狱寺竟然出现了,她骑着一匹马飞奔而来,停在南乐的马车前。
“狱寺,可有急事?”南乐瞬间问道。
自从离开鹤洲之后,她也没有见过狱寺,她来的这么急,像是有事发生了。
狱寺手语道:君夜灵病重,你要不要去见他最后一面。
南乐盯着狱寺的手, 呆愣了好半晌。
她会手语以来,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手势了,“狱寺你,你再说一遍?”
狱寺重新打了一遍手势,与刚才的无异。
南乐脑海中空白了一下,什么叫病重?!什么叫见他最后一面?!
她突然道:“怎么可能?他哪有病?”
狱寺再次手语:失心疯。
南乐:“他一直都好好的,那个病又不要他的命!是谁让你通知我的?”
狱寺:是我
没有人指使她,她只是来通知南乐的,她觉得,南乐不会无动于衷的,如果不告诉她,以后她会后悔的。
南乐突然跳下马车,想要骑马离开。
可是,她戴着锁链,做不到。
宴子七拉住了有些魂不守舍的南乐,“你要去哪里?”
南乐:“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