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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 银子银子都是银子

   315 银子银子都是银子(1/2)

这日宁金金虽然疲倦,但还是把静云留在郡主府,两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了好一会子私房话。

过了两天,郡主府的张大管家和宣国公府的孙大管家联合选定了三班工匠,因着两府眼看着就要合并一处,两人也非常自觉地开始了亲密同事模式。

到底孙管家在宁金金手下当差的日子多些,张管家便自觉退了一步,一主一次倒也效率颇高。

宁金金也觉得这三个工匠班子没什么差错,敲定过后立刻就选了个吉日,祭天仪式过后便开工了。

又过了两日,静云才又来递话,家里已经定下了上门提亲的日子,宁金金一早就等着了,忙不迭将孙管家从宣国公府薅过来,细细嘱咐了这事。

孙管家是知道丁家姑娘同自家郡主的深情厚谊的,因此并无二话,因丁犁行动不便,他甚至还包揽了聘礼采买和车马安排等,事事俱都周全妥帖。

往返京郊乡下也需要个一日,当天清晨出发,晚上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回来,孙管家抹着汗来回宁金金的话,说是连成亲的日子都一并商议下了。

“这么快?”

孙管家不便进入云水居,因此只在侧院儿的议事厅回话,宁金金捧着一盏凉茶,见事情顺利,连日里因工事而烦躁的心绪一扫而空。

孙管家笑了笑:“小门小户的,婚嫁本就没有咱们这样的门户这般体面繁琐,况且还是入赘,不论拜堂还是酒席,一概都得在丁家办。”

宁金金抿了抿唇:“他们倒乐意?”

孙管家知道宁金金的意思,语气沉了沉。

“不乐意也得乐意,丁家姑娘好本事,看上他们是他们的福气。”

缓了口气,孙管家继续道:“丁家老爷是个极厚道的,也不用他们家出什么银钱,那少爷的生母是个丫头,早就去了,他家连喜酒都不用过来,丁家老爷还添了五百两银子的礼钱,这事儿就算圆全了。”

宁金金听得有趣,送走孙管家之后,慢慢踱步回云水居。

这件事怕没这么简单,丁犁叔唱白脸,孙管家自然就唱红脸,一个给出丰厚的“聘礼”,一个用权势镇压威胁,这件事才办得这么干脆漂亮。

宁金金很是满意。

静云的亲事比较晚,定在了今年十月初,那时候她自己已经成亲两个多月了,到时候可以狠狠去凑个热闹。

之后的日子,宁金金的生活忙碌而简单。

外头菜市口一批接着一批地杀人,刑部大牢里一批接着一批发配充军,一场比出事前更加严厉的清算在整个大梁快速展开。

这一把砸进去的犯事官员太多,皇帝决定连开两年恩科,以补足人手,别人不说,闻安兄弟几个却是正赶上。

而宁金金几乎足不出户,一面监工砸银子,一面乖乖备嫁,清晨和傍晚凉快的时候就去施工现场溜达溜达。

她是一府之主,和官员都能当面应酬,也就没有那么多男女大防的礼节,想什么时候去看就什么时候去看。

剩下的时间基本就伏在绣架子上。

礼部和大内既然“承包”了她的婚事,嫁衣是不用备了的,等日子差不多自然会送过来,剩下的床帐、被面等却得好歹做一做。

好在她针线好,手也快,算不得什么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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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15 银子银子都是银子(2/2)

待园子一日比一日整齐了,臧夫人便带着文氏频繁上门,基本流程如下:先在云水居喝杯茶,再去花厅议事,指挥婆子仆妇开仓库,整理嫁妆担子,并采买一些礼节上应有的名贵海味干货等等添入嫁妆。

有时也带着臧蓝来给宁金金解闷,究竟也没什么好说的,宁金金专心刺绣,臧蓝仍旧焦躁——这么多天过去了,臧夫人和文氏一点儿风声都没漏出来。

“金金,你说,阿娘和大嫂嫂不会真没看上吧?”

宁金金正绣着一个流云百蝠大绣片,橙黄色的丝线渐渐勾勒出耀眼的云霞来,闻言只是翻白眼。

“你也省省吧,没瞧见母亲和大嫂嫂为着我都忙成什么样子了,事有轻重缓急,自然是先忙过了我,再去忙你的。”

以上这种对话几乎每次臧蓝过来都要发生一遍,臧蓝也不是不懂事,只是心里不安,想求个定心丸罢了。

一般听了宁金金的吐槽就会老实下来,乖乖坐在宁金金身边边吃点心边看宁金金刺绣,顺便学上两手。

两府中间夹着的小巷子的两道墙已经拆了个干净,新墙也补齐了,郡主府后一整片小园林也纳入两府之中。

这天臧蓝过来,正好碰见宁金金听底下人报账,光是拆墙修墙等硬工事便去了上千两,修整那处园子更是大头。

那园子颇大,不光要修缮亭台楼阁、壁画假山等精细活计,还得采买耐观赏的花木种苗,另外要添置不少人手照看……

林林总总,最后一算账,一万多两银子就这么从宁金金手里愉快地飞走了。

哪怕新添的花园修得堪比天宫御花园,宁金金都觉得没心思去欣赏,旁人看过去一片翠绿繁花,在她眼里却都是白花花的雪花银。

这几日杜闻远不忙的时候也常往这里跑——自然,即将成婚的人按照礼法是不好见面的,奈何这人武艺高强,又极为熟悉郡主府的护卫交班等时辰,现在两府之间的墙拆了,更方便了他半夜偷会佳人。

某日深夜,宁金金带着他在空间里晒果子干时,很是抱怨了几句:“要这么多院子屋子做什么用,实在住不过来,还费银子费力,赏些什么不好,非要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园子再好看,那地里还能长出银子来不成?”

杜闻远笑得险些把刚洗好的果子洒了一地。

“这话要叫某人听见,说不定会哭鼻子了。”

底下婆子报完账,宁金金给管事婆子一个眼色,便去支取现银了。

臧蓝看着宁金金肉痛的表情乐不可支。

“你别光顾着心疼,我打听到一个消息,你绝对高兴。”

宁金金依旧半死不活:“什么消息?”

“阿娘和爹商量了,要按照公府嫡姑娘的惯例给你出一份厚厚的嫁妆,这一来一回,账面不但平了,你还赚了一笔呢。再加上大哥哥大嫂嫂的添妆、沈家大姑娘和我的添妆、还有成婚时收礼、宫里赏赐,你只赚不赔!”

宁金金算了算,的确如此,也便撂开手了。

日子就这么一日日过去,京城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燥热。

时间来在六月底,京郊皇陵别苑因宫人看管火烛不当起了一场大火。

别苑重锁,圈禁在内的闻人秩和前荣亲王府小世子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被活活烧死在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