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 小祖宗醉酒(1/2)
宁金金这一高兴,心里就有些没成算了。
再加上牛肉干味道足,又香又辣又咸,宁金金无意识地喝了不少果子露。
说是果子露,其实就是滇南府这边特产的一种果酒。
不加一点粮食和糖,就用果肉酿造,喝起来口味清甜,几乎没什么酒味,但也架不住她喝得多。
没多久,宁金金便觉得脸上身上发热,眼前的火光和人影也迷蒙了起来,脑袋晕乎乎的,上眼皮和下眼睑开始不停打架。
杜闻远在一旁看着,火光映衬下,两腮上泛着明显红晕的宁金金更加娇美动人,眼睛里满是水光,一转眼一抬眸都别有风情。
杜闻远心里像是有几只小猫在不断抓挠,痒得要命。
他的小丫头是真的长大了。
杜闻远恨不得立刻就带宁金金离开,生怕宁金金喝醉的样子被旁人瞧见,但转念一想宁金金只吃了牛肉和酒,又怕她肚子里没食烧心,耐下性子来哄着她吃了一点粮食和糕饼。
这些日子不管大营驻扎在何处,都有一个空营帐,专门留给宁金金的。
杜闻远见其他人也喝得闹得差不多了,先是一把拽过闻人稷,丢给大熊好好看着。
转身脱下披风,把宁金金整个包裹在里面,抱着往宁金金的营帐走去。
而宁金金几乎在被杜闻远抱起来的一瞬间,便抵挡不住睡意阖上了眼睛,身体悬空着没着没落,但她迷迷糊糊觉得身边是杜闻远,因此安心地小睡了一会儿。
杜闻远怕颠着她,走的极慢,好不容易蹭到了营帐中,这才小心翼翼地把宁金金放到床榻上,俯身给她脱去鞋子,又小心翼翼地拆开头顶的银饰钗环。
不过就算他再小心,毕竟业务也不熟练,没摆弄两下,宁金金就被头皮上传来的痛感给弄醒了。
营帐里没有点灯,全靠着外头的火光,杜闻远是练家子,宁金金又有念术护持,两人夜视能力都不差。
杜闻远拆着拆着,就感觉宁金金的呼吸节奏不对劲儿,一低头,就看到宁金金大睁着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瞧。
杜闻远看惯了宁金金沉静睿智的样子,也见过她活泼可人狡黠聪颖的样子,就是没见过呆愣愣的,心里又是疼爱又觉得新鲜。
“怎么了?弄疼你了?”
宁金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怎么这么笨?”
杜闻远刚想说自己错了,一会儿动作轻些,宁金金再次开口了。
“你是谁?你怎么长得这么帅?”
杜闻远:……
“帅”?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喝醉了口齿还这么清晰,他也是头一回见。
小丫头好像还真是第一次醉酒,至少他是第一次瞧见。
宁金金见他不回应,只是拨弄自己的头发,烦躁起来,噘着嘴巴抗议。
“说话呀!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弄我头发?你是新请来的造型师吗?”
过后,又上上下下看了杜闻远一眼。
“你不像造型师,你穿得一点都不好看,太土了!”
杜闻远听得云里雾里,手上动作却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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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小祖宗醉酒(2/2)
,终于把宁金金的头发全部散了下来,手指伸进发丝,小心而笨拙地梳理整齐。
“我是你的未婚夫婿,我们马上就要成婚了。”
“未婚夫……婿?那是个什么东西,我只知道未婚夫。”
“……不是东西,我将来会是你的相公,我也是你最信任的人。”
宁金金脑子里只留下了那句“最信任的人”,呆呆地点了点头,随后不知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了杜闻远抚弄她头发的手。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杜闻远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对,没错,我就是你最信任的人。”
“那我带你去个好玩儿的地方!”
说着,杜闻远眼前一晃,果然他们已经身在桃源了。
只可惜宁金金喝得烂醉,进来时候位置没有选好,杜闻远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身边噗通一声。
他好好地站在那里,宁金金已经掉进小湖里面了。
“金金!”
杜闻远一个猛子扎下去,转眼就把宁金金从水里托了上来。
宁金金趴在他肩膀上呛得直咳嗽,一边咳嗽一边委屈一边挥拳拍打着杜闻远的肩胛,心里还抱怨这肩膀太硬了锤得自己手疼。
杜闻远简直心有余悸,身上湿淋淋的不光是水,还有一身的冷汗。
这小祖宗,以后千千万万得盯着,再也不能让她喝酒了。
“我冷……”
宁金金几乎是坐在杜闻远的臂弯里,脑袋蹭着他的肩膀,无意识地低喃出声,杜闻远心都要化了,抱着宁金金就往小楼的方向大步走去。
湖泊和小楼相距甚远,宁金金起先说冷,后来又觉得代步工具似乎更好玩儿一些。
整个人严严实实和杜闻远贴在一起还不算,时不时伸手抓一把杜闻远的头发,捏一下他的耳朵,甚至于把手伸进杜闻远的后领里,在杜闻远的背上摸来捏去。
杜闻远被折磨地一步一顿,偏偏宁金金就喜欢他反应大的样子,越发的蹬鼻子上脸。
好不容易快走到小楼跟前了,杜闻远已经脸色通红,出了一身的汗,身上更是热得吓人。
宁金金因为落水解开的一点酒意也蹿了上来,觉得自己像是挨着一座火炉,又扭来扭去地嫌热。
杜闻远:……
这是造了什么孽!
杜闻远沉浸在这甜蜜的折磨里,浑身肌肉紧绷,一步一顿地上了楼梯,心说总算是有救了。
刚想把宁金金放到床榻上,谁知道怀里的小祖宗又出了新招,双脚双手打开,挂件一眼死死黏在杜闻远的身上,在要命的地方蹭来蹭去。
要不是实在舍不得下手,杜闻远恨不得把宁金金拍晕,不然就再灌她一壶让她老老实实睡觉。
“听话,下去睡觉。”
杜闻远开口,嗓音低哑得吓人,眼睛像是要往外喷火星子,宁金金抬起脸看着他,一脸无辜。
“你是怎么了?伤风了?”
杜闻远:……
没有伤风那么严重,他快死了。
“你怎么伺候人的?不洗澡怎么睡觉?不洗澡,我是绝对不会钻被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