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面见宁家父子(1/2)
任务分派好,剩下的就简单多了。
宁金金和季掌柜商量了一番,决定就将宁金金从宁家收来的那间大铺子的后院做为商会的固定活动场所。
宁金金自己也去瞧过,铺子的后院倒没什么,只需要稍微修缮,再稍微添几件像样的桌椅家具就齐了。
与此同时,宁金金也开放会客,就在常青客店前头吃饭的雅间里,那些曾经找过季掌柜的人也被三三两两引荐到这里,与宁金金见面谈话。
基于这些谈话,宁金金才能真正找到适合合作或是暂时拉拢的人。
现在扬州城盐行生意一边儿倒,究竟也没什么好谈的,大部分和摄政王府、宁家没有直接或密切来往的商人都看清了形势,不管梁京城那边如何斗法,扬州城这里的态势也再难转圜。
他们若不想分文无收一路赔到底的话,只能到宁金金的麾下。
宁金金只需像模像样地寒暄一阵,再敲打两句,顺便还提了提季掌柜之前艰难时候卖出的三家盐庄。
这些做生意的自然都是人精,前后不出五六日,宁金金便把季掌柜早先卖出的那三家盐庄都收了回来。
这样双管齐下,事情进展飞速。
只是宁金金突然忙碌起来,杜闻远便少了许多乐趣,整天见不到宁金金的人。
就算见到了,他看着小丫头一脸倦容,一句话都不想多说的样子,也舍不得再消耗她的精神。
所以每日里两人不过是在一起吃个晚饭,聊一聊扬州盐行的事,便各自回院子里歇息,并无别话。
宁金金进入工作狂状态,杜闻远嘴上不说,心中那叫一个憋屈,就跟苦苦盼着忙于公事的丈夫回家的小媳妇一般,浑身都写满了怨念和不爽。
大熊最近学乖了,绝不主动往枪口上撞,导致杜闻远更加憋闷。
不过这样无聊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多长时间。
自打上次官司之后,杜闻远这边便派了几个人盯紧了宁家,陈州令在宁家也安插着眼线,三天两头地给宁金金送信。
这天,还挣扎病榻的宁经宇竟破天荒出了门,到码头上走了一趟,他刚回到家中,便有人回来报信,说是宁玉清回老宅了。
宁金金听到这信儿,也没当一回事,左不过就是为了这些事情而来,说不定还要想法子见她,宁金金想起这人,只觉得烦闷。
果不其然,宁玉清正午到了扬州城,下晌宁家的人就开始往常青客栈里递帖子,杜闻远看出了宁金金的不耐烦,干脆没让她见到,一律拦截下来。
之后连续两日都是如此,杜闻远只在每日同宁金金吃饭的时候和宁金金报备一两句,叫她知道宁家的人还在闹腾罢了。
“多谢闻远哥,拦下来也好,眼不见心不烦,不过眼下宁大人都来到扬州了,他家指定不会就这么罢休,是一定会想法子来见我的。”
杜闻远夹了一筷子鲜嫩的鱼肉,两三下挑出大刺来,非常顺手地把装有鱼肉的碟子放到宁金金跟前,宁金金这些日子已经被伺候习惯了,也没不好意思,两三口吃完了,又把碟子递回去。
“你既然都知道,到底是什么主意?见天来塞帖子,大熊只是抱怨,说这两天梦里睡觉都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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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面见宁家父子(2/2)
天盖地的帖子。”
宁金金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笑起来。
“没什么主意,眼下正是分派别的时候,外头那些做生意一个个都是人精,又盯得紧,我自然是不能接下帖子去和宁家人见面的。”
“这面呢,早晚也得见,只是不能我应下,让宁大人自己想法子来,外头人见我是被逼无奈,才不会多想什么。”
杜闻远点了点头,碟子里又出现了一大块白生生的鱼肉。
“明日想吃什么?鱼羹?”
“好。”
宁金金预料的事向来都很准,就在第二天,宁金金在客店前头的雅间刚见到了两个盐行掌柜,坐下来一杯茶还没喝几口,就听得雅间外头一片喧闹。
雅间外,正准备上菜的小二把托盘放到一边儿,苦着脸央告宁玉清宁经宇父子。
“宁大人,小宁大人,这,这雅间里已经有人了,您二位还是这边儿请吧!”
“宁大人,您是最和善的人了,别为难小的我了,叫掌柜的知道非大巴掌抽我扣月银不可,小的这上有老下有小的……”
雅间里,宁金金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水,听着外头小二一个劲儿地拦阻,终究也没有拦住,雅间的门打开,宁玉清和宁经宇就站在门口。
和宁金金隔着大桌子远远对坐的两位盐行掌柜脸上有些被抓包的尴尬,面面相觑不敢言语。
“今日不巧了,只好请您二位先回去,咱们改日再谈罢。”
那两个掌柜恨不得赶紧起身就走,就怕宁金金留他们,听宁金金这么说,心里顿时一松,连忙搭讪着出去了。
一边走还一边想,这硬找到雅间里来可不是什么见客之道,可见这宁家是被逼急了。
两位掌柜的离开后,宁金金仍旧是低头喝茶,小二在宁玉清和宁经宇父子两个身后站着,一个劲儿地给宁金金赔不是。
常青客栈是文家的祖产,文家年轻一辈里最有出息的姑娘嫁到了定国公府,是未来的定国公夫人。
按辈分来算也是宁金金可是她的小妹子,掌柜的早已知会下了,宁金金住在客店的这段时间,客店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不精心伺候的,眼下这么大的失误,他还真担不起。
只是这事儿宁金金早已预料到了,实在与小二无关,看他吓得这样,宁金金随手从荷包里取出一颗二两的银锭子来。
“拿着,这与你无关,下去吧,看好楼梯口,别叫无关的人靠近了。”
小二喜出望外,连忙接了:“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姑娘放心!”
说着,小二退了出去,把雅间的门严严密密地关好,自去楼梯口守着。
宁金金淡淡地笑了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绪。
“宁大人,小宁大人,既然都进来了,就请坐吧。”
宁玉清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脸色苍白些,宁经宇很是病了几日,连惊带怕,脸上几乎没有血色,靑虚虚的。
父子二人在宁金金的对面坐下来,半晌也没说话,宁金金这几日忙得肝火也盛些,耐心实在有限,见此更没什么好气。
“都硬闯进来了,好歹也说句话罢,谁有功夫跟你们打这闷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