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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陛下?陛下在这里

   215 陛下?陛下在这里(1/2)

现在战事已毕,将敌寇赶出了大梁的领地不说,还扩张了领土,可以说大获全胜,战功斐然。

但只今时不同往日,哪怕是有天大的战功,现在回到京中,又该向谁请功邀赏呢?

宁金金问完之后,大帐里陷入沉默,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各人低头思量。

现在的问题是,滇南府战事虽平,梁京城中却已然乱了。

陛下是困于深宫?还是下落不明?

或者真如梁京城传言所说,被宁金金藏匿了起来?

臧国公本来想问,但战时最需要的就是将帅心稳,所以一直也没敢问。

眼下回去是一定的,问题却是怎样回去才能保证利益最大化,这赫赫的战功不会反过来被摄政王闻人秩利用。

而所有问题的关键,就是陛下的下落。

这点不用旁人多说,宁金金自然知道。

“父亲不用忧心,京城里的传言,的确是真的,到了如今这步田地,这里都是自家人,我也没有隐瞒下去的必要。”

“陛下当日身中奇毒,我来到滇南府后才发现,正是此地特产的化秋之毒,这其中缘由,想必不用我多说,父亲和大哥哥也能猜到。”

“陛下中毒之后,幸亏卫大总管时时留心忠心耿耿,带着陛下夜出皇城,将陛下送到了将军府上,交由我救治。”

“而卫总管为了掩护陛下的行踪,连夜将摄政王府的人引出了皇城。”

宁金金说到这里,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了身边的闻人稷。

果然,闻人稷又想到卫内官还被闻人秩捏在手里,也不知现在如何,不由得揪心起来。

“我知道陛下的行踪,他现在很安全,父亲,大哥哥,还有闻远哥,我想先听一听你们的想法。”

宁金金说完,脸色沉静一如往常,好像大帐里谈论的不是什么国家存亡、皇室正统,而是极为寻常的一件小事。

臧国公本来焦急如焚,虽然打了胜仗,却连日不曾睡好,现在突然间平静了下来。

想了想,开口道:

“我最忧心的就是陛下的安危,所以特地找你来问详细,若是陛下被困深宫,咱们大军凯旋,万不得已,只好强闯皇城救陛下于水火,不过这是下下之策,难保闻人秩不先下手为强。”

“如今知道陛下十分安全,我也就放心了。”

“侗碌国和下梁国各有驻军驻守,滇南府的事情已经平息,再整顿一两日,立刻班师回朝,有我在,至少能分庭抗礼,再徐徐图之。”

宁金金眉头紧皱,她还以为这场仗打完能收获些什么呢,听到臧国公说“徐徐图之”,就知道并没有她想要的结果。

臧国公话落,臧荣才开口。

“如今也只好这样,咱们在外越久,对他而言就越是有利。”

“幸而金金提醒得及时,咱们切断了捷报,又揪出了内奸,金金还自费填补了粮草空缺,一路安抚善后……不然这场仗根本不可能结束得这样快。”

杜闻远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转向了宁金金,对着她笑了笑。

他相信小丫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而她心中所想的,估计与他一样。

宁金金听着,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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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5 陛下?陛下在这里(2/2)

“现在这种时候,倒不急于邀功……闻远哥,我问你,你一路带兵连破两国,可有抓住他们结盟的原因么?可有一星半点的罪证?”

杜闻远摇了摇头:“问过,没有,他们不知道从什么人手中得到了大梁的地图和兵防,但是并没有任何实证,光凭他们所说,也不能确定这场战事是有人刻意引导。”

宁金金笑了笑,这就是了。

“滇南府的战事起因不详,但现在也不重要了,父亲方才也说,还要‘徐徐图之’,我看却不太好。”

“就算此刻大兵班师回朝,我们手上现有的证据,也根本不可能一举扳倒闻人秩。”

“他能挑起一次战事,就能挑起第二次、第三次,谁知道还要消磨多少年头,还会出什么意外?他不着急,但我们也没有那个耐心和时间从长计议了。”

“我以为,与其慢慢周旋,不如一棍子打死。既然我们收集不到具体的罪证,不如想法子从对方身上着手。”

“有句俗话说得好,叫做狗急跳墙,正合眼下的局势。”

宁金金想的法子虽好,只缺两个关键——皇上和兵符。

恰好,这两样她都有。

宁金金说完,趁臧国公和臧荣低头思索的时候,起身走到了大帐放置洗漱用铜盆的架子旁。

见铜盆中并没有水,自己动手从旁边水桶中舀了一些出来,偷偷掺入灵泉水,又把自己身上的干净罗帕丢进去,顺便撒入可以洗去易容药水的药粉。

随后,宁金金把铜盆端过来,递到闻人稷面前。

闻人稷也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虽然有些不大情愿,但还是伸手接下。

拧了帕子,一点点擦洗着脸上脖子上手上被药水染得又黑又黄的皮肤。

不多时,隐藏在药水下白皙的皮肤一点点显现出来。

这段时日闻人稷一直隐藏得很好,甚至可以说有些过于好了,臧国公和臧荣都对他宁金金远房表弟的身份深信不疑。

从进入帐子开始,就没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只是觉得宁煊这孩子跟着宁金金忙前忙后多时,宁金金对他信任,他们自然也信任,仅此而已。

好不容易父子两个想明白了,一抬头,就看到了无比熟悉的、稍微晒黑了一些的货真价实的陛下的半张脸。

毫不夸张,臧国公身子一歪,直接从椅子上栽倒在一边。

还是臧荣上前搀扶起来,父子两个屏息凝神地盯着闻人稷把脸上的易容洗干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陛、陛下!真的是您?”

闻人稷擦干脸上的水渍,整个人又恢复了往日在宫中的架势和派头,只不过这些日子有了相当的阅历,身上的气势较往常更加厚重起来。

“老臣有眼无珠,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末将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臧荣跪倒后,杜闻远也表现出惊慌之色,像是压根不知道似的,赶紧跪倒山呼万岁。

就像他之前曾经和宁金金说过的,只要他表现得不知道,闻人稷就不能追究之前他格外不敬的行为,来一个不知者不罪,反向压制住小皇帝。

宁金金一直稳稳当当地坐在那儿,看着杜闻远的神色,心里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