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盘她(1/2)
宁金金手里拿着遗言,因为保存得好,上头印着的宁老家主的印章、手印以及几位族老的手印都还是鲜红的。
前些日子她觉得季掌柜要转给她的盐庄已经算是天上掉馅饼了,她几乎不敢接手,总觉得心里发毛。
现在看来,这就是天意,没跑了。
季掌柜特意把这些给宁金金找来,也是为了让宁金金自己站出来,看宁金金不说话,连忙起身相劝。
“现在宁家所有的家产,至少有四家盐庄是姑娘的,姑娘尽管写上一纸状子,告到衙门去。”
“咱们有宁老家主的遗言在手,当年宁老家主的生意遍布扬州城,就算姑娘手里没有老家主的手迹,那各个铺子里头也能现找,不说别的,我铺子里就有现成的。”
“还有宁老伯作为人证,当年一同作证的族老我也打听过,还有一人在世。”
“再者说了,这里头有一份是供养他们这些亲眷的,他们就算是为了自己,也会站出来给姑娘做人证的,姑娘不必犹豫。”
宁金金把纸张卷好,小心地收入竹筒中,笑了笑。
“我倒不是犹豫,是在想别的事情,既然如此,盐税的事情就更好办了。”
宁金金拍板:“明日就去衙门!”
商量完正事,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正午,客店前头的厨子已经把杜闻远一早买回来的牛肉给做好了,正好此时端上来。
一时饭毕,宁金金问过老管家,知道他并无别的家人亲眷在世,便没有送他回去,只托季掌柜差人去稍作收拾,回头把老人家熟使、看重的物件儿拿过来。
常青客店常年客满,好在杜闻远住的院子里还有两三间空屋子,于是让小二细细地收拾了,就在客店里暂时安顿老管家。
都忙完了,老管家也去自己屋里休息,宁金金这里只剩下杜闻远一个。
杜闻远像是对竹筒很感兴趣,一直拿在手上把玩摩挲,看宁金金坐在桌边镇定地喝着茶水,调侃了两句。
“金金的运气真真是好的,想是老天爷都看不过你拒绝季掌柜,这不,盐庄便到手了。”
这家产一事不比别的,别说宁玉清是三品官员,就算是当朝的亲王,若因为家产要打官司,衙门也没有不秉公处置的。
只要证据充足,族老也在,过公堂不过就是个形式罢了。
这五分之二的家产写明了是宁玉菀的嫁妆,宁玉菀过世,她的嫁妆自然就是宁金金的,一点都做不得假。
唯一有些难办的,就是如何证明宁金金是宁玉菀的骨肉,不过……
“谁说不是……看来这次我想稳坐后台也不成了,必须得站到前头去。”
“还好长了一张和阿娘一模一样的脸,要不光是认亲这件事就不知要受到多少阻碍。现在最难办的反而是最容易的,只要我人往那里一站,这事儿就成了。”
杜闻远看宁金金心情不错,主动把这些麻烦的事情都包揽下来。
“既然如此,我去安排写状子,明天只管去衙门告状,若是衙门拖拉不肯办事,自然有臧国公出面……另外,我还能从军营里调几个人出来,他们办事远比衙门的人快些。”
“这样一来,长则五日,短则两日,你就能拿着衙门的文书去收盐庄了。”
杜闻远把这些杂七杂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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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盘她(2/2)
包揽下来,正合宁金金的心意,她在扬州城也没几个能给她跑腿的,现在正好,更省心省事儿了。
“那就多仰仗闻远哥了~”
杜闻远看着宁金金脸上的甜笑,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被宁金金软绵绵的小嗓音哄得服服帖帖。
“用得着的时候才撒娇,你忘了刚才是怎样给我冷脸的了?”
“怎么会呢?闻远哥也太把我想得势利了,我才不是因为你替我跑腿才说这话的!”
反正不能承认,承认了就是把柄,回头这人又该拿出来说事了,她可不能吃亏。
杜闻远蹬鼻子上脸:“我是拿你没法子的,不过……我这辛辛苦苦跑前跑后的,就没有什么谢的?”
宁金金想了想,决定给这人一点点甜头。
现在两人对面坐着,中间只有一道小桌,宁金金闻言站起身来,越过桌子凑过去,在杜闻远脸上吧唧亲了一下。
亲完了,宁金金直起身子,清了清嗓子。
“谢礼只有这个,闻远哥快去忙吧。”
温软的感觉稍纵即逝,杜闻远反应过来,一把拽过宁金金的胳膊,宁金金倒退两步,被拉到杜闻远腿上侧身坐着,不妨被抱了个满怀。
宁金金挣扎两下,奈何两人的力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靠在杜闻远的胸口,听到了对方有力的心跳声,暖热的温度从杜闻远身上传递过来,宁金金也不知道是真热还是羞臊,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你你你,你放开我!一会儿杏儿和耿叔还要进来的,叫他们瞧见什么意思!”
杜闻远心说,所以才要尽快成亲啊!
只要成了亲,他时时刻刻这么抱着也没人能管,哪里还用避嫌!
想到这里,杜闻远稍稍低头,对着她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得十分放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眼下就是极好的机会。
“这一下怕是不太够,你想想,我还有跑两三天的腿,再多给些甜头,说不定我一激动能更快办完呢?”
“嗯?”
“金金?丫头?宁丫头?小媳妇儿?娘子?”
宁金金听杜闻远叫得越来越离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不,就这么多,你快放开我……”
“你再扭两下,我就要去关门了。”
宁金金福至心灵,立马领会了这臭流氓的意思,老老实实不再动弹了。
杜闻远趁机又凑上来,用下巴蹭着宁金金的脸颊,又刺又痒,宁金金想躲,又怕再刺激到他,只好苦着一张脸忍着。
“听话,再给一点。”
没办法,宁金金被箍在杜闻远的怀里,不仅被强硬要求着在这厮脸上额头上亲了好几口,反过来还被摁着亲了个遍。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眉毛上,眼睛上,脸颊上,连耳朵都没放过,宁金金觉得自己几乎不是个人了,是个让杜闻远盘来盘去的什么物件儿。
听说过吸猫的,没听说过还能吸人,宁金金大涨了一次见识,觉得自己不干净了。
最后,杜闻远在宁金金的唇上重重地印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把脸红得快要滴血的宁金金放开,干劲儿十足地去张罗状纸。
宁金金好容易回过神,简直要气炸。
她保留了两辈子的初吻,就这么草率地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