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甜甜的恋爱(1/2)
宁金金想到这里,就恨不得回到昨天晚上把自己给五花大绑起来出不得门。
在这之前两人不过就是拉个小手,就算是拥抱也是很少的,杜闻远一直对她小心翼翼,发乎情止乎礼,从来也没有逾矩的行为。
宁金金现在回想,应该是他念着她年纪尚小,怕吓着她的缘故,这才忍着、宠着她。
只不过这个平衡被她昨日逛窑子给彻底打破了,杜闻远已经接收到她长大的信号,干脆放开了手脚。
宁金金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几行大字:天作孽犹自可,自作孽不可活。
正想着,杜闻远紧挨着她,揽着她的肩膀捏着她的小手还不够,竟真的不征得她同意就把她抱了起来,让宁金金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宁金金的小腰,贴得严严密密的。
宁金金被他闹得脸面通红,苦不堪言,但又挣扎不过。
“你不觉得两个男的这么腻歪有点怪怪的吗?当心被军中的人瞧见,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癖好!”
杜闻远故作疑惑:“我能有什么特殊癖好?我唯一的癖好就是你。”
宁金金脸更红了,只得放弃,马车出了城,走了一段官道便上了小道,前几日又下过雨,果然不大好走。
宁金金坐着一把“人肉椅子”,还能随着颠簸的动作自动减震,实在是过于舒适,这才不再挣扎。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果然很舒服,一点都不颠得慌。
宁金金放下了自己的羞耻心,安心享受起来,她这里放松了,受苦的就是杜闻远了。
自打出城之后,路上更加颠簸,杜闻远时不时就要把宁金金往自己膝盖的方向挪一挪,但小丫头嫌他的膝盖硬,坐着不舒服,自己主动往后蹭,杜闻远浑身上下热得惊人。
好在宁金金背对着他,暂时没有察觉他额头上的汗意和脸上的潮红。
这才是真的自作孽不可活。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杜闻远放开了箍着宁金金小腰的手,宁金金三两下蹦下马车,转头看杜闻远没跟着下来。
“闻远哥,你不下来吗?”
“……腿麻了。”
宁金金心道,该!
“那我先去啦!”
说完便跟着季掌柜进了盐庄。
杜闻远在马车上冷静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刚下马车,就看到了耿老大和大熊看向他的、充满了鄙视和了然的眼神。
带着姑娘夜不归宿,公开耍流氓,他家将军还真是出息了!
不过,为什么心里这么不爽呢?
宁金金一天之内跑了两处盐庄,把烧制活性炭的法子和调味粉的方子都放下去,到傍晚才回到城中。
回去的路上,杜闻远老老实实在外头骑马,倒是宁金金自己觉得失去了一把好椅子,一路上有些颠簸。
之后几天,季掌柜每隔一天给宁金金送来一次样本,不过送了两次,宁金金就批了合格,一家小盐庄,两家百味庄这才正式投入大量生产。
杜闻远照旧一天到晚地在宁金金面前晃悠,他说是替臧国公来巡营,究竟也没什么可巡的,臧国公治下严谨,宁金金也知道。
因此杜闻远不过是隔三差五去军营里应个名儿,其余时间便正大光明地带俸摸鱼,蜜蜂一样围着宁金金这朵香花转圈,且也不怎么避人,甚至还搬到了宁金金的隔壁房间来住。
两人举止异常亲厚亲昵,导致客店前头的小二看着宁金金的目光都有些怪怪的。
过了几日,宁金金也算是习惯并且接受杜闻远天天在跟前儿晃悠,时不时就上来捏捏小手摸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第91章 甜甜的恋爱(2/2)
小脸的了,从一开始的脸红心跳,到习以为常,适应得相当迅速。
难道这就是甜甜的恋爱?怎么和她想象中的出入这么大!
不过这也有些好处,杜闻远来了不到五六日,宁金金就遭遇了两起偷袭试探,都被他给挡了回去,抓到的活口直接让大熊丢进军营里审问。
起先是宁经宇派来的人,第二次便是摄政王府的人,宁金金已经彻底暴露了。
好在这些不过是听着吓人,有杜闻远在,宁金金连贼人的面都未曾见过,夜里安稳得很。
倒是宁乐有些担心季掌柜,特意来找宁金金商量了一番。
“放心吧,摄政王又不是蠢的,这件事的主使是我,只要有我在,便能扶起第二个、第三个‘季掌柜’来,他们人手也是有限的,估计不会去打季掌柜的主意,不过还是得派几个人去保护才好。”
“等我们回去了,也不用很担心,这扬州城虽然是摄政王府的钱袋子,但城外不远处的驻军却是归国公爷管的,送个信儿马上就能过来,怕什么?”
杜闻远从军营中给定国公府传了信件,又拨了三个护卫过来,乔装改扮成季家的小厮,果然没遇到过什么事情。
城里的安全问题解决了,还有城外。
城外盐庄外头倒是有不少生人盯着,照旧是杜闻远帮着解决,杜闻远干脆找到营中官吏,说明了盐庄的利害,关系到军中饷粮之事,非同小可。
因此军营中也格外上心,时不常就派出兵士在城外巡逻,彻底杜绝了摄政王的窥伺。
扬州城脱离摄政王掌控已成定局,几处盐庄安心存货,宁金金也十分闲适。
宁乐虽然不陪她这个姐姐四处玩耍,但还有杜闻远,宁金金这两日依旧四处疯玩,不在话下。
与此同时,锦州码头。
“当心些,别落到水里去了,宁愿多搬两趟,也别贪多,放心,给我家干活,银钱是少不了的!”
张掌柜的站在码头上,盯着来来往往的扛大包的人把料子送到船上去,一边看着,一边嘱咐。
“张掌柜放心,我们都知道,掌柜的您疼人,我们感激着呢。”
“这次货要的急,我们得赶紧启程,倒是辛苦你们了。”
“这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们吃的就是这碗饭,这是您赏脸给我们饭吃,我们哪能不知好歹。”
偶尔几个相熟的停下脚来和张掌柜的说几句话,码头上热闹非常。
“爹,于家织造坊的最后一批料子也送来了,我刚才查点过,没有问题,爹您去把银子结了吧,我在这里看着。”
张容手里拿着一本册子走了过来,上头正是从于家织造坊进货的明细,张掌柜的接在手里细细地看了,点了点头。
这两年儿子越发历练老成,再过几年他都不用跟着,只把进货的事交给他也罢了。
“不错,过两年进货的事情少不得你一个人撑起来,现在多学学多看看,也算是对得起姑娘这样待我们了。”
“哎,知道了爹。”
张容点了点头,和张掌柜的交换了册子,在码头上看着人搬货卸货。
正看着呢,只见一人拎着两三个包袱,带着一个小童,急匆匆地往码头这里来,瞧见张容还在,松了口气,迎面走过来。
“太好了,你们还没走,我可是赶上了!”
张容一瞧,也是熟人,忙笑着上前来打招呼:
“宁掌柜的怎么到码头这里来了,你家织造坊的货已经都上船了,没什么问题。”
“瞧您收拾了不少东西,这是要出远门么?”