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云夙拧断了楚裙的脖子,狗男人实锤(1/2)
血眸世界骤然消失。
楚裙面如金纸,神智都是恍惚的。
她转头就往外走,什么妖皇之尾,什么替自己收尸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娇娇来了!
娇娇来寻她了!!
她脚下踉跄的直接朝前栽去,要不是云夙搀住她,怕是要把门牙都摔掉。
她看也不看云夙,推开他就要走。
“楚裙!”
云夙握紧她的胳膊,“你到底怎么了?”
他乌瞳下骤起沉色,是自己也未察觉到的关心则乱,他从没见过楚裙失态成这样子。
“表弟……抱歉,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妖皇之尾应该就在里面。”
“我先走一步。”
云夙身上聚满寒潮,他刚要开口,脚下的骨桥骤然翻腾起来。
竟是直接从中断开,要绝了楚裙的去路。
她眼里爆射出一抹狠辣之色。
就要凭空跃起之时,一股可怕的吸力从后传来,将她朝后狠拽。
云夙也感觉到了那股拉扯,眼看楚裙的身躯撞了过来,他赶紧抱住她,两人齐齐被拽入了禁区深处。
诡秘的黑暗之地。
像是一切黑暗的源头……
……
楚裙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
她猛的睁开眼,发现自己竟又站在了骨桥上,周围空荡荡的,不见云夙的身影。
明明已经断裂的骨桥又恢复了原样。
她皱起眉,唤了声:“表弟?”
除了回声,没有丝毫云夙的音讯。
到底怎么回事?
禁区里的邪魔已经被她给炼化成了魔珠,以表弟的实力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楚裙现在只想尽快离开去找寒浓。
她刚转身,背后传来了一声熟悉的轻唤,那声音像是雷霆击入灵魂,让她狠狠一颤。
“楚楚!”
她转过身,看到了骨桥尽头的那道身影。
绿袍绯衣,少年笑容凄楚,眼沾泪意,端是比花娇比蜜甜,能将人心揉碎的可人儿。
“楚楚,我找了你好久!”
楚裙快速朝他冲了过去。
将要触碰到寒浓的刹那,一道牢笼从天而降,硬生生将她与寒浓隔开!
牢笼出口被一条锁链给死死捆着。
寒浓在牢笼内哭泣不止:“楚楚,我好害怕,我眼睛好疼啊楚楚……”
“你快帮我打开这扇门好不好,劈断这根锁链我就能出来了,我就能永远和你在一起了。”
“楚楚……我好难受……”
楚裙手伸向锁链,她看着牢笼里哭泣的寒浓,忽然唤了声:“木木。”
寒浓疑惑的看着她:“楚楚……我是你的娇娇啊……”
木木没有回音。
楚裙伸出去的手,骤然收了回来。
她扯起唇角,忽然笑了起来:“你是……娇娇?”
“是我啊……你不是要找我吗?我快把门打开,打开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是吗?”楚裙眼神阴沉:“娇娇龙哭起来可没你这么丑。”
“另外娇娇龙的眼睛已经没了,你这睁眼瞎又是哪儿来的,这明明是铁笼子,哪来的门?”
牢笼里的‘寒浓’神色渐渐起了变化,凄楚的神情消失不见,眼里生出无机质般的死气,直勾勾的盯着楚裙。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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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云夙拧断了楚裙的脖子,狗男人实锤(2/2)
…怎么识破的?”
“因为他从不会自称娇娇。”
楚裙冷笑。
寒浓是个娇娇,但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叫做娇娇!
‘寒浓’眯起眼,诡异的笑了起来:“是我小瞧你了,楚、衣、侯。”
“你识破了我,但可惜……你的同伴输定了!”
声音落下的瞬间。
假‘寒浓’消失不见。
楚裙皱起眉,她和云夙最后应该是被拽进了禁区深处,不曾想这里头还真有古怪。
眼下她应该是被拉入了梦魇之类的存在中,刚刚出现的那个玩意,能够钻人心漏洞,看到人内心深处最渴望想见到的存在!
也不晓得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这手法,倒有点像是心魔般的东西!
此刻云夙应该和她是一样的情况。
妈的,偏偏这时候鬼东西跑出来作妖!
“表弟你争点气啊……”
“一个破心魔而已,你要是交代了我把你尾巴给薅秃噜了!”
……
云夙睁开眼的刹那就知不对劲。
他摸了下脸,面具不在了。
在他身旁赫然还躺了一个人!
少女玉体横陈,青丝如墨披散似暗云缭绕,像是被他给惊醒,那双勾人的丹凤眼缓缓掀开。
一双妖冶血眸撩人的盯着他。
楚裙打了个哈欠,浑然不觉春光乍泄,托腮懒洋洋的看着他:“醒了?”
云夙不为所动。
“表弟好生无趣呢……”
少女红唇轻启,呵气如兰的朝他贴近,细指沿着一点点朝他探来。
云夙骤然握住她的手。
楚裙娇媚一笑,顺势贴进他怀里,“表弟,不想要我吗?”
云夙垂眸看着她,眸色晦暗不明:“你觉得我想要你?”
“当然……”楚裙挑眉,眼神妩媚到了极点:“这是你心底愿望啊,你难道就不想再与我颠鸾倒凤,重温过去那一夜春情?”
“你的身体……只对我有感觉不是吗?”
“是。”云夙长睫盖住眸底沉色:“的确只对楚裙有感觉。”
云夙忽然捏住她的下巴,清滟冷寂的脸上生出诡魅偏执,若冷炙烈火,烧灼人心。
“所以……你觉得本君是想与楚裙重温过去?”
“当然。”
楚裙邪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当年你我是如何行那欢喜之事的嘛?”
“我演于你看可好?”
楚裙慢慢附身下滑,媚眼如丝。
“不用。”
云夙忽然阻止她,语气竟变得温柔起来。
“本君心里,还有一件更想做的事。”
他手指拂过楚裙的脸庞,滑过她的脖颈。
近前少女轻咬红唇,眼波涟涟的看着他,骤然,她双目怒睁。
喀嚓一声脆响。
男人毫不留情拧断了她的脖子。
云夙像丢垃圾似的将她丢下床,面无表情起身,手腕轻转,像是在回忆着手感。
他语气淡淡:“原来拧断她的脖子是这种感觉。”
“谢谢了。”
被拧断脖子的‘楚裙’怒视他的背影。
淦淦淦淦淦!!!
谢尼玛!谢尼玛!!!
帝臣你不是狐狸吗?你踏马分明是狗!什么狗男人!!!
这你都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